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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续说了十几句,动作愈加激烈,整个床都吱吱呀呀的响动摇晃起来。
王韵珠沉迷在谷欠望中又怕整个人突然踏陷,还有腿间麻痒火辣的感觉,双重的感觉令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啊……啊……”
她的声音无疑催得他更情乱情迷,身下又是连番戳弄,最终他整个人沉沉压在她身上趴着直喘息。
一股暖流接连射到她腿间,湿哒哒的。
两个人都累的说不出话来。
满屋子弥漫着一股情动过后的暧昧还有男子身体里的膻腥味。
他的气息紧热包裹着她,虽然他什么都都没说但她感受到了他对她狂恋的爱。
王韵珠含泪轻轻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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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五月,两个人就这么沿途边游玩边观看赵家在各地的商铺,一路上,王韵珠也见识到客栈、成衣铺、丝绸铺、糕点铺、家具铺、手势铺等等……
赵家生意之广、店铺之多。
当真令王韵珠大开眼界。
细心的她私底下准备了笔纸将赵世则跟她讲的生意经全部记下,还有她自己沿途自己对各店铺的一些建议和看法。
两人的最后一站是离京城只有几百里之远的一个小县城。
“今晚在这休息一晚,明天带你回家。”赵世则牵着她的手来到一家酒楼吃饭,这家酒楼也是赵家开的。风味多种,菜肴可口。
王韵珠埋头在自己随身携带的薄子上记录着什么。几缕发丝从头上不经意的蜿蜒下,垂在她白嫩嫩的耳朵边,摇摇欲坠。
赵世则坐在对面边喝酒边看着自己的女人,她比从前更女人了,就是随便坐着身上也会散发出一种女子独有的温婉,尤其是不经意间撩头发或是擦汗的动作,特别撩人。
他在琢磨什么时候将她给办了。
王韵珠认真的思考问题根本没想到坐在她对面的赵世则脑子里打着她主意,她停下笔,手随性的捋了捋耳朵上的发丝,抬头道,“薄子上是我这一个月来写下的领悟,我说,你听,怎么样?要是有不对的地方你在指出来。”
她乖顺坐在那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像好学的学生渴望师长指导一样,充满好学。
赵世则就喜欢她在他面前乖的样子,他当即放下酒杯,“说吧。”
“做生意。讲究南北之分,因地制宜。我观察到你在繁华的京城卖便宜稻米,只是弄了一个从外疆运回来的噱头,稻米的价格便直逼黄金!这个买卖最划算不过!成本低,利润高!你在有鱼水之乡的从州只开客栈酒馆,因为去从州游玩的人多,本地人却很少,来来往往游玩的人一多对吃住的要求便更高。而且,你还很聪明的将从州的鱼虾海鲜类的食物运到干燥的北方,北方对海货的需求量很大,所以你在北方做的统一是酒楼。你每年从州以超底的价格赶在其它酒楼老板来之前便大量买走,剩下一些残次的海货被其它不懂行情的老板买走,如此一来,你既省了中间一大笔钱,其它老板又因进的海货不好导致生意惨淡,最终北方的酒楼逐渐被你吞并。”
“……”赵世则笑而不语,他微眯起一双狭长凤眸看着自己的女人低头认真的模样。
王韵珠又继续道,“你的特点是当地越流行什么你就越反其道。就譬如我们数天之前露过的那个小镇,别人开的全是酒馆赌坊,你开的却是一个棺材铺,因为当地老年人占了人口的五分之二,每年死亡数肯定不少,你的棺材铺生意红火又兼带卖孝服烛纸……尤其你时间开的早,名气做出来了所以后来开的棺材铺全因无人光顾生意惨淡而收尾!”
“你观察能力很强,洞悉一切。”赵世则玩味的神情也认真起来,“不过我最想听的是你自己对生意方面的一切建议。”
王韵珠像个初入私塾念学的学生被先生点问一样,有些怯,她一连翻了好几页。
“别怕。”他悄然坐在她身边,手自然的搂住了她纤弱的腰,“我连你最怕的事都对你做过,还有什么可怕的?”
经他“提醒”,王韵珠想到前不久他那样把她腿中间都摩擦的蜕了几层皮,直疼的她几天都走不了路。
王韵珠扭过头嗔了他一眼,殊不知,眼波流转间尽是女人的妩媚。
赵世则下腹一紧,他惟有趴在她肩膀上嗅着她的体香解决自己身上的燥热感。
“我的建议是,你的店铺基本是是自家开的,自家开的在帐目上更肯会有被人做手脚的时候,因为你不可能同时盯着你全国这么多家商铺。”王韵珠并未察觉到他呼吸的急促,她继续认真道,“我认为做生意就得方法简单,效果显著。”
赵世则近距离看见她说话间,喉间白花花的肌肤起伏着就像在吞咽着什么一样,脑中蓦然想起那一晚她吃白玉丸子时唇边流的一抹乳白色,两者联想到一起,脑中浮现无比香艳的画面。
今晚,你能陪我吗?(金牌加更)
更新时间:2013…7…10 16:38:09 本章字数:6000
“所以,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采取将店以一半房租的价格租给一些热衷于做生意可手头又暂时有些紧的人,每年在按她们生意的红火度收取一定比例的银子。比如,赚到的钱她们六我们四。最重要的是将地段炒火!所有的商铺我们只租不卖!等地段火了我们在以庞大的价格以短租三年长租十年等收取巨额租费,然后在用这种商业模式去炒火其它地皮……”
王韵珠说话间神色认真,一双秀气的眉微蹙,她思考问题的时候全神贯注。叫人不得不被她吸引。
赵世则体内的邪火因为她的静娴的气质慢慢熄灭。
“我刚说的那些怎么样?”她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的看着他。
她真的很聪明,一点即通!
可赵世则不会夸她,他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记住。不要把自己的想法轻易的告诉另一个同行。”
她有些微怔看着他,“可是你……”
“就算我是你男人也不行。因为我是你男人的同时也是你未来竞争的对手。”他看到她脸颊慢慢泛红,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柔情,“你刚才说的那个点子很棒,回去我就给你一些空置的店铺去实践。”
王韵珠听到之后一双眼顿时亮晶晶的闪烁着,“真的吗?”
“当然,只要你愿意钱债肉偿。”他意味深长看着她。
王韵珠凑近他吹了一口热气,“那么,我一定会给你最好的“肉尝”。”
“……我想要了……”赵世则声音瞬间沙哑。他从未听过她用如此又惑的动作加语气跟他说话,这不,才说了一句他就……
王韵珠听得脸颊直热,见他凝视她的目光分明有捉弄戏谑,她扬起粉拳就朝他身上砸去,“赵世则,你流氓!”
他笑握住她的拳头,放在唇边咬了下,“今晚就带你去见识什么是流氓。”
夜色迷离,灯火辉煌。
本县最知名的一处地方——妓院。
这家几院也是赵世则开的可是他当然不会跟王韵珠讲,后宫佳丽三千这种事自己知道就行了。当然,他的女人只有她一个。
他们来的很巧,今晚恰是妓院四年一次的花魁比赛。
每隔四年几院就会举办一次这种活动,吸引众大新老恩客的同时,也捧红一些新的几女,好让那些过气的妓女也有台阶可下。
赵世则一身黑衣华服,剑眉星目,手中拿着一把白色的美人半果折扇。黑与白的搭配中显出他不羁的风流。
他一进去便引起一阵骚动,女人们个个上前围着他,巴不得和他贴到一块去都是好的。
“这位官人,一个人呀?”
“要不要我来陪你呀?”
…………
王韵珠站在他身后默默看着她的男人被如此多的女人爱慕,这感觉真不错。她看了一眼便朝舞台中间看去,今晚比的是舞艺。
谁能一舞千金。
谁便能夺得本届花魁大赛的第一名。
她对花魁第一名不感兴可是对钱嘛,至从这一路听赵世则讲他们赵家从商的经历和生意经,她便对钱产生了莫名大的兴趣。
望着被女人们团团包围的走不开的赵世则,王韵珠笑了,今晚,她要让他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她。
花魁大赛就在一阵缠绵幽怨的琴声中开始了。
赵世则被众女簇拥着坐到了二楼的首席座位上,左拥右抱,好不风流。
“爷,来吃一颗葡萄。”一几女用嘴韩着一颗葡萄颤颤送到他嘴边。
赵世则满脸纨绔之气,混身慵懒倚在那儿,看都不看便张嘴接过,一些坐在楼下的人见状纷纷尖叫出声。
他有别的男人没有的成熟又有别的男人没有的狂妄。
正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满几院的女人几乎全都挤在了二楼与他一同观看精彩的演出。
“赵公子,刚刚跟在你身边的女人呢?”那个喂他吃葡萄的几女娇笑着,身子软在他怀里,“是不是吃醋走了?”
赵世则喝了一口其它几女递到唇边的酒,慢条斯理道,“只有不自信的女人才会吃醋。老子的女人从不知醋是何味。”
那几女闻言,脸上的颜色顿时就变了。
另一个几女娇笑着推开她,依偎在他怀里,白嫩的手一路沿着他胸膛往上摸到他唇角,笑声咯咯,“今晚,你能陪我吗?”
“谁能赢比赛的第一,老子今晚就陪谁。”他不露痕迹的推开了怀中女子,狭长沟人的凤目在场上扫视了一圈,不见她的影踪。
这娘们儿,今晚好好“收拾”她。
第一个出场比赛的是去年的花魁,她穿着轻薄的白纱,隐隐约约能让人瞧见她的引人遐想的身体,场下顿时爆发雷鸣般的掌声。
伴着丝竹管弦声,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身体,跳了一曲异常香丰色的舞蹈。
时而低//胸,时而露脚,时而扭动。
把底下观看的男客们一个一个看得口干舌燥,蠢蠢谷欠动。
第二个出场比赛的是另一个几院的花魁,和刚刚那个风搔的不同,她穿的十分保守,跳的是一曲幽怨的嫦娥奔月。
那纤长的广袖飘荡间,令人心碎。
“好感人。”台下人边抹泪边道。
后面的比赛更是精彩绝伦,一个更胜一个,所有人兴奋中又含几分担心,今晚的冠军究竟会是谁?
大约一个时辰后,已经比了二十多位舞女,众客的情绪也从最初的亢奋到疲惫,他们纷纷在底下议论着,想比赛早点结束。
“最后一位舞娘。”
只听老鸨的一声通报,全场的灯火瞬间熄灭。
底下所有人发出一阵惊声,二楼看台上的赵世则却微眯起一双狭长的眸,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个正从天花顶慢慢降下的女子。
一束灯光从上至下,光圈晕开中。
女子披着乌黑的长发,整个人胸//部以下绑了一条大红色的丝绸,一圈又一圈,身体轻盈而柔软,就像一条深海的女儿慢慢挣脱身上的渔网。 四周安静了,鸦雀无声。
大红的丝绸每往下降一点她身上的红绸就会少一圈,因为吊在她身体上的丝绸是和绑在她身体上的丝绸是一起的,转动间,她像仙女一样舞蹈着,同时,口中哼唱着动人的歌谣: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她柔软的双臂像莲开一样伸展开,向后弯身,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