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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
朗战的笑声却在她耳边响起:“因为我们从来没跟‘那些人’一样过。”
“那我还没见过你的家人,也可以吗?”
“扇锦翼上代当家卸任之后就隐居不再出世,我是如今扇锦翼的大当家,他们管不了我的婚姻。而且祖上规矩,即使是今天这个场合,他们也不能出现。”
临踏入主厅大门前,朗战停了下来,他帮朗云苼再整了整脖子上的珠串和额前的碎发。看朗云苼紧张就低头亲了亲她,然后与她十指紧扣。看她冷硬的表情,男人有些心疼,想她一定是听到了大厅里几百号人的呼吸声和说话声。
“我口袋里装了你喜欢吃的水果糖,等会要是饿了或者无聊,就自己拿来吃。”说完,命人打开那扇厚重高大的门,与朗云苼并肩牵手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虽是吃惊讶异却极好的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扇锦翼大当家的久合礼。
其实怪不得他们惊讶,扇锦翼的大当家在久合礼之前一般都会办个婚礼什么的。谁知道朗战这一代直接就省去了婚礼,他们这些人在正式大礼前都不知道这一代的主母是谁。而且更惊讶的是,扇锦翼大当家办久合礼的并不多。其实在扇锦翼,婚礼和久合礼并不一样。婚礼只能说明两个人结婚而已,可如果办了久合礼,那么对对方就要做到终生不弃,因为这个典礼几乎带着诅咒一般的誓言。而且如果双方定要分开,那么持有黄色辟邪的人可以直接分去扇锦翼一半的财权。而这种分割的方法据说是当年朗然为了保护自己的爱人赵太清而设立的,怕的就是如若哪天他不在人世,也要保证自己爱人活得安好无恙。
而如今,朗战选择和朗然走上同一条路,不是担心没了自己,自己的爱人就活不下去,而是想她可以此生生活在自己的庇护下。这种近乎执拗的控制欲和独占欲,在朗战给朗云苼带上黄玉辟邪的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过来。他要的就是朗云苼一生一世跟自己生死相依,哪怕他不在人世,她也依旧要和自己联系在一起。他朗战要的不多,却也只要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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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一个小时的唱诵念辞之后,在山庄侧厅是一个大型的宴会,以招待往来的宾客朋友。主厅力扇锦翼的久合礼是只有扇锦翼的成员才可以参加的,而侧厅宴请的客人就更加的复杂,除了扇锦翼的成员外还有和扇锦翼有关系的政要商人,同时还有朗氏手下的一派人脉。所以萧城各路顶级人物全在这里了,而且因为久合礼是大事,上头也派了人来祝贺。
因为盛大,自然不敢怠慢,饶是朗战也要一桌桌的敬酒。只不过旁人结婚都是新郎新娘自己喝,可是朗氏夫妇却不然。除了在久合礼上喝的夫妻酒,剩下的所有酒都是身后一干心腹给喝下去的。朗氏夫妇也只负责端杯子然后砰杯子,听完别人的祝福之后说谢谢而已。知道这种事自己应付不了,朗云苼也只是跟在朗战身边说‘谢谢’。在人前她原本就没什么表情,即便今天对自己来说很重要,她依旧是那个样子。朗战虽说心里开心,可多年下来早都习惯了人前永远是淡然的样子。于是两口子一身华服站在嬉闹的人群中间,均是一脸宁静淡泊的样子。二人后被参加婚礼的朋友戏称为玉凤凰。
敬酒的时候朗云苼一直很安静,直到有一桌,她特意对着一个年轻男子举了举杯。朗战虽是疑惑,却没有多说,直到敬完这桌,他携朗云苼中场休息。因为朗云苼怀了孩子,外界也一直不知道,所以今天也是瞒着。可怕她累,所以大厅的侧门一关,他就把妻子拦腰抱起,往休息室走。而一旁的袁策一看俩人去休息,赶忙让人去准备吃的。夫妻二人进了休息厅的里间待着,而朗战的一众心腹都在外间说话聊天稍事休息。
朗战和朗云苼坐在沙发上休息,喝茶吃点心算是填肚子了。朗战给朗云苼倒果汁的时候突然想起方才那一幕,于是问道:“刚才看见什么了,没记得你认识宗政律。”
朗云苼就着朗战的手喝了果汁才说:“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知道他跟我一样,是纯狼,血统比宋北望要纯粹。”
朗战眯了眯眼,接口道:“你不说我倒是没有发觉,现在这么看看,宗政律行事作风上确实跟一般人不一样。不是一般的狠,下手也快,耐心还大。你要是能觉察出他的血统,那他应该也能感觉到你的。要不要我等会介绍你们认识?”
朗云苼原本是躺在朗战腿上休息的,听他这么说于是撑起身子扑到朗战怀里。语气少有的带着一丝不明显的厌恶:“他很强,我可以感觉到,可是我不喜欢他。他对她的伴侣不好,我不喜欢这样的人。”
搜了搜脑子里的资料,朗战疑惑的问自己老婆:“这么多年,圈子里传他一直喜欢一个牧姓舞蹈家,可俩人没成,宗政律也是单身。再说这跳舞的女人今天也没来啊,你说的宗政律的伴侣是谁?”
“啊,还有这么个事,有宗政律味道的女人就是刚才站在他身后帮她挡酒的那个,只不过那个女孩身上宗政律的味道很淡,估计不是总在一起。”
“这个也能闻出来?”朗战趴在妻子颈子处闻了闻,没闻出什么。
“那是当然,常在一起的,彼此间的气味是染到一起。只是交/配之后的味道会不太一样,我们大多是可以闻出来的。那个女孩怕是跟宗政律在一起过了,可那个男人却并不喜欢她。”
听完她解释,朗战突然笑了起来,捏了捏自己妻子的脸颊:“阿苼,咱们好像突然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绯闻秘辛啊。”
“别幸灾乐祸,我只是看着那个女人想到了之前的自己,觉得她太可怜了而已。如果有可能,你代我联系那个女孩一下吧。如果她有需要,咱们可以帮助她。”
朗战听了这话一愣,开心她终于把自己划归到她朗云苼的人生里面了,从此俩人就是一家人了。可一说起从前,他心里又打鼓:“阿苼,之前那样对你,实在很对不起,我赔礼道歉。你不要总是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太伤神了。”
朗云苼倒是没他想的这么多,把头埋到男人肩窝,笑着说:“过去的事情都发生了就不会忘记。可是我都放下了,不难过了,你却总是放不下。晚上还会做恶梦,跟小孩子一样。”
朗战知道这事他不可能忘记,却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轻拍朗云苼的后背:“你就当我是个小孩吧。”
这时袁家兄弟过来敲门,说该接着敬酒了。还剩特别重要的五桌,之后集体喝三杯,朗家夫妻就可以退场了。
至于洞房花烛夜,实在是因为今天一天折腾的太累,敬酒结束已经是下午。二人回家换下衣服洗了澡倒头就睡。而真正的花烛夜却是在第二天的晚上。而至此,朗云苼便算是真正的朗太太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是先抱球后补票吗(⊙_⊙)?
结婚生子什么的,狼渣渣现在是人森赢家
☆、第四十五章
久合礼之后朗云苼就一直在家呆着,也刚好那几天是过年,朗战一直在家陪着她。她最近嗜睡的厉害,可人也异常敏感。如果稍有风吹草动她就没法睡下去,如今能让她安心睡觉必是要朗战陪在一旁。只要朗战在,哪怕他打电话看电视,女人也照睡无误,可要是他不在,家里佣人都不敢在主屋里说话。其实这真倒是有风水轮流转的感觉,记得之前她不在身边,朗战也是很难深眠。
因为怕打扰朗云苼安胎,今年过年来朗宅走动的人都没有了。人际关系这块他也都交给心腹打理,倒是宋北望常常过来记录朗云苼的身体情况,差不多一个礼拜就要简单的检查一次。
对朗战和朗云苼这样的人来说,结婚都不怎么太过重视,何况是个春节。一切都是照常过,只是大年三十晚上,朗战让人放了好久的烟花给朗云苼看。正月十五那天朗战公司放假,他在家陪着朗云苼休息。朗云苼最近精神头不是很足,可想总这么无精打采的也不行,就跑到厨房跟厨娘学着做手工月饼。做出来的味道不错,形状也还说的过去。朗战看她状态好,就陪着她在阳台晒了会太阳。下午朗战处理文件,她就躺在书房的大沙发上睡觉。
朗战也担心她这样的状态,宋北望也查过好多次,最后确定没有大事,应该只是身体机能不太一样,所以怀孕之后的反应也不同。就像人类孕妇多少都会有的妊娠反应,朗云苼就一直没有出现过。而为了她和孩子着想,如今朗云苼吃的东西也和朗战是分开的,那些有盐和人造糖分的东西朗战已经不许她吃了。虽说朗云苼抱怨过,可为了孩子也都忍了下来。晚上朗战去露天抽烟打电话,再回书房朗云苼已经不见了。屋子里也没有人,他顿时有些慌神。让小一和小二去找朗云苼,这才在宅子后面的大花园里找到她。
朗家老宅子有两所,一所是西洋建筑,是在清末建的。还有一栋是民国初年左右建的,设计人是朗战的曾太爷。那老人家是当年有名的学者,专研究古建筑。他儿子为了孝敬老爷子,拿了老爷子的设计图直接在萧城依山傍水的地方建了个明代风格的宅子,亭台楼榭样样不缺。之后老爷子去世,房子也就又划归到朗家主家的财产里,一代代的传了下来。先前朗战和朗云苼是住在那栋西洋建筑里的,可后来因为那里环境不如这边好,为了让朗云苼养胎,从医院回来就全家搬过来住了。
朗云苼喜欢这里就是因为这里草多树多空气好而且能让她散步的空间非常的大。当年这里规划的也好,四季常青而且空气湿润,在北方而言,这种环境很是难得。而朗战找到朗云苼的地方,就是在宅子后的这座大林子间的一棵百年大树的树洞里。这棵树是当年从外省买回来的,据说移回来的时候还专门祭拜了一番,说是请树仙保佑宅基。这树里到底有没有树仙朗战是不知道,可他却知道朗云苼怀了宝宝后特别喜欢在这大树的树洞里面睡觉。
朗战带着一二靠近的时候,朗云苼已经醒了,可是懒的动也就索性赖在里面。看她这样子,朗战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盖到她身上,摸了摸狼头,满眼担心。
“怎么了,也不说一声就跑到林子里来,也不看看是几点了。”
朗云苼把自己的狼爪子放到朗战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朗战的手心:“你出去没一会我觉得不太舒服,又闷的慌,就跑出来了。想着反正在家里,你总能找到我的。”
朗战叹了口气:“原本想着这个东西或许用不上的,可是你现在老这样,我年纪大了可经不起你这么吓唬。”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链子,上面挂着一枚镶钻的戒指,“你说你不喜欢带戒指,而且一变狼身它就戴不住了。我给找了个链子,你也好戴在脖子上,这样估计就不丢了。而且这上面有一个小的信号追踪器,你怕我找不到你的时候你就扭一下这个钻石,信号就会连在我手机上。平常就别开了会有辐射。”
朗云苼拿着爪子拨拉着那颗钻石,不满道:“为什么要镶上一块石头,好丑,而且这石头又贵又丑。”
摸摸她下巴的软毛,朗战好笑的看着她:“不是石头,是好贵的碳块。”
看着她又要睡过去,朗战连忙把她弄醒:“我现在回屋把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