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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你倒是学会了举一反三。”沈青钰松了口气,收起了三把银色匕首,招手叫阿墨过来,低声道,“有没有觉得。池瑞哥哥变聪明了?”
章远墨用力点头,忽地眼睛一眨:“钰姐姐,那些符火……哪里来的?”
“小鬼!”沈青钰摸了下他的脑袋,“谁让你问的?”
章远墨低头看着脚尖,不说话了,时不时瞟一眼池瑞。
沈青钰一见他这样,再一看池瑞做贼心虚的表情,就知道这两个“坏小子”串通一气,居然想趁机向她打探“符火”的秘密。
“想知道吗?”沈青钰转了一下手中的匕首,从章远墨指向池瑞。笑得诡秘,“你,还有你,一个炼器,一个炼丹,什么时候达到高等级的大师水平,到时,我会考虑告诉你们‘符火’的真正来历!”她只是说“考虑”而已,给他们一个盼头,同时也提醒他们,那些“符火”绝不是寻常之物。他们明白这一点,自然会更加珍惜使用。
沈青钰得了一套新的上品法器,心情大好,将原先的那把青铜匕首,以及杀了齐伯后得来的那两根带有银针的细银丝打包收好,拿去给池瑞,叫他或是拿去换灵石,或是收着自己用,任他自己处理。只将齐伯的那根墨色长索,和三把银色匕首放在一处,作为以后的防身武器。
晚上她照例炼制了一打“流云火符”,放在匣子里收好,准备过几天发放给池瑞。今夜子时,是明玄进行元神修复的第十二天,仍然十分关键,估计到时会耗费不少精力,须抓紧时间补一觉。
月上中天,雕花木格的窗外,树影婆娑,秋虫鸣声划破夜的宁静。
白纱的帷幔下,沈青钰穿着一身湖绿的绸衣,静静地躺在床上。
青丝在枕上铺开,月光下,显得她的脸颊白皙无暇。
不知过去多久,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踏进了房中。
沈青钰一向睡得浅,小时候受族中家规影响,睡觉极为安分,故而她虽看起来睡得极香,实际那影子一靠近,她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不料,她从床上翻身而起,拿出了墨色长索,才要掷出,那道影子已窜了过来,双眸牢牢地盯着她:“别动!”
就着清冷的月光,沈青钰看清了对方,不是别人,正是花泾红!
“花……泾……红!你想做什么?”沈青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他的双眼泛着妖媚的红色,仿佛两枚灿烂夺目的红宝石!
一对上他的目光,她整个人一下子无法动弹!
瞳控术,这家伙竟敢明目张胆地闯进来,对他的救命恩人施法?!
“沈姑娘,跟我走一趟!”花泾红低低轻笑,在她的耳畔吹了口气,“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后悔,当初救了我。”随即将她拦腰抱起,一跃从房中飞出,瞬间没入黑暗中!
沈青钰一眼认出,前方是去往马厩的路!
※※※
咳,现写现发,有点晚了,抱歉~谢谢大家订阅本书。
☆、第六十五章 天元业火
这个时候明玄尚未苏醒,而吉良马本体还处在开窍后期,花泾红以瞳控术控制了她,然后对吉良马下手,简直易如反掌。
沈青钰心中焦急,试图运转灵力,冲开对方的禁术,发现根本徒劳无功,她可以思考,可以说话,但手脚完全不听使唤,更别说施展术法了。
花泾红的双眼发出红光,与明玄操纵吉良马所施展的“瞳控术”相似,又有不同之处。
明玄施法时,能够完全控制住敌人的心神,而花泾红却做不到这一点。
然而,她也知道,若要破解这种术法,至少修为也要超过施法者,否则挣扎也无用。
之前她早就试探过花泾红的修为,发现他不是修仙者,再联系今日他的一举一动,她推测他极有可能是妖修,或者魔修。
但他究竟有何目的?
千头万绪涌上心头,这种受制于人的滋味实在令人恼火,可她对此却束手无策!
沈青钰再一次感受到了自身实力不足,受人威胁的那种无助和焦虑!不行,无论他有何企图,她都要想尽一切办法阻止!
两道橘红的光芒映入眼帘,花泾红脚步轻盈地穿过长廊、药园,很快进了马厩。
沈青钰感觉到环抱着自己的双手一松,接着就被放在了柔软的草席上,身子靠着墙壁,仍旧无法动弹。
而草席的另一侧,成才四肢趴在地上,睡得香甜,时不时张嘴咀嚼几下,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闯了进来。
“成才!”沈青钰刚想喊,花泾红俯身盯着她的眼睛,嘴唇一阵翕动,沈青钰随即听到他压低了声音说话,“奉劝姑娘还是乖乖听话,否则对你没好处!”
“你敢动它试试!”沈青钰一字字道。从被他带离房间开始,她就尝试用灵力冲开被封住的穴道,此时更是加快了速度。只要时间拖延得久一点,就有可能突破身上的禁术!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不会放弃!倘若他以为她就这等能耐。那也太小看人了!
花泾红竖起食指在她唇边“嘘!”了声,一抖衣袖,手上随即多了一方雪白的丝帕。他五指一张,将丝帕掷向半空,双手结了个手势,嘴里念了句什么,刹那,丝帕仿佛蛛网一般,张大两倍。四倍……化作一张巨大的网扣下来。
沈青钰尚未看清那丝帕笼罩的范围,眨眼之间,发现自己周身一变,已经来到了一间长宽约莫十丈的偌大房间。
房间的地面铺着猩红的地毯,空旷得看不到边际,而身周两侧分别立着五根一人高的灯柱,灯柱上镶嵌着硕大的夜明珠,将整个房间照得清晰明亮。而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床,红色的纱帐轻轻摇曳。
她本来靠着马厩的墙壁,此时却坐在了床上,而吉良马就在离她大约两丈左右的距离,依旧熟睡没有苏醒的样子。
见识过叶星辰用“随影珠”开启幻阵,沈青钰对此等幻境,也就见怪不怪了。心中十分清楚,看来花泾红早就预谋好了这一切。
“沈姑娘,请你帮我做一件事。”花泾红开启了幻阵后。神色显得不慌不忙,柔声对她道。
“请字不敢当!”沈青钰冷笑,“我但愿你莫要做糊涂事!”指尖微微用力,忽然间,她欣喜地感觉到火毒在体内急剧流窜。难道火毒与元气不同,不受对方的“瞳控术”控制?
“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花泾红巧笑倩兮,抬手指了指吉良马,“姑娘只要放出意念,解除它身上的契约烙印。我立刻解开你身上的‘天眼术’!”
“不可能!”沈青钰一口拒绝,当初游子今的手下也曾要她解除契约,那个时候她都能够挺下去,何况今日!只是她心中实在失望之极,为何同样是从章家村带回来的人,怎么会如此千差万别!
花泾红轻叹了口气:“和我料想的一模一样!姑娘的固执,真是世所罕见。”眯起眼睛看着她,屈身靠近一步,他伸手缓缓挑起了她的下巴,伸手勾勒着她脸颊的弧度,“不过,你可有想过拒绝我的后果?”
沈青钰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飞快地思索应对之策。与此同时,加快了运转火毒的速度!
就在她沉默之时,花泾红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倒在床上,清浅一笑:“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不要后悔!”
“花泾红!”沈青钰怒不可遏,千算万算也没有料到这个少年竟对她怀了这样的心思!
“你叫得再大声,也是白费力气!这里是‘天罗帕’的幻阵,就凭你手下那几个人,是无法闯进来的!”花泾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瞳泛着妖媚的红光,牢牢地盯着她的眼睛,伸手在她柔嫩的唇瓣轻抚,“姑娘还记不记得那日说过的话?道心,就是人之本能。今日,就让我来试试姑娘的道心,到底坚不坚定!”
他说完,缓缓褪去了外面的衣袍,露出了一件紫色泛着淡淡光泽的绸衣来,修长、挺拔的身躯一览无余。
沈青钰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立刻嗅到了一股浓郁而奇异的香味!
这香味一冲入鼻端,沈青钰就觉脑中一阵阵晕眩,死死咬紧嘴唇,让那一丝丝疼痛刺激着神经使身体不至于麻木,然而,努力地撇开视线,花泾红却不依不饶地攫住她的眼眸。
一对上他弧度俏丽的双眼,捕捉到了火热的眼神,她浑身一僵,身体里莫名腾起了一股异样的火!
火毒发作了吗?不对啊,火毒只在血脉中流淌,怎会连脸颊都觉得滚热、发烫!浑身燥热难耐,似有万蚁噬心,那种感觉好像、好像……
沈青钰经历过人事,即便意识半昏半醒,也明白那是什么感觉!
“你敢——动我!”她明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说话,声音听着却像是女子动情时的娇嗔。娇嗔?她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又一次身不由己?前世,新婚之夜,梁至正就是这样强迫了她!她不甘心啊!她根本不爱他,又谈何将自己交给他!眼前这个人,又是谁?他竟敢像梁至正那样强迫她?
“我说过。不会让姑娘后悔救我!”花泾红将她轻轻搂在怀里,在她耳畔呵出一口气,“马上,姑娘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可恨啊!这个世界!为什么当初她救了他?她错了吗?
沈青钰听到了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感觉到血液哗哗地汹涌奔流。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整个人好像身处在熔炉之中,当他伸手在背上轻轻勾画了一下,她克制不住地发出一阵战栗。
那一下战栗,几乎让她恨死了自己,更加用力地咬紧了嘴唇,直到一口血缓缓地溢出嘴角!
花泾红似是没料到她有如此强大的毅力,呵地轻笑:“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小丫头,我怎么会看上你呢?”手指继续摩挲。“试问,凡界有谁,抵抗得了九尾灵狐的魅力?”
“九尾灵狐?”沈青钰更为眩晕,只觉血液直冲脑门,她竟然在章家村救了一只灵狐?难怪他有那些神通,修成了人形,已经进入了成形期的灵兽,修为自然不是她可以相比的。
“怎么?后悔了吗?”花泾红将头埋在她雪白的脖颈间。轻嗅了下,“方才,我给了你一次逃走的机会,是你自己放弃的。吉良马我是一定要带走的,不然怎么交差呢!不过,在此之前,让我先享用一番吧!”
“你!”沈青钰强压住被他的手指挑起的那可怕的欲念,双目怒然瞪着他。他想占有她,还想带走她的骑宠!她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我有何不敢?”花泾红将她的双臂扣在头顶,纤长、火热的身躯随即压了过来。
就在那一刻,前世的一幕幕复现眼前,红烛高照,梁至正就是这样侵犯了她的身体,在她不情愿之时,冒犯了她!
想不到这一世,她还要忍受这样的屈辱!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心中那股不甘的火焰顿时让她彻底地清醒,全身仿佛燃烧了一般。强劲地运转灵力,刹那间,蓄积已久的火毒,自大椎血脉向上猛然飞窜!
就在花泾红即将吻上她的红唇时,她一张口,一口明黄火焰旋即喷出!
花泾红闪身让开,不料那火焰却呼地朝他身上窜来,那一下强烈的灼痛,一下令这个少年俊俏的面容骇然变色,喃喃,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已经清醒的小小女子:“天元业火,你居然拥有‘天元业火’!”整个人往后一跃跳开,那明黄火焰仿佛生了双目,追着他的衣袂不放,呼地一下,就攀上了他的衣袖。
沈青钰一听“天元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