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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会不会大费周折了一些?”
刘远肯定地说:“三军易得,一将难求,他是我认识这么多人,最合适的对象,有他加入,稍加培训,我们就可以安枕无忧,不用天天为了这个吃不好,睡不香,天天赶稿了。
“也对,刚开始还有激情,可是天天这样写,本宫也有一些累,可是,你说他最合适,此话何解?”李丽质好奇地问道。
刚开始时,李丽质还很有动力,写稿、排版、发行。可是一个人连续搞了几期,虽说赚的银子一直在增加,但也有一种累的感觉,为了报纸,她好像抽不出空闲的时间,如果有人分担,李丽质还是很乐意的。
“很简单,首先,龚胜此人,有才华。阅历丰富,从底层走出,了解底层百姓的辛苦、知道他们要什么、做什么、想看什么,做过国子监的博士、又有做官的经验,特别是礼部。知道很多忌讳和潜规则,光是这一点。很多人都难以企及。然后他身为礼部的官员,不拘于泥,性情奔放,到青楼勾栏里寻欢作乐,敢爱敢恨,这种思想正是我们最需要的。”
“还有。公主,我问你,最近不少人投稿给长安报,其中有一个月生山人。你觉得怎么样?”刘远问起李丽质来。
“月生山人?”刘远这么一问,李丽质一时没有想起,一边念着这个名字,一边在脑海中回忆,突然,李丽质眼前一亮,笑着说:“我想起来了,此人不错,刊载了他的二篇文章了,他写得有点杂,有游记、有诗词、还有点评名将的,嗯,还有一样,他看到我们故事连载,自己写了一个怪异的故事,寻找刊登呢。”
“那你觉得此人怎么样?能力、笔锋方面。”
“还不错,挺好的,他的稿不错,没有错字,也不用修改,工整、畅顺,笔力浑厚。”李丽质肯定地说。
“那你又觉得,此人是谁?”
李丽质看看那个笑脸见牙不见眼的龚胜,有点吃惊地问道:“是他?”
“没错,就是他,一个胜字拆开,正是月和生两字,这些一看那些稿费的发放人就知道,月生先生就是龚胜,他的思想开放、文笔流畅、文章风格多变,可以厚重、可以诙谐、可以娓娓而谈,很适合我们长安报,也可以说,这种人才是我们最需要的,所以,说怎么也要把他招揽进来。”
“你在暧香楼,和令武表弟发生冲突,所为的,并不是那个苏妙儿的头牌,而是为了结交这个八砖傅士吧,本宫就奇怪了,以你的性子,怎么突然正义感爆发,明知不敌,还冲上去了,敢情那时候,你就没安好心,对了,对我表弟下手那么重,就是故意把整件事搞大,对吧?”李丽质秀外慧中,马上就想起之前的种种蹊跷。
刘远摇了摇头,一脸不爽地说:“那倒不是,当时还真想做个和事佬,搏点好感罢了,只是那柴令武做得太绝了,一点脸面也不顾,这才大打出手的。”
“那个,其实刚开始,我找父皇求过情,他不同意罢了。”李丽质突然小声说。
对于没能帮上忙,李丽质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再说,这实在也太不公平了。
刘远连忙说:“那个不怪你,只怪那柴将军心机太深,一件小事,硬是搞成皇权和士族的斗争,连太上皇都惊动了,你父皇就是再疼你,也不会在国事方面让步的,怎么说都好,刘某在雍州府关押的这段时日,公主一直对小娘和杜三娘照顾有加,刘某在这里谢了。”
“不用,也就是举手之劳罢了,其实,这也是父皇授意的,说亏欠刘卿家,让本宫代为照料一下。。。。。。”
什么?李二这边关扣自己,那边又派长乐公主照料自己府中的家眷?
李二要干嘛?
刘远脑中一下子闪过千百个念头,脑都乱了起来,最后摇摇头,算了,不想了,反正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小人物,先好好生存和发展吧。
“皇上真是有心,刘某改日谢恩才行。”
两人躲在一个不惹眼的角落里小声谈着,刘远盯着那龚胜,没觉什么,李丽质却感到那气氛越来越有点暧昧了,因为怕人太多,引人注目,那些下人、护卫都站在远处,孤男寡女着在这里,可以闻到对方的气味,有时还轻咬“耳朵”,感觉像是,在上元节彼此找到心仪的对象,然后躲在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互诉衷肠一般。。。。。。。
不知为什么,刘远身上有一般气味,很特别、那好闻,李丽质有种心醉的感觉,好像一辈子这样站下去也乐意一样。
偷偷望了刘远一眼,只见落日的余光照在那个轮廊分明的脸上,显得非常好看,李丽质的小心脏突然有“砰”然一动的感觉,耳根有点红了,连忙低下头,好在刘远没有发现。
“咦,他们走了。”刘远突然叫道。
李丽抬头一看,果然,那龚胜己经吃饱喝足,一脸心满意足地携着苏妙儿登上一辆马车,看他那急色的样子,不用说,美人在前,坐怀己乱,色心起了。
“那,那怎么办?我们还跟吗?”和刘远在一起,李丽质没有公主的自觉,都是听刘远的。
“剩下的事,交给我吧”刘远看看天色,点点头说:“公主,天色不早,宫门快要关闭了,你还是先回宫吧。”
“嗯,那好,那龚胜的事,就交给你了。”李丽质一看天色不早,是时候回宫了,看着龚胜和苏妙儿一起乘坐的那马车在转角消失时,一时忍不住道:“为了这个龚胜,我们还真下了血本,这个苏妙儿就花了我们三千两银子。”
名妓就是名妓,特别是这么当红的头牌,一个月赚个一二百两,就像玩似的,一年纯利润就在一千两以上,三千两,也就二三年就捞回来了,刘远听说有富翁出价二千两索求不得,干脆让人带了三千两去,一举成功。
这三千两,对刘远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李丽质来说,还是心痛得倒吸冷气,虽说长安报加上广告等,一期也有一百两以上利润,但是一下子去了三千两,还是让她感到肉疼。
刘远笑着说:“普通人,估计就是四千两也买不了,不过知道是我们求购,那三千两,暧香楼退回了二千七百两,那个苏妙人,也就是三百两而己。”
“退银子?他们有银子也不赚?”
“那是他们想赚得更多。”
暧香楼出了这么一件事,整个暧香楼封了,正四处活动想重开呢,可是一个是柴府,一个背后站着是清河崔氏,谁敢乱卖他们人情?于是,这事就搁了下来,刘远去索要苏妙儿,正好给他们指了一条明路,哪里敢多要刘远的银子,也就是意思一下,收个三百两算了,再说那苏妙儿己经出道半年有余,己替暧香楼赚了不少。
当然,刘远也明白这是交换,也同意替他们活动一下,这样一来,也算是皆大欢喜。
也正是这样,因为那卖身契在刘远手里,那苏妙儿对刘远百依百顺,强忍着龚胜那蓬头垢面的样子还有异味,亲呢有加、亲近有加,看不出有丝毫的不乐意,不知当中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反正刘远看不出有多少异样。
一听到有二千七百两退了回来,李丽质的心也舒服多了,若有所思地看了刘远一眼,然后才相互告别。
。。。。。。。
龚胜只想感叹一句,人生的起起落落真是太快太刺激了,刚刚进入温柔乡,却被纨绔侮辱,有人相救,转而进了牢狱,好不容易脱身出来,却又被告知革了职,就在最无助的时候,红颜知己突然喜从天降,不仅付了饭费,还陪他回家,替他沐浴梳洗,还在浴室里春风一渡,现在的他,神精气爽,走起路来都轻飘飘的。
一个字,爽!
刚走出大厅,龚胜楞了一下,只见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正坐在案几前自顾吃着点心,那先行出来的苏妙儿,正毕恭毕敬给那男子倒着酒。
518重回军营
“刘将军,果然是你。”龚胜只是楞了一下,虽说只穿着浴袍,毫不拘束地、很随意坐在刘远的对面。
刘远笑着说:“哦?你一早就猜到是刘某?”
“龚公子,请吃酒。”一旁的苏妙儿很是体贴地替他也倒上一杯。
虽说刚才称他为老爷,自称为妾身,二刻钟前,苏妙儿还在浴室内与龚胜春风一度,颇有几分情真意切,但是苏妙儿并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因为那张卖身契还握在刘远的手中,说得难听一点,她就是一件货物,待价而沽,自然不敢在主人面前放肆。
“古言说得好,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今天柔娘及时出现,说真的,当时惊喜得差点蹦起来,兴奋极了,后来一想,世上那有那么巧之事?就是柔娘愿意,她也走不出来,她的卖身契还在别人手里,左思右想,估计长安城,能对龚某另眼相看的,只有刘将军一人了,现在看到你坐在这里,证明龚某并没有猜错。”
“哦,那你就不怕是天仙局?”
龚胜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耸耸肩,双手一摊:“刘将军,不怕你笑话,你也看到了,现在的龚某,一介白身,家徒四壁,身无一物,差事还丢了,说白一点,吃了上顿,就没下顿,就是一个平头百姓也比我强多了,还会有谁有兴趣的对付我呢?”
说完,盯着苏妙儿说:“即使是天仙局,有柔娘这天仙在,龚某也甘心陷下去。”
“龚公子,奴家。。。。。不值得你这般痴情的。”苏妙儿听到龚胜的表白,一下子低下头。俏脸泛起了红晕,捏着衣角,犹如相亲中的怀春少女一般。
寒一个,这两个人竟然在自己面前进打情骂俏了起来。
刘远微微一笑,也懒得打扰他们缠绵,自顾喝起酒,这种略带一丝涩味的乾河葡萄酒,很适合刘远的胃口。
“刘将军,你要龚某做什么,你就开门见山吧。”刘远做这么多。肯定有事要自己做,吃人手软,拿人手短,再说自己也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还不如直接一点好。
其实。龚胜也有点奇怪,为什么时候刘远会看中自己。而他花那么大的价钱。到底又要自己干些什么。
“啪”刘远打了一个响指说:“痛快,那好,我就开门见山了”
刘远说完,把手里酒杯放下,盯着龚胜说:“你负责帮我经营长安报,月钱二十两。逢年过节有红包,年底有花红,只要你同意,眼前这位苏大美女的卖身契。立马双手奉上,工作时间随意安排,我只看重结果。”
“什么?长安报是你创办的?你不是开金玉世家的吗?”龚胜吃惊地说。
那苏妙儿也吃一脸惊愕看着刘远,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风靡长安的报纸,竟然自刘远之手。
“金玉世家是我的老本行,而长安报,是无聊时弄的一个小玩意,怎么,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刘远笑着说。
龚胜连连摇头道:“不,不,龚某绝无此意,而是这个待遇实在太丰厚,简直就是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就怕自己能力不够,辜负刘将军所托。”
月钱二十两,那是龚胜现在俸银的一倍多,又有红包又有花红,最大的一笔厚礼,还是苏妙儿,艳名遍长安的柔娘,那价格可不低,曾有富商开价二千两,让老鸨断然拒绝,听说最少也得三千两以上,龚胜自问一辈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