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笈。”
“那个三八女人……”车子伶摇头。“我想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剩下的事是你和皮佳琦的问题。”
“子伶。”不再连名带姓的喊,因为龙智生当她是真正的朋友了,“虽然我只见过雷钧泽一次,但是我强烈感觉到他仍认为你是他的。”
“我不是他的。”她马上反驳。
“如果你们对彼此的恨意没有到不共戴天的地步,如果他愿意改变,那麽旧的不见得会比新的糟,难道你认为你碰到的下一个男人会更好?”他觉得至少旧人比新人多了分熟悉感。
“我根本没想过再去谈任何恋爱、结识任何男人。”她低声说著。
“是真的被他伤得太深,还是仍在等待和他复合的契机?”
他不怕死的明说。
“龙智生!”车子伶第一次在他面前勃然大怒。
“想想吧!”
“你怎麽可以说我在等待和他复合?”
“因为你心里清楚他不是那麽糟、那麽不堪的男人,因为你不肯承认自己内心深处还是对他有感情,你放不下的只是自尊和面子而已!”龙智生一口气说完,“给别人机会就是给自己机会。”
“龙智生,你根本不了解!”她气极败坏的道。
“旁观者清。”
“我会叫佳琦好好……”车子伶撂话,“替我修理你。”
第十章
黄纯纯加班到十一点,等到她把明天股东会所需要的全部资料都准备好,想去和雷钧泽说一声时,只见到他站在一大片的窗前孤单寂寥的看著窗外,这身影令她心痛又不满,为什麽三年多了,车子伶还是能影响他这麽深?
“我要下班了。”她对著他的背影说。
雷钧泽点点头,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
“你……需要我为你做什麽吗?”
他摇头,只是迳自抽著菸。
“我……可以陪你。”她鼓起勇气说:“陪你一起打发时间。”
“回去吧!”他回以淡淡的一句。
“不然……我们可以去喝酒,只是小酌一杯,明天有股东会,我们刚好可以讨论相关事宜,如果你不怕别人误会的话……”
“我怕谁误会?”他转过身来面对她,并且把手中的菸往菸灰缸里一捻。
“车子伶。”黄纯纯大胆的说出。
雷钧泽眼中有一抹愤怒一闪即逝,每个人都认为车子伶对他有很大的影响力,虽然事实也是如此,但他不想别人,揭露他的心事。
“你没有吼我也没有纠正我。”
“没有什麽好吼、好纠正的。”
“那我说对了?”
“黄纯纯,你完全没有错,我是在乎她、想千方百计把她弄回身边。”他终於向她坦承,“但是没有一点效果,这令我很挫折、很沮丧,不知道是该宰了她还是砍了我自己。”
“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黄纯纯现在的口气不是在对她的董事长说话,而是以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方式来说。
“三年多前如果不是你……”
“就是别的女人。”她抢白,“董事长,雷钧泽先生,一定还奇+shu网收集整理有别的女人会做这种尝试或努力,你难道不知道你是每一个女人梦寐以求的男人吗?”
“每一个女人?”他嘲讽的挑眉。
“车子伶例外。”
“对,这个女人不要我。”他一哼,脸上不禁浮现一抹惨笑。
“但有其他女人要啊……”
“可是我只要车子伶。”他低吼。
“但车子伶不要你!”她一再强调,哪怕得说一千次、一万次,只要能把这六个字灌输进雷钧泽的脑子里,就算要她说到变成哑巴,她都心甘情愿。
他目光凶狠的瞪著黄纯纯。
“起码暂时忘了她,我们去喝酒,抒解一下你满腔的不甘愿。”她非常乐意陪他。
“你的勇气可嘉。”
“那麽……”她紧张得心差一点从胸腔跳出来。
“有何不可?”他拿起他的西装外套,决定不再去想车子伶。
虽然不相信这种事会重演,但是当车子伶接到黄纯纯的电话,要她非去她家一趟不可时,即使已是三更半夜,她还是去了,因为任何女人都压抑不了那股好奇心及接受挑战的心,也都咽不下那口被看扁的鸟气。
车子伶依言来到了黄纯纯的公寓,她记得上回是在饭店,这回……她是想证明她和雷钧泽的关系更进一步了吗?
不意外的,进了门果然看见他躺在黄纯纯的床上,但是这一次他身上的衣服都在,看起来似乎睡得很熟、很安稳,看起来好帅、好迷人,他真的是那种或动或静都能抓住女人视线的男人。
看了一会,她把视线拉回到黄纯纯的脸上。“怎样?”
车子伶平静的问她。
“又一次!”黄纯纯唇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又一次什麽?”
“雷钧泽在我的床上。”
“黄纯纯,我想你没有弄清楚。”她没有被击溃,这一回竟是那麽的理智、镇定而且不慌不乱,“上一次雷钧泽是躺在饭店的床上,光著身体和你一起,而这一次……他是单独躺在你家的床上还穿著衣服。”
“车子伶,你以为这麽说就可以表示你很伶牙俐齿吗?”
黄纯纯沉不住气的疾声问。
“我只是比较两次的情形给你听。”她不感兴趣的耸耸肩。
“车子伶,雷钧泽躺在我的床上!”黄纯纯愤怒的低吼,“你眼睛看到了吗?”
“看到了。”
“那麽就该有点反应!”
“我该做什麽反应?”她疑惑的瞧著眼前的女人。
“随便!”黄纯纯开始有些不知所措,剧情不该是这麽走的,这样的发展根本不在她的编剧内,车子伶的反应不该这麽平淡,“你的男人正躺在我的床上!”
“我的男人?”
“不要否认!”
“黄纯纯,你认为雷钧泽是我的男人?”车子伶又再看了床上一眼,“如果你真的是这麽想,那你现在是在做什麽?明知这男人不是你的,你却仍想硬抢过去?”
“雷钧泽已经不是你的丈夫。”黄纯纯恨恨道:“你们三年多前就已经离了婚了。”
“那你还叫我来干麽呢?”
“我只是要你看清楚。”她要她发火,而不是这副平心静气的样子。
“看清楚什麽?”车子伶捺著性子问,不中她的计。
“雷钧泽在我床上!”黄纯纯吼了出来。
“你要讲几遍?我知道啊!”
“那麽你不该……”黄纯纯又气又心乱如麻,“你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黄纯纯,我没有资格管雷钧泽躺在哪个女人的床上,三年多前就没有资格了。”车子伶更平静的说:“今夜的情况和捉奸在床无关,因为我和他没有法律或是道德上的任何约束,而你三更半夜把我找来,实在是扰人清梦。”
“难道你对他真的不在乎了吗?”
“他又不是我老公。”
“雷钧泽依然很在乎你。”而她却视若无睹。
“你还不死心呀?”车子伶笑问。
“我本来死了心去美国,还找了个男人把自己嫁掉,但是我过得不快乐,所以离婚又回来台湾,本来以为只要雷钧泽没有和你复合,我就有机会。”她忿忿不平的道。
“你当然有机会。”
“哼!”这一句话说得像是施舍她似的,“你是想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巴吗?”
“我到底可不可以走了?”车子伶无奈的问。
“你要走了?”黄纯纯双手握成拳头,“就这样?!”
“我很困,明天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我需要睡眠。”
“车子伶……”她又输了。
“下次,”车子伶苦笑道,“别再找我过来了,去做些有意义的事,任何男人都不值得你这麽费尽心机、不择手段。”
“你真的不爱雷钧泽了吗?”她想知道答案。
车子伶没有回她,只是再看了床上的雷钧泽一眼,然後朝她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黄纯纯挫败的往床沿一坐,想哭却哭不出来,她实在是输得大惨、太难看了,她怎麽会让自己变得这麽不堪、这麽恶毒?雷钧泽不会是她的,永远都不会是,车子伶还是赢了她。
“这下你真的死心了吧?”原本该昏睡的雷钧泽缓缓出声,并且坐了起来。
“你……”黄纯纯猛的弹跳了起来,“你没有……你不是……”
“我从洗手间走回座位时,正巧看到你在我的酒里下药,我马上叫你去结帐,接著偷偷把酒倒掉,让你以为我把酒喝下去了,为了弄清你的意图,接下来只要装不省人事就可以了。”他简单的说。
“那……只是我平常吃的安眠药。”她一脸呆滞,事已至此,她还有什麽好解释的。
“我不知道你对我还安这种心。”他遗憾道:“我会介绍你去我朋友的公司上班。”
“谢谢你。”黄纯纯认了。
“我也谢谢你,你今夜帮我证明了一件事。”他下了床。
“证明了什麽?”
“车子伶变成熟了。”雷钧泽笑道。
“她的表现是成熟?!”
“我本来打算随时‘醒’过来的,如果场面失控或是无法收拾时,但是……”
他摇摇头,“车子伶竟没有给我这机会,我居然得等到她离开了才能‘醒’,你说她的表现是不是太令人激赏?”
“你不怕她根本不爱你?”
“我认为她是信任我。”
“信任?!”她诧异的吐出这两个字。
“她很清楚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雷钧泽潇洒的笑了笑,“黄纯纯,你当了两次我的秘书,难道还不清楚这一点吗?”
“我是该输。”黄纯纯哭笑不得。
“好好去寻找你真正的幸福。”他真挚的祝福她,“每个女人都该拥有真正的幸福。”
皮佳琦忽然找人来把所有她堆放在龙智生办公室及汽车修护厂里的东西搬走,决定和他划清界线,因为在她提出那“以性抵债”的提议後,回去一想,不禁觉得自己很可悲、很龌龊,她认为自己无法再面对龙智生和好友,她真是太坏了。
龙智生静静的看著她收拾私人用品,原来在他的办公室里,她有那麽多东西放著。
“别忘了你的LV零钱包。”他提醒她。
皮佳琦看了看他指的方向。难怪她一直找不到,原来是放在他的资料柜上。
“还有你的香奈儿5号香水。”他又说。
打开了他的抽屉,她本来就没有忘掉这一瓶香水,在他抽屉里还有她的粉饼、口红、发夹……等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东西。她到底占据了他这里多久?又是从何时开始的?
“还有——”
“还有卫生棉。”皮佳琦冷冷的打断他,“你不用在这边监视、提醒,我会把所有属於我的东西都拿走,一样都不会剩,你甚至不会感觉我曾经存在过,这样可以了吧?你不要站在那边烦我。”
“哈!你比我还凶哦!”
“还有钱的事。”皮佳琦正色说道:“过两天我会亲自交给你。”
“你去哪里弄钱?”龙智生板著脸问,这事可不能闹著玩,“别告我你找了地下钱庄。”
“我找了我的钱庄。”她用力关上了他的抽屉,“我老爸、老妈!”
“你真是寄生虫。”他笑著摇头。
“要你管!”她吼他,“反正我会把钱还你就是了,一百八十万元!”
“那麽那一百八十次上床的——”
“闭嘴!”她冲到了他的面前,差一点把她整理出来的那一袋东西往他身上砸,“不要再提这回事,当时是我神智不清、疯了!”
“神智不清?疯了?”龙智生双手抱胸,想到她的提议他就忍俊不住,“皮佳琦,我不认为你是因为这两个原因才提出那个还债方式。”
重重的把那一袋东西放下,皮佳琦仰起头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