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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淳于皇后想尽了一切办法却没能说服睿宗皇帝。后来睿宗皇帝查明,一切均是淳于皇后为了当上皇后而使了邪术迷惑了端木皇后,查明真相之后睿宗皇帝便将淳于皇后废除了,并且诛灭了淳于皇后的九族。睿宗皇帝因为怨恨竟然不念骨肉亲情将淳于皇后生下的皇子弃之宫外。当睿宗皇帝去冷宫打算重新迎回端木皇后的时候,端木皇后居然疯了,她来来回回只说着一句话,我是被冤枉的。这时已过去了十年,端木皇后可不止老了十岁。睿宗皇帝因为悔恨和歉疚将疯了的端木皇后重新尊为皇后。他下诏准备将废除的太子召回时却遭到了太子的拒绝,太子怨恨睿宗皇帝辜负了端木皇后的一番情意。便斩钉截铁的对睿宗皇帝说,自己不是睿宗皇帝的儿子而是臣子并且对着开国皇帝的神像发誓自己的子子孙孙终将是春熙的臣子若有违此誓便血溅在圣井之前,肉身化为灰烬。子子孙孙皆是如此,不得违背誓言否则天怒加身。
睿宗皇帝见无法赢得儿子的原谅,便将所有的感情都放在端木皇后的身上。他亲自侍候皇后的起居,就是希望端木皇后能够有一天神志清明。让自己有机会向她道歉,但是皇后的神志至死也不清楚。皇后在被接出冷宫的五年后就仙去了。睿宗皇帝痛苦的不能自拔,于是当时任大祭司的巫咸对睿宗皇帝说青丘国盛产水碧可以使端木皇后的身体不坏,宛若生人。于是睿宗皇帝将端木皇后封在冰棺里,命令巫咸与当时的骠骑将军一同前去。青丘国毁灭了,所有的水碧被运到春熙,大部分水碧被用来为端木皇后修建陵寝。只有很少的一部分留在了后宫,十多年前,被掳到春熙国的青丘人也许是为了反抗将大部分水碧都吞了下去。他们吞下水碧后变的非常狂暴,后来他们都被巫咸杀了。那些水碧说也奇怪,被吞下去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现如今只剩下这么一块了。
春之觉醒 第十二章 宛若初见
“那么,现如今的定国侯是不是当初永安侯的后人?”皇后安宁问道。太后道:“是啊!可是永安侯发过重誓不入宗谱。所以,哀家的姑母太皇太后还在的时候。思及永安侯无辜蒙冤,便对他予以优待。薨逝时数次三番的嘱咐哀家和陛下要善待永安侯的后人。”回忆起这些往事,太后脸上浮现出疲惫的神色。皇后见状便道:“那就请姑母好好休息,安宁和蕙雪妹妹先退下了。”于是蕙雪同皇后的大长秋扶起皇后便退下了,蕙雪将皇后送去了凤藻宫,便拜别了皇后。皇后拉住蕙雪的手道:“妹妹,荣华夫人死的蹊跷,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蕙雪点点头,便坐着步辇回去了。
“兰绮姐姐你怎么了?”兰绮将脸上的人皮揭了下来,只画了一半便将笔搁置在一旁,歪在床榻上。以手支着额头,表情极为痛苦。“我头痛。”兰绮额头上冷汗涔涔,“床头的香盒里有烂醉清风,快帮我燃一把!”蕙雪忙抓了一把香料撒在香鼎里面,不一会屋内飘着淡雅的香味。
蕙雪倒了一杯水喂兰绮喝下,好一会兰绮睁开了眼睛,但是仍然是一脸的疲惫之色。“你回来了!”兰绮虚弱地说道。看着蕙雪脸上焦急的神色,兰绮便安慰道:“没什么,我经常这样。当我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以前的那些往事便会浮现出来。因为那些回忆太过痛苦,所以有时回忆起来头都会很疼。对了,你今天怎么去了那么久?”蕙雪道:“太后给我们讲起了前朝往事。”于是蕙雪便将这些事对兰绮讲了,兰绮捧着水杯,杯中之水因为兰绮的手指轻颤而微微泛起涟漪。她道:“还记得你第一次拜见完太后和皇后,我和你说什么了吗?”蕙雪想了想道:“记得,兰绮姐姐你说太后大忠若奸,大智若愚。”兰绮道:“不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安太后的姑母,就是那只黄雀。”蕙雪道:“怎么可能?太后说她的姑母再三嘱咐她要让她善待永安侯的子孙。”兰绮笑道:“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淳于皇后只不过是安皇后手中的一把刀,那时的安皇后谨小慎微,当年端木皇后被人诬陷与人通奸,安皇后都看在眼里。她不动声色的搜罗了所有的证据。端木皇后败了,她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对淳于皇后曲意奉迎,伺机培植自己在朝中的势力。当自己的势力足够扳倒淳于皇后并且得知端木皇后已经疯了的时候,她再将证据交了出来。端木皇后即使后来再被尊为皇后那又怎么样?反正她已经疯了。安皇后在端木皇后面前尽心侍奉了几年,博得了睿宗的好感。皇后一死,册立她为皇后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如今的安太后在太皇太后跟前长大,这种两面三刀,借刀杀人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现今的安皇后有这样的姑奶奶还有姑母,你觉得她会是什么良善之辈吗?”
蕙雪点了点头:“不过,皇后怀疑荣华夫人死的蹊跷。”兰绮放下水杯伸了个懒腰:“是啊!让她查去吧。谁会想到荣华夫人就在我们这里。”蕙雪道:“看管荣华夫人的侍女可不可靠。”兰绮道:“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忽然兰绮脸上露出促狭的笑意:“看来定国侯对你真的动了情。”蕙雪有些尴尬:“兰绮姐姐,你说什么呀。”“不然,为什么会有源源不断的美女送入后宫?再不然,为什么只是你的无心之语,他却如此煞费苦心的为你把苏国的盂兰节灯市都搬到了春熙的帝都?”
“那是为皇后祈福。”蕙雪躲躲闪闪的避着兰绮的眼睛说道。兰绮看到蕙雪这样,眼中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接着眼角微带一丝鄙薄的意味。其实自己对于蕙雪是有顾忌的,但是她毫不怀疑蕙雪为紫宸报仇的心。这个自己是可以感觉的到的,可是蕙雪是喜欢紫宸的。这让自己非常不能接受,紫宸只能是自己的,她不允许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对紫宸有一丝情意。没有人会像自己这样爱的纯粹。蕙雪已经有些钟情于那个风流倜傥的定国侯了,但是自己却有些失望,原以为坚如磐石的感情终究被洒落在石缝中的草籽撑开了裂纹。兰绮的想法异常偏执,不过对于蕙雪,她的顾虑也渐渐减轻了。
盂兰节到了,皇宫周围的御街早已经被装饰的花团锦簇。观赏花灯的楼是花萼楼,花萼楼地处四条御街的交会中心。御街两旁的桃李树上的枝桠上错落有致的挂着各色的花灯,双鱼,宝搭,宫式大部分的花灯都是苏国的式样。为了显示皇家的威严,花萼楼下又设下红纱贴金烛笼一百对,琉璃玉柱掌扇灯一百对,红纱珠络灯笼一百对。宫女们在花萼楼上捧着装满金箔的花篮,里面是用金箔剪成的小凤凰,到时是皇后用来赏赐祈福的民众。
定国侯将一切都布置停当了,他的心因为兴奋和快乐微微的颤抖。他穿着绛红色的长衫外罩御赐的五爪坐蟒袍。自是一派富贵风流的气象。御街上有一些做买卖的小商贩,那个卖着各色面具的商贩是自己府中的家奴。商贩见了定国侯正要行礼,却被廉澈制止了。廉澈拿起一个面具,这是一个金乌的面具,金色乌鸦微微伸展着翅膀。今晚她会挑选哪一个面具呢?定国侯将面具放到架子上,带着侍卫回府了。
天色暗了下来,一对对宫灯将春熙的帝后迎上了花萼楼。玉罄被敲响了,各色花灯在一瞬间全部被点燃了起来。
御街上的民众齐齐下摆叩首山呼万岁,恭祝皇后福寿永宁。皇后安宁此时身着紫金百凤衫,下着杏黄金缕裙,头戴九龙四凤的黄金后冠。威严而端庄,皇后捧着一捧金箔向楼下撒了下去。百姓们纷纷涌至楼前强拾着金箔小凤凰。皇后和帝王端坐于花萼楼,看着十万烛火的光华,妖冶的喧闹。御街上有耍杂耍的,无数华光异彩的花灯。皇后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自己是天下所有百姓的母亲。在这一刻春熙帝似乎有了同样的感触,他握住皇后安宁的手。皇后手微微一颤,她看着帝王道:“华贵夫人也同臣妾一同来了,不如陛下传她上来同享着盛世的繁华。”春熙帝摇了摇头,他道:“今夜朕想和梓童在一起,一起享这繁华的盛世。”这一刻他感觉到了,只有这个政治上一直支持他的女人才配做她的妻。“传令下去,让华贵夫人自行观赏花灯。”春熙国的帝后今夜才第一次如同普通的夫妻一般坐在了一起,观赏着着如明珠般璀璨光华的美景。
“华贵夫人,请随奴婢过来。”一个眼生的宫女屈膝向华贵夫人行礼,蕙雪道:“是谁派你来的?”宫女呈上一个金丝锦囊,兰绮从侍女手中接过锦囊呈于蕙雪。蕙雪打开锦囊只向里面看了一眼,脸便泛起一抹红色。宫女道:“请夫人随奴婢过来。”兰绮先是有些惊讶,然后了然一笑:“去吧!那人在等你!”蕙雪也不答话,提着裙子匆匆和宫女离去了。兰绮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意,没有想到仅仅数面之缘,蕙雪就动了真情。看来蕙雪这丫头假戏真做了呢。
兰绮仰起头看着这漫天的烟花,紫宸,她在心底默默的喊道。这世上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
七转八转之后,蕙雪随宫女来到假山后面。宫女低声说道:“请夫人更衣。”说完早已奉上一套衣服。蕙雪除下头上的方胜步摇交给宫女,脱下了华丽的宫装。换上淡绿色的交领衣裙。这时接引的另外一位宫女来了,她带着蕙雪走到了朱雀门。宫禁的侍卫看了看宫女的腰牌,便放两个人出去了。宫女引着蕙雪穿过纷乱的人群将蕙雪引到了一个买面具的商贩的跟前。“姑娘!”商贩笑容可掬地说道,“买一个吧!”蕙雪歉意的笑了:“可是我没有钱!”她回头去找那个宫女,那个宫女已经不见了。
“我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蕙雪回过头看着来人,他一袭绛红色的衣袍,看起来像是个普通的富家公子。“选一个吧!”蕙雪莞尔一笑,将目光移到了架子上。金乌的,蝴蝶的,还有狐狸的。蕙雪愣住了,自己是只狐狸啊!难道变成人就可以做人了吗,自己本来就不属于人的世界?她看着面具,忽然感觉到有些深埋在心底的东西破土而出。当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取下了面具。“喜欢这个?”廉澈有些奇怪,旁边的蝴蝶的要漂亮的多。这时商贩将另外一个狐狸的面具递给廉澈。蕙雪戴上了面具,就在这一瞬间,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自己几乎要遗忘的林原了。
“走!”廉澈牵住了蕙雪的手,街上年青的男女们也带着面具闲逛着。“很熟悉吧!像是又回到了苏国一样吧!”蕙雪在面具后面感觉到暗暗好笑,苏国?自己根本不是苏国的人。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商贩手中拿着一个粗大的草把。上面插满了装饰品有雪柳,闹鹅,还有黄金缕。其中闹鹅的花样最多,没有见过这种苏国饰物的春熙国的女孩子们纷纷被吸引了过来。“喜欢哪一个。”蕙雪上前取下了一只鸳鸯的闹鹅,廉澈接过闹鹅然后将它插在了蕙雪的发髻之间。闹鹅在步履间微微颤动,摇曳生姿煞是好看。廉澈同蕙雪仿佛是一对逛着灯市的普通恩爱夫妻,羡煞了多少旁人。
二人携手在街上信步走着,廉澈一直看着蕙雪。蕙雪身上的气息如此干净,没有一丝凡尘的气息。“怎么?”蕙雪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看着廉澈:“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今晚的蕙雪似乎有些冷淡,廉澈平日一向在女人群中游刃有余。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