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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料的筛选,都是经过——”
“皮佳琦,到底要多久?”他有点不耐烦了。
“我还没有讲到十分之一昵!”
“你可以不用再说了。”他耐心全无的道。
“你起码听我介绍完。”她不禁有些泄气。
“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他直言。
“但这些东西你都用得到嘛!”
“我从来不需要去烦恼这些东西。”他拒绝她,“你找错了对象,我不用男性保养品,我也不吃健康食品,至於清洁用品,有专人会去买。”
“那……”皮佳琦厚著脸皮请求,“捧个场吧。”
“捧场?!”
“不行吗?”她瞄瞄他,“一个月只要两千元,买来的东西你可以送人,如果你真用不到的话。”
“我干麽这麽累?”龙智生失笑。
“所以才叫捧场啊!”
“皮佳琦,这不叫捧场,而是‘勒索’,你也知道这些东西我派不上用场,却还是拚命推销,这算什麽?”他质问她。
“今天如果是车子伶来找你推销呢?”她一语直接命中龙智生的“要害”
“皮佳琦,你这是什麽话?”他不悦的蹙起眉头。
“国语,你听不懂?”
“我可以不回答你。”
“那我就去向子伶告状,说你把我轰出去。”皮佳琦耍赖,凶巴巴的表示。
“你居然敢这麽恐吓我?我就是不想买你那些产品,你去向总统告状也一样。
今天如果是车子伶来找我推销,我就是会买她的东西,你又能怎样?“他怒目瞪著她。
“喂!那你是针对我喽?”皮佳琦拍了下他的办公桌。
“你又不是负担不起。”
“我负担得起,只是不想。”他更明白的道。
“帮个忙嘛!”
“皮佳琦,如果你可以不买名牌,那我想你根本不需要上门推销这些东西赚取佣金。”龙智生一针见血的说。
“龙智生,你真恶劣!”她凶恶的说。
“变脸了?”他嘲讽的扬起一抹笑。
“哼!看我以後怎麽和你唱反调。”皮佳琦很直接的出口威胁,“想追车子伶?你死心吧!”
“皮佳琦,你真可怕。”他言不由衷的说道。
“你以後有得是机会见识!”
车子伶一边陪著魏彰在庭院里晒太阳,一边帮他做肩膀按摩。早上在“MissSweet”开店之前,她都会先过来陪他,每天总是十点多离开,几天下来,她倒也甘之如饴。
“子伶,你这样会不会太累啊?”魏彰舍不得的问,“我派个车专门接送你。”
“不会!我坐公车来挺方便的。”
“现在还有人在坐公车啊?不是有捷运吗?”
“老爸,捷运也不是每个地方都能到。”和魏彰独处时,她就不再别扭,能自然的开口叫他一声老爸,‘’你可能不信,但每天搭公车上班、上学的公车族还真不少,搭公车其实也挺方便的。“。”我只是不想你累垮,你又要陪我、又要开店。“
“那你的身体要快点好起来啊!”心理建设也很重要,车子伶为他打气道:“你可以的。”
魏彰的罪恶感只冒出来一下下,马上就被他压下去了,为了儿子的未来,就等以後到了天堂再让上帝处罚吧,现在他不得不撒一些善意的谎言,好再把儿子和车子伶拉在一块,那麽即使会因为说谎而下地狱,他也认了。
“子伶,你现在应该有很多追求者吧?”要她停止按摩,他指著身边的椅子要她坐下。
“没有!”她神秘又小声说:“别让其他人知道,这样我会很没有行情。”
“你一定有。”
“就没有嘛!”
“为什麽呢?”
“没有就是没有啊!”车子伶朝魏彰做了个鬼脸,“我要忙著工作、忙著存钱,现在又有一家小小的店要经营,我巴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才没有时间去谈什麽恋爱,那是年轻人的事。”
“你才二十六岁。”魏彰实在是替她不值与心疼。
“我是二十六岁而己,但已经离婚三年,这事若说出去,是我自己没有面子,所以才不随便让人家知道我几岁,更何况我对婚姻已彻底绝望。”
“也对男人失望?”
“你答对了!”
“你把对钧泽的恨都加诸在男人身上,现在的你……痛恨所有男人?”魏彰感慨的一叹。
“老爸,我对男人的恨意没有这麽深。”车子伶好笑的说,“我认为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无辜的男人。”
“那就放开心胸再去爱。”
“不是很想。”她努了努嘴。
“一定还有好男人。”
“当然。”
“而钧泽,我觉得他已经——”
“老爸,我们讲好不谈那个男人的。”车子伶的表情很严肃,“他对我的恨意不会比我对他的少,请你一定要相信。”
“钧泽不恨你。”魏彰急切道。
“他当然恨!”她飞快的说:“因为我不识好歹、小题大做,因为我居然敢主动和他提离婚,甚至对他的男性魅力免疫,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把他当作全能的天神!”
“那麽复合……”他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她。
“我明天不来了。”她不禁出口要胁。
“子伶……”魏彰感慨道,“钧泽三年来都没有固定的对象,这一定有原因。”
“他是想学麦杰豪游戏人间。”她轻哼一声。
“不,他和杰豪不同。”他赶紧澄清,“钧泽只是不想低头认错,他太骄傲了。”
“不管他是滥情或是骄傲,老爸,我只想陪你、只想尽一点点做晚辈的责任而已,你不要妄想我和雷钧泽会再有什麽,我和他之间像是一截泡污水泡了好久的朽木,怎麽都不可能再烧起来。”车子伶这麽认为。
“你和他一样骄傲。”
“才不!”
“一样顽固。”
“老爸……”
“老实说,我才不死心。”他一向是直肠子的人,“不看你们复合,我会死不瞑目的!”
走进公司的会客室,雷钧泽不相信竟会再看到黄纯纯,他不相信她还有那个脸来到这里,三年前若不是她,他和车子伶的婚姻也不会触礁。
三年前在事情发生後,他听说黄纯纯去了美国,因为她无法从他这里得到任何东西。他既不相信自己真的和她发生了关系,也没有打算娶她,如果她敢说自己怀了他的小孩,那她最好先带小孩去验DNA。而且假使她寻死寻活逼他也没有效,因为他不吃这一套。
这个女人害他失去了车子伶,现在却像是倦鸟返巢般归来,她漂亮依旧、美艳如昔,然而她到底想干什麽?
“好久不见。”黄纯纯热络的寒暄。
“真的是你!”
“不会太意外吧?”她的脸上始终堆满了笑。
“你居然敢再上门……”雷钧泽不得不对她的勇气和行径另眼相看,因为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个胆量。
“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吧?”黄纯纯不带歉意的表示,“我曾是你的秘书,如果你没有忘——”
“我怎麽会忘!”他猛的打断她的话。
“你……还没有消气?”她小心翼翼的问。
“黄纯纯,我们当时并没有发生关系吧?”虽然现在问这个问题已经太迟,但是他总要给自己一个交代,免得心上老放著一件事。
“你要听真话?”她还在故弄玄虚。
“难道你到现在都还不肯坦白?”他挑了挑眉道。
黄纯纯看了一眼戴著钻戒的手指,沉思了一会儿之後才直视他的双眼。
“没有!”她招了。
“但我们俩都没穿衣服的躺在床上。”
“脱衣服还不简单。”黄纯纯眉头皱了下,“你醉了,而且是烂醉如泥,所以要脱你衣服并不是件难事。”
“然後你再打电话给车子伶?”
“我当时只是想恶作剧,也很好奇事情会变成什麽样子,因为我始终认为她太幸运,那麽轻易就得到你,当上雷太太,让我很不服气!”她一五一十的坦白,“除此之外我想考验你们之间的感情究竟有多深。”
“我们离了婚,你满意了吧?!”
“我不知道车子伶那麽有个性。”
“你!”雷钧泽一哼,“你今天来有什麽目的?想澄清三年前的事?”
“我想不管我澄不澄清,你和车子伶大概也不会有完美的结局,因为你们俩太眼高於顶了。”她真的这麽认为。
“你还在讲风凉话?!”他心中的怒气正不住的翻腾著。
“那要不要我去向车子伶说明一切?”她一脸诚恳的说,“我的确欠她一个道歉,只要她肯见我,哪怕已经晚了三年。”
“不用了。”雷钧泽不希罕她的澄清,“你今天来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我需要一份工作。”她说。
“在我的建设公司?”
“我之前做得很好。”
“你想再回来为我工作?”他惊讶的问她。
“我的能力你应该很清楚;我先前的工作效率你也非常称许。从美国回来後,我找工作一直不顺利,而我需要一份薪水来维持基本的生活开销,於是我来找你。”黄纯纯简单的把她的要求讲完。
“你认为我会再雇用你吗?”
“至少我要试试。”
“难道在美国没有男人照顾你?”他问起了她的感情世界。
“我曾经结婚……在美国,但只维持了六个月。”她没有任何隐瞒。
“六个月而已?”他又吃了一惊。
“相爱容易相处难。”
“没有小孩?”
“我们都不想要小孩。”
雷钧泽发觉自己问了太多有关她的隐私,其实这些并不干他的事,至於让她回来上班……他需要时间考虑一下。
“你回去等我通知。”他公事公办的说。
“你会考虑?!”黄纯纯喜出望外。
“我会。”
“谢谢你,那我等你通知了!”她有些激动的道谢,不敢相信自己还有机会。
“但别抱太大的希望!”他淡淡表示。
车子伶刚走出魏彰的别墅大门,雷钧泽的车子正好停在她的面前,当她正要发怒时,已经下车的雷钧泽马上表明——“我只是回来拿东西的。”
“那就别让我妨碍你,再见。”车子伶一副避他唯恐不及的表情。
“子伶,可以和你聊个几分钟吗?”雷钧泽忍不住提出要求,虽然他根本可以不和她商量。
“和魏伯伯有关?”
“不是。”
“那我先走了。”她一点情面也不给他。
他立刻伸手拉住她,心里不禁想著,这个女人的身体他没有一寸不熟悉,可是现在……自己只是拉一下她的手臂,她就用看色狼的眼神看他,把他当登徒子似的提防。
“你拉我又想做什麽?”这一次车子伶不愠不火,只是用厌恶的眼神看他。
“只是想和你讲点事而己。”
“和魏伯伯无关的事就和我无关,你是脑袋里塞了水泥是不是?怎麽都转不过来啊!”她冷漠道。
“黄纯纯从美国回来了。”雷钧泽放开她手臂。
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是立即恢复了镇定。
“雷钧泽,你不需要告诉我她的行踪。”她并不想知道。
“她想再回来我公司上班。”
“很好啊!”车子伶故意笑靥如花的说:“你们一向‘配合’得很好,她再回来帮你做事,可说是天作之合啊!”
“子伶,黄纯纯已经向我承认了我和她并没有发生关系。”
“现在又说没有?!”
“当年她只是想恶作剧。”
“恶作剧?!”她哈哈大笑,但笑得非常讽刺、非常不屑,“拿人家的婚姻恶作剧,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想掩饰所有的伤害及破坏。”
“她是很恶劣,但在美国她结了婚又离了,现在她需要一份工作,她的工作能力还不错,所以……”雷钧泽问她,“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