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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唔……够……了……」
月影朦胧,星空变得稀薄,虽说最初那痛彻心扉的扩张感,早已被浸淫每寸肌肤的快感所代替,但是……那不断摇撼着他的坚硬,似乎没有退出去的迹象。
「子鑫……」
腰沉到抬不起来,谢凌毅呢喃依然是如此动听,谢凌毅抚摸着他破皮的膝盖和手肘。
「对不起……」当欧阳子鑫承受不住地,再次攀上高峰的时候,他听到谢凌毅如此轻喃:「下次会在床上抱你。」
◇◆◇
长乐岛沿岸从傍晚开始就不停地刮南风,停在数百尺外的大浮号也受到影响,船体一直起伏不定,好在海浪并不很大。
这场南风到后半夜减弱了,浪潮声也变得柔和起来,等到了凌晨时分,几乎听不到外头有丁点儿动静,可是天沣蹙着眉头,反而更难入睡!
他像一只猫一样,在大床上蜷着身子裸睡,因为天气很热,他什么都盖不上。
「首领究竟怎么了?」天沣的烦躁不安,全因那一宿凭窗而立,一声都不吭的雪无垠。
天沣感觉到了雪无垠周身冰冷的气氛,虽不知是为了什么事,但他心情不佳是肯定的!天沣一边暗叹,一边又束手无策。
他想动不敢动,想问又不能问,难熬地继续装睡,手脚都有些麻痹了。
「沣儿。」忽然,从窗边传来了低唤:「你睡不着,就陪我说会儿话吧。」
「是,首领!」天沣一骨碌爬起身,知道自己假寐,就骗不过雪无垠的。
「沣儿,说不定许久之前,你和欧阳子鑫见过呢?」雪无垠幽幽地说道,看着窗外的天空。
「我和子鑫见过?」天沣挠挠头,很吃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雪无垠笑而不答,欧阳子鑫五岁觐见朝廷的时候,天沣还在襁褓,当然没有印象了。
「这也许就叫缘分……」雪无垠轻叹,改变了话题:「沣儿,你跟着我都有五年了,想当初,你才十岁,就家破人亡……被迫颠沛流离。」
「首领?」雪无垠突然提起往事,让天沣更加疑惑。
「你还恨他们吗?」雪无垠转头凝视着天沣。
「当然恨。」天沣大喊道,一想起那场腥风血雨的浩劫,他的胸口就一阵刺痛!
「是啊,你恨他,而且以前有多么敬爱,现在就有多么仇恨。」雪无垠走到床前,扣起天沣的下巴,低语着。
「首领?」天沣不解地看着雪无垠。
「不明白吗?沣儿,」雪无垠低头吻了他,嘴角浮现着一抹虚幻的笑容:「这就是世人常言的,『爱之愈深,恨之愈切』哪。」
谢凌毅有多爱欧阳子鑫,将来就会有多恨欧阳子鑫,对欧阳子鑫亦然,有种缘分,是像荆棘一样,缠得越紧,就越伤痕累累的,雪无垠眯起眼眸,在他的推波助澜之下,这两人彼此的伤害会有多深?
「毅……你只能是我的。」雪无垠在心中如此轻叹。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庆州,几匹棕鬓的高大骏马在晨光初透,还沾着露水的青石街道上疾驰,马背上一脸严肃,几日来不眠不休赶路的人,就是靖国皇帝郢仁派下的御使杨修。
他在柳州没等到大浮号,就赶最近的陆路,直奔庆州,再过三个港口,就是夏国的海域了,杨修知道,他必须在这里拦下欧阳大人。
清风卷过,几匹骏马踏踏地奔向处在港口的水师驿站……。
——云雨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