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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这一点,刘远还需要向他学习。
“不错,好好努力,不要辜负了你父亲的期望,也不要坠了他的威名。”刘远拍拍他的肩膀,意味心长地说。
“是,将军。”
两人刚刚说完,一个亲卫走进来禀报道:“将军,沙玛小姐求见。”
这个女人,怎么来了?刘远嘀咕一句。大手一挥说:“快请。”
“是,将军。”
片刻之间,一股香风袭来,面带着笑容的沙玛款款而来,看着有点惊讶地刘远,嫣然一笑,有如洛桑花开,露出两个甜美的小酒窝,对着刘远,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微笑着说:“怎么,小女子到访一下,刘将军不欢迎?”
那是一种有些自豪的笑容,说到底,沙玛对刘远的反应很满意。
刘远的确是惊呆了。或者说,被惊艳了一下。那个沙玛。短短时间内换了一身新衣裳,一身颜色鲜艳、图案绚丽多彩的吐蕃女装,不过她这一身,有点特别,胸口开得有点低,有点像大唐的抹胸长裙。虽说沙玛的身材不是很好,但在烛光下,也让她的魅力倍增。
外表清丽可爱、性情乖巧调皮,说话大胆。姿色骄人,倘若说胡欣是吐蕃男子公认的女神,那么沙玛就是这片土地孕育出来精灵,美的东西,都是很容易得到认同和好感的。
虽说沙玛的来意刘远并没有摸清,不过还是笑着说:“哪里的话,沙玛小姐说笑了,像你这样的美女,恐怕是请都请不来呢。”
“将军真会说笑。”沙玛扭头对身边的贴身婢女和侍卫说:“我有事要与刘将军商议,你等先行退下。”
那些下人闻言,应了一声,马上退下,岳冲明白,只要沙玛一个手势,就可以让手下退下,现在说出来,分明是说给自己听的,扭头看看刘远,刘远轻轻点了一下头,于是也悄然退出帐蓬在外面戒备,很快,整顶帐蓬只剩刘远与沙玛两人。
“沙玛小姐,请坐,有事什么事,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刘远听到沙玛有要事商量,马上招呼她坐下。
“好,我们慢慢说。”沙玛冲着刘远嫣然一笑,竟然自顾走到刘远的旁边,紧挨着刘远坐下。
这下太突然了,刘远吓了一跳,身体一下子绷紧,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了,笑着说:“沙玛小姐喜欢坐这个位置,那刘某把这个位置让给你好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刘远知道,这阿波。色兄妹为了拉拢自己,花了不少心思,刚才想用那些女子来表演,其实是自己来挑人,眼看自己对那些女子没有兴趣,竟然亲自上阵了。
刘远看出来,刚才那些跳舞的女子,跳完舞后,一个个微笑如花,很是娴熟地依偎候军、关勇他们身边,没有一丝的羞涩感和羞耻感,看得出,这样的事情她们不是一次二次了,在台上是表演高高在上的神女,可是一转眼,马上就变成怀中任意轻薄的美女,这一种反差,会让人有莫名的兴奋感,也看得出她们非常善于包装,就连她们的主人沙玛,坐在刘远身边时,也没有丝毫扭拧之感,她身上的香风,不是那种幽幽的处子之香,而是借助于香料散发,不难可以猜出,沙玛就是游走在上层,类似“高级交际花”一样的存在,而那些跳舞的女子,也是维护他们家族利益的一种工具。
难怪阿波。色家族在备受打击的情况下,还能把生意做得风山水起,如此看来,沙玛和这些跳舞团的美女,出力不少。
“将军,干嘛要走呢,我们两人坐在一起,不显得更亲近一些吗,这样说话也方便,莫非嫌弃沙玛不成?”
沙玛一边说,一边轻轻抱住刘远的右臂,整个人乘势倚了过来,古代人并没有胸罩,刘远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沙玛胸前的那一团柔软压在自己的手臂,还有意挤压磨蹭着,若是普通的小伙子,在这等攻势下,早就抗不住了。
不得不说,眼前的沙玛,外表清纯,性情乖巧,实则内心放荡,笑起来有如洛桑花开,非常迷人,可惜面对的人是刘远,在刘远眼中,清纯比不上小娘,说到妩媚魅惑,花舫出身、艳绝苏淮的杜三娘轻轻松甩她九条街那么远,最重要一点,刘远对这类交际花并不感冒。
虽说并不喜欢她,不过刘远并没有冲动地推开她,相反,刘远的轻轻搂住她的细腰,微笑着说:“沙玛小姐真是开玩笑,能和你这样的绝色女子女一起把酒谈心,那是刘某的荣幸,不知多少男子妨忌刘某呢,哪有嫌弃之理,只是刘某是个粗人,生怕唐突了佳人而己。”
刘大官人是一个诚实的孩子,特别是在美女面前,很少会说谎话,这不,一边承认自己的唐突佳人,一边用咸猪手在沙玛那曼妙身体上下摸索,丝毫没有半分的掺假。
不用说,眼前的这个外表与内心反差极大的美女,已经是“黑木耳”,刘远兴趣不大,不过这种送上门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为了更好地生存,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付出任何的代价,这一点,和昔日的金巧巧何其相似,在刘远心目中,可以用“吐蕃巧巧”来形容。
“将军果然是一个坦荡之人,不过将军说自己粗鲁,沙玛却不敢苟同了,大唐谁不知将军的才名?不瞒的将军,吐蕃上层贵族有很多人仰慕大唐文化,将军的诗作在吐蕃暗中也有流传,而沙玛也仰慕者之一,若言将军说自己是粗人,那么置我们于何地呢?”
身子被刘远摸索,那手都从裙底探了进来,沙玛不怒反喜,积极投怀送抱,主动钻进刘远怀里,笑脸如花地说道。
她的脸上带着笑容,眼里满是骄傲,刘远对那些“神女”辞而不就,她认为那是刘远眼光高,挑剔,看不上那些女子,刘远对家族太重要了,即使有功,可是在大唐没有一个朋友或盟友,日子也会非常难过,有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讲信义、有大靠山、前途无限的刘远,那是阿波。色全力争取的对象,为了家族的利益,她决定亲自出马,不仅补过妆,还特意换了一套新衣裳,那十多美女都没让刘远看上眼,自己一出马,马上就拿下了。
对自己的容颜,沙玛还是非常自信的,再说这样的事,又不是第一次,在记忆中,好像还没有失败的先例,男人嘛,十个男人九个好色,哪不吃腥的猫呢?
“沙玛小姐过誉了,刘某现在可是一介武夫。”刘远一边说,一边在那酒窝处亲了一下。
“咯咯。。。。。”沙玛吃笑地说:“小女子还以为,将军娶走了我们吐蕃第一美人,我们高原上最漂亮赞蒙赛玛噶公主,从而看不上我们这们这等庸脂俗粉呢。”
站的方向和位置不同,看东西的角度也有所差异,对吐蕃人来说,自家公主被外人搞大了肚子,然后又在逻些城被掳走,可以说是奇耻大辱,把刘远形容天下间最无耻的小偷、强盗,不过阿波。色一族暗中投靠了大唐,这话自然不能这样的说了,明明是抢,可是一经的她的嘴,马上就变成娶了。
刘远笑着说:“沙玛小姐说笑了,其实你们各有特色,都一样明艳动人。”
沙玛轻轻抱住刘远的脖子,眼里流露出一丝迷醉,轻咬着红唇,柔声地说:“将军,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更进一步吗?”
以往使用美人计,很多时候需要侍候一些又老又丑的老家伙,表面喜欢,内心却是厌恶,可是刘远不同,少年英雄,面容英俊,起码比粗鲁的吐蕃人耐看多了,再说身居要职,文武双全,能拿下这个大唐的青年才俊,沙玛心中非常乐意。
913下不为例
可惜,沙玛的一番心血注意是付诸于流水了,刘远对她根本就没兴趣。
自身的问题够多了,刘远可不想到再惹到什么麻烦,如果说李丽质是带刺的玫瑰,而眼前这个女人,那是一把悬在头上、随时都会掉下来的刀。
一听到沙玛**裸的暗示,刘远并没有像沙玛想像中那样有进一步的行动,反而把手抽回,坐正了身子,轻轻扶起躲在自己的怀里的沙玛,摇摇头说:“沙玛小姐,我想,如果是吃酒聊天,刘某还乐意奉陪,但是再进一步,只怕刘某那是有心无力了。”
被刘远抱在怀中,闻着刘远身上那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身体再被刘远上揉下搓,身体都已经有了反应,没想到刘远突然停手了,沙玛有一种难受的感觉,再听刘远那么一说,犹如当头一盆凉水,一下子把她的欲火给浇灭,要不是刘远的身份特殊,沙玛都要暴走了。
沙玛一脸幽怨地说:“刘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故意戏弄小女子不成?”
刚才那么主动,颇有点妓女遇上脂粉客的味道,没想到一转眼,马上变成了正人君子,让沙玛不上不下,一肚子的怨气。
吃够了“豆腐”,揩足了油,刘远心满意足,也懒得再跟她浪费时间,心中暗喜,不过脸上却出现一丝愁闷之色:“唉,此事说来话长,只怕说出来沙玛小姐要笑话。”
沙玛的情商极高,虽说刚才有一丝不满,不过转眼即逝,听出刘远话中有话,马上拉住刘远的手,一脸温柔地说:“将军。有甚烦心的事,只管说出来,小女子愿与将军分忧。”
影后啊,刚才还像一个多情的小女子,贪吃的小馋猫,转眼间,又变成了一个体贴妹妹一般,形象百变。
刘远一脸苦闷地说:“不瞒沙玛小姐,刘某上次潜入吐蕃,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伤,虽说最后你哥哥的帮助下,万幸捡得一条性命,不过身体也出了问题,找了一个有名的郎中看了。说刘某要固本培元,不能再伤身。三年之内不得行房。否则落下病根,那就性命堪忧,沙玛小姐如此多情,刘某却碍于不便,看得到、摸得到,偏偏不能品尝一下鱼水之乐、床第之欢。唉,心里苦啊。”
说完,刘远一脸苦色,差点没挤出二滴假惺惺的泪水。
“将军。你的身体重要”沙玛听后恍然大悟,马上安尉他道:“我们已经是自己人,以后还需要将军多加照顾,在天可汗面前多说几句好话,来日方长,只要将军有意,沙玛的房门,永远替将军打开。”
刘远的一席话,沙玛相信了,虽说心中有些遗憾,但是马上又把刘远和刚才挑神女的事取系起来,原来不是看不上,而是不能行房,生怕落下病根,刘远久经沙场,有点旧患也不足为奇,对了,据情报所说,刘远自成亲后,子嗣一直不旺,虽说妻妾成群,现在仅得一子一女,如此看来,刘远的话也很可信。
无论怎么样,还是需要安抚一下的。
刘远又在她的小脸摸了一下,笑着说:“好,这话是你说的,等本将军养好伤,一定不会放过你这个小妖精。”
“那小女子静候将军的大驾,并祝将军早日调理好身子。”
机会难得,刘远笑着说:“好,承你贵言,沙玛小姐,相请不如偶遇,明日我们就出发了,不如我们商量一下细节,有什么要注意的、要顾忌的,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处置等等。”
一说到正事,沙玛稍稍坐正了身子,不过依然轻轻靠着刘远,从袋中取出一块由羊皮绘成的地图,摊在前面的简易案几上,柔声说道:“将军,你看,这是我们现在在的位置,这是逻些城,我们此行,没有伤员也没有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