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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辈子也攒不起这笔银子,别说月钱那么高,工作那么自由,光是一个柔娘,龚胜也甘心替刘远卖命了。
刘远笑着说:“先别急,还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龚胜神色一紧。
“因为行业的特殊性,一次要签二十年。”
“没问题,这么好待遇,就是赶我,我都不走呢,什么时候签。”一想到签好约,那苏妙儿就属于自己,龚胜内心就有忍不住的激动。
刘远摆摆手说:“别急,我这份工作,可以说是少有的好工作,想做的人很多,签约的前提是,你一个人,准备下一期的所有文章,等你做好了,交给我检查,做得好,那时再签,若是做得不好,那契约自然就别人来签了。”
说完,把一捆长安报放在桌面上,点点头说:“这么多期的长安报全在这里,什么内容、什么风格,好好揣摩下,因你只是一个人,给你五天的时间吧,五天后,你送到我府上,行,好就签,若是不行,那我就另请高明了。”
是马还是骡子,拉出来溜一溜就知道了,刘远也不是银子多到没地方花,一签二十年,还搭上一个头牌,这笔费用可不少,刘远也得谨慎一些。
“好!要是做不来,占着位子也没有用。”龚胜一脸正色地应下。
在进雍州府之前,为了投稿顺利,拿到润笔费,龚胜也下了一番苦心研究,对文章风格也熟悉,所以一口应了下来。
“那好,我走了,不妨碍两位。”事己经说了,也就没有必要再留下,家里二女带眼巴巴等着自己回去呢。
“刘将军慢走。”
“主人慢走。”
龚胜和苏妙儿连忙恭送刘远离开,只不过一个称将军,一个唤主人,身份不同,让龚胜感激地是,刘远并没有把苏妙儿带走,而是把她留下陪着自己。
“龚公子,刚才没征得你同意,就把刘将军放进来,请公子责罚。”苏妙儿一脸可怜巴巴地说。
“哪里”龚胜一把抱住她说:“要不刘将军帮我,龚某说不定现在都羞愧至死了,他是我们二人的恩人。”
龚胜一边说,那手一边在苏妙儿那美妙的**上下游动了,美色当前,自己又不是什么柳下惠,人生在世,率性而行,这方是大丈夫本色。
“唔,龚公子,你只有五天时间,怎么不着急啊,还是先把那那些文章写出来,签了那份合约,这样一来,奴家下半生,也有个依靠不是?刚刚不是来过了吗?这么快又要?”苏妙儿半推半就地说。
“哈哈,五天?我三天就能搞好了,来,这些天,都憋死我了”龚胜一把抱起那柔如无骨的美人儿,一脸奸笑地自己的房间走去。。。。。。。
折腾了这么久,从柴府中出来己经星光满天,坊门关闭,夜禁开始了。
“什么人?”刘远携着血刀在坊间的街道上走的时候,突然从一个黑暗的角落冲出几个武候装扮的人,一些执着横刀,一些举着木棒,一个个凶神恶煞,看样子,若是二言不合,那木棒就要往二人身上砸。
那宵禁,可不是骂着玩的,没有特别令牌或理由,就是打死,你也只能怨自家风水不好。
“看好了。”刘远把手中一面写着“禁”的令牌递出去,一脸冷淡地说。
这是从长孙敬业哪里弄来的,长安城的特别通行证,正好用得上。
一个小头目提着灯笼过来,检验无误后,又恭恭敬敬还给了刘远:“大人,你的令牌。”
“把小坊门打开。”对待这些小人物,自然不用怎么客气,张口就吩咐这些一到晚上就威风八名武候替自己去叫门。
长安坊门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大坊门的左一解,还有一个小坊门,通常要三品或三品以上的高官才能叫开小坊门进入,有像刘远手里那个特别通行证也行,这样就是宵禁也可以出行走。
“是”
刘远携着私卫血刀出了坊门,然后径直去位于象仁坊的墨韵印刷书局去视察一番,又看了水泥的进展情况,最后才一脸笑容回到刘府。
还不错,幸亏进牢前这些事情己经上了正轨,就是刘远不在,他们也明白,自己要做些什么,这事一点都不刘远担心,反正只顾着数银子就行,对于水泥,刘远更是喜欢,在这段日子里,工匠和学徒一起齐心协力,把那水泥一再改良,现在看到刘远来了,自然要搬出来再说。
回到家后,刘远和二女自然是好一番亲热,少年人气血旺盛,再加上初尝**,都有点食之知髓的感觉,很快,气氛就热了起来,美色当然,刘远自然不会客气,与二女大战三百回全,以至第二一早去扬威军报到时,那脚真有一点发软的感觉。
“杀!”
“杀!”
“杀!”
还没走近扬威军营,就听到冲天的减杀声,不用说,肯定程老魔王又在操练麾下的士兵了,刘远心里有些无底,原来说好三个月就较量的,本来日子就短,现在一下子没了半个月,再过十多天,又得出发回清河,那车应是迎娶自己到大唐的第一个妻子了。
对了,从崔敬那老小子手里敲诈的,位于兴宁坊的宅子,也得派人去打扫、添置家具才行,不说差点还忘记了,好像自己没有好好参观过,有空得抽点时间,把哪里好好修缀修缀,到时一起搬进去。
“将军,你回来了。”
“将军”、
“将军,你终于回来了,都急死我啦。”
刘远进了营门,没走多久,那闻到风声的赵福等人,一下子冲了过来,好像众星捧月一般,把刘远团团围住。
519淘汰开始
军营,热血好男儿的集中之地,一进军营,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刚强之气,刘远感到,心中那股热血都有点沸腾了。
“将军,其实兄弟们想去皇宫前请愿的,就是程老将军死守住,不让去。”赵春来一边走,一边在刘远旁边说道。
他也是镇蕃兵的老兵,只是当天不舒服,没去。
陈明也在一旁插口道:“对对对,当时大半兄弟都准备出营门了,好家伙,程将军提着两把大板斧守在营门,好像谁敢出去就砍谁一样,兄弟们这也是没有办法。”
其它的几个镇番军老兵也纷纷附和,刘远被关在雍州府,将士们并不是不出力,而是其它因索。
刘远笑着说:“你们的好意,刘某心领了,这里是京城,不比战场,稍有轻举妄动,就落人口实了,以不变应万变,那是好的,要是你们真的闹事,那我没事也变有事了,你们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在牢中吃好喝好,半个月没动身子骨,都长膘了呢。”
众人闻言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在这里,训练没有落下吧?”寒碜完,那得说正事了。
赵春来一脸正色地说:“没有,兄弟们帮不上忙,心里都愧疚着,都一个劲训练,就想替将军在比试时露一把脸呢。”
“就是,又要淘汰,又要抢着做火长、伍长,一个个都憋了一股劲呢。”关勇也在后面说道。
听到刘远回来了,关勇、候军、牛师明等人也意外地出现在欢迎的队伍中,坐让刘远感到有些意外。
秦怀玉一脸敬佩地说:“刘将军。你真是厉害,柴令武那小子,仗着蜀王还有他老子的势力,没少给我们难堪,就是我们几个,也是敢怒不敢言,将军说干就干,踢了他的子孙根,还爆了他的菊花,啧啧啧。真是太凶残了,佩服,佩服。”
“将军,你的脚力差了一点啊,若是那一脚踢得再大力一点。断了他的子孙根,那就功德完满了。”那小胖子尉迟宝庆笑得不是一般的猥琐。
牛师明也在拼命点头说:“将军一战成名。还能全身而退。哥几个都服你了。”
哟,这些刺头也有服人的时候?
不过想想也是,人家连国公的儿子、皇上的亲生甥都敢下黑手,菊花都给捅破了,那对其它的纨绔子弟,下手能轻吧?
“再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说不定皇上一气之下。把我也阉了,好事,不提这事了,刚才你们说什么?真服了?”
关勇、尉迟宝庆等人连连点头。
刘远看到都笑了。没想到,打一架,把威望都给打出来了,不过当时还真有一点危险,本以为有荒狼一人足以对付,没想到柴令武身边那两个护卫也是狠角色,要不是赵福他们及时赶到,估计不死也要脱身皮了。
刘远一脸看在队伍中的赵福,一脸关切地说:“赵福,兄弟们怎么,没事吧?”
正是赵福做牛一(过生日),拉了一大票兄弟到暧香楼庆生,也就是在暧春楼出事,一听到刘远有难,一个个奋不顾身,刘远这才捡回一条小命,而他们十几个,不少人身上都带了伤,雍州府步兵衙门抓人的时候,把他们也抓了进去,说真的,刘远还真担心他们呢。
“将军,没事,也就是皮外伤,兄弟们那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也就是抓痒痒而己,小意思,只是有三个兄弟运气差了点,还要在病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郎中说了,问题不大,下了病床,很快又能生龙活虎的。”赵福轻描淡写地说。
那帮孙子,下手还真够狠的,都休养了半个月,现在还有三个下不了床,刘远一听,一下子冒火了。
“放心,这个场子,我一定找回来,对了,让郎中好好照顾他们,不能怠慢。”
“是,将军。”
负责的钱银后勤的钱伟明犹豫了一下,走近刘远身边说:“将军,有件事,属下不知该不该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说!”
“是,将军”钱伟明小声说:“属下昨晚回到军营,把这段时间的花销统计了一下,因为我部伙食比标准高出很多,每日耗费钱银甚巨,而军中鼓励挑战和竞争,在比试中难免出现损伤,就是军中疗伤所用的支出也大幅提升,三个月的钱粮,一个月尚未够,而军费的支出将接近三分之二,将军,我们需要。。。。。。。节俭一些吗?”
为了让士兵有充足的体能,刘远在吃方面不省,高出标准很多,原计划是通过淘汰,减少麾下兵员的数目,那么节省出来口粮正好弥补那高出的部分,算是收支平衡,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在暧春楼斗殴,从而牵涉皇权和士族的斗争,硬是拖了半个月才出来,这样一来,那淘汰比赛自然没法进行,以至收入不平衡,军费告急,也在情理之中了。
“节俭?怎么节俭?”刘远反问道。
“就是,就是吃的方面减一点,如菜减半,肉少一点,晚上的夜宵取消,在比试时点到即止,避免误伤,这样还可以省下不少的。”钱伟明小声地说。
众人都沉默了,大家都军中的伙食还满足,吃得好,喝得足,但是没想到三分之一的时间不到,就花了三分二的军费,这样一来,军费吃紧,没有军费,几千人的吃喝拉撤怎么办?听说要削减福利,众人都不太高兴,不过倒也没人反对,毕竟这是刘远的事。
刘远摇了摇头说:“将士位训练太辛苦了,不吃好一点怎么行,再紧也不能少了将士嘴里的那一口吃食。”
“可是,军费。。。。。”
“这个不是问题,差多少,本将私人补上就行了。”
什么?私人补?
此话一出。众人都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