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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葬泪没开口,只是看着田晴,田晴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你坐下说吧。”
花葬泪坐了下来,突然不觉好笑,自己原来和田晴也算是敌对的,后来却又成了一路的人,可是终究还是成了仇人,“散云和兰玄月都是御刀门,散云排行老二,他以前的名字不记得了,我父亲到了落星国的时候……”他说着停了下来,看着田晴的反应还算平静才继续说,“我在那里认识了兰玄月,然后在我被丢弃的时候,遇上了正要来忻月国的散云,兰玄月,以及他们的大师兄。现在想来那时候他们来就是为了接应之前先来忻月国的奸细。我隐约听说大师兄是进了皇宫,散云安置了我们去了三王爷府上,可是却中了毒回来,在路上被李夫人所救。散云虽然活了下来,可是为了保全性命,只能吃了李夫人的药,让身体停止生长,散云一向没有斗争的心,后来就干脆易容隐姓埋名。我被送去了聂太师那里,原来家父和聂太师也有点交情,兰玄月被送回了落星国。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又遇上他,见到了散云,那时候似乎已经没有人知道散云的过去了。”
曾缺鱼深深地被震撼了,原来这些人每个人都藏这么些秘密,只有她什么都不藏,一点内涵也没有,突然又转想自己还不藏着自己是穿越来的事情么,既然大家都这么诚恳地说了,为了表示她的诚意,某鱼开口道,“其实……我也隐瞒了你们,我其实是从未来来的穿越人……”
田晴和花葬泪扭头看着某鱼,田晴舔了下嘴唇似乎很为难地说,“鱼啊……其实我们说这些并不是希望你也什么都说,如果你真的没什么东西的话就别说了。”
“是的。”花葬泪也点点头,“没有就别勉强瞎掰了……”
“我……”曾缺鱼才要辩解就被田晴的话打断了,“那你说的那个进皇宫的大师兄呢?”
花葬泪摇摇头,“我那时什么也不知道,后来的这些还是兰玄月告诉我的,似乎那人是不见了,也许就是没了,总之连他们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呢?”他说完看着田晴,“如何?你还是要杀我吗?”
田晴勾起嘴角,“我要是能杀那时候就杀了,那是你父亲的事和你无关。我会查出事情的。”
花葬泪笑了一下,“可是他终究是我的父亲,尹将军的事情我自然也想知道真相。”
听到这里,曾缺鱼看着田晴的脸心里泛起一种别样的感觉,突然觉得这个身影很单薄,并不是他平日里装得一副弱小的样子,而是真的很单薄。
叛徒的孩子可以用一句我是无辜的获得解脱,而被害的人的孩子却要一辈子背负着仇恨。
第二天是休息没有什么活动。
某鱼因为昨天晚上知道的事情太过,脑子运转速度减慢,早上爬起来的时候有见太阳当头照,当某鱼梳洗好了去做她服侍皇子的工作的时候,大脚已经在吃午饭了。
一来是大脚没有什么主仆观念,二来乞丐的思想是有饭大家吃,所以吃饭的时候向来是他们几个坐在一桌吃。
大脚吃着菜却总是像在想什么似的,筷子差点就伸进鼻子里。
“你想什么呢?”某鱼问道,趁着大脚望天发呆又夹走大脚面前那只烧鸡的另一只腿,人生在世不容易,鸡腿也是吃一只少一只的,趁着还能吃的时候多吃一点。
大脚不但没抗议,还干脆把筷子放了下来,“我真是想不明白啊。”
“皇子想什么呢?”田晴也觉得奇怪了,大脚也会因为想事情而吃不下饭?
大脚把头凑近了一点说,“我昨天不是赢了那个围猎吗?父皇今早就召见了我,我就去了。”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曾缺鱼啃着鸡腿说,没见今天吃的菜特别的好吗?鸡都比较大只。
大脚望着某鱼啃的鸡腿咂吧了一下嘴巴说,“也就说了些赞扬的话……有几句我还听不太懂,然后我就告退了,可是吧……出了门我突然想起玉堇托我向父皇问候一声我忘记说了,我就没让通报就跑了进去,真是见鬼了!明明我进去的时候父皇的那里什么人也没有,我突然闯进去的时候却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人站在那里。”
“那是谁啊?”花葬泪也觉得奇怪了,“会不会是后来进去的?”
“怎么可能?”大脚辩解道,“我才出门就转身回去了,他怎么进去的呢!”
“那就是那人一直在里面咯!”曾缺鱼抬头说。
“皇上的房间里一直有个黑衣人……”田晴念道,这样倒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向来听说皇上从不管事情的,房间还会出现奇怪的人?
花葬泪下意识地问道,“那人长什么样你看见了吗?”
“没有……”大脚摇摇头,“我进去的时候他是背对着我的,父皇见我进来就招手让他走了,我只记得他手上拿了一柄剑,剑柄上挂了一个金色的星形的东西。”
“御刀门!”花葬泪叫了出来,“兰玄月的剑上也有,我记得那时候见过,散云的也有,大师兄的也有。”
曾缺鱼啃了一半的鸡腿掉了下来,她连嘴巴上的油也顾不得抹就说,“……呵……这个会不会太复杂了?皇上房间里还有落星国的人?”
56 借刀杀人
夜半时分,一个黑影慢慢地逼近了皇子的宫殿,小心地避开巡逻的侍卫,飞快地敲晕立在门口的太监,推开门进去一下点了两个打瞌睡的宫女的穴道,然后一步步走向最里面的那间门,此乃电视剧必要场景。
此时镜头转向门槛,门慢慢打了开来,一只脚迈进了门槛,镜头抬高,对向里面床上盖着被子的人。镜头慢慢拉近,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突然镜头前面出现一把刀,直向床上刺去——
“啊嘿——”突然床后面跳出四个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连脸上也画成如妖怪一样恐怖的图案,四人突然跳到那黑衣人面前大声唱到,“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还没唱下一句那人就已经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
“哇……”曾缺鱼蹲了下来看着倒地的人,“这么厉害啊,都说杀人的人心理特别紧张,这样都能吓晕!?”
田晴凑过来说,“鱼啊……好厉害哦。”
曾缺鱼伸手拍拍那人的脸,“好家伙……我们不过是半夜排练一下皇子的啦啦队歌嘛!真胆小。”
花葬泪拿出手帕擦去脸上画满的颜色说,“果然今天就有人想杀皇子。”
大脚抹着脸问。“会是谁呢?”
“皇子白天遇上了什么事呢?”田晴反问道。
花葬泪接道,“如果没想错的话,皇上有问题。”
田晴却没有这么快下决定,而是伸手扯开那人脸上的布,他看着陌生的脸没说话,微微摇了摇头,“我觉得如果皇上真是不简单的人,就不会做这样显眼的事情,倒是有人想……”
花葬泪掰开那人的手道,“确实不是御刀门的人,他们有一招刀法会在有手中指这样留下很厚的茧,而这个人没有。不过……会不会是派的别人?”
田晴没有说话,把那人的头推下一边,松开他的衣领,露出那人的脖子,还继续向下拉。
“喂喂……”曾缺鱼忍不住叫嚷道,这个小受是不是太热情了?
田晴松了手,也解开自己的衣领,扯了开来,露出自己的锁骨。
“你想做什么?”曾缺鱼尴尬地说,就算这个小腹黑要诱惑她这个纯良少女那也要含蓄点,能在这么多的人的地方就公然脱衣吗!
可是田晴却笑着不说话,笑得却让人觉得很酸涩,白皙的皮肤上却有一块黑色的伤疤如指甲盖的大小,而睡在地上吓昏的人锁骨那里也有一样的伤疤。
“三王爷?”花葬泪惊叫道,对着田晴问,“这就是你中的毒?”
田晴一边扣着自己的衣领一边慢慢地说,语调随意,“是的,每个在他手下做事的人都会用刀挖开这里的皮肉,放入一种毒,然后就会有这样个黑色的印记。”
花葬泪倒吸了一口凉气,望着还昏迷的人说,“那现在要怎么办?”
田晴一挥手一把粉末就撒在那人脸上,“我给他下了迷药,一时半会醒不了。我们还是想想要怎么做吧。”
大脚最近越来越发现自己不能过得向以前那样随意了,简单的生活也一去不复返,他怔怔地说,“那如果三王爷被暴露了,那么一定会怀疑是田晴告诉我们的了?”
有句话说的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大脚急了也会思考了!某鱼激动地摸着大脚的头,“终于长大了……”
“皇子说得对!”花葬泪应道,“如今单凭一个伤疤就说是三王爷的人确实没什么证据,况且三王爷这些人隐而不发就是不想落下篡位的罪名,如果真要是撕破了脸万一他真的兵临城下就麻烦了。”
“那怎么弄啊?这个死老头……怎么不死了算了啦!”某鱼撇嘴道。
“我觉得今夜的事情谁都不能说出去,就说此人乃刺客一名,欲行刺皇子却没有成功。”花葬泪说,“而且……如果说三王爷知道这个时机来杀我们,证明我们说话有人去告诉三王爷,看来着殿里的太监宫女都要提防,而且三王爷知道了皇上的事情,必然要去调查。且不论皇上有什么样的问题,都不能先让三王爷发现。一旦被他找出真相他必定要牵连上皇子,更加名正言顺地夺皇位。”
“说的对。”田晴说,“这件事我只能装作不知道。而且皇子也还是要继续参加竞技赛,皇上那边不能打草惊蛇,你千万不能表现出怀疑的神色来。”
曾缺鱼道,“明个一早我就去把太监宫女都给换了。”
大脚点点头,“那……那现在要做什么?”
“换衣服!洗脸!睡觉!”三人一齐对大脚叫道。
三王府。
三王爷倚在椅子上喝着茶,一个人走了进来“王爷。”
三王爷浅抿了一口茶,头也不抬道,“说。”
那人摇了下头,“失败了……今早皇宫里就传言昨晚有人行刺皇子,被侍卫花葬泪抓住。”
“人呢?”三王爷眉梢轻挑。
“自己咬舌了。”那人回报,语气平静。
三王爷点了下头,“皇子那边什么反应?”
那人道,“今早皇上赐了好些补品让皇子压惊,加派了人手守卫着宫殿,因为突然出了事,比赛也临时推迟了一天让皇子压惊。”
“都是什么人?”听到这里三王爷把茶搁了下来。
“不清楚。不过……我们的安插在皇子身边的人都给换走了,说是护主不利,全部处罚以后调走了。”那人低头道。
三王爷沉思了一下道,“换就换吧……反正我们也知道了不少。暂时顾不上他了,等五国竞技赛一结束,我们来看一场大好戏。”
五国竞技赛第二轮——选美!
“这……这是什么比赛啊!”大脚叫了起来。
曾缺鱼喝着送给大脚的补品咂吧着嘴巴说,“是啊……这是要比什么啊?”围猎好歹还听上去像是个竞技赛,这个选美会不会太没有技术含量了?
花葬泪解释道,“其实也是挺复杂的。就是每国的皇族要上台比拼,少说也要表演一两个拿手绝活。其实相貌还是比较重要的。”
“那要怎么选出谁最好啊?”田晴请教问道。
花葬泪道,“明日的比赛是在皇宫外面,城南的林苑里已经搭好了擂台,那时候各国十六到六十的女人都会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