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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的名字里有个“财”字、如希望子孙平安,那么他的名字里多数有个“平”字、如希望子孙有福,那么他的名字里多数有个“福”字,像福、禄、寿、财、田、康等代表着美好事物的字,使用的频率很高。
而李承乾的名字,也大有深意。
承,是继承,乾,八封之一,代表着天的意思,在古代也暗指地位尊贵的男子,从李承乾的名字,可以看得出李二对他的期望,而李承乾也没有辜负李二的期望,继承了李二和长孙皇后的优秀基因,从小聪慧可爱,知书识礼,长得一表人才,进退有度,李二即位立他为太子之时,年仅八岁,虽说一众兄弟明争暗斗,而魏王李泰一度非常引人瞩目,可是他的太子之位,一直稳如泰山,大唐绝大部分的臣民,一直坚信他将会是大唐史上的第三任君王。
对臣民来说,皇上的天威难测,只要太子一日未登基,一切还存在着变数,但是刘远却对这段历史了如指掌,在记忆中。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两虎相争,最后谁也没有成功,反而是一直躲在李二身后充当小屁孩的李治成功上位。李承乾失去太子之位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患有腿疾,形象尽毁,然后自暴自弃,后来谋夺皇位失败后被幽禁,郁郁寡欢而死。
患腿疾的原因,有多个版本。有两个版本是被后人认同的,一是患与腿有关的疾病,二是从马上摔下来。摔断了骨头,留有后患,不管怎样也好,太子的形象已尽毁。刘远感到。一场未所未有的大风暴要来了。
大唐因刘远的到来,有很多东西改变了,例如心腹大患吐蕃,已经扼杀在摇篮当中,还有千古一后,不出意外,现在早己因病身亡,只给李二留下一段不能磨灭的追忆。可是这一切并没有发生,刘远的出现。让她及早发现了病情,并得到控制,刘远一度以为,大唐因自己的出现而改变它的历史,没想到做了这么多,历史的年轮还是按着既定的轨迹走下去。
李承乾还是摔下马了,现在连春儿都知道,这说明,事情还不小呢。
就在刘远思索间,崔梦瑶吃惊地说:“什么,太子受伤了,不要紧吧,春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姐,这事都通天了,据说太子想去打猎,没想到那马突然受惊,猝不及防之下,从马上摔下来,听说那骨头都断了,可吓人了。”
此时,小娘看到刘远陷入沉思,小声地问道:“师兄,师兄,你没事吧?”
刘远这时才醒悟过来,闻言摇摇头说:“没事,想一些事情罢了。”
杜三娘笑着说:“这种事,论不到我们这些妇道人家担心,我们还是打牌吧,今儿手气旺,我还想再赢多呢。”
“好,打牌,宫中有的是御医,他们医术高明,很快就能治好的。”小娘对这些事也不感兴趣,杜三娘一说,他马上就附和道路。
崔梦瑶出自官宦之家,考虑得比较周到,闻言则是小声地说:“相公,太子出了事,需要进宫表示慰问一下吗?”
刘远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摇头说:“不了,要关心的人大有人在,我们平日往来不多,这次还是算了。”
李二还处在壮年,离退位还早着呢,这也说明,从太子熬成皇帝,这条路还长着呢,李二的骨子有反抗的基因,他的儿子们,自然不会输到哪里,路越长,变数越多,刘远一向远离这些争斗,虽说太子负伤是一件大事,但为了避免贴上某一派的标签,还是不露面算了。
“也好。”崔梦瑶点点头,并没有坚持。
“东风,梦瑶姐,轮到你了。”杜三娘笑着说。
崔梦瑶拿起一个牌,看了一下,摇了摇头,随手在牌桌上:“北风”
刘远坐在崔梦瑶的下首,崔梦瑶一打完,便笑着拿起一张牌,用手指轻轻一抹,一下子楞住了,是西风,真是奇怪了,这么多风,东风起了,北风起了,现在西风又吹了,突然心中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西风。”刘远只是犹豫一下,很快就打了出去。
。。。。。。。。
好的不灵坏的灵,刘远正准备用晚膳之际,老熟人来了,正是宫中给自己通风报信的黄公公。
“刘将军,别来无恙吧。”黄公公一看到刘远,整张脸都笑成了一朵花。
刘远也笑着说:“公公最近气色越来越好了,可谓红光满面,以后还要公公在皇上面前多替刘某美言几句。”
李二对太监颇有轻视之意,认为他们都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干不了什么事,所以太监的地位都不高,文武百官也不把他们放在眼内,以刘远的身份,自然不用对他这般客气,不过就是这个小人物,一个消息让自己变得主动,最后全身而退。
不管黑猫白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同样的道理,不管大人物还是小人物,能帮到自己的,就是好人物,刘远一直坚信这一点。
“不敢,将军太抬举咱家了,以将军的才能,还用咱家美言吗?倒是咱家还要将军多多关照呢。”
“好说,好说。”刘远一边说,一边怀中拿出一小袋东西,笑着说:“黄公公,这是刘某从吐蕃带回来的一些土特产,若不嫌弃,可拿去品尝一下。”
黄公公笑逐颜开地接过“土特产”,一边说谢谢一边揣进怀里,那脸上的笑容更盛,笑着对刘远说:“将军真是太客气,这是咱家的福份,嘻嘻。”
拿到手里时轻轻一捏,黄公公马上明白,所谓的土特产就是珍珠,这一袋珍珠价值可是不菲啊,不用说,这是上次自己给他通报消息的回报,没想到,当时就给了过千两银子,现在还有这么丰厚的一笔,真是太值了,黄公公都笑得合不拢嘴了。
刘远身家丰厚,也不在乎这点银子,闻言只是笑了笑:“黄公公不必客气,我们也算是故交了,对了,不知这个时候找刘某,所为何事?”
黄公公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我解嘲地说:“咱家一看到将军,高兴得把正事都忘了,是这样的,将军,皇上让你到宫中走一趟。”
不等刘远发问,收了好处黄公公压低声音,主动说道:“太子坠马,摔伤了右腿,伤得不轻,皇上龙颜大怒,在东宫大发雷霆呢,咱家估计,十有**是为了此事。”
果然是这档事,刘远心中大叹一声无奈,自己不想找事,可是事情却偏偏找上门了,也不知李二找自己干什么,不过这个时候叫自己进宫,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这李二,还真把自己当成万能的不成?
虽说牢骚满腹,可是刘远也不敢推辞,对黄公公拱拱手,权当感谢,然后和众女叮嘱了一番,跟随黄公公进宫。
东宫内,灯火通明,一队队的禁军、一个个宫女都静静地站着,谁也不敢发一言,也没人敢响一声,一个个脸色绷得紧紧的,就是有人走过,也是脚步匆匆,气氛空前的压仰,因为他们的主子、太子殿下出了意外,就是一向温和的皇上,在宫中对着御医咆哮了很久,刚才不是皇后相助,估计那几个御医早就人头落地了。
谁也不知道,皇上为何动此动怒。
“皇上,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吗?”长孙皇后一脸忧心忡忡地说。
刚才御医说,太子的腿断了二处,其中有一处是膝盖骨断裂,不会有性命危险,但极有可能,李承乾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听闻这个消息,李二夫妇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都惊呆了,李二当场大发雷霆,下令一众御医无论如何都要治好太子的腿,可是一众御医战战兢兢,没有一个有把握。
相貌形象对官员来说,极为重要,相对一国之君而言,更是代表着一个国家颜面,若言太子走路一拐一拐的,那岂不是笑掉人的大牙?李二和长孙皇后都快急疯了。
李二坐在蒲团之上,有些痛苦地摇摇头,有点发苦地说:“此事,恐怕难矣,赵御医说了,即使是找到医神孙思邈,也只能望而兴叹,无力回天。”
太子受了伤,刚开始是找了二个御医来诊治,最后所有御医都出动了,一干人轮番诊断,又聚集在一起低声商议了许久,最后才战战兢兢地向李二禀报,看得出,但凡有一丝希望,他们也不敢轻易放弃的,李二一听,就知此事已成了定局。
“那,那乾儿怎么办?”长孙皇后眼圈一红,差点都得哭出来了。
就在李二想怎么安慰爱妻时,突然有人禀报:“禀皇上,扬威将军刘远到。”
刘远到了?李二眼前一亮,马上沉声说:“传。”
1005委以重任
“微臣参见皇上,皇后。”一路走来,刘远己经感受到气氛有些异常,看到李二夫妇,也不敢怠慢,马上行礼。
长子嫡孙,对华夏人意味太多了,在普通人家,也是如珠如宝一样的存在,就更别说皇家的太子,李二和长孙皇后一直把他当成未来的储君一样培养,劳累了这么多年,突然得了这个消息,不心急如焚才怪,可以想像得出,李二心里有多憋闷。
得规矩一点,可别成了他的出气筒。
李二摆摆手说:“免礼,先去看看太子吧。”
“是,皇上”
刘远应了一声,站起身来,跟随一个太监往里面走去。
太子的房里,非常安静,那些宫女侍卫守在一旁,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喘,陪刘远进来的太监小声地说:“太子剧痛难忍,御医给他开了一些安神的药,估计要明日才能醒来,将军有什么问题只管问咱家好了。”
早说啊,刘远松了一口气,刚进来时,看到那些宫女这么静,生怕吵醒他,走路也蹑手蹑脚,原来是吃了药,至于什么安神的药,估计是吃了让人昏睡的那种,断骨伤筋,那种痛是痛入心肺的,睡着就不觉得痛了。
看到刘远走近,两个侍卫想阻拦,那太监打了一个手势,那两个侍卫马上退了下去。
“这位公公,劳烦让我看看太子的伤口。”刘远毫不客气地吩咐道。
太子睡着了,李二还让自己来看。很明显,李二是让自己看看,有没有办法补救。毕竟在李二眼里,自己经常有神奇的表现,反正是死猪不怕烫,有办法,那是更好,若是无计可施,也没有什么损失。
“将军。请看”那太监轻轻把锦被掀起,示意刘远察看。
从伤口包扎的情况可以看得出,李承乾的伤口有二处。一处膝盖处,另一处在小腿上,看得出,那伤口处理得不错。至少那些白布上。一点血迹都没有,皇宫中还是有很出色的御医,经过几千年的沉淀,医术还是很高明的。
“御医怎么说?”刘远皱着眉头说。
“主要的伤口一共二处,一处是小腿骨折,另一处也是最麻烦的一处,伤口在膝盖处,那膝盖骨有破裂的痕迹。几个主诊的御医口径都一致,养好伤没问题。但是太子殿下走路,怕有些困难,不能和正常人一样行走。”
废了。
刘远心里暗暗摇摇头,小腿和膝盖,那是腿最重要的部位,这种伤,就是放在后世,只怕也难完全康复,特别是那膝盖骨,很难长回来的,若然只有一处,只要有决心,勉强还可以通过训练走回来,自己在后世有一个朋友是个练家子,打拳伤了腿,走路一拐一拐的,用最艰苦的方式训练了三年的成果就是走得和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