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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配套,要让这类客人吃好喝好玩好;第二类是回头客菜单,这类客人偶尔回来,而且也是固定一个月或是半个月一次,并不会因为这个饭菜如何而影响他们出现的频率,这样的饭菜只要能吃就行,伙计的服务才是硬道理;最后一类便这外乡客,这样的客人莫说一年两年才能路过这里一次,恐怕一辈子也只会路过这里一次,这种人能宰一次是一次,宰不宰都不会做回头客的。
而如今霍子潇便是点了一桌熟客菜,和李家两猪头吃得不亦乐乎,王八却更关心被关在柴房里的人。
“急什么……”霍子潇夹着菜说,“他们可都是些练家子,饿了一天两天还死不了。”
“不是死不了的问题,关在我们这里,万一出了事该怎么办啊?”王八道,“你是迷了他们一时,现在醒了,要是出了事,你负责啊?”
“我不要负责啊。”霍子潇直摆手,他最怕担责任。
“你不负责,你好好的把人捆我们这做啥?”王八回道。
“那……”霍子潇想了一下,“要不送去安国侯府?”这是当时说好了接头的地点之一,三王府,太师府和安国侯府。
“我不管,总之在我们曼克拉布是不留吃白食的主。”王八坚决地说。
安国侯府。
“郡主,郡主……”
玉堇正坐在屋里和易依灵下着棋,按说这两人也算凑巧,都是准太子妃,一个是没人嫁,一个不肯嫁,总之都算是嫁不掉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玉堇头也不抬就对闯进来的小丫鬟道。
“府门口来了两个人,驾着两辆马车要见郡主你呢!”丫鬟喘着气说,“我们都没见过这两人。”
“没见过?那你可问他们是谁,为什么找我啊?”玉堇搁下手中一枚棋子问。
“厄……”丫鬟顿了一下,“其中有个人说,是花侍卫让他来的,还说他知道易小姐也在这里。”
能说出花葬泪,又知道易依灵在这里的人应该是自己人,玉堇冲对面的易依灵使了个眼色,两人一齐起身,“出去看看。”
才出府门,玉堇和易依灵便认出了嬉皮笑脸的霍子潇,又见他身后是马车,立刻以为这车里便该是曾缺鱼和田晴了,立刻道,“表哥?”
霍子潇一笑,指着一边的王八道,“这是鱼店里的伙计,帮你们送点东西,可能让这车进府?”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大半,街上没什么人,若是田晴和曾缺鱼也没什么不能见人的,倒不知道为何不让他们下车反要让车进府,“怎么表哥受伤了?”
“不是你表哥。”霍子潇直接地说。
“那是……”玉堇觉得奇怪了,不是表哥和曾缺鱼,这由他送来的……肯定是大脚了!她脸色一变,“是他?”
“隔着车你都能猜出是谁?”霍子潇惊叹道。
玉堇挥了下说,两个下人走近,“去把后门打开,这前门进不了车。”
待马车入了府门,停在花园里,霍子潇和王八把车帘一掀,玉堇一惊,易依灵一叫,“爹!”
“这不知道易小姐在这里,干脆送来这里好了。”霍子潇握着折扇挠挠后背,冲王八一笑,小声说,“这不解决了么……”
“我爹怎么会在这里?”易依灵吓得嘴巴里可能塞个鸡蛋,车上的众人皆被捆绑着,点了哑穴,易老爷认得女儿,嘴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来。
“大概是……”霍子潇思忖了一下,“来抓你的,结果遇上我了。”
玉堇见车里既不是田晴和鱼也不是大脚,不禁心中疑惑,“你也回来了?那鱼和我表哥呢?”末了又追加了一句,“你没碰见花葬泪?”
“他们……还在皇宫里呢!”霍子潇退后几步,和玉堇到一边说话,“有个什么叫散云的人来了,替田晴治伤,鱼呢在那里陪着,花葬泪嘛,我遇见了,不过他去边境找安国侯了。”
“那你回来做什么?”虽然不清楚情况,但是玉堇明白,若是有霍子潇在那宫里,自然有用的,他这么一回来,表哥那里岂不是一个帮手也没了?
霍子潇抓抓头,“我是送李家兄弟回来的……”
“那他们现在如何?伤可医好了?”玉堇追问,这落星国到忻月国,若是快马加鞭,五日便可抵达,问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不知道……”霍子潇老实说,“我离开的时候田晴才刚治呢!”
“那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不……你什么时候到忻月国的?”玉堇纳闷了。
“十天前出落星国,今天才到这里。”霍子潇说道,“若不是七日前在边境遇见了花葬泪,他催我快点,我恐怕还要些时日才能到呢!”
“花葬泪说表哥只有十五日,如今究竟……”玉堇说到最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重重地“哎!”了一声,然后甩袖离开。
霍子潇伸手指着自己,“我怎么了?”
王八伸手探下他,“把雇马车的钱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明天早上的机票回伦敦,所以明天就不更新了;后天一起补上。。。鞠躬‘
97
曾缺鱼靠在椅子上直冲盹,突然屋外一个黑影闪过,身手极快地跃进他们的房间,正是兰玄月。
散云和田晴一齐站了起来,只有某鱼还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谁啊?”
“怎么样?”散云问。
兰玄月把一个包袱丢了过来,“外面的侍卫都被我放倒了,这是他们的衣服,你们换上,我交更时正好出宫门。”
“啥?”某鱼还没反应过来,散云极其果断地指着她对兰玄月道,“点了她的哑穴!省得麻烦。”
“恩。”兰玄月一个疾步上前,某鱼抗议还没说就直接无言了,只是睁着眼睛,努力表达肢体语言。
“鱼啊,我们是怕你添乱才没告诉你。”田晴瞧她的样子还是心疼,“一会出了宫就给你解了。”
散云把衣服往她脸上一丢,“自己穿上!”
某鱼大概明白了事情,他们商量好了今日要逃出去,却独独没告诉自己,这真是世风日下啊,怎么说她现在也翻身做主,有见电视剧上有重大情节发生女主却是个旁观者么?太不上道了啊!
三人换好衣服,兰玄月身着侍卫服,把屋内的蜡烛挨个切去不同的一截,“这样灯火会逐个熄灭,就是打更的路过也不会发现的。”然后领着他们就出门,绕过花园时,田晴往大脚住的地方看去,一片漆黑,心里咯噔了一下小声说,“那大脚呢?”
“倒这时候你还管他?”兰玄月小心地看着远处,某鱼激动的比画手脚,心中呐喊:那全身是宝的阿黄呢?散云重重地敲了她的脑袋让她闭嘴,某鱼只得捂头跟上队伍。
出了他们住的南院,离其他宫殿有很远,前面是一段长长的宽路,主要出宫门的时候不被发现,几乎就没什么事了。这里不需要经过其他宫殿,直接就可以到达皇宫的南门。
正走着迎面就是队巡逻的人,兰玄月小声提醒,“别慌,大步走就是,天黑他们也看不清。”于是四人大腰大摆地向前走,兰玄月主动向对方领头的招手,那领头也客气的问候,“兰侍卫,这是要出宫了吗?”
“是啊,今夜我师弟病了,由我顶一天。”兰玄月随意地说。那领头便拱手离开,四人继续前行,行了近十丈之外,散云道,“你这样不会被发现么?”
“我给师弟下了巴豆……我顶替他有什么问题。”兰玄月有点得意地说。
四人继续行了数十米,那队人也早就不见了人影,隐约可见得远处有点灯火,“快到宫门了。”见到此景,四人都加快了脚步,渐渐就靠近了宫门。
“一会我先去,你们三人别出声就好。”兰玄月停下脚步叮嘱,“出了这里,可就没事了。”
“恩。”散云应了一身,某鱼直点头,田晴却没出声,只是身子轻晃了一下,似乎是没站稳。
“怎么?走累了?”散云问道,他虽然伤势好了大半,但是这身子骨倒还是虚弱,这夜里的冷风一吹,又走得急了,疲乏了倒也是正常,不过好在已经靠近宫门了,休息一下再行倒也不妨。
田晴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想说没事,口一开,却喷出一口血,众人接是一惊。
兰玄月急忙拉过他们退到一边的墙角,压低了声音,“怎么回事?”他是问了散云确定田晴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才决定今夜出逃,就是知道他若是身体没好,逃跑一定会出事。某鱼急得直哼哼,散云一把扼住田晴的脉门,眉头一皱,“你刚才就血脉大乱了……”
田晴虚弱地喘了几口气,“我刚才以为只是累着了,撑一撑就能过去……咳……”
“这事怎么能撑?”散云责备道,把脉的手没松,眉头又是一皱,“不对,是药出了问题!”他这话一说,某鱼哼哼的声音更大了,急得都要跳起来了,兰玄月见状先比画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才解了她的穴道,她虽然急但还是压低了声音,“药怎么了?”
“我也想知道。”散云眉头紧锁,追问道,“药难道不是你亲自煎的?”
“当然是我亲自煎的。”某鱼说,“抓粳米,煎药,端给他都是我一手做的。”
“那是……”散云也没了思绪,田晴靠在墙上努力把涌上喉咙黏厚的液体咽回去,“没……我没事……就是累了。”
“难道……”兰玄月四下看看,“被人发现了?”
散云松了手,“不会吧?”说着也警觉地看看,四周只是一片漆黑,静悄悄的。
“那现在怎么办?”兰玄月问道,事情到了这一步,着实有些骑虎难下了,宫门就在前面,回去又是不办法……
散云从怀里拿出一个青花小瓶,“还好我有准备,先吃一粒护住心脉,休息一下,先出了这门再说。”
“你不要紧吧……”田晴一吐血,某鱼就慌了神,心里暗想这俗套点的电视剧好歹该是HE吧,小腹黑横竖也是个主角啊!
田晴点点头,咽下药丸,倚靠在墙边,其他三人都警觉地向周围望风,好在这会夜深了,一队巡逻人再绕回来起码得半个时辰。
田晴气息稍微均衡的时候,兰玄月侧耳听着,远远似乎是听着打更的声音,“要交更了,快走吧。”
田晴深吸一口气,点了下头,“我好多了。”某鱼不放心的扶着他,散云道,“一会靠近宫门的时候可别扶了。”
四人又走了一会,宫门就在眼前,朱红的宫门紧闭着,门口两边各站在两名守卫,兰玄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脚步也有点沉重倒不像个有武功的人了。
“什么人?”门口的守卫远远的叫了一声。
“御刀门兰玄月。”兰玄月报上名字,声音有点轻微的颤抖。
“是兰侍卫啊。”守卫立刻应道,“是要出宫吗?”
“交更了,我自然要出宫……”兰玄月稍微稳定了一呼吸,声音也平稳了很多。
“那您等着啊……”侍卫应道,提刀转身去开门。
四人的心皆是一沉,某鱼的手死死的扯住田晴的衣袖,嗓子好象被人堵上了似的,自己给自己点了哑穴。
兰玄月使了个眼色,四人疾步走了过去,走近了宫门口,那转身去开门的守卫却没有开门,放慢了动作。
其他三人突然一起冲了过来,“兰玄月!你果真通敌叛国!想放走人质!”说着白刃出鞘,黑夜里闪出银色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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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鱼被这场景一吓,差点咬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