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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不满的眯起豆眼,张嘴咬我手指。我惊笑缩回,心里纳闷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如何纵容这个小东西,致使它半点也不怕我。但从我对它印象深刻,一下子就能叫出它的名字来看,我是真的极宠爱它。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申嫂点燃油灯。
雪之伤坐在昏黄温暖的灯光中,神色祥和安宁,唇角微勾,静静的看着我们嬉笑。
“滚!你这个被神诅咒的脏女人,怎么又回来了……”屋外忽传来粗鄙的喝骂声,打破了一室静好。
“孩子他爹求求你了,让我再看宝儿一眼吧。呜呜……”卑微之极的祈求声。
“滚滚滚……宝儿没有你这种臭娘,你赶快给老子滚!”
“求求你了,他爹他爹……求求你了,让我回家吧……”
“呀,宝儿娘回来了……”申嫂惊喜的叫起来,忙拉开门走出去,招呼道:“宝儿娘,宝儿娘你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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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愚昧
更新时间2009…9…29 0:13:34 字数:2598
我奇怪的侧耳倾听,不甚明了的转头望向雪之伤。
雪之伤微微颦眉,迟疑的道:“好像是夫妻吵架……”他也没有经验,所以不敢肯定。
“嫂子……嫂子你帮我求求他爸,让我见见宝儿,让我回家吧……”
“见宝儿?休想!你又骚又臭会熏坏宝儿的。回家更是想也别想,你赶快给老子滚……再让老子见到就打死你!”噼啪的拳脚交加声。
“啊……呀,他爹求你……别打了别打……呜呜……”女人的哭喊声。
“呸!住手住手……大熊你个混蛋玩意,你还是个爷们不?竟然打老婆……”申嫂气愤的呼喝声。
雪之伤冰眸闪动,霍然站起走向敞开的房门。我正听得半懂不懂,在消化猜想,见他突然步出,一愣之后忙跟着跑了出去。
出得门来,眼前的情景可气又好笑。只见在篱笆墙前面不远处,一个蓬头散发衣衫褴褛的娇小女子正死死抱着一个大汉的右腿祈求哭泣。那大汉则对那女子劈头盖脸的乱踢乱打,挣扎着想抽出腿来。申嫂手里拿着只鞋,光着一只脚像虾子般蹦跳,追着那大汉抽打喝骂。
我跟着雪之伤走近前去,四面又稀稀落落的围上来几个村民,都眸露轻蔑厌恶之色的指着那女子,交头接耳的低声嘀咕。
“申嫂,这是怎么回事?”雪之伤问道。音量不高,却盖过所有嘈杂声,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兼之声音祥和如梵唱,有种安抚人心的奇异力量,令众人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
“这……这个……”申嫂面露难色,看着那女子迟疑道。
“什么这个那个,申嫂你既然帮她,怎么又说不出话来了?”那大汉趁申嫂愣神,一把打掉她手中的鞋子,怒气冲冲的道:“还是我来说吧。呸!算我大熊倒霉,娶了这个触怒神灵的脏女人。这个又骚又臭的娘们……”
大熊本还待再骂几句解气,但被皎如天人的雪之伤冰眸淡淡一扫,立生自惭形秽之心,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呐呐结舌不敢再说粗口,老实答道:“她憋不住尿,裤子老是湿的,又骚又臭,下面都溻烂了。村里神婆说,她是遭了神灵诅咒……”
“小便失禁?”我想了想,不太确定的望向雪之伤。
雪之伤微微点头,伸指搭上那女子的脉搏,和声问道:“你这样多久了?”在这落后时代,这属罕见怪病。
那女子畏缩的哭泣道:“生了娃子后就一直这样。”怯怯的抬头望向雪之伤,才令我看清楚她的脸,虽肮脏但却极年轻,只有十四五岁光景。
“嗯……生了娃子后……小便失禁……”我皱眉苦思,怎么好像在那里听说过这种病?
前生上大学时我曾在“未婚妈妈之家”做过两年义工,那里有许多未成年少女因年龄太小生产而落下各种病根。其中就有这种小便失禁症,好似叫做“膀胱碎裂”什么的……
“呀,外乡人别碰她,会触犯神灵,受到惩罚的……”
“是啊,这种受到神灵诅咒的女人会碰脏你的手,让她自生自灭吧。”
“对对,若神灵震怒,你们甩手走了,会牵连到我们村里人……”村民纷纷出声阻止雪之伤为那女子诊脉,愚昧且自私。
真是愚昧!我愤而扬眉,脱口而出:“胡说八道!那有什么神灵诅咒?她是生产时压坏了膀胱,致使小便失禁。”
我现在的相貌举止虽都是稚龄少女模样,但这一扬眉怒目,却自有种铿锵睥睨之意,竟喝得那群村民一起噤声。
“泊儿,你会医术?”雪之伤虽仍声色不动,但语气微含诧异。
我微滞,然后摇头,“我不懂医术,只是见过和她一样的病人。因年纪太小,身体器官没有发育完全,就怀孕产子,导致生殖泌尿系统损伤。”
这话太地球专业化,我说得虽顺,却连雪之伤在内的所有人统统都没听懂。我自己心里虽隐约明白,但却不会解释,见大家都呆呆的瞅着我,终究孩子心性,不由慌乱起来,偷偷伸手去拽雪之伤的袍袖。
雪之伤已看出我心生怯意,眸色祥和温柔,接住我伸过去的手,安抚的轻轻用力一握。我立时心安,挺腰站直,抬眸对他绽唇甜笑。觉得只要在他身边,便安全踏实,无所畏惧。
“这位夫人不是受到神灵诅咒,而是患上了一种恶疾。”雪之伤声音祥静平和,冰眸轻扫间神光湛然,使场中人都觉得他是在同自己说话。
“真……真的么?难道是冤枉了宝儿他娘……”那大汉神色激动,显然对妻子犹有余情。
“就是就是,我就说吧,宝儿娘这么善良怎会遭神灵诅咒……”申嫂欢喜的合不拢嘴。
“你们糊涂了么?怎可随便相信一个外乡人。”一个面上皱纹横生的老妇人,在两个年轻少女的搀扶下颤巍巍的走近来。
“邹神婆……”村民神色敬畏,们纷纷躬身。只申嫂倔强的挺胸抬头,不肯施礼。
“外乡人,你凭什么说她不是受到诅咒?拿出证据来。”邹神婆声如夜枭,努力停止佝偻的身子,逼近雪之伤。
二人站在一起,一如雪峰圣洁出尘,一似顽石丑陋矮小,高下立判。
邹神婆似乎也觉形秽,身形滞了滞,又连退几步拉开距离,与雪之伤对面而立。
雪之伤漠然不语,缓缓抬起左手,袍袖下滑露出手中握着的仅有一尺长短,镶嵌着金、银、红、绿、白、蓝、紫七颗硕大宝石,雕满奇异古朴花纹的冰白色十字形物体,那物体即像剑柄又似权杖,在暗夜里发出瑰丽柔和的七彩华光。
“这……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雪神权杖……”邹神婆脱口惊呼,老眼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颤巍巍的举手指着雪之伤,道:“你……你是……是……大……大……”双腿一软就要跪拜。
雪之伤适时伸袖一拂,阻住邹神婆下拜之势,祥和却语含决绝的道:“我是外乡人,本不应管神婆辖内的事。但医者父母心,还请神婆允许我为这位夫人医治。”
邹神婆精滑无比,细观雪之伤形貌气势,再加上代表其身份的雪神权杖,已明白这是大神官雪之伤亲临,但显然是不想表露身份,才截断她的话语。见雪之伤给她台阶下,那还不顺势下台?忙连连点头道:“都是老婆子老眼昏花,误判了大熊娘子的罪名,您既然能医好她,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那“雪神权杖”是传说中的无上法器,只有深研神学的人才会从古神学书籍的记载中,或者神职人员代代相传的纪事里,知道其形状特征。这些根本不识字的村民那里认得这是上古神器,突见邹神婆态度转变,还觉得错愕诧异。但这种没有官府势力的小村,向来唯所谓的神婆神棍马首是瞻,见神婆点头,那还有人敢反对。
“宝儿他娘……原来你不是受了神灵诅咒,这回可好了,我们又可一家团聚……呜呜……”大熊咧开大嘴哭嚎着抱住宝儿娘,真情流露。
“泊儿,你既见过这种病例,可知道医治之法?”雪之伤侧头问我。
我皱眉寻思道:“好像得手术缝合膀胱,或者插输尿管?”既使我心智完好也是只知皮毛,现在更是云里雾里,了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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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安枕
更新时间2009…10…1 11:58:44 字数:2368
我皱眉寻思道:“好像得手术缝合膀胱……或者插输尿管?”既使我心智完好也是只知皮毛,现在更是云里雾里,不知所谓。
雪之伤早知我有多少料,得不到答案,也不失望,转头对大熊道:“你先把尊夫人接回家中好好照顾,我去神雪峰寻求医治之法和相应药材,不出三五天定回来复诊。”他神色祥静,语气诚恳,令人不由自主的深信不疑。
“好好,就按照这位……公子的话做吧。您放心,老婆子我会帮着照看宝儿娘。”邹神婆忙表示赞同,示好的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看着她前倨后恭的嘴脸刺眼,不由皱鼻轻哼一声。
雪之伤素来淡泊,对邹神婆微一点头,再不说话,拉着我回身又走入申嫂家中。
大熊抱着他媳妇儿喜滋滋的走了,大家也各自散去,申嫂红着眼睛随我们走回屋来。一连叠声的道谢,倒似我们救的是她老婆,可谓是古道热肠。
雪之伤向来少言。我本性沉稳,现在虽活泼一些,但在陌生人面前也不喜多说。走了一天早已疲乏,悄悄的靠着雪之伤臂膀,伸了手遮着嘴巴打哈欠。
申嫂虽多语,但颇机敏,见我一脸困乏恹恹欲睡,忙把我们带至左面堂屋安寝。屋子不大,却在中间夹了道粗糙的木板墙,分隔成两间小小卧房。
申嫂为我们点亮油灯,面带暧mei笑意,道:“是在一起还是分开睡,你们小夫妻随意。我在右面屋,向来睡得死,什么动静也听不到的……”咯咯笑着转身去了。
她若不说,我们都不会多想,自然是同榻休息,他打坐我枕着他腿睡觉。她这一提醒,我未深思,雪之伤却道:“泊儿,你去里面睡吧。回雪神宫后,我们自然不能再同房共榻,不如早些适应。”
我虽不愿,但一是已渐渐习惯了听雪之伤的话。二是慢慢开始懂事,隐约知道与男子同床似乎不大对。于是虽小脸皱紧,但还是勉强点头,乖乖走进里屋。
被褥都很破旧,但浆洗得很干净,只是久没人用,有些霉味。我习惯了和衣而眠,只脱下了鞋子便爬进被中。在雪谷中没铺没盖的200多天,每日都甜睡酣梦,今夜终于有了被褥却辗转难眠。
我本已困极,却就是睡不着,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翻来覆去难受无比。睁眼呆望板墙,缝隙间有从雪之伤那面漏出来的丝缕灯光。
我看着那昏暗却温暖的灯光,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抱起早已熟睡的球球圆圆,偷偷的打开虚掩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