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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手下,就没一个通风报信的?
刘晴隔着一张桌子细细盯上对面的女子,她的耐性已经尽了,否则不会直接飞来F城。如今跟景风的关系也算彻底被他撇清,撕破脸面的时候,心里的愤恨不禁达到顶峰。
抿了抿唇角,冰冷道:“我想知道什么时候能达到你所谓的火候,我的目标就是言诗诗,等不了太久。”
庄桐看着这样被怒火烧烤得里嫩外焦的庄桐真是无尽的满意,轻轻抿压了口茶水:“想对言诗诗下手简单,让她今天死,想活过明天也难。不过,如果没人将秦夜的心思拖住,你觉得动了他身边的人会怎样?”就算眼前人并不在国内发展,秦夜的实力也不难查到。
刘晴看着她不说话,这个秦夜她有心让人调查过,据说本事超群,手腕独道,是个不可估量的狠角色。正因为心里也是忌惮他,所以才会忍气吞声到这个时候也没对言诗诗下手。
庄桐放下杯子,悠悠道:“不过,你也不用再急了,这回时间是真的到了。你也知道,刘王两家联合对秦氏对外出口市场进行打压的垄断行为是法律明确禁止的,不想有事,还得将其合法化。至于怎么钻法律的空子我们是不在行,但有人可以。我上次跟你说过,景少手下的王律师有本事做到这一点。早按着他的方案把到手的秦家股份转移到另一个新设的皮包产业下,独立于我们两集团存在的新产业,这样就算查下来,也跟我们扯不上半点儿关系,等到风头过了,我们各自的目地一达到,再通过其他手段转移过来就是了。”
“哦?”刘晴有些吃惊,那个王律师她还真见过几次,也听说这段时间在业界内十分风靡,据说但凡跟他自身专业沾上边的,运作起来手段堪称高绝。“你还真有一手,能找到他的头上。景风知道这事吗?别忘了,那个王律师可是景风的人。”
庄桐不以为意:“你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再者那个王律师跟MIGA也不过就是简单的合同关系,你觉得他能为景少卖多少命?”在这个利益当道的年代里,她就不信没有钱办不到的事。
刘晴听她一说,微微安心:“既然你能保证就好。”毕竟景风的势力绝对也是不容小窥的。总算能舒心的喝上一口茶水,抬眸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秦少说这事?听说秦少已经回F城了。”
庄桐转首看窗外明媚的阳光,阴霾了多日的生活此刻有乌云散去的感觉,瞧那日光活生生的穿透云层,四处皆是锦绣连绵,秋季果然是硕果累累的好时候。
转过脸,与她微笑着对视:“秦氏产业下的股东不过被我蒙骗,我们联合设一个坎,就以为前路受阻,真以为凭着我跟秦夜的交情能帮他们打通关,让这次事态相安无事。说到头这些人对秦夜也真是死心踏地的忠诚,知道他心情阴郁,竟冒着风险将这些忧心的事扛下来也不跟他汇报,只等着拔云见日再让他宽心呢。现在是时候跟他们揭开谜底,告诉他们这些股份付之一炬的事实了。这样,不用我去找秦夜,他自动就会找上门。到时候言诗诗那边你想怎么出手,我就管不着了。不过我有一点要求,要做就做得干净利索,别留下麻烦,否则我们两个谁也别想好过。”
刘晴眸内厉光一闪:“这一点你放心,她想活着从我手下逃脱,也得有那样的本事。”
言诗诗起来时秦夜还在懒床,这个男人算被她给带坏了。以前多勤劳上进的一个男人啊,如今倒好,晚上没命的折腾,白天懒洋洋的消遣。也不吵着去所里上班了,时而看一看文件,也是漫不经心的。
“秦夜,你不用去所里上班?”
秦夜眼皮不抬,半晌,哼出一句:“在家里不是一样上班,我也没闲着不是。”
言诗诗心里有事,还是不死心,试探性地问:“那你也不去公司转转?”
秦夜俊眉微蹙,翻了个身,回得更为缓慢:“你什么时候见我去公司转过?”
言诗诗瞬间无语,是啊,从没见过,或者说他平日干些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如果不是他自己说秦家还有那么一堆实名亦或隐性的产业,她还真没发现。不敢再问下去,安心的换上衣服下楼吃早饭。
“你多睡一会儿吧,醒了再吃早餐。我一会儿要出去转转,很快就回来。”
早上,庄桐一出来,直接驱车去找秦氏的股东。
她前脚刚一走,言诗诗从出租车上下来,望着庄桐远去的方向漫不经心的笑笑,接着直直向王家走去。
王子涛看到言诗诗第一眼愣了下,细看之后认出这是秦夜的未婚妻言诗诗,曾有一段传得如火如荼的乡下放猪女。本人还真是头一次见,只觉得亮眼到传言有虚。
言诗诗轻笑着跟他打招呼:“王总,你好,我是言诗诗,你该听庄桐说过吧。”
王子涛在这笑里看到一片锦绣,明眸闪闪得透出光茫。只是一刹狐疑:“自然认得言小姐,只是……不知道这么早过来……”
言诗诗敛去笑意,仍旧一身得体:“自然有事要跟王总说。”
王子涛转首让人上茶。
言诗诗看出他兴趣很浓,便直接开门见山:“王总最近身体不好么?听说连公司的事也交给庄桐打理了,这么大的产业,交给外人打理真的安心么?”
王子涛微微色变:“言小姐说这话什么意思?庄桐是我的妻子,你怎么能说是外人呢。如果言小姐是因为曾经庄桐跟秦少的那点关系心里仍旧介怀的话,我看就没必要再说些其他了,毕竟那些事早就过去了,再揪着不放就是跟自己过不去。而且庄桐从没在我面前说过你的坏话,关于你的身价来历她从没刻意中伤过,所以,我也不希望言小姐太过小家子气,而另生是非了。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很了解,她对我也是一心一意。”
言诗诗不焦不躁,肺腑中觉得好笑,就真的笑出来,轻轻的重了一句:“一心一意?”接过下人递上来的茶,静静喝了一口,缓缓道:“如果王总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就敢百分之一百的确定你对庄桐不了解了。明摆着王总也是瞧不上我的身份来历,是啊,我的确不是什么华光闪闪的上流人。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喜欢空穴来风的人。庄桐真能对王总一心一意,贤惠可人最好,否则王总今天跟我说这一凡话时的骄傲心里有多大,过后跌落得也会更加的惨,那痛苦只能是翻倍。当然,这也是我不想看到的。所以,说事之前,还是先祝你好运!”
他字里行间的意思明显还是微微使她愤怒,丽脸稍冷,一片冰天雪地才会有的高洁之气。盯着他直下来的眸子,抬高下巴:“我请王总看两场大戏,不过在此之前你还得自己做点儿事情。王总是一直身体不好么?还是结婚后才有的症状?不防问问你的私家医生吧,他估计对你的病情真的了如指掌。”站起身就打算走人,早晨的阳洒进厅内铺陈了她一身一脸,之前宁静如初的笑痕依旧:“我建议你要问,手段就来狠的,被稀里糊涂的蒙混过去没意思。毕竟你心心念念的宝贝老婆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心中轻哼,难怪会被庄桐玩弄于鼓掌,原来早就陈服得没有一点儿脾气了。
秋天是个好时节,温度也是不冷不热。窝在厅内的沙发上晒太阳的感觉刚刚好,躺得时间久了已经泛起困意,瞌着眸子就要睡着。
秦夜一身笔挺西装从楼上下来,洗了澡,整个人看上去清风飒爽的,一股凛若高秋的气息浓重扑来。
没等言诗诗睁眼看他,已经主动凑上来,厅内没人,胆子也格外大,覆在唇上死命的啃,大手沿着衣摆内里蹭上去。
言诗诗被他重重的压上,一时间喘不过气来。用力的将人推开,不满的嚷嚷:“放手啊,秦夜,你想压死我啊。”瞠着眸子看他,灼灼其华的公子形象,整装之后眉眼间都是懒散的英气,临风到一踏糊涂。她像被阳光刺到眼,微微眯起,问他:“你要出门?”
秦夜没起身,仍旧趴在她身上,只撑起上半个身子,淡淡说:“嗯,公司出了点儿棘手的事,我要出去解决一下。”说着低下头继续作乱,光洁干净的下巴来回在她的脖颈上蹭,引得她全身细痒,却又躲闪不及。
言诗诗目视着天花板半晌无语,他这是遇到棘手的事了么?怎么没看出一点儿急迫的劲头?!还是他在着急之前都是要回光返照一把的。
再度推了推,直接指出来:“秦夜,不是有棘手的事,你不急着出门?”
秦夜噙着她的肉,吃得正香甜。半晌抬起头:“嗯,是急着出门。你在家乖乖的,我走了。”
言诗诗看他迈着大步出去,盯着这样的背影觉得欢喜进心坎里,真是由心而生的感觉,没有一点儿因由。
等人一消失,立刻掏出电话给王子涛打过去:“第一场戏开始了,你不是让人跟着庄桐么,直接过去就好了。不过要记住,想看更精彩的,就别砸了这一场。”
挂掉电话转而笑的得意,让下人端上洗好的苹果咬得脆生生的响。
庄桐多日没见到秦夜,整个人都快颠疯了。这一刻看他自门口走进,心里一方思念如潮水涌动,眼眶瞬息温热。轻微擦拭下,下意识安慰自己,一切都过去了,他很快就是她的了。
自若的浅浅饮了一口红酒,迎上他的目光摆出优雅的笑打招呼:“好久不见啊,还好吧?”
秦夜眸子轻垂,直接坐到对面,开口说话前先点燃一支烟。任她贪婪的视线打量良久,才悠悠靠到沙发背上问:“想谈条件?这么个折腾法你觉得有意思么?”
庄桐笑得越发灿烂,这样漫不经心的秦夜她真是喜欢,就好像再大的事他也可不放在眼里。这是一种君临天下的霸气,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有的,能被他潜移默化到这样潇洒风度的份上,更是难得。
轻微笑了下:“我觉得但凡跟你有关的事情都特别的有意思。不过,能谈什么条件呢,我又不想从你那里得到什么。你知道的,我一直只对你有感情,眼里心里就只有你。嫁给王子涛也是因为你,是你伤了我的心,我才一气之下嫁给别人的。包括我利用王子涛,也是想用他的家业做筹码将你赢回来。你知道我在这里受了多少委屈么?你从来都不懂得我的感情,这些根本就是言诗诗没法比的。我从来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因为你。”
秦夜吐了口烟圈,侧首好笑:“听你的意思,对我秦氏资业控股截流反倒是天大的恩惠了?我该对你感恩带德么?”
庄桐一脸嗔怪的看着他:“我就知道你在怪我。谁说要你感恩带德了,你们秦氏看似损失不少,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会翻倍的帮你赚回来。但是,哪果你不愿意,恐怕秦家的擎苍之势就会一点点倒踏。我想象不到一个男人没了事业还剩下什么,该是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了吧。”
秦夜漫不经心的挑眉:“你是想将王子涛的产业一并赔给我?用我换秦氏的巨额损失?”她还真敢开价,王子涛的产业是小么,她都敢说想支配就支配的。
庄桐将下巴抬得高高的:“前提是,如果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否则这一切都不是你的。不仅如此,你还会失去更多。”
秦夜咧开嘴角笑,爽朗得露出八颗牙齿,明明闪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