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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
一旁尉迟敬德闻言,整个人都呆住了。
李二马上行动,这个并不意外,因为一个是最疼爱的公主,另一个是大唐的功臣,明日的栋梁之材、同时派出水陆两路救兵,多加一层保险,这个也不意外,以李二粗中有细的作风,自然要更谨慎一些,可是,为了一个只是有可能遇袭、有可以遇到危险,毫不犹豫就把大唐最精锐的玄甲军出战,这个实在太意外了。
玄甲兵,李二亲自组建的精兵,号称精兵中的精兵,把悍勇和精锐发挥到极致,以一当百、以少敌多,战斗力极强,让敌人闻风丧胆,可以说在大唐建立之初,立下汗马功劳,大唐坐稳坐山后,玄甲兵作为一种荣誉而存在,极少出动,没想到李二竟然动用了这支精锐。
“皇上,老臣监管不周,被有心之人混入其中,请皇上责罚。”待李二派出援军后,尉迟敬德连忙请罪道。
“爱卿平身”李二亲自扶起他说:“让来路不明的人渗入,确实不妥,不过错不在你,幸亏这次误打误着,一来让敌人的计划落空,二来也提早洞悉敌人的阴谋,如此一来,不仅无过,反而有功。”
“不敢,是刘远那小子有福分吧。”
尉迟敬德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作为朝中重臣,他太明白刘远对大唐的作用还有李二对刘远的态度,派豪华大船给李丽质去扬州,顺便捎上刘远,有心人都看得出李二对刘远的器重,不过刘远还真有福气,临行前换船,打乱了敌人的布署,当然,自己也可以免了一责。
就在尉迟敬德在想问题的时候,李二突然问道:“尉迟爱卿,你说哪些人要对公主一行不利呢?”
“皇上,老臣觉得,此行应与公主无关,因为公主最后才出现,应是针对刘远,至于什么人,这个实在很难猜测,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刘远的重要性,很多人都知道,正正因为刘远掌握太多的机密,像水泥还有火药,都是他弄出来的,得到他,那好处实在太多、太大了,有可能是吐蕃、有可能是邻邦、有可能是前些日子与他有矛盾的商贾、有可能是妒忌他名门子弟、也有可能是某些心怀不轨之人。”
李二的眼里出现一抹冷漠的光芒,用冷得可怕的声调说:“最好不要自己人,若不然,哼!”
尉迟敬德也被李二话里的杀伐之意之意吓到,忍不住想道:最近这几年,有人说皇上已经被安逸奢华的的生活消磨了他雄心和血性,可是此刻,尉迟敬德现在终于可以确认:自己追随的这位主子,血仍未冷,在他的心中,隐藏着一头猛虎。。。。。。
“尉迟爱卿,你是征战多年的老将,经验丰富,依你所见,朕现在应何决断?”
“皇上,除了派快马时刻保持联络外,还应多做一手准备”
“什么准备?”
“此事若是敌国所为,他们掳人后,肯定要逃离大唐,必要时通过烽火传讯,封锁边关,防止他的逃出大唐的国土。”
李二眼前一亮,然后满意地点点头说:“此言甚善”,说完,扭头吩咐道:“来人,传卢国公”
。。。。。。
长安内已是乱作一团,人心惶惶,大半夜还有军队出动的声音,引起很多人的猜测和不安,第二天一早,不少老百姓在大街小巷议论纷纷,而作为此次事件主角的刘远,在离开长安的第四天,船顺风又顺水驶过广通渠,转入洛水,然后顺着洛水一路南下,直奔扬州。
787途中求子
凡事都有其两面性,就像战斗英雄,对一方而言是值得称赞的英雄,可对另一方来说,则是令人诅咒的恶魔,在唐代,往来通讯不便,但也没人打扰,对刘远来说,也不无好处,因为,这几天过得极为舒坦,难得清静啊。
不用听差、不用办公,没有客人上门骚扰,也无须为琐事烦恼,每日都是锦衣玉食,美女环绕,不是练功就是和一众美女打牌、说笑,要不就是回房间做一下首饰什么的,有时还在船上开大食会、烧烤等等,日子不知过得多逍遥自在。
今天是离开长安的第五天,一众美女在船头开小诗会、行酒令,说说笑笑,而刘远则是躺在逍遥椅上,在黛绮丝的服侍下,安静地看着一本前朝的野史,看得还津津有味,看到好笑时还哈哈大笑,而黛绮丝不时塞一块蜜饯或干果,舒坦到不得了。
“主人,你在笑什么?”黛绮丝看到刘远一边看书,一边发笑,忍不住询问道。
刘远笑着说:“没,看一些野史,觉得有趣罢了,怎么,你有兴趣想听?”
“不,不”黛绮丝摇摇头说:“大唐的文化实在太深奥了,好像就夫妻之间称呼,女的可以唤男的为相公、夫君、老爷、当家的、郎君等,如称作老婆更多,皇帝称老婆叫锌童、宰相称老婆叫夫人、文人称拙荆、雅士叫执帚、商贾称贱内、士人叫妻子或娘子、庄稼汉叫婆姨,然后还有媳妇、娘们、堂客、屋里头的等等,有时候黛绮丝都弄得乱了。”
“不错嘛,没想到你竟然懂这么多?”刘远点头称赞道。
既然认刘远作主人,在大唐落地生根,黛绮丝一直学习大唐文化。为溶入大唐而努力,她本来就聪慧,先天的聪明加后天的努力,自然事半功倍,从刚才一番见解,可以看得出她有了极大的进步。
“谢主人夸奖,黛绮丝以后会更进的。”黛绮丝并没有否认刘远对自己的赞赏,华夏那套“谦虚之术”她学不会,高兴地领完刘远夸奖后,有些好奇地说:“主人。大唐的书,有正史,有野史,正史和野史怎么区别?”
“这个简单,正史是官方机构所编撰的。而野史则是个人写留传下来的。”
黛绮丝继续问道:“那二者为什么有相异,而那个可信度又高一些呢?”
刘远摇了摇头说:“世间万事万物。都有其存在的价值。两者都有其可信和不可信地方,因为人是有感情的,而在下笔时,有时也会被感情所左右,比如一个皇帝或一个权臣,为了扭曲一段历史或掩盖某件真相。就会给编年史的人压力,让他们大事化小一笔带过,或者直接无中生有,改变历史。又或者编年名的人对某个名人喜爱、描写的对象是自己的仇人什么的,他就会有意无意歪曲了历史,在大唐,有一句古话叫尽信书不如无书。”
“所以说,有时候抱着怀疑的态度去读书,相互比较,也是一件有趣的话事。”
“是,主人,你说得真好,黛绮丝还要继续学习才行。”刘远说了一大堆,黛绮丝心悦诚服地点示敬佩。
刘远关心地说:“如要有不明白的,可以随时问我。”
“谢主人。”
“快,快点救人”
“怎么在这里出事的,幸好碰到我们。”
“还楞着干什么,快点救人。”
就在刘远和黛绮丝在聊天时,外面突然传来几个女子的惊叫声,很快就听到有人跳下水“扑嗵”“扑嗵”的声音,隐约间,还有人呼叫救命的声音,刘远一下子站起来,皱着眉头说:“发生什么回事?”
黛绮丝摇摇头说:“主人,我也不知道,不会是几位夫人掉下水吧?”
“掉下水?不会吧,那么多护卫和下人,连看个人还看不住?”刘远自言自语地说,不过很快就举步往外走,边走边说:“我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最怕就是几个女的出事,明知机率很小,不过还是看看比较安心点。
“主人,我也去。”
“怎么回事?谁掉到河里了?”刘远一边走,一边大声询问道。
看到崔梦瑶、小娘、杜三娘、胡欣、小刘雪和李丽都在,蝶儿、春儿等人也在,刘远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娘指着下面说:“师兄,你看,有一条小船翻船了,那两个人好像不会游水,现在侍卫们下水去跳他们了。”
刘远走近船头往下看,没错,一条小舢板翻在水里,掉到水里的是一对中年夫妇,此刻他们被几个士兵拖着,正往大船游,一些士兵已经放下绳梯,准备救人,要是没猜错,这条小舢板应是想避大船,没想到一时转急了,船竟然翻了。
人多力量大,只是一会儿,那对掉下月的夫妻就被救上船,躺在般上的甲板上,一些有经验的人,又是拍又是按,待两人腹中的水吐出来,这样的才算救了他们一命。
“谢几位恩人的救命之恩,恩人在上,请受陈某的一拜。”一脱离开险境,那中年男子连忙拖着他的妻子向李丽质她们表示感激之情。
“祖宗庇佑,出门遇到几位贵人。”
死里逃生,夫妻二人都激动异常,连连表示感激,那中年男子还拿掏出二块碎银子表示感谢,可是崔梦瑶她们哪里看得上这点小钱,加忙推辞,笑着说这是举手之劳,算是日行一善,并不算什么。
这个男的长得有点五大三粗,看起来像卖力气之人,不过那女的倒长得不错,虽说穿着粗衣麻布,那脸也变得有点黄了,不过看那身段还不错,那脸蛋勉强还行,一双眼睛大而有神,看得出,她年轻是也是一个不错的美人。
小娘好奇地说:“两位,还是去哪?怎么那般不小心的,刚才差点还撞上了。”
那中年汉子连忙回话道:“回夫人的话,小人和贱内是由寿州来的,特意求神,刚从绵山寺归来,因为心情太高兴了,一时没有注意,等发现时想躲都来不及了,所以。。。。怎么说也好,谢几位的救命之恩。”
“寿州?好远啊”崔梦瑶好奇地说:“绵山寺?这是哪里?怎么我没听过的,有很名气吗?”
从寿州到这里,少说也好几百里,想拜神,大唐的各地都有,怎么千时迢迢跑这里来祈福,至于吗?
那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几位夫人,那个,陈某携着贱内是来求子的。”
求子?
崔梦瑶眼前一亮,好奇地问道:“是去那个绵山寺求子?”
那妇人小声地说:“回夫人的话,是这样的,这绵山寺虽说名气一般,就是求子非常灵验,我们村的一对年青男女,成亲了好几年,一无所获,听别人说这里好,年前拜的,年后那肚子就大了起来,真是太灵了,奴家与相公成亲多年却一无所得,所以也来这里拜拜,真是灵啊,那大师说孩子会有的,不过前面的要吃些苦头,这不,都翻船了。”
“真有这么灵验?”杜三娘的话都有些激动了。
那中年男子拍着胸口说:“这自然是真的,你们是我们两口子的救命恩人,报答还来不及呢,哪敢骗你们了,再说我们非亲非故,也没有的骗你们的必要啊。”
杜三娘、小娘还有崔梦瑶相付一眼,彼此眼里都有了兴奋之色。
“这位大叔,那绵山寺在哪?”崔梦瑶还没有开口,一旁春儿已经很乖巧地开口替她问了。
“向前再行二里左右,靠右边上岸,翻过一座山就到了,很好找的。”那中年大汉热情地指点道。
。。。。。。。。
等护卫把这对夫妇送走后,杜三娘扭头对刘远说:“刘远,我们要去绵山寺。”
788绵山小寺
“啊,你们都要去那个什么绵山寺?”刘远吃惊地说。
崔梦瑶轻轻点点头,小娘也有些羞涩地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