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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这些的惊讶,远远比不上他对自己的惊讶,听到那个侍卫说太子妃请他,竟然推掉了正在进行的要事前来看这个女人。他一定是大脑出问题了。
刚走到桌子边,屁股还没碰到凳子,就传来金芮的怒吼。“南宫漓,谁允许你坐下的,这可是我的房间,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
生平第一次被人这么大声吼,南宫漓屁股抬着还真不知道是坐下还是该站着,就保持着半蹲的姿势看向金芮,“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回过神来,南宫漓坐在凳子上,看向金芮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眉头微微挑了挑。
这个女人,越来越放肆了。
“我胆子本来就很大,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而且这都是你逼我的,竟然派人软禁我?我连基本的人身自由都不能有,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金芮说的义正言辞,声音之大,站在院子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人身自由?南宫漓眉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这个女人竟然跟他说人身自由,真是好笑呀?
“钟金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南宫漓看着金芮,嘴角微启“你确定,不需要重新学习《女戒》?”
女戒?什么玩意?金芮愣了一秒,就明白是女戒的含义了。“不需要,我告诉你,女戒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不屑一顾的玩意,对于死过一次,将生死看得无比透彻的我,现在最想要的东西就是自由,不受任何人的约束,自由自在的活着,决不允许任何人限制我 。”
金芮看着南宫漓,她已经决定了,一定要活的洒脱,整日里小心翼翼的活着,有什么意思呢?而且,不知为何,她就是可以肯定南宫漓不会对她怎样的,只要她不骑到他的头上,南宫漓都不会把她怎样。
可以说这是她活了两世的收获,看人,她很透彻。
听着这么义正言辞的说法,南宫漓忍不住拍了拍手,真是有胆气的女人,不过,这个女人未免也掩藏的太好了吧,如此直率果断的性格,竟然二十年来活的无比懦弱,被人骑着都不敢反抗一句的人,今天,竟然如此大声的跟他探讨人身自由这个问题。
是他出现幻觉了,还是这个女人疯了。
“钟金芮,你的想法很好,理想也很好。”南宫漓看着金芮,见她瞪视着他后继续道:“可我有一点不明白,二十年了,你一直活得唯唯诺诺的,那时候别说人身自由了,你连身为一个嫡系小姐该有的权利也不敢争取半分的,现在,竟然跟我声讨。若是换做你是我,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对于她的身份,他早已试探过,可她却对答如流,那可是绝对的秘密,若不是钟金芮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可越是这样,不是越奇怪吗?
金芮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恨不得将面前的南宫漓用眼神杀死,这个男人的狂傲,让人恨不得将他用棍子打死。不满足她的要求,还想从她这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真是痴心妄想。
“南宫漓,我会很坦然的接受这一现实的,生命因果循环生生不息,做了孽下辈子总是要还的。”金芮灿然一笑,“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所以奉劝你一句,好自为之。”
南宫漓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端着杯子看着杯子里淡绿色的茶水,轻轻晃动了一下,茶水泛起波澜。“我更在乎这一世。”
南宫漓的态度,让金芮恨得咬牙切齿。“南宫漓,我不管你在乎哪一世,现在,我要求恢复我的人身自由权利,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的,我会嫁给你,让你以后的日子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中。”
听到这样的宣言,南宫漓眼中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了。真没想到,平生第一次本人如此□的宣战,竟然是一个女人,还是他一直以来从未正眼看过的钟金芮。
这世界混乱了吗?
看到南宫漓眼中明显的笑意,金芮的肺都要气炸了,猛地站起身来,双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身子往前倾斜越过桌面与南宫漓对视着。“南宫漓,你究竟想怎样?女人就不需要尊重了吗?你妈还是女人呢。”
说完这句话,南宫漓脸上的表情终于不好看了,伸手握住金芮凑过来的下巴,往前凑了凑,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在这里,尤其是在我面前,女人,就该知天命,而不是像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南宫漓的气息喷洒在金芮脸上,这个女人真是太不懂得分寸了,竟然公然挑战他的底线。
虽然南宫漓眼中的怒意十分明显,但是金芮不想再退让了,伸手握住南宫漓的手,另一只手用力往前一顶,正好定在南宫漓的胸口上,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南宫漓不得不松开了握着金芮下巴的手,单手抚着胸口。
金芮已经重新坐回了凳子上,依然是一副狂爱不羁的眼神看着南宫漓。“南宫漓,我告诉你,跟你商量已经是尊重你了,你以为就你那几个手下,能看得住我吗?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南宫漓脸色越发的难看,这个女人竟然会功夫?这简直是天大的事情,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呢?看来,以前他实在是太疏忽了,竟然被这个女人的外在表现欺骗了这么多年。现在,他是该庆幸还是该生气呢?
“你说的没错,我真是小看你了,我连做梦都没有想到,我的太子妃竟然会有这样手段,你刚才那一招虽然怪异,但是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练就的功夫,我对你越来越好奇了。”南宫漓冷冷的道。
虽然语气平静,但金芮却知道,现在的南宫漓十分震惊也十分生气,但她不后悔,早晚她会几招的事情也会被发现的,她不想再跟钟金芮活的一样凄惨,她要自己做主的人生。
“那从现在开始,就重新看待我好了。第一件事情就是要不要考虑取消婚礼,那个太子妃的头衔我一点都不稀罕,而且我可要告诉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否则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不会让你省心。”
金芮认真的看着南宫漓,她没有疯,也不是不知天高地厚,这是她深思熟虑后得出的结论,今天,她必须跟南宫漓交代清楚了,神棍固然可恨,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那句话对太子妃的影响,嫁给南宫漓,就算她想,估计以后的日子也难得安宁。
“你再说一次。”南宫漓看着金芮,眼中几乎喷出火来,有生以来,他从未像今天这样生气过,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这个女人,究竟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我说,你最好取消婚礼,当然,也可以临时换人。”金芮直视着南宫漓,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何不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呢?
片刻后,南宫漓站起身来,转身朝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那我也给你透个底,除非你死,否则就要接受我给你的一切。”
然后在金芮的震怒中,走了出去。
☆、适得其反决定出逃
南宫漓走了,留下金芮生了一通闷气;却是越想越上火;心中的怒火噌噌上涨,最后;手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NND;本小姐就应该听你的吗?你算老几呀?从小到大还没吃过这种窝囊气呢?想让我一切都听你的,做梦吧;我是金芮,不是钟金芮;是一个有些有肉有思想的人;而不是一个玩偶;不是一个傀儡。
真是越想越气。金芮恨恨的坐下;她是金芮;是不会接受任何人主宰她的命运的,她要自己做主的人生,就算以后过着流浪的生活,她也不会后悔。
心里有了想法,金芮渐渐的安静下来。她要好好想一想,好好的想想下一步的路该怎么走,不管怎样,她必须先离开这里,否则日子一到,那就真由不得她。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逃,逃出这个侯府,逃出南宫漓的掌控,去过她想要的生活,哼,就不信天大地大就没有她金芮的容身之处。
天色暗下来,金芮让厨房多准备了饭菜,今晚她要好好的吃饱在这个侯府里的最后一餐,然后就要开始逃亡的生活了。
餐桌边,奶娘看着金芮狼吞虎咽的样子惊讶的合不拢嘴,期间忍不住提醒了几次,金芮只是摆摆手,稍微收敛半刻后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奶娘终于也是不好说什么。
收拾下去盘子后,金芮就以要休息为名将奶娘赶了出去,吃饭的时间她都想好了,要走还有走的彻底,也不能连累侯府的人,毕竟是原主的家人,她于心不忍。
所以,她不是走,而是被人绑架了。反正这样的事情最近也经常发生,就可怜了那些看守的侍卫吧,总之没有人牺牲是不可能的,南宫漓虽然霸道,但金芮还是从心底认为他不会滥杀无辜。
打定了主意,金芮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了从钟金孜那里得来的银子,还有这几日众人送来的几样金银首饰,再就是一直藏在衣柜底下的男装,当然是普通的家丁衣服,她还没笨到穿着豪华的衣服出去闲逛,逃跑嘛,当然是越低调越好。
夜色渐浓,清冷的月光洒在雪地上,发着幽幽的寒光。
金芮从床上爬起来,将房子里的东西稍微挪动了一下,弄成有人移动过的痕迹,将窗子打开一条缝隙看了看,一阵凉飕飕的风吹进来,墙边那些侍卫还是一副木头人一样的站着。
要是逃跑成功了,还真是对不起那些深夜了还在雪地里站着的兄弟。
不管了!金芮想着将窗子闭好,来到侧门处将门打开,瞅了瞅外面的动静后,轻轻一跃跳了出去,侧门正对的方向是一条暗巷,虽然也有人看守,但是人少,而且在路上有些障碍物能遮挡她的身影。
出了门才发现竟然再次下起了雪花。金芮兴奋的差点笑出来,真是天助我也,原本还在为无法遮挡脚印犯愁呢,现在好了,再次覆盖的雪定能将她的脚印掩盖住。
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南宫漓,撒由纳拉!
紧了紧身上的白色衣服,金芮踮着脚尖迅速的融入夜色中,沿着墙角一点点的往前移动着,她可不是南宫漓,能飞檐走壁,她要靠双脚走路的,所以,她选择从一个下水道中钻出去,而不是正门。
呵呵,下水道又如何,她才不在乎呢,想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
一路顺利的来到了早已摸索好的下水道位置,将上面覆盖的一层杂草移开,露出里面半人高的通道,金芮高兴了一番,小心翼翼的跳进去,又从底下将杂草弄好,下水道中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就是一个大男人也会害怕的,金芮心中自然也十分的恐惧。
可是为了美好的明天,她豁出去了,摸了摸怀中的钱财都还在,将背在肩上的小包袱紧了紧,小心翼翼的往前移动着,一步,两步……
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透进来,金芮的心跳得更厉害了,马上就要成功了,马上就要成功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定没有人后,金芮从下水道中钻出来,飞快的藏到一颗大树后面。
风呼呼的吹过宽阔的巷子,看不到一个人影,虽然看起来让人有点恐惧,但这正是金芮想要的,轻轻的舒了一口气,金芮按照提前想好的路线朝着南方跑去。
一般来说,越往难走就会越暖和,她害怕冷,所以决定南行。
翌日清晨,飘了一夜的大雪终于停止,原本就被白雪覆盖的地面上又覆上了一层白色的棉被,一切看起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