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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麽暗示,才会有这种效果的?”
“舒医生不是因为觉得我精神有问题,所以想要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危险的吗?”历秋垂下眼帘:“现在你是决定让我离开呢?还是要找人来制服我呢?”
“啊!你误会了,我可从来没觉得你是危险的。”舒煜笑著:“我说了,我只是觉得好奇。我来过很多次了,也常常被这间大房子弄得晕头转向的。你明明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却像是对这个地方十分熟悉。而且,你对於这个家庭的认识,显然不是陌生人会有的。你居然没有一点疑惑,这里真正能决定一切的人不姓月川而姓君这件事,就像这一切是理所当然的。还有就是对於君先生身边的‘怀忧’,你装作毫不在意,可又总是用奇怪的目光……应该说是复杂到极点的目光看著他。我想,对一个陌生人来说,你的表现实在是太古怪了。”
“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历秋皱起了眉头:“我再说一遍,不论是君离尘或者君怀忧,我的确和他们素不相识。你要怎麽想是你的事,可是最好不要擅自冠上一些古怪的猜测。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不如就把我当成一个精神病患者就好。”
说完,他绕过舒煜,朝大门走去。
“原来,‘怀忧’姓君啊!”
#42
'广告' 总动员之爱从心开始——《言情》“心秀场”首届征文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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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水清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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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短消息 用户资料 树型 回复 引用 评分 只看楼主 2006…06…07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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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秋的脚步猛然停了下来。
“居然和君先生是同一个姓氏呢!这种姓氏在是十分少见的啊!”舒煜在他身後笑吟吟地说著:“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恐怕这座房子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的吧!不知道君先生是不是知道的呢?”
历秋握紧了手掌。
真是言多必失!
“你到底想做什麽?”他回过头,看著舒煜那种人畜无害的笑容,郑重地问:“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麽?”
“我说了,我只是纯粹的好奇而已。”舒煜弯了弯嘴角:“只要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我就很满意了。”
“那你究竟在好奇些什麽?”
“你……知道君先生和‘君怀忧’之间的事,知道得还很清楚,是吗?”
历秋看著他,很久才僵硬地点了下头。
“这就会让我更好奇了,你要知道,这位太上皇的来历可是整个月川家族最大的秘密啊!”舒煜走到他面前,一脸抑止不住的好奇: “我能直接问,你究竟和他们有什麽关系吗?”
“你认为是什麽关系呢?”这个人知道些什麽?又能猜出多少呢?
“这才是一直困扰我最主要的一点,虽然我肯定你是知道,或者说认识君先生这个人的。可是君先生好像对你完全陌生,在这段时间之前,他根本就不认识也不知道你的存在。”舒煜露出伤脑筋的表情:“我本来猜想,你也许通过其他的方式,或者是从蝶小姐嘴里知道的。不过,这好像也不太现实,据我所知,君先生出现的时候,蝶小姐已经离家有一段时间了,这中间也没有和家里联系。”
“这和蝶没什麽关系。”
“也不能说是完全无关吧!”舒煜提醒他:“我记得蝶小姐在医院里的时候,不知为什麽,强烈地要阻止你来月川家。还有,她第一次去见君先生的时候我也在场,她的反应很奇怪,她怕君先生,虽然君先生的确很可怕,不过外表上也不至於令人怕成那个样子。可是她看见藤原先生的时候的表情更加精彩,我想,藤原先生的外表虽然非常俊美,可是那显然不是主要的原因。她是听到君先生喊‘怀忧’的时候,才有的那种表情。就和你第一次看见藤原先生的时候,一样非常地微妙。”
“原来,那天晚上,你也在场。”这麽说,他一直就在附近观察著。
“我最近也失眠呢!只是出来散步碰巧看到的,大家都太专心了,可能没有注意到我。”舒煜抓抓头发:“不过,我可以断言,蝶小姐知道的事并不是很多,比起你来差得很远。至少,你认识‘怀忧’的样子,而蝶小姐最多只是知道有这麽个人罢了。”
“你真的很有天份。”历秋冷冷地说:“不去写推理小说太浪费了。”
“还有一点就是……”舒煜也不在意他的讽刺:“那块玉,应该是你遗失的吧!”
历秋目光一凛:“为什麽这麽认为?”
“很简单,你在医院里陪著蝶小姐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的脖子在近期内受了擦伤,有一道浅浅的勒痕。接著我留意到造成勒痕的,是你脖子上系著的红绳,那种红绳的编织方法很特别。君先生拿出玉来时候,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我没有在你身上真正看到过那块玉,不过,我还是认为,那块玉就是你遗失的。”舒煜越说越起劲,像是要让历秋的脸色更难看些才好:“君先生那麽问,一定有他怀疑的理由。你否认那是你的,也一定是为了掩饰什麽。也许应该说,那玉可能掉得很不是地方。”
“那也不能代表什麽。”历秋笑了出来:“说到现在,你一直在说些毫无根据的猜测。结论呢?你的结论是什麽?”
“线索太少,我实在猜不出来。不过,我倒是希望你不要急著走。”
“什麽?这也算是结论?要我留在这里继续和你玩侦探游戏吗?”
“我是想说,你现在想走恐怕也已经有点晚了。”舒煜露出了有些狡猾的笑容。
历秋看了看手表,说:“还来得及。”
舒煜没有回答,只是笑著。
历秋皱起了眉。
一阵急促的脚步从身後传来。
“对不起,历先生。”一群黑西装在他身後停了下来:“君先生吩咐,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暂时不能离开月川家。”
“我要去赶飞机,而且,这件事君先生他知道的。”历秋不动声色地说。
“很抱歉,看来您只能更改行程了。”那为首的人对他说完,立刻转过头去看著舒煜:“舒医生,麻烦你跟我去看一下君先生。”
“怎麽了?”
一问出口,看见那些人因为他急促的语气而露出惊讶,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皱著眉头,很是懊恼。
舒煜看了看比他抢先问出来的历秋,眼睛里满是兴味。刚刚还试图撇清关系,现在居然这麽著急,不是不打自招吗?
“他怎麽了?”舒煜不著痕迹地重新问了一遍。
“君先生受了伤,麻烦你去看一下。”
“受伤?”他看了一眼历秋,发现一样是一脸的惊讶。
“是的!”
“好,我这就过去。”跟著走了两步,舒煜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说:“历先生,你和我一起去吧!”
历秋张开嘴,拒绝到了嘴边还是没有办法吐出来。
他深吸了口气,最後,点了点头。
历秋站在门边,不敢置信地看著。
君离尘的房间里,像是刚刚结束了战争的战场,一片狼藉。
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成了一地的残骸,间中夹杂著斑斑血迹。
君离尘坐在一张明显是被从其他地方搬来的沙发里,藤原骏站在他的身边,舒煜快步走过去给他处理腿上的伤。
一把沾满鲜血的匕首被扔在地上,君离尘的低沈闷哼在耳边响起,历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鲜血早就染红了沙发雪白的颜色,甚至在君离尘的脚边形成了一片浓稠的暗色。
那暗红的颜色刺痛了历秋的眼睛,察觉到了眼眶里就要成形的泪水,他转过头,死死地忍著。
君离尘的脸色因为失血而有些苍白,他的神情那样可怕。连站在他身边的藤原骏也是一脸的惶恐,显然没见过君离尘的这种表情。
“您这是在做什麽?”舒煜捉狭的声音在说:“太无聊了,戳自己玩吗?”
“你闻到什麽味道了吗?”君离尘问他,语气平稳。
“啊?”舒煜一边熟练地缠著绷带,一边留意了一下四周:“嗯……有种奇怪的香味……”
“你认为是什麽?”
“嗯……香水吧!”舒煜回答,看见君离尘的脸沈了下来,他才急忙改口:“可能是一种香料……日本古代祭祀的时候,神官们会加一点进香炉里燃烧,会有让人心神安定的作用,加多了就能让人昏睡不醒,效果很好。”
“昏睡?”
“中和的方法很简单,有一种随处可见的艾草,只要在嘴里咬碎就不会受到影响了。”舒煜专业地提供著意见:“不过,这种香料的制法很复杂,以前一般只流传在神官们中间。就算现在,知道的人也不会很多。”
说完他低下头继续包扎,只是看似不经意地用眼角扫了一下站在门边的历秋。
君离尘终於注意到了僵直地站在那里的历秋。
“你……”君离尘眯起了眼睛。
“我……”历秋低下头,回避著他的视线:“我本来要离开的,可是被拦了下来。”
“你过来。”君离尘对他说。
他愕然地抬起头,惊讶地看著君离尘。
“我让你过来。”君离尘冷冷地重复著。
历秋看见了他眼里的坚持,放下了手里的行李,慢慢走了过去。
走到了离他还有几步的地方,历秋停了下来。
“君先生……啊──!”话还没说完,就被惊呼代替。
君离尘伸出手,猛地把他拉了过来。他一个站立不稳,径直地被拉到了君离尘的怀里。君离尘把脸凑到了他颈边。
在君离尘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的心跳都停了。直到君离尘松手放开他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心,连一次跳动也没有出现。
君离尘松开手。
而历秋受惊过度,滑坐到了地上。
他惊骇不已地抬起头,却看见藤原骏骤然大变的脸色。
“离尘……”藤原骏脸色灰白地问:“这是……”
“没什麽。”君离尘的眼睛里竟似闪过了一丝失望:“我只是想知道,他的身上有没有什麽味道而已。”
历秋立刻明白了君离尘那麽做的用意,他是想闻一闻自己身上有没有染上香料的味道。
幸亏刚才先冲洗过……
他低下头,却看见君离尘脚下的血迹。
一股翻腾的感觉涌了上来,他捂住嘴,终於忍不住转过头呕吐起来。
偏偏什麽存货也没有的胃,只能让历秋一阵干呕,直到呕出了些绿色的胆汁,他才勉强停了下来。
“你怎麽了?”舒煜一把抓住了因为四肢无力就要倒下的他。
“我……”他颤巍巍地抬手拭了拭嘴角:“我怕血……”眼角看见舒煜手上的鲜血,他的胃又一阵紧缩。
连忙从口袋里找出了药,也不找水,仰头咽了下去。闭著眼睛等了一会,直到那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完全消失。再睁开眼睛,他发现所有的人都在盯著自己。他试著站了起来,摇晃了两下,多亏舒煜一直扶著他才没有跌倒。
“对不起。”他脸色惨白,看起来比受了伤的君离尘还要虚弱。 “你没事吧!”舒煜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你最好还是回房休息一下。”他点了点头。
“等一下。”君离尘开了口:“昨天半夜,你在哪里?” “我……在自己的房间睡觉。” “是吗?”君离尘的目光锐利地盯著他的每一个反应。
“是的!”有人接口:“我可以证明。”
说话的,是不知什麽时候站在门口的月川蝶。
她走进来,从舒煜手上接过历秋。
“因为他今天一早就要走了,所以,我们昨晚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