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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要令月寻上我,要我拆穿令月并不是兰氏少主,而阙三小姐才是。可是我于心何忍,毕竟令月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可是阙北离好深的心计,我不能一错再错了。至少我已经对不起城主,不能让她糊里糊涂的,甚至伤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一番言辞,倒也说得过去。而华白更是一脸痛苦之色,看来更是万分纠结。
兰因月手掌紧紧的收缩,便连她自己也不知觉。她原本根本不知道,原来阙北离已经知晓了,原来阙北离早就知道自己怀的是他的孩子,可是却是当真可恼可恨。
而阙妙朱不由得瞧上了兰因月,她发现自己看着兰因月那是有几分眼熟的。只因为兰因月容貌居然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
就算是阙妙朱,知道了这个消息,内心之中也是添了几分震惊的,她可是从来不曾知晓这桩事情。
这让阙妙朱想起了一桩事情,有一次父亲喝醉酒了,看着自己眼神之中居然有一股掩不住的恨意!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得让阙妙朱下意识的忘记了。可是如今,阙妙朱却是突然想起来了。
阙妙朱不由得想起自己在阙氏,从小父亲就特别疼爱自己,甚至教导自己不少东西,还让自己管理一些家族的产业。其实阙氏的家业,原本只有阙氏男丁能继承的。故此阙北离这么做,很多人都是不了解的。只是如今,阙妙朱却隐约明白了几分,那就是自己如果继承了兰氏,那么这些教导就是用得着了。
一时之间,便是阙妙朱也是心乱如麻。
阙北离扬声说道:“妙朱,我从小就让你遮住了面容,让别人不能瞧见你的样子。如今你就当众将你的面纱揭开,让所有的人瞧一瞧。”
阙妙朱也听从了阙北离的吩咐,顿时将自己面纱揭下来。
她的真容确实极为美丽,而且有一种艳丽的味道,容貌更和兰因月有五六分的相似,盼顾之间的神韵也是像的。阙妙朱真容一露出来,人群之中更是惹来了阵阵的喧哗。就算是兰因月,也是微微有些恍惚,只觉得眼前的少女,当真是有些像自己在哪里见过了一般,心中更是生出了几分迟疑。
唯独兰令月却根本不信,自己怎么可能不是兰氏之女,自己前世乃是兰因月的亲生女儿,这一世也是这样子。阙氏好毒的心肠,居然如此诋毁自己。她不知道阙北离曾经跟兰因月有一段情的,如今看来必定是阙北离处心积虑,调教了一个容貌和兰因月相似的女孩子,也就是那阙妙朱,就为了颠覆兰氏!
她勉力压下了自己内心之中的一丝翻腾,告诉自己是万万不能因为阙氏的话而有所动摇。
这一切,都是阙氏的奸计!
华青麟更是一脸不相信的不信:“说得倒是活灵活现,且好似真的一般。你们阙氏玩弄这些手段当真是毫无新意,从前在城主寿宴之上,你们就收买了大周质子府的官员,说我姐姐是冒名顶替。如今又让阙妙朱鱼目混珠,说得栩栩如生,就算这个谎话再说得跟真的一样,那也是可笑之极,那也没有所谓真凭实据。别说你不是我的爹爹,就算你真是我的爹,似乎你也是能被阙氏收买的。”
他认定,这桩阴谋关键就是眼前男人可能是自己的父亲,也就是兰令月的养父。
这华白可能只是个假货,当然也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这个华白乃是真的。华青麟心中一痛,所以自己父亲失踪那么多年,放任自己在质子府中受苦,只因为阙氏许了他什么好处?这些年来,护着自己的可是自己的姐姐兰令月!
华白瞧着眼前一脸冷漠的红衣少年,眼神之中却是透出了几许的痛楚!
“青麟,你如此怪为父,原本也是我的不是。别说我如今,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自己是你的父亲,便算我是真的,那也是不能空口白牙的说什么令月不是城主的女儿。而我确实也有一个证据,那能证明妙朱才是城主之女。”
兰令月心中微微一沉,可见对方是有备而来!这阙氏好深的心计,可是处处要将自己置诸死地!
兰因月嘴唇动动,却无法开口,无法询问华白是有什么证据。她的心里确实也有几分动摇了,可是又怎么能说话伤了兰令月的心?她应该信任自己的女儿的!更何况比起一个被阙北离养大的阙妙朱,兰因月宁可相信兰令月是自己的女儿。毕竟兰令月一直都是那般孝顺,一直是那般的努力。
兰因月虽然没有多说什么,而华白也没有卖什么关子,就直接开口了。
“不知城主可还记得,当年小姐出生的时候,这手臂之上可是有一个火焰胎记,真可谓是鲜艳欲滴,十分的特别。当当年阙北离抱来的女孩子,手臂之上却是没有这种印记的。为了能以假乱真,为了能骗过城主,故此阙北离就请了一个技艺高超的刺青师父,将这个火焰的刺青刺在了兰令月的身上。”
兰令月不自觉的轻轻的抚摸了自己的手臂,要知道自己的手臂之上,确实有一个火焰的印记。她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生下来再被别人弄的,在自己还在质子府的时候,她就常常抚摸这个火焰印记。那个时候,兰令月心里就禁不住在想,若是自己能遇见自己的亲生父母,让他们领着自己离开质子府,那也不知道多好。
之后自己回到了兰氏,兰因月也是常常拂开了自己的衣袖,来看那枚火焰印记。每次看到这个时候,兰因月眼中就透出了慈和的笑容,并且极为心痛的告诉自己,让自己受了太多的苦楚了。
而阙妙朱那玉容之上更是浮起了几许的讶然之声,伸手撩开了衣袖,只见一截雪白的玉臂之上,也恰好就有一枚火焰印记!
兰因月看到阙妙朱手臂上那枚印记,心中更是巨震!
虽然不愿意相信,可是兰因月隐约觉得阙北离还会有更多让自己不得不承认的证据的。这个男人一直就是这般的阴狠,这般的精于算计。从当年自己离开阙北离开始,自己就担心阙北离的报复,可是如今,她却也是方才知道男人的报复心也是这般的阴狠。
“只是假的便是假的,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变成真的。令月手臂上不过是个刺青,根本不是什么胎记。那是用针给刺的,虽然刺得深了也消不掉,只是那红色也不过是一种特殊的染料给染的。只要用药水一洗,那就能洗掉这个颜色了。”华白补充道!
阙北离扬声说道:“因月,如今这药水,我也是命人携带,不如当众验证谁是你女儿可好?万一是我等冤枉了兰令月,如今也好还了她的清白,免得惹来那么多的闲言碎语。”
兰因月一贯也算是个有决断的人,此刻却是微微沉默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应答,方才是正确的。阙北离是如此肆无忌惮的模样,仿佛是成竹在胸,仿佛什么事情都是萦绕在心了。如果阙北离没有把握,又怎么会是如此态度?又或者是阙北离是刻意说这些,想要扰乱自己心神?这也是无不可能的。
旋即,阙北离又看着兰令月,沉沉的说道:“兰令月,你又可是敢验,看看你是真还是假。还是你心里舍不得这般荣华富贵,根本不敢验证,你只恐怕验证出你只是个假货?”
他说得很不客气,言谈之中更是有浓浓讽刺味道。兰令月突然也明白了,今日为何阙氏竟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揭破了这件事情。这是逼得这验证之事是不得不进行了。而一旦拒绝,只恐怕也会认为心虚,只恐怕一辈子这所谓的身世之谜就会萦绕在自己身上!
“这所谓的药水,阙氏家主可敢让人检验一番?”兰令月沉沉的看着阙北离,如此说道!
她认为自己必定便是真正的兰氏之女,而阙北离如此说法,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在药水之中动什么手脚。只是这话一说出口,阙北离仿佛早就预料到一般:“这药水任谁检查也是无妨。”
如此态度反而让兰令月心中平添了几许的不安了。只是任她如何寻思,也是想不出,阙北离在算计出了什么。
事到如今,那也是骑虎难下了。
随即却是见阙氏取来了药水,兰令月让方善平检查,而宇文炀也派出了自己身边精通药物的人。而兰因月更也寻出城中名医,让之一道检查。而这几名大夫之中,有那一个发出质疑的,阙氏只恐怕也是下不了台。
只是阙氏提供的药水,他们检查之后,更没有什么问题。
随即先是阙妙朱,只见阙妙朱伸出了一截手臂,缓缓的洗了一遍。那火焰的胎记却是丝毫无损,反而显得更加鲜润了。兰因月也是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年生了这个女儿时候的情景,自己是在战后生下这个孩子,可真是狼狈极了。那个玉雪可爱的孩子手臂之上,还有一个特殊的火焰胎记。当时自己看见了,内心之中顿时浮起了阵阵的暖流,生出了从来没有过的怜爱之情。她母亲的心性,也是在这一刻方才是缓缓苏醒了。
随即又轮到了兰令月了,此生此世,兰令月从来不曾这般忐忑过了。
她轻轻的撩开了自己的手臂,也是露出了自己手臂之上的火焰印记,仍然是这般鲜润欲滴,瞧上去越发招惹人目光。
兰令月想不透阙氏的用意,也许阙妙朱也有这般胎记,也许这就是阙北离从小栽培阙妙朱的用意。故此如此一来,母亲方才不知道哪个才是她的亲生女儿,从而达到祸乱兰氏的目的。一想到了这里,兰令月也算是想明白了几分。只是这倒是有些难办了,兰令月如此之想。
那药汁缓缓的擦在了兰令月的手臂之上,随即兰令月目光微微收缩,只见那布帛一擦胎记颜色竟然淡了几分了,那白布之上竟然添了几许嫣红!
兰令月忽的觉得一股极度冰寒用上了自己心头,甚至让她动弹不得!
不可能的,也许是阙氏耍弄什么手段,甚至于用了一些连胎记都能洗掉的药物?只是这个世上真有这种药?
只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她虽然不知道阙北离用的是什么手段,可是一定是阙氏诡计而已,这也绝对绝对不可能是真的。
兰令月手臂亦是僵硬得紧,任由对方擦拭。
也不多时,那火焰印记的嫣红却是渐渐的消失了,在药水的擦拭以下,渐渐的变淡。最后那条手臂之上,只有那么一道白白的印子,依稀能辨认出是那火焰的样子。阙妙朱瞧得颇为惊讶,兰令月手臂上刺青如何没有了?难道兰令月当真不是兰因月的亲女儿,根本不是兰氏的血脉。
她忽又想起了,自己从小就将自己真面容给隐藏起来,这可都是阙北离的吩咐。而阙北离又对自己极不同的照顾,从来就让自己与那其他的阙氏子女是不同。也许,自己当真是兰因月的女儿,
兰氏的财富,阙妙朱是知晓的,她惊讶之余,内心之中也是添了几分的心热了,她向着兰令月望去,只见兰令月那张美丽的面容之上布满了痛楚之色,这让阙妙朱的内心之中更添了几许快意!
她可是知晓,兰令月是个孝顺的,并且十分在意兰因月。再者说,便是这份在意是假装的,这兰氏继承权总是真的。兰氏的继承权,本来就足以令人神魂颠倒!而兰因月疼爱女儿那也是是出名的,对于亲生骨肉,兰因月是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她去。
可是如今,这样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