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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他的耳中?何况他们这一行业对时事极为敏感,刘家的事他不可能不在第一时间了然。
对这种话题全没兴致可言,淡淡道:“怎么可能没听说,不过遇到这种事一定有个说法,刘家这些年势气高涨,做事也越发张杨狂放,结下什么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秦家都敢出手,还以那种惨绝人寰的方式险些至言诗诗于死地。让他有什么感触?除了嗤之以鼻,也真是再其他感觉了。
“妈,我有事要忙,你没事就先挂了。”
景母早料到景风的薄情,这个孩子对刘晴果然没有一点感情。微不可寻的叹了口气:“那好,你忙吧,注意休息。”
景风跳下床,走到窗边将电话打过去:“怎么样了?”
电话一端有板有眼的恭敬应:“回少爷,已经装置好了。按我们多日来的观察,秦少一天总会开车出去一次四处散心,到时只要我们一按动引爆装置,人车俱毁,绝不会有逃生的可能。”
景风修指闲适叩动两下机身,当即挂断。之所以在秦夜的车里安装引爆装置自然是有他的思量,现下似乎成了黑社会份子滋事报复的热门时期。这段时间上流社会气焰污秽,几次耸人听闻的暗杀事件更加标示了它的不平静。公方陷入严打,各方面力度显见加强,如果这事能低调一点解决最好,万不得已再出动人手生杀对绝也不晚。
言诗诗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刹间有些蒙,转换不过来今夕何夕。一嗅到周身的味道,即刻安下心来。沉了沉眸了,又要再睡一轮。
秦夜左手撑头,侧身揽着她。他一早就醒来,有种喜欢不法名状,就像十八九岁的少年,没抱过女人,如今美人在怀莫说多震奋躁动,以至于多日的颓废一朝卸去。见人又要睡了,俯身下去漫条斯理啃噬她耳下的那点嫩肉,微喘的气息喷薄上。
言诗诗痒得受不住,不悦的扭动身子,胡乱的推了推:“别闹,困……我还要睡……”
秦夜似笑非笑,嘴角弯出邪魅的弧度,软软的说情话:“宝贝,想不想我?嗯?来,让老公稀罕稀罕……”越说越来劲,将人扳正了压上去,修指一寸寸的往上探,停到敏感的一处色色的按压,言诗诗瞠目倏地睁大,看清他做的事后脸面一下爆红,全力推他:“秦夜,你色狼,放开……”
秦夜刻意使坏,指上一点重心运上力道,消魂调弄,言诗诗一句话没说完,自唇齿中溢出伸吟。秦夜钩动唇角笑得邪气美幻,埋到她耳际嗓音磁性暗哑,充满无尽蛊惑:“敢说你不想我?我很想你,做梦都想要你……诗诗,诗诗,给我……嗯?”全是问寻口吻,这事真做起来了又岂是她说了算,俯身下去又亲又啃,言诗诗不是圣女,对他也是渴求万分的。没个三两下就再受承不住的化成一滩水,融在他身上紧紧伸手揽上脖颈,像逆水中缠上一块能救命的浮木。
秦夜并不急着成就好事,百般调弄讨好,直到她迷离着眸子理智尽失,全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没脸没皮的话,对着他又是哭又是求。他忍着性子继续使坏:“求我什么?”
言诗诗胡乱的哭:“求你……要……我……”
秦夜眸子垂下,满意轻笑:“如你所愿!”身子骤然一沉,崩到极限的弦弹断,感受她温暖的那一刻全身每个细胞都似找到安身之所欣然释放舒展。两人同是一声轻哼,一开始就不受节制,动作次次狠戾。
言诗诗觉得整个身体要被撞碎,千百种繁复的感觉参杂一处,说好受并不见得多好受,说痛苦又有致使她癫狂丧智的魔力。酥麻的疼成一片,簌簌的掉着眼泪求他:“不要了……夜,不要了……”
秦夜冷下脸不快,贴上去咬她的唇,狼吞虎咽,喘息间沉声道:“傻丫头,哭有什么用,不会说点儿好话让我高兴。”
言诗诗难得乖巧,回吻他断续赞杨:“老公,好……厉害……”本就稀薄的思绪越发混乱,再引她说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这世界哪有人及得上秦夜贱,骗着她说一堆的好话,不仅不放开,反倒激励的更加亢奋,硬是一次比一次猛烈,舔她的泪告诉她:“忍着……”
言诗诗一次次死去再活过来,一个早晨反复折腾过去全身力气被炸干,水里打捞出的一样。粘粘的贴着他,沉沉的喘气。
宋谨潜了多少天的水,日日面面俱到,真跟个隐形人无异。不会在秦夜面前出现,就算他要死要活,也能力保不暴露行踪地远远瞧着。今天恶趣使然,一早电话点了餐,不是自己消费,直直送到秦夜的房间里。
秦夜那一刻怀揽奄奄一息的美人,正当心满意足得紧。门钤一响免不了异常心烦,扯过被子把光溜溜的人摭盖严实了,随意套上衣服开门。
服务生也觉得惊诧,这种客人放在人堆里一眼也能注意到,几日来私下女服生常一脸爱慕的品评,早不算什么生人。但一看就知哪方面受了挫,跑这里伤春悲秋来着。状似萧条不说,生活也极不规律,平时除了点酒,还没见到早上点餐的时候。
恭敬的一脸笑:“先生,您好,您订的餐。”
秦夜扶着门框,微微耸眉。侧身让人进到厅内:“放这里吧。”转身将卧室的门关紧,去沙发上打电话。
宋谨盯着电话一刻思考,接还是不接,莫非真扰了好事,前来兴师问罪?
接起来一端声音相当平静,极尽温和的地步。以至于宋谨当即又是凌乱,可不是餐点还没送到?
“boss,您……您这个时间打电话来是……”
秦夜修指闲适地轻轻叩动,轻音问他:“听说你不怕死?”
“呃?”宋谨妖颜奄成烂桃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那端秦夜已经不急不缓的悠悠开口:“等了这么久,该来的人也不来,想来是景风那边状况有变,你带着人手去挑拨一下吧,左右也是闲着。”
宋谨哑言,半晌方才反应:“哎,boss,你这不是把我往风口浪尖上推么?”谁不知景风的势力来头,等他入瓮是一回事,带着人手前去人家地盘肆意挑事,显然又是另一番说法了。“boss,这个事我去办不妥吧?你想啊,像景风那种人能猜不透刘家的事是你支使手下人做的?他又深知我们的来历。都知我做了刘家这一票回军团避风头去了,现在就跳出来,不是自暴来路?让他觉出我是有意打着避风头的名号是在暗中保护你,而你只身来海滨也明显是我们有意用计了。以后这仗打起来,他还会上套么?”
秦夜慢不经心地按压太阳穴,听他说了长长一通,嘴角蓦然轻弯,不咸不淡:“我觉得没人比你更合适。现在这个请君入瓮的戏码是不能再用了,再等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把诱饵变成你,让他觉出我们是在跟他宣战了。”这一战如果不能避免,莫不如就早些到来,经过这一次,他再不能风平浪静的任周遭的风云自行变幻,一切有可能危及到他在乎人的事端,都要早一步铲平。
诚然,现在不是他一个人可拿生死当儿戏的时候,说是当诱饵引景风带人来犯,达带反歼的目地。实则,那一刻生命于他而言并无多少在意,最后搭上他,还是起到反噬的作用通通都不在乎,想找个清心之所理清一段殇倒是真的。如今她回来了,他就不能带着她来犯这个险。她的安好,不是别人可以侵犯得起的。
“至于方法,你自己说了算,这几日不要打搅我,我要带诗诗回秦家。”
宋谨嗷嗷叫起来:“boss,还真是言诗诗活着回来了,你那个女人是不是有三头六臂啊?昨天晚上见到一个轮廓还以为夫人的魂魄回来跟你相聚了呢。到底怎么回事啊?”刘晴临死前把话说得很明白了,那别墅里无非就只有一个言诗诗,最后在交代的地点也的确看到过一副女子的枯骨,怎么就不是她了呢?事情越想越不简单啊。
秦夜反应比他还激烈,前一秒还春风化雨般的妖娆和绚来着。这一秒就百般不耐了:“说谁活着回来了?你女人才死了呢。你找死是不是?有这个精神头就去干点正事。”
宋谨仍想反驳:“不是,boss……”
秦夜当即立断:“什么也别说了,事情办好了就回来见我,办不好,自己看着瞧吧。”
宋谨握着电话听一串悲怆的盲音,觉得自己今早的举动纯是手贱,简直没事找事么。
秦夜直接将电话关机,大步奔卧室走去。
言诗诗睡得正在兴头上,被人怎么折腾都任之为之。
秦夜将人揽进怀里,尽了兴才温温软软的说话。一口一个“宝贝”的唤着,非扰得言诗诗烦躁地挑起眼皮,将脸扳正,微微眯起眸子:“宝贝,先别睡了乖,收拾收拾我们回秦家,到了爱怎么睡就怎么睡。嗯?”
言诗诗向他怀里拱,困得实在难受,哼哼叽叽的不应:“我困……要再睡一会儿……”
秦夜脸颊贴上去,来回反复的蹭:“听话,到了车上再睡行不行?乖……醒吧,回去老公陪着睡……”她这么个困法,他看着也是不忍。可是,一分不想多留,失去一次才觉得危险恐惧。景风既然已经知道他的存在,经调查也开始着手此事,就不会拖上太久。表象看来他在这里孤立无援这么久,说不定哪一时他就会出手。回到秦家对她比较安全。
言诗诗困奄奄的坐起身,四周看了看,脑袋又无力地垂到他的肩膀上,不满的抱怨:“都怪你……”看他哧哧的笑着,揽上脖子撒娇,想说“走不动,抱我去洗澡吧。”蓦然含到舌尖,吞咽回去。眼见精神许多,赤身裸体地跳下床,拉着他仅一只完好的手臂:“去洗澡,一起。”
秦夜对她的这点觉悟相当满意,笑嘻嘻凑过来,捏着小脸细细的瞧。
言诗诗拍打他的手,嘟起嘴:“秦夜,你犯什么病?”
秦夜煞有介事的自言自语:“没带面具啊,还真是我女人。难得主动一回,还真讨夫君欢心。”
言诗诗倒觉得,经历过生死,便没必要再矫情,她就是爱这个男人,一切都给了他,早已无一保留。死前铺天盖地的恐惧此时此刻再想起仍旧生动鲜活,当时心中没有想法,只有这么一个男人,简单的一个表情就占据她所有思绪。
这个澡洗得时间太久,这个男人就是没法让人省心,况且一只手臂还缠着纱布,要极其小心竟竟,才不至于沾到水。
言诗诗想看看烧成什么样子,秦夜死死抱着难得孩子气一回,连连摇头:“真不能拆,医生交代过。包不回原样你能负责么?”
言诗诗摇头:“不能。”她没什么技术,手工上的细活样样都做不好。最后作罢,不是担心没人能帮他包扎,而是考虑到秦夜这个人一生完美惯了,这样不堪的一条手臂逼着他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示人,难免心理上过不去。
秦夜之前直接从医院跑出来,什么行礼都没有带。衣服也是每天选购,当天换下扔到一边就不理不睬了。走时跟言诗诗一样,无事一身轻的出来,两手皆是空空。
开车回秦家的路上,秦夜侧过首问:“老婆,先别睡,讲讲到底怎么回事?之前刘晴的确将你绑到那栋着火的别墅里对不对?后来有人将你带走了?”
言诗诗从晕迷中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