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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从T台一端风度翩翩的走来,高大英俊,气宇非凡,一身的独然气息震撼感染了整个视角。男子走到跟前停下,弯下身抱起她问:“你怎么样?”就连嗓音都这么好听,言诗诗感叹。
肇事者见她眼眸迷离,微弯着嘴角痴笑,以为她是真的摔傻了。抱起人就走,触动她身上的伤口,昏死前低咒:“我要真被你撞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男子低头盯紧她:“听你这口气倒不是很怕死啊。”
言诗诗深埋进他怀里,又疼又累:“还没结婚生子,没生官发财,怎么可能不怕死。”
男子嘴巴抽搐:“这么白痴的女人,还是死了算了。”起了戏谑心思,作势要将人抛出去。
言诗诗八爪鱼似的攀紧他,说出最后一句不靠谱的话:“肇事逃逸致人死亡的,判三至七年有期徒刑。他奶奶的,罪行怎么这么轻!”
第二十五章
秦老太太一脚踹开病房大门,旋风一般飕进来。身后跟着一脸土色的张管家,张口就问:“你们两个混小子到底把我孙媳妇怎么了?”
楚信风努力调试一个温暖且美好的笑意,意欲讨好:“奶奶……”却被她足以冻死人的义愤填膺扼杀在极为脆弱的萌芽里,张了张嘴巴只能扯出秦夜来当挡箭牌:“还是让秦夜说吧,我说不太清楚。”
秦老太太一把将举白旗的人拔到一边去,微微眯起精锐的眼盯紧神色萧索的秦夜:“秦夜,我让你带诗诗出去,结果你还给我老太太的是什么?”一听医院来电话说言诗诗遭遇车祸进了重症室,头顶刹如一计响雷炸开。
秦夜蹙眉,莫明理不清思绪,心里不好受是真的,带出来时好好的一个人,嘻皮笑脸的跟他耍心思。后来如何一身伤的躺到医院里,他至今也没能搞明白。如果不是老太太提前打电话来质问,他此刻还被蒙在鼓里。
不过幸好,伤得并不十分严重,他们赶过去时,已经安稳的睡着了。至于那种木乃伊似的包法,据说是应肇事者要求。之后楚信风拉着他出来,手掌攥拳后放到嘴角上,微咳了嗓问他:“你说那个肇事者莫非想在言诗诗身上寻找一种阿拉伯风情?”
秦夜挑了挑眉,没说话。
楚信风在自己脑袋上比画着转了一圈:“就是那种缠啊缠的阿拉。”
秦夜眸子眯紧,盯着他看了数秒,若有所思:“能比受害者的性情还诡异的人倒也不多见。”
秦老太太就要失去耐性,刚要启音催促。
就见秦夜淡淡抬起眼眸:“能将她怎地?她出了个车祸,我已经让人去查。”嘴角抽搐了一下:“像个……”语调拉长:“像个糯米粽子?”眼风撩上楚信风,表情有些微微好笑。
秦老太太一见他这要笑不笑的表情,劈头盖脸就抽上去了。转首见楚信风嘴角也要扯开,被她一计狠厉的目光逼退。
“你们竟然还笑得出来,诗诗要有什么三长两短,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转身叫上张叔:“走,我们去看看诗诗。”
张叔站着不动,提醒:“老太太,我们不知诗诗小姐在哪一病房。”
秦老太太一拍脑门,瞧她这记性,真是被气糊涂了。听医院说秦夜已经安排诗诗换了病房,否则她也不会率先到这里打这么个拐。
楚信风戴罪立功,主动跳出来说:“奶奶,我带您老人家过去。”
言诗诗终于睡醒了,全身像被定了型,想动一动都难。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看到自己全身缠满绷带的鬼样子整个人都崩溃了,捧着脸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
原本安静如斯的病房,彼时响起一声慵懒含笑的噪音:“怕什么,脸本来就已经长成那样,毁了就当是整了。”
言诗诗攀上来的手一下怔住,这个声音她记得,晕倒前迷迷糊糊听到过。急着转身,周身却传来一阵撕裂的疼意。“啊……”接着便是由心的愤怒:“是你撞的我对不对?你怎么好意思这么说?”
她不能转身,他就主动凑过来。映着晨光的一张脸,狭长的眼,英挺的鼻,单薄的唇,这绝色隐隐与昨夜灯影下的人形重合,竟比那时还要出彩许多。只见他噙来一抹钩子:“你有点道德好不好,凭良心说你这一身伤真是我撞的么?”
言诗诗整个头都被控制住,最灵活的就属眼睛了。他靠得太近,就像日光过于炫目,迫使她不得不眯起眼,悠悠问:“什么叫良心?”眼睛一闭,轻微摇头:“不知道。”
秦夜一干人推门进来时,就听言诗诗以一种极为奄奄的口气说:“要真有良心,庄桐就不会在我救了她之后拔腿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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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哈,今天实在实在太忙了,不能断更,就草草写了一点传上来,过后镜子会补上,这一章不行咱就再修一修,抱歉哈!
第二十六章
秦夜老太太年纪虽大耳朵却不背,听言诗诗这么一说,扯着嗓子踱过来:“诗诗,你说什么?你住进医院又是跟那个庄桐有关?”劲瘦的身子骨横扫到床边,刚一执起言诗诗的手,眼眶就红了:“你这孩子,怎么伤成这样。要早知如此,奶奶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跟秦夜出去。”
言诗诗哪料到这一场景,瞬间忘了疼,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惊道:“奶奶,您怎么来了?”自打醒来就只见到肇事者一人,还以为秦家人没得到口风,现在一瞧,竟都到齐了。
秦夜怎会料到与庄桐有关,自打昨夜他将庄桐送进医院,至今未醒。眯眸定定瞧她,神色里有一丝恍惚不明的情绪,宛如……关心,转眼被从容敛去。侧首同楚信风对视一眼,若有所思。
秦老太太自然要刨根问底的:“听小夜说昨晚不是把你安置在酒店睡着了么,怎么会跟庄桐碰到的?”
言诗诗抿着嘴角不说话,转头看向肇事者。被老太太一咋呼,室中没人顾及到他,他便安静礼貌的起身站到一边。嘴角还是那抹飘乎优雅的笑,这样的男子一看就知非贤即贵。
几人顺着她的眼风看过去,才发现床边还站了个气宇恢弘的男人,硬领黑色衬衣贴合着完美有型的身材,独成一种凛然气息。嘴角牵出的笑却是谦然和绚的,像三月拂晓的风。见人终于注意到他,嘴角散开,平和说:“你们好,这位小姐的家人吧,早上护士说病房被换过了,就知道她的家人要出现了。”说话间掏出明片递给最近的楚信风:“很抱歉,是我撞伤了这位小姐,有关一切治疗项目我会负责。这是我的名片。”
楚信风看了一眼,抬起头喃喃:“景风,景先生,原来是MIGA的董事会成员。”
景行微微挑眉:“哦?在驻外发展中国家有投资?”
楚信风将名片递给秦夜,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主营欧洲市场。”
言诗诗低头默默咀嚼那几个字,多边投资担保机构里的人,那不就是相当于干国际保险业务的么。眉头微锁,一时想不起来,谁在外国的发展中国家有投资来着?正想得入谜,被秦老太太唤醒:“想什么呢,傻丫头,奶奶叫你也听不见。”
言诗诗尴尬的笑笑,再一抬头,景风何时已经离开了。室内只站着秦夜和楚信风清清淡淡的盯紧她。那意思,接下来的话她要不说得头头是道,他们仿会跟她死磕到万世流转。明明就将人好好的安放在酒店,多妥帖的事啊,却如何跟庄桐扯上,现在又蹦出个肇事者来。
秦老太太忍受不了慢动作,一副誓要将来龙去脉搞清楚为她声讨正义的架势。助阵打气:“现在没外人了,说吧,谁欺负你了,奶奶会给你撑腰。”
满头的绷带缠着言诗诗整个人都微微窒息,说话前先不适的晃了晃脑袋问:“我头伤到了吗?”
楚信风一听,“扑哧”笑起来,见老太太回身拿眼睛白他,止了笑一五一十的说:“我们问过医生了,说手臂上受伤比较严重,其他部分没什么事。”
言诗诗不解,既然没事将她缠成这副鬼样子算怎么回事啊。
秦夜板着脸过来,伸手去拆她头上的绷带,气息扑来得过于突兀,整个胸膛都要撞到她的脸上。言诗诗隔着数层衣料能听到他强悍的心跳声,一下下勾引着她的,也跟着无法遏制的强烈跳动起来。他身上有清淡好闻的香水味,离得这样近再钻进鼻息时,竟前所未有的浓烈起来,似一切都变得浓而热切。他的下巴在她额上一点,稍一抬眸就能看到线条优美的弧度。手指白皙修长,指甲干净圆润,灵活动作间竟觉每一个动作都有撼人心动的魔力。
言诗诗醉了,悠悠问出:“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男子会有女人不喜欢?
“什么?”听进耳中的人已经当回事,沉着嗓音问她。
言诗诗一怔,当即置否:“啊,没什么,只是既然没受伤为什么将我裹成这样?”
秦夜淡淡的答:“天越来越凉了,保暖。”
这个答案实在蹩脚,秦老太太和楚信风同时一脸黑线。
最后拆到只剩一双手臂,言诗诗整个人觉得轻快多了。其他部位真没有什么大伤,只是擦破了点儿皮而已,斑驳一样布满全身各处,却不足以致命。
道过谢意之后才说:“昨晚我从酒店醒来后回秦家,路上看到庄桐被两个男人带走,就尾随着过去了。一直跟到郊外,趁那两人不注意潜进去把庄桐放了,结果不慎摔倒……”
秦夜操手立在一旁,已见清冷神色:“然后庄桐跑了,你被逮到了。”
楚信风俊眉打结,心里莫说多不痛快。狠不得抡起拳头先敲破她的脑袋:“就你生猛,不长脑子啊,没有冲锋枪,瞎上什么阵啊。”
秦老太太恶狠狠的再瞪他:“关诗诗什么事,这叫勇敢。臭小子,你懂什么。”牙龈咬得生疼:“庄桐也忒不是东西。跑就跑了,就不知道告诉夜去救你么?”难怪一进来就听言诗诗悠悠的叹。
言诗诗轻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其实也没什么了,不怪她,搁谁谁不跑啊。她还不算太缺德。”扫了秦夜一眼,淡淡说:“至少没假装晕倒,雪藏我落入张明手里的消息,留足对方撕票的时间。”打个哈欠眼皮就沉了下来,含糊道:“她真的晕倒了这一说,倒让人十分欣慰。”
秦老太太见人困得抬不起眼皮,帮她盖好被子让她乖乖睡下。转首拉着秦夜和楚信风出来,脸色已经难看得不能再难看。
“我不管你们背地里玩什么把戏,可是这个诗诗是我老太太看好的,你们就得通通给我含在嘴里护着。至于你们身边那些妖魔鬼怪要怎么作乱我不管,别累及到诗诗,懂吗?”
秦夜若有所思的低头掏烟,淡淡:“嗯”了嗓。
楚信风表情慎重的点点头:“老太太威武。”转而就笑开,推送着老人家出去:“您别气了奶奶,言诗诗我帮你照看着,您先回去休息休息,这边的事我跟夜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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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注一个词哈。多边投资担保机构(MIGA):推动成员国投资的一种国际组织,说白了就是承保风险的机构,类似于保险公司。只是它保的是国际间的,国家或法人对发展中国家投资风险的一种机构。~景风这个人咱日后要很用得到啊~所以他的职业得提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