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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什么时候了?”花葬泪问道。
“啊……”玉堇算了一下时辰,“我们刚才耽误了好些时间了,一会就要开晚宴了。”
“赶紧给田晴发暗号,我们先走。”花葬泪说着一把拿出腰间别着的一个竹筒,“田晴听见哨声就会自己撤退的。”他拿过另一个竹筒,拔可盖子吹了几下,点燃了那个响炮,远远地一丢,随着导线慢慢烧完,“唰!”地一声似乎是火药冲上了天,众人等着哨声响起……结果却是……
“嘭!”“啪!”“啪啪啪啪!”“嘭!嘭!嘭!”的声音。
“好家伙……”某鱼拍了一下花葬泪的肩膀,“这个暗号真特别……你找死啊!弄成这样等别人来抓我们啊!”
霍子潇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好像是……晚宴前的鞭炮声……”
坐在房间里的田晴乱了手脚,晚宴的鞭炮已经响了,可是却迟迟不见鱼他们发来成功的暗号,难道他们还没有找到三世子?还是他们被抓了?
“靠!”某鱼怒了,扯出花葬泪说,“鞭炮炸完了赶紧再放一个。”
花葬泪咽了下口水,“我就带了一个……”
“田晴要是被抓了我就把你点炸了通知他!”曾缺鱼大叫起来。
“那怎么办啊?”霍子潇问,“我们回去叫他?”
“叫个鬼啊!”曾缺鱼虽然激动但是也知道分寸,“估计着易老爷是发现小正太不见了才来找的,但是皇宫却没有乱,证明田晴还没有被发现呢,我们现在回去反而更加显眼了。”
“而且……天快黑了,要关宫门了。”花葬泪道。
“你们送他们出去,我去通知田晴。”曾缺鱼说。
“你?”花葬泪立刻反对,“就你还不完蛋了。”
“我这样才不显眼啊。”曾缺鱼说,“而且我和田晴还能跑不了?他武功那么厉害。”
花葬泪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那你小心点,我们出了宫就在东流酒家等你们。你们务必要快点,时间久了就怕新娘不见被发现了要封锁全城。”
“还要你提醒不成?”曾缺鱼没好气的说,向宫殿跑去。
田晴已经按捺不住了,干脆掀开了头巾,如果他们现在还没有动静一定是被抓了,之前说好了,不管救不救出三世子,天黑之前必须发暗号撤退,现在晚宴已经开始了,他们却没有了消息。田晴一把扯下红盖头,自己必须要去救他们。他们个个都有武功,可是鱼呢,她要是被抓住了呢!田晴脱下外面的喜服,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男人的衣服穿了上去,打开窗户,下面是池塘,田晴一个跃身轻功飞走。
“这里的皇宫十八弯啊……”某鱼哼着歌装作随意的样子向新房里走……还和守门的太监打招呼,太监认出她是那个最不好看的陪嫁丫鬟,也和她打招呼,“你怎么出去那么久啊!”
“散步散步……”曾缺鱼讪笑着,推门进去,第一道门,第二道门,最里面的门,开啦!关啦!完蛋啦!
田晴已经不见了!
某鱼吓得说不出话来,好家伙,自己担心他被遗忘了傻等,他倒好先一步脚底抹油跑了!某鱼愤愤地转身要出门,突然发现门开不了,“喂……开门!”
门口的丫鬟道,“一会就要圆房了,你好好照顾太子妃,都别乱跑了。”
某鱼囧了。
80 四目相对
完了……曾缺鱼看着火红的新房,可惜却没有火红的日子等着她,她看着散在床上的新娘衣服,田晴竟然把衣服都脱了!等等……把衣服都脱了?把衣服脱了!原来他丫的不光是逃跑还是裸奔?某鱼的鼻血立刻就喷了出来……
喷完了鼻血还要考虑正经的问题,待着这里只有等死,如果她大叫一声,“新娘不见了!”那么所有的陪嫁的丫鬟都要遭殃,也许四个人的罪是各打五十大板半死不活,可是现在四个丫鬟就剩下她一个,二百大板啊……就是打不死她也宁愿死了别受这个罪。
算了……强行突破。
跳窗!
某鱼打开窗户,向下一看关上窗户,下面是一个池塘没有错,据大量电视剧显示,跳进这样的地方绝对能活命,可是问题是……现在是冬天枯水期,曾缺鱼清晰地看着河底各种畸形的石头狰狞着对着她,进宫殿都要走一层层的台阶,所以即便是一层平地也莫名起加上了四五米的落差。
没关系,曾缺鱼是二十一世纪培养出来的脑力劳动人才。
某鱼捶着门道,“啊……我要去茅房啊……好急啊,好急啊!”
门口的宫女一听果然搭理她了,“那我给你开门,你出来,我去陪太子妃。”
“不要!”曾缺鱼死死抵着门,“我突然憋住了!”
那宫女开门的手明显僵了一下,“憋……憋?”
“对对……”某鱼隔着门说,“憋憋对膀胱好……运动膀胱的伸缩性……健康生活从憋尿开始。”
曾缺鱼坐在床上庆幸自己不是真的要上茅房,不然就完蛋了。不过膀胱空空,胃也空空,她好像一直饿着肚子。死到临头还不吃一顿?曾缺鱼撸起袖子就把新房里的点心水果洗劫一空,吃完了不过瘾干脆发疯一样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找完了柜子就去翻床,直到新房一片混乱,某鱼被自己疯狂的行为震撼了。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天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难道自己真是预感到自己要完蛋才疯狂翻东西的?曾缺鱼沉默了,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她真的害怕了,原来再怎么样起码有田晴在自己身边,整出了再大的娄子也不怕,智取不成就靠田晴的武力,现在是完蛋了!
她一把扯过乱七八糟的床上的新娘衣服,突然一个小包的东西掉了下来,两指宽大小的东西用纸包着。她解开纸 一看,竟然是田晴留下的,纸上写着“迷醉散”下面留着一个小小的“晴”字。
果然这个家伙要留点东西,估计是怕万一他们找回来也遇到情况也好有个办法。
某鱼激动拿出纸里另外包着的一个小纸包,小晴啊……果然是聪明啊!
某鱼兴奋地穿起了新娘的衣服,拿了把剪刀,猕猴桃,老娘今天让你变成“阉大桃”。
准备了这样,曾缺鱼把弄乱的东西全塞进那个关小正太的机关里,然后端坐着激动地等着易弥郎。
在外面的田晴也是小心翼翼,好在这会宾客们都在宴席上,他索性昂首大步走,见他气度不凡连宫女都以为他是宴请的哪家公子,不但没被发现还收了一堆暧昧的眼神。
田晴转了几圈,包括他们约好的那个静僻的地方也找了一圈也不见人,难道他们走了?田晴在杂草中走着,突然拣起一个竹筒,果然……他们放过了信号,只是自己可能没有听见。田晴安了心,转身就想走,可是心里却总觉得怪怪的,“也许……恩……我应该把那个药拿回来。”他自己安慰道自己,向东宫折了回去。
曾缺鱼已经等得打瞌睡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一片喧闹,某鱼立刻精神一震,端坐握刀,凝神静听。
开门的声音,然后就有人把猕猴桃架进来的感觉,只听一个太监道,“太子醉成这样能圆房么?”
某鱼愤愤地想,圆房!我让你一辈子都圆不了房。
接着有个宫女扶起了某鱼,“太子妃,您起来一下,我们把太子扶上床。”某鱼巴不得不要和猕猴桃坐在一起,立刻就跳了起来。
“啊……太子已经睡成这样了,盖头怎么办啊?”一个太监道。
“那太子妃,你等会吧,等太子清醒一点就给您掀。”宫女道。
曾缺鱼才懒得理这个,只等着这些烦人的家伙赶紧滚蛋她好动手。她伸手摆了几下,宫女太监齐退散,关门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宫女小声嘀咕,“刚才房间的丫鬟怎么不见了……”
哼!某鱼一把扯掉红盖头,看着旁边满脸通红的猕猴桃,原来连自己的药都用不上他就倒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某鱼还是决定先上药再动手。她摸出那个小纸包,然后……愣住了……田晴怎么没有说这是外用药还是内服药啊!
不管了,内外兼需。
某鱼拿了杯加了药的水就给易弥朗灌下去,再把剩下的摸在他脸上。
看着白里透红粉嫩的易弥朗,某鱼震撼了,这个有太监个性的妆,不把下面清理干净怎么对得起他这张脸。
解掉大红花,脱了新郎褂,剪开小裤带,扒你小裤衩……
田晴赶来的时候就看见易弥朗被送进了新房,他赶紧躲到了房顶上,可是见他进去之后竟然没有动静,田晴倒是惊了。新房里没有新娘这些宫女和太监也不管?还是说……里面有新娘?
他赶紧掀开一片瓦看下去,果然床边上坐着一个穿新娘衣服的人,是谁?究竟是谁?等红盖头一扯,他只能看见那姑娘的头顶看不见脸,就见那人把自己的药灌给易弥朗又给他抹了满脸,正在好奇的时候突然这个新娘开始给易弥朗脱衣服了……
难道是这个易大小姐改变了主意,要回来当太子妃不成?
接着他就看见了让他一生难忘的一幕,就见那个新娘刷地拿出一把剪刀,另一只手就要去扯易弥朗的内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激动了,这个新娘得意地仰天大笑了一下……
然后……某鱼和田晴隔着房顶的洞,。
81 田晴的大限
田晴看着一手剪刀一手扯内裤还一边坐在某猕猴桃腰上的某鱼,唰里一下就从房顶上消失了,某鱼身子一僵……难道是——电视剧经典泪奔镜头?小晴误会了自己的行为,从房顶上掩面狂奔……奔到了房子下面的池塘……
某鱼还自己YY中,窗户就被撞了开头,田晴黑着脸冲了进来,指着某鱼道,“你在干吗?!”
某鱼一惊赶紧丢了剪刀,尴尬地一笑,伸出手体现自己的温柔以洗刷刚才自己彪悍的行为,伸手就摸上去,“我……不干吗。我就是摸摸……”
田晴的脸由黑变白,某鱼一见头皮就发麻了……完了,小腹黑暴怒了。这边手也一僵,“厄……怎么竖起来了……压下去压下去……”
某鱼还在努力挑战猕猴桃的生理反应就一把被田晴拽了一过,后背抵着床架,某晴靠了过去,淡水色的嘴唇紧凑着某鱼的耳朵,“你要是想摸……我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某鱼心里咯噔了一下,发现“摸摸”罪似乎比“剪掉”来的严重,赶紧改口道,“其实我是想剪掉……”
“剪掉?”田晴的脸色似乎缓和一点,某鱼赶紧说,“对对……剪掉他的XX看他怎么和女人OOXX……”
田晴的脸立刻变青了,“你……你……谁教你的!”
某鱼瞥了他一眼,“这还要教?我原来和同桌研究过《清宫太监阉割法》,拿出小JJ,一刀咔嚓掉,插进小鹅毛,油炸小JJ,石灰来包好,放进小瓶子,死了再埋掉……”
田晴的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你……的头脑里就装了这些……”
某鱼拿起地上的剪刀比画了一下,“要不要试试啊……”
“试你个头!”田晴一拳头敲在某鱼的头上,“我们现在应该想着怎么走吧!”
“那也是……”某鱼一把丢了剪刀,开始脱上上的大红衣,某晴的堪比霓虹灯不断变色,他别过红着的脸道,“你脱衣服不能说一声啊!”
某鱼随意地说,“反正我原来的衣服也没有脱,穿在里面而已。”说着她依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