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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青笑笑,不说话,只是脚步更加轻快了些。
本上神觉得此事事关重大。
我客观说一句,虽然本上神有时候做事没脸皮了些,但遇上正经事向来正经的很,从不曾行顺手揩油之事。此事他是遇上我了,若是将来锦青再遇上什么别的没脸皮的神仙,比方说adel(奸笑)和XXX什么的,被人占了便宜还不知可就大大不妙了。
我干咳两声,心一横,腆着脸皮道:“锦青约莫是不知道,这个舔手指之类的事情……日后……恩……日后还是莫要在人前做才是,而且……”我的脸越发烧得厉害,索性扯开面皮子,直白道,“而且这种暗示意味甚浓的动作,常常与男女之事有着些微妙的联系!”
说完这话,我立马住了嘴,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锦青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不知觉松开我的手,两只手在身前搓来搓去,似是有些无措。脸上也微微泛了些粉色,他低下头,不说话,半晌,又偷偷挑起眼帘看我一眼,瞧见我在看着他,又立马缩回去,脖子上的粉色更浓重了几分,悄悄往后退了几步。
唉,左右不能欺负小孩子,我干咳两声,上前主动拉住锦青的手,一本正经道:“再不回去就天黑了,我们得快些。”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11号,是以,这个是第一更。
至于还有没有第二更,这个,看我码字速度。
第五十一章
太上老君来寻我的时候,我正在屋后的小花园里。
锦青无事喜欢摆弄花草,今日一大早他便出去了,我闲来无事便顺手帮他把野草拔了。
太上老君躬着腰站在一旁,替我请了脉,欣喜道:“上神恢复得不错,想必不出十日便可出去了。”
我点点头:“可惜看东西仍旧模模糊糊的,不甚清楚。”
太上老君摸摸胡子,疑惑道:“怎会如此,方才小神瞧上神脉象,已然恢复大半,视力早该恢复了才是。”沉吟半晌,方才迟疑道,“上神近日可曾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本上神有个绰号,与好吃有些干系。他方才这句话,实在是戳中了我的痛处。
我呵呵笑了两声,干干道:“伯阳真是会说笑,本上神虽然平日里好吃了些,但也不至于去寻些不干净的东西往嘴里塞。”
太上老君连声应是。
我这才满意了。
“伯阳可知如何治嗓子?”锦青若是能说话,那该多好。
太上老君声音微微上扬,疑惑不已:“上神嗓子可是有不适?”
我摇摇头:“我前些日子偶然遇见了这魑魅盅的灵魂,约莫着是时日久了,已经修炼成人形,可惜不会说话,想请老君帮忙瞧瞧,你且在这里等上片刻,他应该马上就要回来了。”
太上老君深吸一口气,提着嗓子道:“上神见着他了?”
魑魅盅里统共这么点大的地方,本上神虽然眼神不大好,但好歹行动也还算利索,出去走走遇到锦青也不是什么怪事,太上老君就是年纪大了,喜欢大惊小怪。
屋子里气氛有些凝滞,我权当他年纪大了,被吓着了。
我点点头,顺手递了杯茶水给他:“伯阳还是先坐下歇歇,喝口茶水。这茶水可是锦青亲自从山上采摘的,你尝尝味道如何。”
太上老君恭恭敬敬结果茶水,喝了一口,良久一言不发。
屋子的门被推开,锦青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盘山果,瞧模样,与那日他自水里摘的有些像。
我朝着锦青笑笑,招呼他过来,转头对太上老君道:“便是他了,还请伯阳仔细瞧瞧,可还能治好?”
太上老君直勾勾盯着锦青看了半晌,又转头瞧了我一眼,伸手结果锦青手里的果子,轻轻放在小几上,方才朝着锦青微微一笑,恭敬道:“还请您容小神摸摸脉。”
锦青看我一眼,犹豫将手伸出去。
太上老君一语不发,目不转睛盯着锦青看。
锦青有些不自在,上身动了动。
都说太上老君是个正气凌然的好神仙,怎地今日这般……
我干咳一声,道:“伯阳可有结论了?”
太上老君这才如梦方醒一般,恭恭敬敬朝着我做了个揖,迟疑道:“小神一时还说不准,需要回去再想想。”
我叹了口气:“伯阳还请务必多想想办法,我实在是期盼能亲耳听到锦青说话的那日。”
太上老君点点头,转头瞥见盘子里的果子,伸手取了一颗尝了,在嘴里嚼了半晌,方才淡淡道:“这果子味道甚是美味,不知是什么名字。”
求人办事总要给点好处,我立马顺杆上爬,接口道:“伯阳若是喜欢不妨都带回去,慢慢吃。”
锦青屁股在凳子上动了动,举起茶杯喝了一口。
太上老君“呵呵”一笑,托起桌子上的果盘,喜道:“多谢上神了。”
送走太上老君,锦青一直沉默不语,我琢磨半晌,难不成是气我将他幸苦采摘回来的果子送予他人?
为表歉意,本上神决定吹一首曲子给锦青听,权当赔罪。
那日宋青离开后将玉笛留在桌子上,后来摔在地上碎了。本上神瞧着实在是可惜,便想法子补好,与自己身上的那半截玉笛粘在一起,凑成个整的。修补好的玉笛表面看着还行,可有一块实在是摔得太碎了,没法补成原样,又恰好在笛孔的位置,是以每逢遇到那个音都有些不大准。
我从怀里取出笛子,朝锦青笑笑:“这曲子往日常听我爹爹吹,听久了便也熟悉了,今儿吹给你听听。”想了想,觉得还是先说开比较好,“其实我平日里算是不学无术,曲子吹得难听,也只会这么一首曲子,你权且将就听听,若是实在难以忍受,务必要让我停下。”
若是成了我的笛下亡魂,未免太过冤枉了些。
锦青定定看着我握住笛子的手,不说话。
我干干笑了笑:“你莫要这般看着我,其实这吹笛子的手法也是我自个儿琢磨的,必定有不对的地方。”顿了顿,又打趣道,“你是知道的,我真身是只凤凰,一只爪子的指头只有四根,这变成人了,第五个指头用得到底不如另外四个灵活,哈哈。”
锦青低低笑笑,伸手拍拍我的手背,又坐直了身子,侧耳倾听。
爹爹往日吹这首曲子的时候四周的鸟雀都会静上一静,偶有走兽路过听到曲子声也会停下脚步,蹲在爹爹身边等他把曲子吹完。山间凡是能够听到笛声的地方都安静得很,仿佛都沉浸在爹爹的笛声之中。
爹爹一直觉得我不是个玩音乐的料,总是悲叹生了我这么个蠢闺女,除了长得尚且能勉强入得了众人的眼,别的实在是无一处能拿出手。对此观点我一直持保留态度。
至少对于音乐这一条,本上神觉得自己还是甚有天赋的。
一曲完了,林间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我看看四周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一堆兔子、山鸡、狐狸什么的,心满意足点点头。
扭头朝锦青龇牙一笑:“锦青一直不说话,想必是觉得我吹得尚且说的过去吧?”我将手中的笛子在手中欢快地转了一圈,笑眯眯道,“要不我再为你吹一遍?”
锦青放下扶着额头的手,走到我身边,拿走我手中的笛子,仔细看了看,写道:“笛子是你修补好的吗?”
我点点头,夸奖道:“锦青眼神真厉害。”
锦青朝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继续写道:“中间有个音,一直不太对,想来是笛子的缘故。”
我顿时圆满了,他这么说,潜台词就是:除了那几个不太对的音,别的都是对的!
我摸摸忍不住向上弯的嘴角,谦虚道:“其实我吹得也没有那么好,哈哈。”
锦青勾起嘴角笑笑,捏捏我的手心:“这首曲子我很喜欢,以后日日吹给我听可否?”
我点点头:“没问题,锦青要是想学,我也可以教你。”
锦青抬起头,直直望着我,缓缓点点头。
我想了想,又道:“爹爹说这曲子名曰《凤囚凰》,我一直觉得这名字不甚吉利,不如咱们给它换个名字?”
锦青愣了。
我解释道:“雄为凤,雌为凰,这曲名就是在说凤把凰给囚禁了,明明调子听起来挺好听的,怎地名字这般……变态。还是换个吉利点的。”
锦青扭过头去,看向身后的草地。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片空荡荡的,无甚特别的地方。可是为何他激动的手抖在颤抖?咦,好像肩膀也有些抖。
“你在看什么?”我疑惑道。
锦青颤抖着手,在我手掌中缓缓写道:“此名字甚好,不必改。”
我惆怅点点头。好吧,谁让我是在向他赔罪呢,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是名字是《凤求凰》,没文化的阿寰太悲剧了。
勉强算是二更。滚去睡觉了。晚安
第五十二章
锦青近日想来心情都还不错,是以本上神日子过得分外舒坦。
比方说本上神在树下乘凉的时候,锦青悄悄送上一壶清茶,外带解馋的小点心;本上神打瞌睡的时候,锦青在一旁静静呆着,偶尔还替我扇扇风;就连本上神与他一道儿吃饭的时候,锦青偶尔也会照顾照顾视力不佳的我,夹些菜送到本上神碗里。
“锦青,咱们院子里种的葡萄今日约莫着能摘吃了吧?我昨日在葡萄架下乘凉,那葡萄香气可是一阵阵往我鼻子里面钻呢。”
锦青轻轻笑了笑,点点我的鼻子,在我手中写道:“等着,我去摘。”
我接过他手里的蒲扇,使劲儿扇了几下,谄媚道:“锦青当真厉害,速去速回,挑紫的摘哦。”
本上神分外欣慰,有种儿子大了会疼娘的错觉。
瞧着锦青走远了,我才偷偷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米粒大的小药丸,放到舌下吞了。摇摇瓶子,瓶子里药丸剩的不多了。
上次太上老君走的时候,本上神与锦青一道儿将他送到门外。刚到门口,太上老君一拍大腿,懊恼道:“糟糕,小仙的拂尘忘在屋里了。”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刚走两步,太上老君不知怎地,突然摔了一跤,本上神与锦青慌慌忙忙上前去扶,太上老君颤微微站起来,捂着脚腕道:“小仙的脚怕是扭了,行动不便,可否请锦青帮小仙去将拂尘取来?”
我皱着眉头:“伯阳既是摔着了,不妨与我回去歇歇,这般回去怕是会伤得更厉害。”
太上老君揉揉脚腕,颤声道:“上神这里没什么药,小仙还是回去才是。”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锦青松开扶住太上老君的手,往后退了几步,捡起一根粗大的树枝,在地上写道:“大白还是莫要再说了,既然太上老君点名要我去取,我去就是了。”他将手中树枝扔在地上,看了太上老君一眼,扭头走了。
地上一排巨大的字,本上神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他走得倒是干脆,留本上神在原地替他擦屁股!
我朝着太上老君尴尬笑笑,歉然道:“老君切莫介怀,锦青他一直在这魑魅盅里,不曾与人接触,是以性情了些。”
太上老君叹了口气,摇摇头:“小仙怎会介意这个。”顿了顿,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给我,声音有几分迟疑,“小神瞧着这魑魅盅里毒虫甚多,锦青既是这魑魅盅魂魄所化,必然不怕那些虫子,可是上神您大伤未愈,还是小心些好。这里面是些防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