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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午,嘟嘟也没回来,坠子依旧放在彩璇的桌上。彩璇刚好收到一包巧克力,是同事出差带回来的手信。她随手把那包巧克力放在了坠子旁边。
到了出外见客户的时候,她忘了带上那包巧克力,坠子便与巧克力为伴继续挨着一起。
今天见客,她只是陪同设计部的人出去,作为协助的性质。到了楼下等公司的车时,她才知道,林楚亨临时有别的事情,所以今天之行改为陪任震飞出去。
两人见着,都有点意外,外加尴尬。自那天在凉亭外的草地上吵了一架之后,他们便像断了联系,电话见面什么的都没有。所以这刻见到,彩璇有点犹疑,他的车上不上?
但想想,现在可是公事,容不得她去闹情绪!想着,她只好硬着头皮,上前礼貌地对他笑笑,装做若无其事地打开了后座车门,坐在他的后面。
任震飞愣了愣,从倒后镜内别有深意地望了她几眼,才启动了小车。一路上,两人都是围绕着公事谈了一下看法,对那晚的事,大家都绝口不提。
见了客户,两人心有灵犀一样,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客户临上车前,忍不住说了句“我觉得你们很有默契,你们是情侣吗?”这句话,两人都不禁有点脸红地摇头,不敢看彼此一眼。到了在车上,以致回程途中,两人都没谈上一句话。
虽是名车,偶然也有犯毛病的时候,小车突然有噪音,卡了几声,然后干脆停在半路上罢工。任震飞下车检查了一段时间,努力修了一段时间,弄得满头大汗,还是修不好这小车。
透过车窗,瞧着他忙碌的身影,陈彩璇有点郁闷。他不是会法术,怎不干脆施施法?何苦搞得那么辛苦!但想想,大庭广众下,极少见他显身手,他似是有意隐瞒自己那能力,做人挺低调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彩璇也坐不住,开了车门要下来透透气的时候,震飞收了工具,打了一通电话后,过来说道:“修不好,等拖车公司过来。”
两人站在路边,等了没多久,拖车公司便来拖车送去维修。震飞没跟去,只是看看手表,说道:“不如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看着已不见太阳踪迹的天空,彩璇只得点点头,便边跟他走,找吃的地方,边打了个电话给梁一斌。梁一斌啥时变成了她和维维的钟点工?好像是从关宗良家出来之后开始的!
任震飞等她打完电话,才贸然地问了一句:“现在梁一斌负责接送你们俩?”貌似说的不经心,却又见他轻拧了一下眉毛。
彩璇顺口地嗯了一声后,才回过神来说道:“不是我要求的。”这是解释吗?他似乎并不需要她的解释,说完之后又不禁有点后悔。
震飞没再问话,低头沉默走着,若有所思。
两人走的这段路是高架桥下,天色被桥面遮挡着,路灯虽明亮,却也被高大的芒果树树冠挡着,因此这路显得有点幽暗。再加上,来往车辆不多,这路不但幽暗还安静。良久不见一辆出租车,彩璇耐不住性子等公交车,便选择了走路。
但这马路两旁几乎都是绿化带,没什么商铺,即使有,大多数是五金铺,走了一段距离,仍是没找到填肚子的地方。而十字路口仍在遥远之处,彩璇疲累地停下脚步歇口气。
任震飞发现她没跟上来,回头看她,发现她大汗淋漓,不禁心疼地说道:“再坚持一会,前面就有一家素食馆。”本来想转个弯,带她去吃她喜欢的烤肉,但见她累成这个样子,只好作罢了。
彩璇点了点头,重新跟上他的步伐。她的肚子现在早就肚皮贴后背了,即使是素食,只要能吃,她都不介意了。
任震飞没说错,前方不远,四五米之处的确有家素食馆——紫林。这家素食馆,据说是前几年才开始营业,那里的食物价格不菲。虽在偏僻之地开业,但门庭若市,慕名前来之客就更多了。
最近几年,提倡素食,认为这是种健康的饮食方法。但,陈彩璇从没来过,因为她对素食不感冒。
紫林门前,挂着几串红色灯笼,内里环境优雅,仿佛置身于文人雅士聚集的地方一样。看到门外的人行道上已坐着两三排等候座位的顾客,震飞进去找位置,她则站在门外等候,不经意地见到门旁的柱子上贴着一份通告。
原来这紫林素食馆每天中午都会派几百个馒头给孤寡老人和经济困难的人,并且风雨不改。没想到,这餐馆竟然以高价出售产品的同时,又每天在自家门前做善事。这餐馆的老板是怎样的一个人,会想到这样积善德呢?
没多久,任震飞出来,拉她进去,在一个小包间内坐下。进来的服务员,都恭恭敬敬地喊震飞为“老板”,震飞熟练地点了几个菜,才略有歉意地说道:“这里的都是素食,没肉,你先将就吃着点,等会去别的地方再吃一顿,好吗?”
粤城这个地方,招呼顾客,是男的,都会尊称一声老板,并不是说你真的是老板,只不过称呼,让客人高兴点而已。所以,彩璇并不在意服务员对震飞的那声称呼。
第3卷 99、
更新时间:2013…4…11 19:57:46 本章字数:4637
陈彩璇第一回吃全素宴,以为那些都是无法吃饱兼难吃的食品。但原来是她孤陋寡闻,对素食的认识完全是个错误。桌上摆放的素食,色香味俱全,油而不腻,清淡但不无味。菜式起的名字,也非常有特色。有些明明没肉,却叫脆皮素鸭,实际上它的食材确是油豆皮和菇类。
任震飞看着彩璇津津有味地品尝每一道菜,他不自觉地露出了满意地笑容,宠溺的眼神。低头狼吞哭咽的彩璇,偶然抬头,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呐呐地说道:“我的吃相很差是吧?”这回吃得太爽,形象全毁了!
瞧她而被她发现,震飞不好意思地呵呵一笑带过,说道:“你喜欢吃就好。”她一向都没什么形象,在他面前故作斯文的话,他反而不习惯呢。
吃完的时候,服务员拿了一张单让他填,彩璇有点疑惑地看了看,问道:“你是赊账?”
服务员惊讶地抬头看向彩璇,未待震飞解释,她就抢着说道:“这是我们老板,怎会是赊账?”
震飞责怪地瞪了服务员一眼,才对彩璇笑笑说道:“内部人员即使不付款,但还是得记账,这样账目才会清楚了然。”
彩璇诧异地望着震飞,象看怪物一样地看着他,重复问道:“你说你是紫林的老板,这素食馆是你开的?”他究竟什么人呀,三头六臂的,怎么一个人能应付那么多不同的事情?
震飞挥手,把服务员喊退了之后,才说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因为你吃素,所以开这餐馆吗?”
“部分原因吧。”
“因为要救济穷人,劫夺富人的钱包吗?”
震飞听到这,忍俊不禁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就像对待自己的小妹一样,宠溺地说道:“彩璇,你可爱了,还劫夺富人?”
彩璇拍掉他的手,不满他这种不公平的对待,那是把她当后辈的态度,嘿了一声,转而说道:“我觉得你就象一个矿场,挖深一点就发现多一点宝贝,然后总是有意想不到的宝贝出现,总是挖不完。你为什么要搞得那么神秘,还有多少是不为人知的?”说到后面已略带着点质问的口气。
震飞有点委屈地看着她,呐呐地说道:“我没特意隐瞒,只是没必要到处宣扬。”最重要是他们根本没问,那他干嘛要提呢?
接着,彩璇问了许多许多的问题,到了又回到老问题“你是谁”的时候,震飞沉默地瞧着她。好一阵子,彩璇以为他打算说出真相,谁知道,他却伸出了手,说:“我叫任震飞,还有一个小名就天一,对我是谁,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彩璇望着他,哭笑不得,对着他伸出的手掌,她气愤地一巴掌拍了下去,哼道:“每次只会兜圈。”其实问他,只是一种直觉想问。他其实,并没有任何可以值得怀疑的线索,至少她从来没发现。只是对他产生疑问,那是一种本能。
从紫林出来后,两人走到十字路口处时,陈彩璇见到了地铁站的标志。倏然,任震天的形象在她脑中闪过,她不经思索地对任震飞说道:“不如坐地铁吧?”说着,她人已向地铁站的方向走去,根本没等震飞的回应。
震飞神情沉重地瞧着柱子上的地铁标志出神,彩璇已走了几步远,他才醒觉地连跑了几步追上她,与她并肩而行。彩璇已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之中,一时竟也忘了震飞的存在,就更没留意到此时的他也是心事重重。
到了站台,她习惯性地往车头奔去。本来他们不需转四号线,她却带着他坐上了四号线,将绕一个大圈才能回到她家。任震飞,却没提出抗议,也没问她是否坐错了方向,只是温顺地陪着她坐地铁,因为她想坐,也因为这里也有他的一段回忆。
有时候他是一个最好的伴侣,因为他不会追问任何原因,却会陪着你做任何傻事。只要你的坏心情能得到发泄,他就会默默地陪着你犯傻。
从往事中醒来,转头瞧着千依百顺的震飞,陈彩璇歉疚地说道:“抱歉,耽误了你的时间,累你陪着我游车河(在这里绕圈)。”
震飞牵强地微微一笑,低声道:“没事,我也许久没坐过地铁,就当这回是旅游。”
彩璇爽朗地笑了两声,再次转头看着驾驶室内司机的背影,闷闷地说道:“小时候,我经常来坐四号线,其实,我并不需要坐这条线路的。”
震飞身子颤了颤,微眯着眼,端详着她的侧脸,缓缓地问道:“为什么?”这问题,他其实潜意识里总逃避着,但现在,却是那么地渴望知道真相。
“因为来这里,能见到我想见的人。”说出来的时候,她不禁有点羞涩地看向震飞。毕竟,这是她小时候的单相思。
震飞见她回望,赶紧换了个轻松的表情,假笑两声问道:“你们在这里相遇,那他现在呢?”他的心不禁砰砰砰地狂跳,等待着她的真心话。
彩璇轻轻地点了点头,闷闷地说道:“他是这里的司机,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就因为逞强去救人,连自己的命也搭上了。”
震飞有点愕然地看着她,英雄耶,救人耶,怎么还被人贬为逞强呢?
彩璇没看他,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其实,我没跟他说过一句话,我知道他姓甚名谁,是因为他胸前的工作牌,但他,估计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停顿了一下,彩璇认真地瞧着震飞,说道:“有没人跟你提过,说你象另一个男人,任震天?”
震飞轻蹙着眉头,沉声道:“有,任青瀚曾跟我提过。”
“是吗?”彩璇的心终于掉到了谷底,原来她的直觉,她的第六感并不准,一直以来,其实她都有所渴望,却不敢面对。现在知道了真相之后,心情却是很难受。
她弱弱地微扬唇角,低声道:“第一次见你的照片,我已觉得你象他,我几乎以为你就是他,只是假死而已。”
震飞的心感到憋闷,犹豫片刻之后,才鼓起勇气问道:“你喜欢他?”其实,他该知道的。只是,一个小女孩,发育年龄都未到的女孩,她的崇拜之情,会升华到爱慕之情,是他所料未及的。
彩璇想了想,才腼腆地点点头,说道:“是的,喜欢,很喜欢那种。许多年里,我都忘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