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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月光真是温柔得让我不好展现出我一贯的彪悍,看着他的脸,我突然就觉得自己忸怩了起来。而正在忸怩的当下,他突然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我心跳迅速飚快,脑子里轰地炸开,炸得我忘了应该再欲迎还拒一下。
我拒绝得了吗我,他先是用各种方式攻陷了苏彻,现在又用这样明晃晃的条件砸晕了我,我哪里招架得住……我也担心我再招架,万一他真跑了,我不是哭死,好不容易才有个第二春……
回过神来后,我是这么想的,也许是老天爷本来打算把李柏杨‘许配’给我,结果等我的肚子被搞大以后才惊觉配错了对象,只好重新发配,于是我便踩着天降的这朵大狗屎彩云遇见了林剑锋。
对此,我很开心,觉得老天爷其实也没那么眼瞎,偶尔也是挺可爱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关于植入性软广告的严峻问题
群众:喂喂,那谁,你这样植入广告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作为一名合格的文学创作者在文中出现这么明目张胆的软广告,是非常不专业不道德不那啥啥的,知道吗?
某Q:(惶恐不安) 是是是,大家教训得是,我这就去砍掉一些,以后再也不敢了……
群众:(继续很生气)真是太不懂事太不懂规矩了,作为一个新人,你这样是把自己践踏了把大家的心都伤到了。
某Q:(极度惶恐不安)是是是,小的以后真的不敢了……
群众:(赞赏的点点头)嗯,知道错了还是好孩子,不过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啦,就是,你好歹把我们也放进去嘛,你看……
某Q:o(╯□╰)o
错过
通常损一个人很倒霉的时候,我喜欢从比较特殊的角度规劝当事人,比如,拉不出屎不能每次都怪地球引力不够,也有可能是便秘。
又比如,人品遭雷劈不能怪雷公,也可能是自身的体质招雷。
又或者,我那天要是心情不是太佳,我可能会说他/她家祖坟位置不是太好,所以连累了后人,等等。
类似这样的话,我说过很多,针对对象不限,艾小图同学不止一次恶狠狠的诅咒我:狠话说得多了,迟早是要应验在自己身上的。
我不以为意,我想这是因为每次都是她被我损得最厉害才这样吓唬我。
可是,此刻,我很认真的在想一个问题,如果不是我的人品被雷劈过,那可能真的我们苏家的祖坟位置不是太好,要不然我也不会在六年前被人抛弃、未婚生子,而六年后,在我觉得人生终于快回到正轨上的时候,那个人,他又出现了。
如果只是出现在同一市也就罢了,惹不起我可以躲。可是,如果是出现在我家小区门口呢?我在想,我是该借机去艾小图宿舍避避风头,还是应该视死如归的勇往直前?
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在我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时,背上的苏彻突然开口跟我说话。
他说:“妈妈,为什么今天小妈跟小吟姨都没来陪我玩?”
苏彻的小妈,其实就是他的干妈,艾小图。
而他说的小吟姨是我的同事,卫吟小妹妹,俩人经常不顾年龄上的隔代差异互相调戏、生生不息……
我回答他:“因为她们俩今天都有很重要的事请不了假。”后半句我没告诉他,艾小图的上午的确请不了假,而下午却是请了假去帮我提了蛋糕,也许现在就窝藏在我家,等着我们回去呢。
听了我的话,小家伙有点失落的‘哦’了一声,就乖乖的趴在我背上不说话了。
而我也因此做了一个决定:回家去。
我自己的窝我还不能回了,没那个道理。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既然艾小图有可能窝在我家,那我去她那也只能吃闭门羹。
小区大铁门在前方隐约可见,随着我靠近的脚步越来越清晰,而他,也在我的视线范围内越来越逼近。
银白色的小轿车将门堵了半截,相当嚣张跋扈,昏黄的路灯,柔和的橘色光照在车棚上,却反射出刺眼的亮。旁边偶而有车经过,远光灯扫过,停泊在前方的车头LOGO被照得熠熠生辉,也照出靠在车门边上的那个男人的身影,高大挺拔。
看不清的脸隐藏在黑暗中,只有红色的烟头闪着光,明明已是六月的初夏天气,我却觉得分外冷。
我狠狠的剐过那车一眼后就装作低头思故乡状,继续往前走,不过我也知道,以我和苏彻这样两只叠加在一起的移动生物的体积,要穿过那个堵了一半的小区门,而不被对方发现——完全是不可能滴事嘛。
果然,在我们距离约莫~大概有5米左右的时候,某人开口说话了,依然是那朗朗上口、人见人爱的两个字,我的名字——“苏菲。”
其实,我真是挺佩服他的,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能找到我的地址。从国外进修回来的人果然不同往日了,办事效率都高了许多。
然而,他不仅把我的地址搞到了,他接下来说的话才真正让我吃惊。
他好整以暇:“苏彻是我的儿子。”
我蓦地抬起头看他,不知道他得出此结论到底是他真的去查了,还是只是他的妄自推测,然后来框我的话。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李家虽然离开Z市这么多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鼎盛家族,可是一回来就大肆重振雄威,想来这么多年在外也发展的很好,要重新跻身前列也许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李柏杨的父亲李向华我很早就见过,不过是在电视杂志以及各类新闻报道中。‘李华集团’董事,虽已年过半百却依然气度不凡。
可惜那时我并不知道他有这样声势浩大的家庭背景,不然也不会让自己把灰姑娘的脚伸进那双虚幻的水晶鞋里,撂得我血肉模糊。
这样的势力横盖范围,要调查像我这样的一个平民老百姓,完全有可能。
可是,如果他真这样在乎,为什么要到此刻才来找我们……想到这个,我的心里便不是滋味。
于是我像没听到他的话般,悠然的继续走我的路,无视他、透明他、忽略他。
“又想逃?”李柏杨见我无回应的往前走,跨了几步冲上来按住了我的肩,口气挑衅而又充满暴风雨来临的前夕的凝重。
“你他妈的还是我儿子呢!”我火了,我逃什么逃,事过境迁,以前的一切我不过是不想再计较,可是我不计较,他竟然还想来跟我纠缠不清。
“我查过了。”
“你他妈查我们干什么!!”我真是气得有点语无伦次,但是主题我还是很明确的,那就是势必要以强大的气场及论据压倒对方,“你以为我取款机啊,你六年前插个卡,现在还想来说吐出来的钱是你的?!我真是为你感到羞耻!”
李柏杨拧起眉头,“给你五分钟冷静。”
“我他妈怎么冷静,要不是今天我儿子在,我还有更难听的呢。”
“是么?我倒要听听,能有多难听?!”李柏杨怒极反笑,说话的分贝徒然提高,仿佛这一切事实造成最大受害者的,是他,而我,俨然变成了挑衅者。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和你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这句话,我多想在他离开后能有机会当面对他说,可是他却再也没出现过,从此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好像这个城市里突然就空荡荡了,如同我那时心如死水的心情。
“啪、啪、啪、”李柏杨面对着我站着,嘴角有邪佞的笑意,他缓慢的拍着手掌,说道:“很好,够狠心。”
灯光从侧面打下来,李柏杨眼底满是阴郁的深沉。闪烁的星光一闪即逝,紧紧抿着的唇仿佛就要咬碎了牙,恨不得把我当场拍死。
可是,如果我有神力,我也很想把他拍死。
当初是他离开我远赴他国,让我一个人面对了那场近乎毁灭性的灾难后,他竟然还能够这样坦然的站在我的面前指责我狠心,我突然就想笑了。
“呵,我狠心?如果我只是想忘记也算得上狠心的话,那你李柏杨算什么?你就是比我狠心一千倍一万倍的侩子手,你早已经把我杀死过一次了,现在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说狠心?”
“我是侩子手?”李柏杨紧蹙起眉头,脸色铁青,好像这句话严重伤害了他,刺激得他不再顾我背着苏彻,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声音里每个字都似风轻云淡,可是听起来又……实在让人云淡不起来。
“六年来,我一直在找你,当年我要带你走,可是你不走,好,你不想跟我走,我可以为你留下,可是最后是谁一走了之?现在你来说我没资格,是,我是没资格,我的资格都叫谁给践踏在脚下视而不见!”李柏杨在说最后的四个字时把声音提到了发狠的境地,而眼睛倔强的睁得那么固执,好像要叫我看个明白。
可是,我不明白,我只被这句话雷得外焦内也焦,无法相信的也紧紧盯着他,他竟然说是我先一走了之?他竟然说他一直在找我?
哈哈哈,这是本年度我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简直是奇天大笑话!
“请你搞清楚再来指责我,你要出国的事我拦得住吗?把你留下,我担得起那个责任吗?你让我等,我就等!我去找你,可你……”我突然哽住喉咙,往事重提,而且是在这样剑拔弩张的对峙下,那些伤心的往事像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将我掩埋,让我再想说起那时的每一个字都如鲠在喉,“你不来……就算了,这么多年,我也忍了……”话再说不下去,满心口都是回想那时的伤心绝望,眼睛一下模糊起来。
“妈妈……”苏彻突然在我背上用手轻轻的顺着,顺得我忍得那么辛苦的眼泪终于全线崩溃,眼泪掉下来,晚风吹过,脸上一片冰凉。
这个时候其实是最不能安慰的时候,宁可把浑身的刺都炸起来也不能再怀抱着刺让自己遍体鳞伤,可是……我无法不感动。
谁说女儿才知心,苏彻也太贴心小棉袄了,把我搞得想痛痛快快的哭又想安慰的笑,一脸的表情就纠结这档子上,变成了不伦不类的挂着泪水苦笑。
许是看我真的难受,又看了看苏彻,我想这孩子平时都那么爱憎分明的,此刻肯定也没什么好表情,于是李柏杨松下来口气,但依然用不可原谅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有很多话想跟我算账,嘴唇动了动,终于是什么都没说。
而我,也已没力气跟他纠缠。
陪苏彻辗转去了那多地方,此刻的我已经筋疲力尽,再加上刚才的那一阵思绪澎湃,我已身心俱疲,根本一点都不想再说话了。落漠的看着他,真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放过我,就当陌路而过。
“苏菲,你没有心。”李柏杨说得那么淡漠,眼底却像有锋利的刀子,他转身离去,我却久久的陷在那话里回味不过来。
直至那身影渐行渐远,已伸手打开了车门,我才突然回过神来,这件事不管最后有怎样的解释,不管是不是像他说的,当中有过误会,似乎于我已没有任何意义。
就像那旋木,永远在追,也永远也追不上,也许一切早已注定。
我已经学着去忘记,并且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做得很好,我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刻骨铭心了。
于是在他走之前,我冲着他喊过去。
“李柏杨,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回不去了。”
李柏杨的身影在夜色里蓦地一顿,却没再回过头,直直的坐进车里,驱车离去,直到没入夜幕中不见了踪影。
“好了儿子,再摸下去,妈真的要肝肠寸断了。”我对苏彻说,苏彻很配合的停了手,重新绕回我的脖子上,短短的胳膊绕得我呼吸有点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