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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姓陈、一脸猥琐的男子连连点头道:“那个金掌柜真是人间极品,那脸蛋、那身段,看到都心庠庠的,皮肤又白又嫩,好像一捏就捏出水来,特别是那胸脯,真大,看到都想吸一口,极品,极品啊,钱大哥,你也想吧?”
算你们识货,一旁的金长威听别人赞金巧巧,心头不由一片心热,心里马上盘算着,怎么想办法把她拿下,这么极品的女人,天天在自己面前晃,若不是不把她推倒,压在身下,自己还真有点不甘心,算了,大不了,来个霸王硬上弓好了。
“想,怎么不想”那钱大哥摇摇头说:“长安城想的人多了去,听说有个御史大人还想纳她进门呢,不过那金掌柜倒也有志气,拒绝了,御史大人都拿不下,哪里轮到我们这些穷人呢。”
“说得也是,这事我也听过,不过那个御史又老又丑,哪个姑娘不爱俏,再说金家也不差那点银子,不过,钱大哥,这么极品的女子做掌柜,不是引得那些狂蜂浪蝶围着她转吗?换作是我,这么极品的女子,肯定留在家中藏着掖着,绝不让她抛头露面的。”
钱大哥摇摇头,稍稍放低了一点声量,然后炫耀地说道:“这事知道的人不多,老哥我刚好知道,那金家虽说人不少,也算是一个大家族,但是尽出窝囊废,都是蛀米大虫,一个个眼高手低,游手好懒,以致要一个女子抛头露面,那金掌柜也不容易啊,一个人养成活一家人,若不是她出面,估计金家都吃西北风了。”
什么?窝囊废?
二人的声音不大,但金长威这边刚好听得清楚,听到这些话,金长威气得一脸铁青,那手紧紧捏着那酒杯,咬牙切齿,好像要把手里的酒杯捏碎一般,一旁的青楼女子玉梅,一下子就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那两人好像还浑然不觉,还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那陈姓男子继续说:“哦,我想起了,这事我听人说过,金家的人没个男人,特别是那个大少爷叫什么,金。。。。。对,金长威,金家就数他最无能,除了游手好闲,什么也不会,偏偏自命风流,出手大方,不知个个背后都笑话他是凯子,冤大头。”
“对对,我也听人唱过,金长威,眼高手低,吃饭要人喂,天天当老凯,哈哈哈。。。。。”
“砰”的一声,金长威一下子案几掀翻,一脸暴怒站起来,指着那两个男子吼道:“你们这两个穷酸、田舍奴,说些什么?”
钱姓男子一下子站起来,不甘示弱地说?:“哪里的疯狗,怎么,爷说话惹着你了?”
“找死,你知他是谁,他就是我们金家的大少爷,你们刚才嚼舌头说的人就是他。”一看到有动静,那跟着两个豪奴马上站出来,替自己家主子摇旗呐喊了。
“什么?你就是金家的大少爷?”那两人吓了一跳。
金长威一脸凶狠狠地说:“如假交换,你们这两个田舍奴,竟敢说本少爷的坏话,嫌命长是不是?”
换作别人,估计大吃一惊,然后连连赔礼道谦,可是那钱姓男子先是吃了一惊,接着懒洋洋地说:“怎么,一个贱贾之子,又没有功名在身,竟然这般嚣张,怎么,就是你家钱爷说的,不服?”
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很低,虽说有银子个个都欢迎,但事实地位并不高,那姓钱和姓陈的两个男子,明显就是“农”中的一员,地位可比金长威高,自然不怕他。
“你。。。。。。”金长威气得脸都青了,可是自己还真的拿他没办法。
“你什么,你这窝囊废,快点回家吧,男人老狗,还要靠一个女人养活,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耀武扬威,知不和一个丑字怎么写?”
“是啊,快点回家吧,晚点软饭都吃不上,哈哈哈”
两人说罢,哈哈大笑起来,而酒楼内的客人也注意到这边的事情,闻言一个个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那金长威从小到大,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己虽说没有功名在身,但金至尊能在长安屹立这么久,人面自然不会差,背后也有贵人撑腰,若说官家子弟、皇亲国戚,金长威那是不敢动的,但对付这两个小角色,哪里跟他们客气。
“呼”的一声,一拳打在那个叫钱大哥的脸上,一拳就把他放倒了,一边打一边叫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是,大少爷。”
“是,大少爷。”
两个豪奴最喜欢就是这种差事,一个可以光明正大的打人,出什么事有大少爷扛着,二来也可以在大少爷面前显露一下自己的身手,要是表现得好,说不定一会还有打赏呢,能跟在金长威身边的,身手自然不会差,三拳二脚就把人放倒,劈头盖脸对他们就是一顿胖揍,打得那两个男子哭爹叫娘,连连求饶。
只是一会儿,两人就被打得头破血流,一脸是血,可是金长威还没打算放过他们,让手下把他拎起,一人扇了几个大嘴巴,一边打一边恶狠狠地说:“打的就是你,让人你嘴贱,让你嘴贱。”
这时酒楼的掌柜终于赶到了,对金长威作恭道:“金少爷,请你消消气,万事有商量,再打就要出事了,小的也不好向东家交待啊。”
看看被打得一脸是血的两个男子,再看看那个长着一张胖脸的掌柜,金长威感到自己的气也出了,对手下挥挥手说:“好了,赵掌柜都开口了,算他们走运,放他们走。”
再打还真怕把他打死,再说金长威知道,这间酒楼的后台是范阳卢氏,自己也得罪不起,只好把他们给放了。
589山雨欲来
“赵掌柜,这里的损失,全部算到我的帐上吧。”教训完那两个穷酸,金长威气也消多了,主动和赵掌柜说。
“好说,好说,金少爷,这里太乱了,换一个张桌子如何,小的让人给您重新弄过菜。”看到地下己经一片狼藉,赵掌柜马上热情地招呼金长威换个位置继续用餐,当然,损坏的一应器物还有刚才那两个人的饭钱,都会算到那金长威的帐上。
金长威有点兴致索然地说:“算了,现在也没胃口,这锭银子留在这里,有余下的,就当给掌柜的赔礼好了。”
说完,留下一锭的十两重的银子便扬长而去,不是这里的饭菜不好吃,而是经那两个人一闹,整个酒楼的人,都知自己是金家的蛀米大虫,一个靠女人抛头露面吃饭的窝囊废,虽说忌惮他的凶威不敢明着说,不过不少人不时瞄向这里,还有人指指点点,自命不凡的金长威哪里坐得稳,那零钱都不要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出了这段不愉快的插曲,金长威也无心游玩,找了一辆马车把那红牌玉梅送走,然后带着两个豪奴,打道回府。
“少爷,不是约好云公子、唐少爷他们一起到萧湘馆听那个新晋书寓弹奏吗?”一个手下小心地问道。
“去个屁”金长威脸色铁青地说:“小孩子都唱本少爷是窝囊废、冤大头了,在迎福楼还嫌丢人丢不够,还要丢多一点不成?”
金长威,眼高手低、吃饭要人喂,天天做老凯,一想到刚才听到别人这样想,金长威就一脸铁青。狠不得杀了那二个人,刚才那一席话,犹如给一直感觉良好金长威致命的一刀,金长威先是愤怒,接着又开始疑心了起来,想起和狐朋狗友寻欢作乐时一些异样的举动,哪里还有心情去游玩,马上回府躲去了。
另一个有点精瘦的手下眼珠转了转,坏水就冒出来了,马上献计道:“少爷。其实金至尊的名气那么大,质量那么好,就是一个伙计,也是再三培训才能站在柜前的,无论哪个做掌柜。那银子是稳赚不赔,那个金巧巧还不是靠巴结那长老上位的?她一个女流之辈都能做得好。少爷你肯定做是比她更好。回去让老爷撒了她,少爷你亲自掌管,到时有名又有利,又有大笔的银子可以调用。”
“对,对,对。少爷,你没看到位那个金巧巧,穿的是苏绸,吃的是山珍。据说那所用的胭脂,那是胡商带来的极品,十两银子一盒,花的银子比少爷还要阔绰,也知扣落了多少,就算她做得再好,也是外人,老爷肯定是信自己人好过信外人。”
金长威有点郁闷地说:“你们说的,本少爷又怎么没想到,只是那个贱人一直做得很好,一直没有大的过错,我爹也就一直就让她掌管金至尊,我都说了几次让我上位,就是不是同意,说我还小、经验不足什么的,气死我了。”
“少爷”那个机灵的手下笑着说:“少爷的确少了点经验,老爷有心让你上,那些长老怕也有微词,小的有一法子,保助少爷上位。”
“哦,快说,说得好,有赏。”
那个精瘦的手下闻言大喜,连忙说道:“少爷,如果贸贸然让你单独掌管金至尊,的确有点不太放心,毕竟少爷没有经验,没有经验可以学啊,少爷跟老爷说,你去金至尊当一个副手,学习一下经营之道,老爷肯定会欣然同意,以少爷的地位,谁敢不听,这样一来,不但可以学习经验,还可以盯着那金巧巧,她一有过错就可以马上让老爷处罚她,上位不是轻而易举么。”
停了一下,那精瘦手下压低声音说:“就是没有过错,以少爷的地位,挤走一个人,又有何难?只是,做个副手,一开始有点委屈少爷了。”
金长威眼前一亮,嘴边出现一丝冷笑道:“嘿嘿,委屈一点就委屈一点,说不定,有意外收获呢。”
这样一来,可以替自己正名,还可以和美女朝夕相处,到时说不定找到下手的机会,对,要是让自己抓到她的把柄,到时要搓圆还是捏扁,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吗?
大不了,就给她下个套好了。
“好,马上回府,我要见我爹。”金长威精神一震,马上大声地说道。
“是,少爷。”那赶车的车夫闻言,二话不说,手中长鞭一抖,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马车就飞了似的向前奔去。
一阵风吹过,把街上的旗幌吹得四处晃动,天空中乌云密布,那气氛有点沉闷,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
和金长威这种纨绔子弟一比,刘远可以说忙得如陀螺一样团团转。
从宫里出来,第一时间就赶往军营,而就在赶往军营路上,还在马车里看崔尚派人送来的资料。
一份是有关煤矿的资料,崔氏的能量就是大,一个月不到,就己经在晋州、离汾水近的地方找到了几处合适的煤矿,让刘远挑一个合适的,然后用于开采,而水泥厂工部也送来了图纸,请求刘远的意见,另外就选址,崔尚希望刘远动身去一趟蒲州,亲自确认一番,而程老魔王也派人托话,那银库己经建造完毕,鉴于那么多现银白白堆放着,还不如钱生钱,想拿去放点低息稳妥的利子钱,不过此事也得刘远同意才行。
难怪一个个都这么热衷管银子,原来可以进核发心层,还可以有这方面的好处,不过一开始就把近二百万两全部收起来,的确有点奢侈,那工程款其实也不用一次全部就位,估计有一半用来运转就己足够,他们这些老将,那可是变卖物业来筹款的,刘远自然不能妨碍他们赚点零花,反正赚的银子,自己也可以分上一份。
不知不觉中,刘远都己经成为核心,而他的地位,己经得到所有人的尊重和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