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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梦瑶等人连说不敢,然后又是一番感谢。
“公主姐姐,你真的要走吗?”不知什么时候,小刘雪跑了出来,奶声奶气地说。
李丽质对她一向极好,听到李丽质要走,小刘雪一脸的不舍。
“只是暂时的。过些日子还会回来的。”李丽质弯腰一下子把刘雪抱起来,用手轻轻捏了一下那张红朴朴的小脸蛋,笑着说:“你这个小调皮蛋,姐姐很快就回来,你要乖乖吃饭。这样才能快高长大。”
小刘雪用力地点点头,一脸乖巧地说:“嗯。雪儿听话。一定乖乖吃饭。”
“真乖”李丽质忍不住又轻轻又摸了一下她的小脸蛋。
几人又说了一会,李丽质就告辞走了,众女一起把她送出大门,这才返回。
胡欣有点羡慕地说:“公主越发越标致辞了。”
“是啊,总是感觉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可是那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小娘也有点奇怪地说。
见多识广的杜三娘嘴巴张了张,想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崔梦瑶摇了摇头说:“算了。公主出说了,只是一段时间就回来,估计快过年,皇后想念她了吧,好了,我们回去打牌吧,相公不在,少了很多生趣,幸好可以打牌解闷。”
小娘笑着说:“梦瑶姐,你不算闷吧,你还有大宝呢。”
一提起大宝,崔梦瑶的脸就露出一丝幸福的笑意,那是属于母亲的骄傲和自豪,不过很快又有点郁闷来:“我爹也是的,一到旬休就派人接大宝到府上玩,现在是有了孙儿,连我这个女儿也失宠了。”
杜三娘笑嘻嘻地说:“没想到梦瑶姐还吃儿子的醋呢。”
“敢嘲笑我,看我不收拾你。”崔梦瑶佯装要教训杜三娘,杜三娘笑着的加快脚步,引得崔梦瑶去追,三娘和胡欣也被拉下水,一时间,刘府的府内满是欢声笑语。
有了大宝,再受到刘远的影响,崔梦瑶的性格也放开了很多,在没外人的时候,也变得和蔼多了,不再像刚进门时,以正室自居,老是说这个不合规矩,那样又不妥,弄得小娘和杜三娘有一段日子可是过得战战兢兢的。
。。。。。。
“将军,你的信,还有一个包裹。”一个亲卫把几封信递给刘远,又轻轻在案几上把包裹放下。
刘远点点头说:“嗯,这里没你的事了。”
那亲卫行了一礼,然后轻轻退了出去,顺便帮刘远带上门。
峰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在传递情报、运送物质时,也会替将士们送送信,一些地位高的,还可以帮忙带包裹什么的,刘远是将军,地位很高,又是李二面前的红人,所以他有特权,家属可以寄一些东西给他。
在匹播城窝冬的刘远,现在最盼望就是收到府中的书信,每次一来就是来几封,崔梦瑶、小娘、杜三娘、胡欣,都给自己写信,信中除了诉说离别相思之情,还说一些长安的奇闻趣事,说一下小雪和大宝成长的故事,每一次,刘远都看得津津有味,有时还回头多看几次,不仅可以打发时间,还有一种说有如热恋、传情书的感觉。
真好。
不得不说,欺软怕硬是人的本质,例如让比自己强大的人欺负,心里容易接受,可是有一天连一直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弱者也骑在自己头上撒野,那他会极为气愤,不适代价在他身上加倍找回自己失去的尊严,像松赞干布也不例外,或许,这是人的劣性吧。
唐军拿下匹播城,一直等着松赞干布派兵来报复,没想到没有等到吐蕃干布的大军,反而等来吐蕃浑国王诺曷钵的求救信号,原来松赞干布趁唐军行动不便,支援不及时,派论钦棱带领大军冒雪前进,偷袭吐谷浑联军的大营,这样一来,匹播城的唐军倒是清闲起来,冰天雪地、行动不便去救援有些不实际,吐蕃人一看到吐蕃就撤,折腾几次后,候军集让诺曷钵伺机而动,实在不行就暂撤回吐谷浑,也不再出城。
其实两者相拼,候军集等人还高兴呢,毕竟附属国实力强了,不易控制,两者互耗,喜闻乐见呢。
匹播城可不比长安,刘远练完功、训练完士兵,就多是无所事事,从长安来的书信,给了刘远不少乐趣,最起码,知道家里一切安好,这就是最好消息。
咦,李丽质换回皇宫了?
在小娘的信中,无意中提到李丽质送了很多东西给她们,说回宫也就不带回去,就顺便送到刘府,刘远一看到有关李丽质的事的,心里就一个激灵,现在好端端的,怎么回宫了?不会是东窗事发了吧?
可是急也没用,小娘只是略提一句,也不在信中说明,两者相隔千里,想问也问不到。
不知为什么,刘远感到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将军,沙玛小姐求见。”刘远还没有想通这件事,门外的亲卫就大声禀报道。
刘远楞了一下,一边收拾书信一边说:“好,请她进来。”
门刚一推开,一股香风扑来,美如精灵沙玛闪身进来,很自然坐在刘远身边,娇笑着说:“将军在看家书?”
“是啊,这么冷的天,外面的雪近三尺厚的,出行不便,又没什么打发时间,只有看看家书了。”
沙玛掩嘴一笑,对刘远调皮地眨眨眼说:“可惜将军还没有好,若不然,就可以加个枕头,这样一来,再孤清的冬季,也不会寂寞,漫漫长夜,也有人替将军暧被窝,其它几位将军,都换了几次枕头了。”
寒一个,没想到沙玛也知道“加个枕头”的含义了,这传得还真广啊,十九男人九个好色,不好的,多是有缺陷的,美女嘛,个个都喜欢,攻下这座城市后,这里的人都成了唐军的俘虏,享受一下美女,也没人说什么,像这些武将,从不掩饰自己的兴趣,反而以此为荣,以示自己的能力,那负责治安的阿波。色也有心讨好大唐的主将,在管理治安时,也物色美女献给他们;刘远背后都说他是拉皮条的了。
刘远苦笑着说:“只能算是刘某的没这个福份了。”
主要是眼光养叨了,刘大官人的观点是宁缺勿滥,再说前面装得太正经了,在沙玛身上揩油揩了不少,一下子脱下“羊皮”,露出狼的本色,好像也显得太虚伪,能说些什么呢?
“将军真是有定力,沙玛佩服。”
刘远从包裹时拿出二盒蜜饯,放在沙玛面前,笑着说:“你有口福,刚刚送来的,拿去品尝一下吧。”’
沙玛眼前一亮,一脸感激地说:“将军真是太慷慨了,小女子感激不尽。”
“好了,沙玛小姐这次,不是看刘某这么简单吧,以我们的关系;有事不妨直言?”
“将军”沙玛一脸正色地说:“此次沙玛前来,是我居觉(哥哥)的意思,我们阿波一族,将会在以后的日子,全力协助将军斩获头功,此外,还有一个秘密准备透露给将军,而这个秘密,很有可能是斩获头功的关键。”
刘远楞了一下,很快就醒悟,这阿波一族,是准备彻底投向自己,真心把自己的当成靠山,阿波。色毕竟是降将,地位不高,有人照应肯定比较好,再说他有献城之功,又有悉多的人头在手,再夺头功,只怕招人妒忌,于是,他跑来向刘远表态,算是投名状。
从这可以看出,自己的人品还是很不错,其实从阿波。色派沙玛全程协调,那时已可见一斑。
“两位的心意,刘某是不会忘的。”刘远也不拿捏,着实需要这份战功,闻言也不推迟;大方地说。
962天子亲军
若是有阿波一族的帮忙,成功率自然高很多,况且,沙玛还说,还有一个有关斩获头功的情报,刘远心中更是高兴,脸上也现出了喜色。
沙玛微微一笑,身子向刘远挨了挨,俏脸朝刘远凑过去,附着刘远的耳朵小声说:“据说在修筑皇宫时,大约有几百名工匠神秘消失,此事一直是个谜,我居觉无意中发现晚上有人偷偷往藏河里倒土,若言猜测得没错,松赞干布应有一条出城的秘密通道。”
绝色佳人声如黄莺,吐气如兰,那气吹在耳朵上,整个人都快扑到刘远怀里,暧昧极了,不仅耳朵庠庠的,就是心也庠庠的,可是刘远内心并没有被美色所诱惑,内心的惊喜已经超越了冲动:这下好了,若言找到这出口,那么自己的机会极大。
除非这松赞干布有明朝君王那种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决心和勇气。
这吐蕃人属地鼠啊,这么喜欢挖洞,沙玛在逻些城的宅子,就有一条通往城外的地道,如果沙玛所说属实,那么松赞干布应是把泥倒在河中淹人耳目,修筑完成后,为了保密,又能把那批工匠秘密处决,嗯,这个机率很高。
看到刘远一脸震惊的样子,沙玛得意地笑了,双手抱住刘远的脖子,柔声地说:“将军,怎么样,小女子这个情报还行吧?”
刘远捏了捏那张精致的小脸,凑脸过去,狠狠亲了一口,高兴地说:“无论如何,刘某又多欠你们一个情了。”
“不敢,此事只是猜测。能不能帮到将军,那还是两说呢。”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能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吧。”刘远倒是很看得开。
成功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但不可否认的是,很多时候,还需要一点点运气。
被刘远亲了一口,沙玛没一点愤怒。更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笑脸如花地说:“将军的运气,一向都很好。”
刘远笑了笑,没有回话,他的目光。透过窗户,看着逻些城的方向。眼内战意十足。
松赞干布。你就等着好了。。。。。。。。
贞观十二年,刘远和十多万唐军就在逻些城内渡过新年,虽说年味没大唐那么重,在这种苦寒之地也没有花灯可赏,可是候军集还是想办法举行了很多活动和比赛,让唐军过在异地过了一个难忘的新年和上元节。
唐军在匹播城窝冬期间。吐蕃军只是示威性地在匹播城的外围转几次,并没有实际性的进攻,那种情况,应是抗议多一些。用这种方式以示自己的存在,因此,在匹播城的唐军并没有受到什么考验,一直在城内养精蓄锐,期待开春的决战。
二月中旬的,期盼已久的一股的春风,吹过吐蕃高原,这股春风,就像是最神奇的魔术师,把寒冷驱散、把白天雪变走,把高原变绿、把世间万事万物唤醒,让高原从孤寂中走出,回复了生机和活力。
一年之计在于春,这句话适用于在田间辛勤劳作的人民,也适用于远在他国征战刘远及其扬威军一行。
候君集的大军还没有出发,刘远已经率着扬威军跟候君集一行告辞了。
作为特种部队,自然不会和这些常规的作战部队混在一起,争这些蝇头小利,而实际上,刘远也看不上这点蝇头小利了,像关勇、候军他们这些家伙,也同样如此。
“这里没有外人,刘某就唤一声伯父吧,几位伯父保重,晚辈就先行出发了。”在匹播城门口处,刘远对送行的候君集、程老魔王、李靖等人道别。
程老魔王有点不乐意地说:“你这小子,这么急着走,就那么急着抢军功吗?”
“就是”段志玄也皱着眉头说:“吐蕃被逼到这个程度,估计要发疯了,狗急尚且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