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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笑着说:“嫂子,要不,你点吧。”,说对小二说:“阿位夫人负责点。”
陈贵枝也是第一次来到这种高档的地方,心里有点怕怕,不过她记得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这餐饭,是小娘请客,自己一个铜板也不用花的。
”小二哥,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全给我端上来。”陈贵枝豪气地说。
刚才刘远说出来的时候,她怕贵,说要在家里吃,小娘一说请客,她马上就不客气了,连菜都懒得问,直接吩咐有什么好吃的全给端上来,反正机会也难得。
“这~~~”小二有点犹豫了。
刘远笑着说:“就这样,有什么好吃的,尽管端上来的,不会少你银子就行。”
小二笑着说:“哪的话,扬州谁不知刘掌柜才高八斗,生财有道啊,四位,稍等一下,很快就上菜,请稍候一会。”
说完,很有礼貌地退了下去。
“师兄,你看,这么多人都认识你,你的名气大着呢。”小娘满心欢喜地说。
其实刘远一路走来,都有不少人跟他打招呼,其中不乏一些文人豪客,这让视刘远为自己未来夫君的小娘倍感有面子,其实那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看中的男人是人中之龙凤的。
“对啊,二叔,你要用心读书了,以后做个一官半职,我们也跟着享福了呢。”陈贵枝了笑着说。
“都是一些虚名,呵呵。”
四人有说有笑、气氛热烈地说了一会,那边开始上菜了。
冷盘、热盘、小吃、特色菜、招牌菜一个跟着一个上,那味道好极了,刘光和陈贵枝吃得简直就是停不了口,不知比自己做的好吃多少倍,四人都吃得很是尽兴,除了菜,那天府香也非常好喝,刘远和刘光这两兄弟干了一杯又一杯,整一个“哥俩好”的大戏,而小娘跟陈贵枝则是小酌了一点果酒。
“咯~”
大半个时辰后,刘光终于一脸满意地放下筷子,一边舒服地打着“咯”,一边用竹签挑着牙。
刘远他们几个都是满意地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看着桌子上一片的狼藉,高兴地笑了。
四个人吃饭,可是一共上了四个冷盘、八个热盘、然后还有汤、点心、小吃和酒,一次就把天府酒楼的所有拿手好菜都吃遍了。
“伙计,买单~~”
“伙计”
“伙计,买单~~”
小娘和刘远叫了几声,可是那些伙计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很奇怪,没一个走近来。
“刘远,估计伙计太忙了,你帮~~我去付帐吧。”小娘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钱袋子递了过来。
“好~~~好的。”刘远粗着舌头,双眼朦胧地说完,拿起小娘的那个钱袋,开始有点摇摇晃晃的往柜台走去。
陈贵枝看到刘远一摇一晃,好像随时都摔倒一样,推了一把身边的刘光说:“二叔有点喝高了,去扶一把,别把他给摔坏了。”
“哦~~好的。”刘光的精神还不错,人也清醒,这与他长期喝自酿的米酒有关,酒量很大,他一向很听贵枝的话,闻言马上站了起来,跟着刘远一起去付帐。
刘光走近刘远,有点眼馋看着那只装得鼓鼓的钱袋子,然后一边扶刘远,一边说:“老二,你喝高了,来我扶你。”
“没~~~没事,你走开,我能行。”
刘远一把把刘光推开,继续“跌跌撞撞”的往前面走去。
“嘻嘻,柜~~柜台在~这呢。”刘远看到柜台,嘻嘻一笑,就迈步向柜台走去。
“啊~~”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的,刘远的左脚好像被什么拌了一下,身体下子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就跌跌撞撞冲柜台冲了过去。
“客官,小心,小心啊。”看到有人冲过来,坐在柜台上的钱掌柜吓了一跳,连忙叫道。
可是喝得有点小醉的刘远哪里控制得住啊,一下子撞在柜台上,立足不稳,头重尾轻,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下子倒栽葱掉到柜台里面去,倒是的时候,那撑开的两手,无意中把放在桌面一个红色的精致的盒子也一并跟着摔了下去。
“澎”“澎”“哗~~~”
柜台里发出一阵混乱之声,惊得众人大叫一声。
“师兄,你没事吧。”
“阿远”
“二叔~~”
看到主心骨一下子摔了进去,小娘、刘光还有陈贵枝一下子就惊得跳了起来,忙冲过来要看刘远究竟有伤着了没有。
没想到,坐在一旁天府酒楼的钱掌柜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很快,整座天府酒楼的人都听到平时那个整天笑呵呵、很有风度的钱掌柜好像杀猪一起吼了起来:
“天啊,我那价值连城的红珊瑚!”
055巨额赔偿
天价红珊瑚?
众人一听,一下子都惊呆了。
“不会吧,那支三尺多长的红珊瑚?”
“我见过,那红珊瑚真是漂亮,所说有一个大食国的商人无意中看到,出价一千两银子都不卖呢。”
“一千两?有个波斯的贵族出了一千五百两银子,钱掌柜都舍不得卖,一千两算什么。”
“不会碎了吧?”
众人议论纷纷,不少人都有下点幸灾乐祸看着刘远掉的那个位置,心想这事要是真的,那有人就真要倒大霉了。
刘光闻言,吓得脸都白了,不过现在轮不到他害怕了,先看看刘远有没有事再说。
一看到刘远那惨况,吓得刘光差点没晕倒:刘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一脸都是血,也不知还有什么地方摔着了没有,最触目惊心的是,一块尖锐的陶瓷碎片不知怎么一下子把刘远的右手手腕给刺个通透。。。。。
“阿远,阿远,你没事吧?”刘光忙把刘远扶了起来,大声地叫着。
“二叔,你没事吧?”
“师兄,师兄,你怎么啦?你应一下我,没事吧?你别吓我。”
这时陈贵枝还有小娘也走了过来,连忙帮扶着伤得不轻的刘远,小娘一边叫,一边开始抹眼泪了。
这时刘远费力地睁开眼睛,“勉强”对众人笑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笑容:“没~~~没事,我~~我还死不了。”
陈贵枝指了指前面,没好气地说:“你没事?不过,估计比有事更严重了。”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脸铁青钱掌柜,正在用颤抖的手在解着那个摔了一下精美的盒子。
估计也就是他说什么装红珊瑚的那个盒子,等他小心翼翼打开盒子一看,那铁青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木盒里,一支体形硕大的的红珊瑚碎成几十块,估计就是刘远“倒栽葱”掉下时,无意中把装红珊瑚盒子弄摔倒在地上,摔碎了。
眼看到一支如些精美的红珊瑚一下子摔碎,在场不少倒吸一口冷气。
红珊瑚本来就是稀罕之物,现在这支三尺多长的红珊瑚,更是难得的宝物,个头又大造形又精美,肯定价值不菲,那个那个鲁莽的年轻人要倒霉了,有人出一千五百两银子都舍不得卖,那价值,肯定也在一千五百两以上啊,我的乖乖,一千五百两,在扬州城内,都够买一套带园林的宅子了。
这下可要赔惨了。
“没了,没了,我的宝贝珊瑚”钱掌柜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下子瘫倒在他刚才坐的椅子上,死如死灰,接着好像他的嘴巴在念着什么,一下子跳起来,抓住刘远的衣领大声吼道:“都是你,都是你,赔我的宝贝珊瑚,快点,赔我,赔我~~”
惹了大祸后,刘远一下子也清醒了很多,有点结结巴巴地说:“那个~~是我错,我赔,我赔~~”
“那行啊,我这红珊瑚,有人出了一千五百两我都不卖,这还是两年前的事啊,看你是扬州的才子,给你面子,就赔我一千五百两好了。”
什么?一千五百两?
一想到自己要赔这么多钱,刘远吓得眼一翻,径直晕了过去,好在小娘还有贵枝一直在旁边扶着,看到刘远晕倒,马上把他扶稳。
“干什么啊,他都伤成这样了”小娘大声地哭喊道:“他还是一个孩子,还没成人呢,平时赚钱都的,都交给他哥打理了,你有什么事,你冲他哥要去”
说完,用力的推开钱掌柜,把晕厥刘远扶到一旁。
“你是他哥?快点,赔钱,一千五百两,少一个铜板我马上把你们送到官府吃官司去。”钱掌柜被小娘那样一叫,楞了一下,再看一脸是血、那手被陶瓷碎片刺穿,鲜血淋漓的刘远一眼,马上倒转枪头,一下子捉住刘光的衣领恶狠狠地说。
“我~~~我没钱啊。”刘光哭丧着脸说,看到钱掌柜一脸愤怒要吃人的样子,连忙说道:“现在~~现在没那么多,给点时间,给点时间我们筹款,筹款”
一千五百两啊,一想到那么大的一笔钱,刘光都想晕倒了。
“一千五百两,就是财主也得卖田卖地啊。”
“就是,我看他那间小小的金玉世家,就是全卖了,也不见得能赔得起。”
“这算什么,你们看,刘掌柜被刺中的右手,那么一大块陶瓷碎片把手都刺伤了,以我的估计,估计都把筋骨都伤了,十有仈九,这手都得废了,可怜啊,小小的年纪,没了一只右手。”
“不会吧,城南的张郎中最擅长骨科,找他治治说不定能治好呢”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刘掌柜那是做首饰,那是什么活,比针线还要细的活,现在伤了筋骨,就算治好,也就是扛大包的命了,真是可惜了,他做首饰的手艺还真是不错的。”
“对啊,这么不小心,不光他,估计他的家人也要受到牵连了,一千五百两,别说卖屋卖地,逼得急了,老婆都要卖呢。”
。。。。。。。
这时旁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小声地讨论着,每说一句,刘光和陈贵枝的脸就要苍白一分,听到后面,两人都吓得面无血色了。
真是的,你撞什么不好,偏偏要推那红珊瑚啊,那可是很值钱的宝贝啊。
“我师兄流了那么多血,谁帮帮我抬去找郎中啊,求大家了,发发善心吧,刘哥,贵枝嫂,快,我们把刘远抬去找郎中。”小娘一边哭喊着,一边用丝巾包住刘远那流了血的手。
那块尖锐的陶冶片有点吓人,一下子把手都扎透了,可是谁也不敢拨出来,生怕一拨出来,那血马上就止不住,有生命的危险。
“不行,只是伤了手,死不了人的,我让人把郎中叫来,就在这里看,他打碎了我的宝贝红珊瑚,要是跑了什么办?”钱掌柜一脸紧慎地说:“他就押在我这里,你们去筹钱,什么时候筹够一千五百两,我就什么时候把人放了。”
“阿福、阿寿、阿禄”钱掌柜大声叫道。
“在,掌柜的。”
“在”
那三个伙计一听,马上就站了出来。
“把人给我看好,别让他给跑了,要不然,我扒了你们的皮。”
“是,掌柜的。”三人一听,就围住刘远,生怕他跑了一样。
这时附近的郎中闻讯带着药箱冲了进来,然后说施计要安静,最后那三个伙计把刘远抬进了客房,一来养伤,二来也算是扣压人质了。
等刘远被扶走后,钱掌柜扭头对刘光说:“还楞着干什么,闲话少说,快点给我筹钱去,你卖屋卖地也得把钱给我筹齐,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