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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啊,我听说这些当官的最爱搞什么官官相卫的名堂,你跟云香关系搞好了,说不定还能帮上小顺子那臭小子,一举三得了,是不是?”
云舒抽抽嘴角,老爹当真小瞧小顺子了嘞,相府王家他也去过了,难道还不知道相府王家是个什么位置?也罢,老爹本就是个朴实的乡下农人,跟他说多了他也记不清楚,反而对王家生了畏惧之心,以后见了公婆表现畏首畏尾更让人小瞧,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于是,云舒笑着点头应承:“好的,我知道了,爹!”
老爹想了想,又凑过来笑声道:“云舒,你偷偷跟爹说,那臭小子当真没欺负你?”
云舒好笑道:“爹,您看我现在这样儿,像是被人欺负过的吗?”
老爹上下打量云舒一番,她身上明显比以前胖了一圈,老爹实在找不到可以挑剔的地方,不过他依然不满的嘀咕:“就算他没欺负,他家里人肯定欺负了!你别帮着说话,我都听说了,你那婆婆最不待见你,隔三差五就给你穿小鞋是吧?唉!可惜你几位姨姨不在,我又是个嘴笨的,否则定要闹上府去把那老女人大骂一顿。”
云舒好笑道:“爹,你要真想去就去吧,不过我怕你还没开口就被说得哑口无言了!”
老爹也不反驳:“我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跟个妇人争吵?我只管教训小顺子那臭小子,他爹娘欺负你就是他不得力,就像当初你奶奶欺负你娘那般……”说到这里,老爹停下,脸上有些发红,他可算想起当初娘亲被奶奶欺负的事情了,当初他不也什么都没做?
云舒暗暗偷笑,不管老爹怎么抱怨,云舒都很高兴,因为老爹做的一切都是为自己好,即便有些误会,反正是自己的亲人,慢慢化解就是了。
二人闲聊直到小顺子和二毛回来,小顺子脸上恢复了一如既往的迷人微笑,二毛则目光闪烁,感觉有些贼兮兮的样子,也不知他们说了什么,二毛应该完成任务了吧?
等二人坐下,老爹板着脸道:“小顺子,既然我把女儿许给了你,你就该好好对她,不只你要对她好,你家人欺负她时也不能袖手旁观……”
老爹嘀嘀咕咕一阵念叨数落,小顺子微低着头笑眯眯的听着,偶尔适时的应诺一声,模样相当谦恭。看来二毛这趟没白走,云舒看想二毛,二毛暗暗跟云舒打个手势,云舒算是放了心。瞧老爹的表情已经好了许多,语气也缓和了许多,效果已经出来了。
午饭后,云舒回院休息,小顺子习惯性的要跟来,却被老爹堵在了门口,小顺子怔愣一下,恭敬的跟老爹问了好,结果却被老爹拉回花园喝酒,丝毫不给他单独跟云舒独处的机会,小顺子无奈,只能望着云舒院子方向暗暗叹气。
傍晚时分,二人正是微醺之时,王安前来,小声在小顺子耳边嘀咕几句,老爹醉红了脸道:“臭小子,偷偷嘀咕什么?是不是又在算计我家女儿?”
小顺子笑道:“小婿不敢,岳父大人,前几次让您在府上受了委屈,今儿个小婿给您个交待。王安,把人带上来。”
没一会儿,一群家丁押着十来个五花大绑的人陆陆续续进来,在亭子前跪成一排,齐齐磕头求饶:“泰山老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泰山老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这十几个壮年男人痛哭流涕磕头求饶的场面让老爹有些茫然,“小顺子,这是……?”
“岳丈大人,这些人就是当初拦着您瞒着不通报、真正有眼不识泰山的狗奴才,小婿把他们全都抓过来让岳丈大人处置。只有岳丈大人一句话,小婿立刻杀了他们为您出气,来人!”
“是!”一群手拿长毛身穿重甲全副武装的士兵咔咔咔整齐跑步过来,在每个被绑之人身后站定,那铁皮摩擦声一停,跪着的刁奴们个个吓破了胆,更是用力的磕头,甚至往亭子这边手脚并用的爬过来:“泰山大人饶命!泰山大人饶命啊!”
小顺子眼角留意着老爹的脸色,见老爹瞪大眼酒都醒了,他嘴角微翘暗暗,转而又对着众奴才训斥:“你们这帮狗奴才,竟敢拦了我的老泰山大人,又数次言语不敬,此等刁奴留下作甚?来人,拉下去宰了!”
第九四五章 摆平老爹
“是!”士兵们的应答中气十足、声音响亮,震得老爹一抖,诧异的望着那群士兵,见他们真的两人架一起拖了哪些被绑奴才就要往外去,奴才们吓得痛哭流涕,甚至有人当场就尿了裤子,那哀嚎声求饶声让老爹一个激灵,彻底醒了酒。
眼看奴才们就要被带走完了,老爹赶紧道:“等等!等等啊,停下!停下!小顺子,你这是干什么?就算他们狗眼看人低,也犯不上死罪啊!快放了他们,放了他们!”
小顺子却不为所动,看都不看那群人一眼,对老爹恭敬道:“岳父大人,这群刁奴平时在府里装得温顺,一出门就欺负良善,您和二弟来的事情,我和云舒从未听任何人通报过哪怕半句,否则就不至于让岳父大人您受这么多委屈。
他们对您尚且如此,对其他人更不用说,我们相府树大招风,万一他们什么时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给我王家招来大祸,到时候就悔之晚矣。
所以这群刁奴留下来只是祸患,还不如现在就斩草除根,一来为岳父大人您出口恶气,二来也让其他奴长长教训,三则万一他们还惹过其他事情,我们对苦主也有个交代。拉下去!”
小顺子对着士兵一挥手,原本已经停下来的士兵又拖着那群人拐过亭子正对面的假山。没一会儿,啊一声惊心动魄的惨叫声传来,老爹身子一抖,额头冒出冷汗,又是一声惨叫,老爹又是一抖,第三声惨叫传来,老爹受不了了,一下子跳起来大喊:
“住手。快住手!小顺子,你虽然是当官的,也不能草菅人命啊,不管他们犯什么罪,就算要砍头也该先过堂受审,由县太爷说了算,快住手,放了他们!”
小顺子想了想,做恍然大悟状:“对啊,差点儿忘了这茬儿!”片刻后他又无所谓道:“没关系。反正杀都杀了,这些个都是我家的家奴,大不了待会儿我亲自去吏部走一趟。说说清楚就没事了!王安,剩下的继续,一个不留!”
“等等!等等,小顺子,云舒还怀着孩子了。你要多多积德,不能再杀生了!”
小顺子稍稍犹豫,“这样啊……可是他们得罪了岳丈大人您,不宰了他们小婿如何跟您跟岳母和各位亲友交代啊?不行,不能刚过他们,王安……”
“住手!臭小子。叫你别杀就别杀,我不追究了还不行吗?”
小顺子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面上却颇为犹豫的样子。“这样……岂不是太对不住岳丈大人您了?要是岳母他们知道……”
“没关系,我和二毛不说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快快放人!放人啊!”
小顺子感叹一声:“既然岳父大人这么说了,那……王安。还不去办?”
“是!”王安立刻应了一手提着袍角小跑着往假山背后跑去,没一会儿。方才被带走的那群人又被士兵们拖回来扔在亭子前面的空地上,只是这次他们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个个面如死灰、眼神涣散,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上。
小顺子扫视一圈,淡淡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要不是我岳丈大人慈悲,为你们求情,今天我非把你们全宰了不可!”
奴才了身子一僵,似乎才刚发现自己还活着一般,王安低声骂道:“狗奴才,还不快快感谢老泰山大人的活命之恩!”
奴才们渐渐反应过来,纷纷撑着身子爬起来跪着对老爹连连磕头:“谢泰山大人活命之恩,泰山大人菩萨心肠,一定多福多寿……”
老爹看这些人一个个脸色惨白要死不活的样子,亲自出去一个一个扶起来:“好了好了,你们都起来吧,回去好好过日子,以后千万别做那欺上瞒下、仗势欺人的事了,啊!”
奴才们再次跪下去磕头拜谢,老爹好一阵忙活,直到把那群人送走,却没注意送走的奴才人数与方才被送来的人数是相等的。
小顺子给王安打个眼色,王安微微点头,低着头自个儿退了出去,跟着那群奴才离开花园,小顺子则把老爹扶到亭中坐下:“岳丈大人、志诚叔,来,咱们继续喝酒吧?”
老爹到亭中坐下,对着小顺子一阵念叨:“小顺子啊,你小时候看起来不言不语,总是笑眯眯的,我还以为你是个性子温和的。再加你家有些家底儿,看你对我们家云舒又那么上心,原本以为我们云舒跟了你不会受苦,谁知你家人却不省心。
还有啊,你怎能说杀人就杀人了?人命关天的事能草率吗?你呀,当官就要当好官,要为民做主不能危害乡里知道吗?还有……”
老爹嘀嘀咕咕一阵数落念叨,小顺子笑眯眯的听着,时不时点头应诺,手上却不停的给老爹倒酒敬酒,直到两刻钟后,老爹砰一声倒在桌上。
小顺子吓了一跳,“岳父大人?您怎么了?岳父大人?”他推推老爹,老爹没有反应,他又伸手探探老爹鼻息脉搏,看似一切正常,他长长吐口气,暗暗嘀咕:“对不起了,岳父大人,从来没发现您这么唠叨,只能把您灌醉了,但愿云舒不要责怪我才好。”
此时,王安回来,站在亭外观望片刻,小顺子回头看他,王安立刻低着头走进来,看看老爹,“二公子,这……”
“没事,岳父大人喝醉了,派人把他抬回去,给他擦洗擦洗好生伺候。”
“是!”王安回身,“你、你,还有你们几个,过来扶老泰山大人回去休息,一定要伺候好了,不得有半点儿怠慢,否则方才那几个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被点到名的奴仆陆陆续续走出来,齐声应了,然后找来把躺椅,合力把老爹抬走。小顺子背手立于亭中,看着老爹被抬走,等周围的人散得差不多了,王安站到他身后小声道:“主子,已经处理好了,那些个狗奴才和他们全家都被下放到边远地区,这辈子都休想进京城半步。”
小顺子点头:“很好,其他的了?”
“回主子,已经查清楚了,这些狗奴才轰赶了老泰山大人几次,见他们依然前来,也曾进里院去请示过,回话的是夫人身边的二等丫鬟美娟。她跟门房说咱们王府没有二奶奶这个人,所以门房才会连续几天不让老泰山大人进门,也未再次禀报。”
小顺子微微眯起眼:“果然是她!”
王安顿了顿:“二公子,会不会……会不会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或者老爷夫人并不知道二奶奶闺名?”
“哼,她多次趁着我不在院子里,叫着娘子的名字找上门来,她不知道谁知道?王安,娘子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岳丈大人和二毛也住这里,你们定要好生伺候,绝不能出半分差错,否则……我拿你是问!”
“是!奴才定当尽心竭力,绝不敢出半分差错!”
“嗯,去吧!有事再来报。”
打发走王安,小顺子在亭中呆立片刻,转而往云舒院子方向走去。云舒一觉醒来,立刻发现那熟悉的身影,她自个儿起身下床,笑呵呵道:“小顺子,你怎么进来了?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