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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笑了起来,“我确实手纂兵权,可是边疆的兵权可是在安国侯手上,我也不算握着全国兵权。发展势力……难道你聂太师就没有?”
这时皇上病恹恹地开了口,“都……别吵了。皇弟,我听得你的一个手下似乎有话要说……”
三王爷一愣,皇上继续说,“聂太师和我说,他叫古日青。”
田晴从一边站了出来,三王爷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病皇上慢慢地说,“听说他手上有不少你这些年做的事情的证据……”
三王爷脸色一变对田晴道,“你……竟然……”
大脚上前好奇地问,“父皇,这究竟是怎么了?”
病皇上倚着龙塌喘了口气说,“这孩子是尹将军家的孩子……”
三王爷一听脸色惨白,不过还是挣扎着说,“怎么可能!尹源的孩子明明已经换了皇子而……”
皇上悠悠地开了口,“当年的事情知道人不多……尹源的夫人生下的双胞子。”皇上说完似乎觉得有点不妥,继续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田晴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拿出一本小册,走了过去,“这是我这些年所知道的事情,都一一记了下来,还请皇上一一查证,也请皇上洗清我父亲当年叛国的罪名。”
一边的小太监接过册子呈了上去,老皇上嘴角不经意地一笑,接过了册子,突然睁大了眼睛看了过来,目光惊悚……
田晴淡淡一笑,“皇上为什么还不看?”
61 古山的坦白
田晴的眼神波澜不惊,像他以往一样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老皇上的手颤抖了起来,拿在手上的册子里落了下来,手掌上泛起了黑色,他嘴唇轻颤着,“这……是什么?”
田晴平静地说,“这叫噬蛊毒,只有身上被人下了蛊的人才会中的毒。”
“大胆!”老皇上大喝一声,两边的太监不了解情况赶紧站到皇上前面,“你们竟敢害皇上!”
三王爷的嘴角漾起一丝笑,“一个假皇上,谈什么谋害?”语气虽然随意但是眼神犀利地看着两个小太监。“还不让开!”
小太监虽然摸不清情况,可是看看三王爷又看看一边的聂太师,估摸这就真皇上自己也管不了,赶紧匆匆退到后面去了。
皇上手掌的黑已经蔓延到了手腕,他吃力地坐直了身子问,“你们……究竟是……”
“我们早就发现了,不过给你演一场戏罢了。也好看看你要做什么。”三王爷笑道。
“什么……时候的事?”皇上似乎不愿意相信的样子。
“从你看着皇子那避讳的眼神开始……”聂太师道。“那个时候我就怀疑了,可是一直没有办法证实。”
“我……”大脚开了口,却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事情太复杂让他有点不能接受,或许从一开始大脚就没有真正接受过自己眼前的一切,他突然想起自己的那个乞丐窝,在寒冷的冬天大家倚靠在一起取暖,而不是像这里,即使暖炉里的火烧的哔哔啵啵,可是他却还是觉得冷……静静地站在一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皇上咳了一声,“就凭这个……你们未免也太……”
“那倒不是……包括后来皇子在你房间里看见了落星国御刀门的人。”田晴继续说,“还有之前你也许不知道,我们在一张宫女留下的字条上发现了皇上已经死了话,虽然当时谁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很多东西放在一起就值得怀疑了,尤其是你中过了蛊,不管是这个噬蛊毒,还是曾经为你把脉的散云老人,都是最好的证明。”田晴并没有说出散云的身份,因为散云和他说过,他想的生活就是隐居山野,现在他也已经走了,他不想破坏他的生活。
“可是……”皇上笑了一下“别忘了,那天想借刀杀人的人可是三王爷,你们还为他说话?”
三王爷大笑了起来,“如果连借刀杀人也是想逼你出手呢?你越是急着出手,我们就多一分胜算,就是让你知道,我能借刀杀人就证明我知道你的秘密了。你必然要急着将我扳倒,趁着五国竞技赛没有结束……”
“不错。”田晴道,“第二天我去见了三王爷弄清楚了,不过你果然急了,而且……那么快就叫他来传话让我去配合你惩治三王爷,名义上是让我报仇,是不是,师傅?”
曾缺鱼遛着二猪头在花园里乱逛,“哎……真无聊。”某鱼回望了几眼那个守在门口的侍卫,凭啥就不让自己进去了?正咂着嘴就感觉到二猪头在用他眼睛的“旁光”看着自己,“你干吗?”
二猪头指着花园那边的一处院落,“奶奶……那是哪里啊?”
“大哥!”某鱼忍不住对年纪比自己大很多的二猪头说,“你都正常了还叫我奶奶?就算你只有几岁孩子的智商,怎么看我这样花容月貌也是喊姐姐啊……那你的相貌和我相比,怎么着也该叫我‘神仙姐姐’啊……喂……不想喊就算了……跑什么啊!”某鱼只要撩起裙角跟着二猪头,算了!就当她遛狗没栓狗链好了。
“啊……这个地方果然够清幽啊!”某鱼感叹到,“四面都是树,房子有一处,有门又有窗,有坑还有墙!”真是皇上住的地方啊,连个茅房都这么不一般的奢华,某鱼抱着参观皇家厕所的心情,进去华丽地蹲了一下,可是什么也没有上出来,身上又没有带笔不能在墙上写个“曾缺鱼到此一蹲”遗憾着走了出来。
突然就听见微微的脚步声,赶紧和猪头蹩进墙角,小心地探头一看,一个拎着腰带的侍卫走了过来,某鱼赶紧缩回了脑袋,原来这年头侍卫也是要上茅房的,难怪刚才自己和二猪头进去蹲的时候就听见隔壁的一个坑里有动静。
某鱼琢磨着想伸头,可是想想不安全,还是决定拖过猪头用他那大脑袋撞了过去,只听见一微弱的“恩……”然后某鱼就看见那侍卫栽倒在地上……
这大概……某鱼咂吧一下嘴巴,那人估计也在凑着墙角想看他们的……
某鱼掏出手帕擦擦二猪头的脑袋,“乖啊……头大就是好,下雨不愁,还是武器呢!”
不过看看那个侍卫倒有点同情,上了茅房还能飞来横祸。
拍了他几下脸也不见有反应,可见猪头的冲击力是很强的。
曾缺鱼瞧着一时半会醒不了,还是逃离犯罪现场的好,跨过那侍卫就要走,可是二猪头却蹲着不肯动,“喂!还不走!”
“钥匙钥匙……”二猪头指着侍卫腰间的一串钥匙道。
“钥匙有什么好看的。”某鱼瞥了一眼,又不是金钥匙。
“我要玩钥匙。”
“白痴……”某鱼忍不住啐道,“得得……给你玩啊。”反正这个侍卫醒不了,与其让钥匙给别人拿走,不如丢给猪头玩玩,省得他闹腾。
再走走,这里压根就没有什么玩的地方了,也只能在这花园里发呆。
二猪头似乎在这花园里玩的开心呢,“奶奶……捉迷藏啊。”
“我还捉猪头呢。”某鱼没好气的说,二猪头自己在假山里钻来钻去,看得曾缺鱼目瞪口呆,他这么大的身材竟然还能进得去?到底是皇家假山,就连洞都特别大。
“奶奶……钥匙。”二猪头从假山洞里探出了脑袋说。
某鱼懒得理他,自顾在花园里晒太阳,哪知道二猪头冲过来就把她拉进了那个特别大的洞里,指着里面一面石墙上的小孔道,“钥匙……”
“哇……皇宫里还真是处处机关啊。”曾缺鱼感叹了一句。
“钥匙,开门。”二猪头拿出那串钥匙说。
“靠,你还真以为有个钥匙什么门都能开啊。”曾缺鱼鄙夷地说。
二猪头拿出一把就插了进去,“啪嗒”一扭,门竟然开了,某鱼傻了,“还……还真是什么都能开啊……”
田晴话音一落,皇上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你……”
田晴转过身不去看他“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但是我知道你就是师傅,从你让他传话给我让我别在皇宫的时候我就怀疑了,师傅怎么会知道我在皇宫?除非他也在……而那天我正陪着皇子初进宫见皇上。接着你让我去扳倒三王爷,我更加怀疑了。以及你那些年经常几个月不见,一出现也只待上几天,因为偶尔装病不见人的你只能出宫几天。直到七年后,你的身体已经被毒和蛊折磨的只能倚坐着靠着药维持着生命,你只能把我送去三王爷那里。”
皇上没有说话,田晴也没有转身,逆光下,花葬泪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事到如今你还要说什么?”聂太师说,“我们演了一场戏就是要等着你露出原形,让你安排好一切再来一一击碎。”
“你为什么要混进皇宫?真正的皇上人呢?”三王爷继续问,“你又是谁?又怎么会带着尹家的孩子?”问题一个接一个,似乎永远也问不完。
那人笑了一下,“我的名字叫古山,也许没有人认识,可是如果我说我的大哥叫古川,有谁会记得?”
“古川?”三王爷脱口而出。
那人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那层薄薄的假皮,露出一张也是接近五十岁脸,神情衰弱,面如土灰,“不错,就是二十二年前的那次皇族竞技赛,在圣冰国的围场里,被忻月国三皇子射死的古川!”
聂太师似乎想起了什么,“那时候……好象并没有引起什么大的反应。”
三王爷慢慢地说,“确实没什么,因为古川不过是一个随行的侍从。”他说着停了一下,“但是那时候我却是看见他逼近在皇兄身后意图不轨才一箭射了过去。事实证明他当时已经给皇兄下了毒,从那里回来以后,皇兄就突然身染恶疾。”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花葬泪急切地问,田晴在一边什么也不说。
安国侯道,“由于当时皇上没有任何不适,三王爷也没有证据指正,只好对外称是错手射死的,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可是现在想来那时候古川确实是下了毒,一种落星国才有的慢性毒,皇上回国后两个月即位,半年后突发疾病,一直久治不愈。当时三王爷就怀疑了自己当年的想法,可是再去取证也没有了办法,皇上的病一直就没有好过。”
“所以你就要报复?”三王爷问道。
“不错……”古山轻咳出了一口血,他擦了一下嘴角,继续说,“二十年前,落星国一战失利后便派出了几人在忻月国散布三王爷欲逼宫的传言,这个主意是我提出的。结果只有两个,一是皇上真的处治了三王爷那忻月国必乱,二就是皇上处治不了三王爷,那三王爷必然要篡位,忻月国还是要大乱。”
“可是你们没有成功,那时皇上抱恙……”聂太师道,“可是忻月国确实乱了,四处谣言,连我也信了。皇后也信了……”
“是的。”古山说,“可是效果并不明显,御刀门派出我和我两个师弟三人接应,我进个皇宫,发现皇上已经重病,情况有变,便去了尹将军府上,看见他让妻子喝下了打胎的药,让肚子里的孩子早产,第一个孩子生一下来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我看见他咬牙把孩子用被子一捂递给了旁边一个老妇人,我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却见那已经晕死过的尹夫人突然又叫了起来,产婆这才发现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第二个孩子一生出来,所有人都从刚才那一幕杀死孩子的场面里苏醒了过来,张罗着这个孩子,而这个时候我看见尹夫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