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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毕竟大家很容易被表象所欺骗。
按照常理,大婚是要闹洞房的。
但是——
谢王爷的洞房你敢闹么?
唯一敢闹的被圈在宫里出不来……
日暮西陲,直到满天的繁星闪耀时,谢云昭神清气爽地朝着里屋而去。就像没人敢来闹洞房一样,宴席上谁也不敢给他灌酒。
喜房里烛火点起,透着丝丝暖意。
想到里面坐着的青梅,谢云昭便不自觉笑了起来。那丫头总是给带给他太多的意外了,不知道现在她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模样呢。
不用多想了,林青梅小姑娘现在紧张的要死。
她觉得之前女官扎的针,喂的药,随着门被吱呀推开的那一瞬,顿时没了作用。待看到谢云昭那张俊脸时,满屋的女官婢女们皆看到了新娘子抖了抖。
——天呐,千万不要出意外!!!
“今天挺热的。”
此时谢云昭不得不庆幸,他与青梅不是盲婚哑
嫁,起码彼此之间还算熟悉,否则此刻他也不知道如何与一个陌生女人聊天。说着,接过了一旁婢女的手绢,伸过手地青梅擦了擦。
青梅只觉得自己喉咙处哽咽了一下“嗯”,算是回答了谢云昭的话,然后僵硬地坐在那里,虽然她很想动,但就像是谢云昭施了一个定身咒一样,一动不能动!
放在现代,这两人差不多也算是谈了个一年左右的恋爱吧,虽然中间敌对状态居于大多数。
但这么僵坐着不是事儿啊,好在二人还要换衣,将身上那套闷死人不偿命的吉服换下。谢云昭一离开,青梅顿时松口气——定身咒神奇的解开了。
谢云昭自然是发现自己老婆紧张的有些异样,心底不由噗嗤一笑,再怎么要强终究是个小女人不是么。
二人换了衣物,均着了轻薄的常服,谢云昭走来浅笑道:“外面今日送了些酒不错,不知你这里可尝了些?”
嗯,喝酒解压,是个不错的方法。
婢女极有眼色地立刻出去端了吃食与酒来。青梅僵硬地走过去,就差同手同脚,硬着头皮再僵硬地坐下,机械地接过小酒杯。
谢云昭忍着不让自己笑的太大声,解释道:“这是青梅子所酿的酒呢。”
青梅没听清楚,直接给自己灌了一杯。
“噗……”谢云昭终于忍不住了,偏过头痴痴的笑着——这丫头在以酒壮胆?
许是这酒真的起来作用,青梅又倒了一杯。
一旁的女官们有些急了,这要喝到什么时候,你们还得办正事呢?
谢云昭却不急,很有耐性地看着青梅品酒,仿佛在瞧一幅画。
终于女官们熬不住了,擅自将屋里清了一遍,除了酒,其他的都带了出去,替二人关上门。
屋里,只余青梅与谢云昭,对饮。
谢云昭绝对没有想过青梅酒量竟然会这么大,其实如果青梅告诉他,加上辈子一起,她笼统喝的酒加起来也不过一瓶啤酒罢了,不知谢云昭会有何感想。
但现在青梅一杯接一杯,这酒很清,带着一丝青涩的酸味儿,很适合女子饮用。正喝着,手却被谢云昭突然捉住,青梅脑袋里茫然,谢云昭摇了摇自己手上的杯子,示意两个人再喝一次交杯酒。
两个人静静地喝,和被一群人围观者喝交杯的感受是绝对不一样的。此刻这交杯酒,更带了一丝丝暧昧的味道。本来隔着一个桌子的两个人,为了交杯,顿时站起来走到了一块儿,不得不再说一次——谢云昭,你太阴了
……
青梅脑袋蒙蒙整个人被醉意笼罩,只知道手里的酒杯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拿了去。烛火摇曳着满室旖旎,盛夏夜,晚风夹带着丝丝花香围绕着王府,青梅脸上火烫,眼中却是一片清澈,看的谢云昭心神荡漾。
刚欲搂住她,眼跟前的人却如泥鳅一样滑走了,身手矫捷如一个习武十几年的练家子一般,谢云昭荡漾的心神顿时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他试探地上前一步,青梅没动。
又上前了一步,青梅顿时往后退了一小步。如此几番,谢云昭终于清醒了——青梅一直再跟他保持两人对武的安全距离。
结合她喝了那么多酒,谢云昭不由道:“喝醉了?”
“当然没有!”
很好,醉鬼的标准答案!
谢云昭就知道,他家老婆没有那么容易就范!被礼乐充斥了一天的大脑,顿时冷静了下来。脸上的笑意不减,手脚却开始活动起来——别忘了,谢王爷被他哥丢在正规军队里给训了半年,这叫实战经验!更别谈,他自幼习武都是得的名家指点!
青梅见他如此动作,眼里更明亮起来,脸上的笑也不似之前那般羞涩,而是咧出一个放肆的笑意,那意思是——来啊,打的赢我吗?
谢云昭猛地跨步,青梅灵巧闪过。可惜却被谢云昭反手抓住手腕,青梅猛地抖手,整个人弯下腰。原本谢云昭抓她的姿势有些别扭,被她整个人这个一转,不得已只好放开。
青梅赢了一局,更加高兴。
此时二人隔着一张桌子,谢云昭道:“你怕我?”
“才不!”青梅答的利索。
谢云昭眼中的笑意加深,不待青梅反应过来,就看见谢云昭突然踩着桌子跳了过来,青梅防范不急,被他抱了个满怀。这一惊一喜,倒是惹得她咯咯直笑,也不知她到底是醉着还是醒着。
娶个媳妇儿不容易啊……
这是谢云昭现在唯一的感叹。看着怀里还在傻笑的人,谢云昭毫不犹豫地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青梅被吻得的七晕八素,待她回过神,二人已经倒在了床上。青梅傻傻看着谢云昭,这厮正冲她笑。
还醉着她觉得自己刚才吃亏了,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舔,看的谢云昭喉咙深处不禁感叹了一声。青梅笑了,觉得自己赢了,扬起身朝着谢云昭吻去。这一逗,谢云昭若还能把持得住,他就可以去修仙了,顿时追逐着青梅的那一吻,两人唇舌
纠缠,情热如火。
青梅微微一颤,不由自主地去蹭谢云昭,奈何整个人被他抱住,觉得极不自由,便大力扭动起来。谢云昭心怜,微微松了手。谁料这丫头得寸进迟,翻身将反将他给按了下去。任由她折腾了会儿,谢云昭实在是被撩的火大,不再让她为所欲为。
烛光里,两个人影紧贴,缠绕不散……
第二日屋外还没大亮,月亮还淡淡地挂在天边,青梅便醒了。刚一动,觉得有些不对劲。整个人又僵住了……
林四姑娘的婚后恐惧症,又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宋代以前是新娘子是乘车的,私以为青梅这种性格,坐马车比抬轿子要更好一些。
然后他们的衣服,嘿嘿,汉服式的吉服,以黑为庄重。
然后那啥逃婚斩满门,明显就是谢云昭吓唬小姑娘嘛,啧啧,不厚道啊。
最后……
这算是河蟹?还是不河蟹?
应该不会被举报吧,望天……难不成真要写花径不曾缘客扫,咳咳,这样子的才可以躲过河蟹么,我真CJ(⊙o⊙)
☆、75
过了会儿;青梅感到身旁之人动了动,立刻闭上眼睛却僵的更狠了。谢云昭悠悠醒来,看她还闭着眼,不由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
青梅紧蹙眉头;谢云昭见她这幅模样就知道她醒来;低声道:“还不醒来?”青梅不语;头往下缩了缩;眼睛闭的更紧了。
谢云昭冒出一脑袋的问号;实在是弄不清这她到底又在闹什么别扭。此时婢女们已经进了屋;要伺候主子起床梳洗;今日还有一套礼仪要走完。
终于;只觉得身旁一空;青梅身上的“定身咒”砰的消散,麻利地起床沐浴更衣。
二人梳洗完毕,谢云昭看着青梅王妃的打扮,一身宫服,亭亭玉立地站在自己对面,不由一笑,走去牵起她的手一同从屋里走出。先用了些点心,然后二人就要一起去太庙拜先帝先后,然后去看谢云昭他哥,还要去一趟慈明殿与太皇太后说会儿话,总之今天的行程也是满满当当。
入了宫,一直都挺顺利。除了青梅一开始同手同脚被谢云昭狠狠笑了会儿。见皇帝时也很正常,该有赏赐,该行了礼每样都无可挑剔。不过这也有皇后连吹了好几天的枕边风,让皇帝收敛一下的原因——某人没有闹到弟弟的洞房真是一生的遗憾啊!这个时候就开始羡慕平民百姓的好处了。谢云昭无声地看了一眼他哥——你别遗憾,我也没有闹过你的洞房。
总之,兄弟二人算是扯平了。
到了太皇太后那边,宫中女眷以及公主们都围坐了一圈儿。青梅虽满腹心思,但脸上还给了点面子挂了丝浅笑,倒是给人留下个娴静不争的印象。都是处在高位的女人,不争就是最好的态度。若是来了个处处拔尖要强的强势妯娌,纵使没有利益冲突,旁人也不太愿意与之打交道。
一切迹象表明今日的皇宫之行,也十分顺利。只有青梅自己清楚——她完全还是懵的。对于成亲后的生活,她一片空白,一点经验也没有。(谢云昭实在忍不住插话:= =我以前也没有成亲的经验好吧!)
青梅浑浑噩噩地过了新婚的这几天,谢云昭的婚假就没了。这年代可不兴什么蜜月之行,青梅也轻松一口气,这几天也不知怎地,只要谢云昭往她身边儿一凑,她就直接僵住。
按理说不应该这样啊,她又不怕他,肯定是因为结婚这二字的药性太强了,导致青梅小姑娘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此时,谢云昭去上了朝,青梅呆呆地坐在房里,如今她已经是宣王妃,但对这个王府陌生的要命。以前在
林府的时候她还自己的一个单独小院呢,现在到了王府,好像什么都是她的,什么也都与她无干。
李大管事领着一众管事,与管事娘子来拜见王妃,将王府的内务册子也带了过来请王妃一一过目。
青梅看的脑仁疼,此时她什么也不想做,就想搬一张椅子去院子里躺着发呆,装鸵鸟。
张妈妈见她拿着书一动不动就知道这货又开始走神了。
而不知情的王府众人心底却不住打鼓——王妃这是要新官上任三把火了,不知第一把火烧到哪了呢?
就在青梅差点让自己的脑袋开始上下点头前,张妈妈及时道:“小姐,喝口茶润润嗓子吧,这天真热呀。”
青梅打了个激灵,顺势就想打个哈欠,被张妈妈在桌子下踢了一脚,立刻端着架子接过茶:“嗯,不错。”
说完,抬眸将下面跪着的众仆妇扫了一眼,仆妇们连忙低下头,谁也摸不清主母的脾气。
青梅合上册子,对李管事道:“王府可有空余的书房?”
李管事起身答道:“有。”书房没有,空房间多得是。若是王妃要用,立刻收拾一间出来不就行了。
青梅也正有此意,她不太喜欢在这间屋子办公,虽然主屋很大,房间挺多,但她就觉得每间房都有谢云昭的气味,绕的她浑身不舒服。当即道:“就在这屋附近收拾一间出来吧,以后府中院里的事儿全在那里说。”
行了,王妃上任的第一道令就只有一间书房。
没有任何人事调动,也没有查看任何家产,就连她自己的嫁妆,除了将书搬进书房外,其他的看都没有看。
王府里的人都传,新来的主母是个不管事的呢。
都说如今的士族小姐们喜欢吟诗作对风花雪月的事,这种柴米油盐的琐碎小事是不沾的,看来传言不假啊。
有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