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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送走大夫,云舒一边给老爹上药一边念叨:“爹,您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几个小混混打架,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真是的,娘知道了不知道要念你多久了!
那几个小瘪三,待会儿我带几个人去砸了那铺子,真是无法无天,连我爹都敢打……”
三毛闻言立刻高兴得又蹦又跳:“好啊好啊,姐,什么时候去了?我也去,我帮你砸,你几个小瘪三,连大爷都敢骗,哼!今天就让他们尝尝大爷的厉害。”
云舒瞪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卖果子卖果子,你卖个什么果子?一文钱没挣到,还损了那么多果子,又害得爹和杜叔受伤。
瞧你那样儿,今年都八岁了,文不成武不就,一天就知道瞎混,你以为这是山下小杜村儿,人人都让着你,打架还有小灰灰帮忙?你看你自己,像个男子汉吗?真是……”
云舒把三毛好一通数落,老爹乐得哈哈大笑,三毛被说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老爹道:“行了,云舒,三毛还小,以后大了就知事了!”
“还小?八岁了还小?看看人家山下那些孩子,八岁都开始帮爹娘下地干活儿了。瞧瞧他,会什么?就知道窝里横,一出来就怂。这样下去长大了就是个混世魔王,离了家自己都养不活,有什么用?别又像大伯家的水云波那样……”
“哎,三毛!三毛,你上哪儿去?”老爹从躺椅上坐起来,云舒回头,见房门大开,哪里还有三毛的影子。
老爹站起来道:“云舒,等会儿,我去把三毛追回来再擦药啊!”
“别动。爹,瞧您,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脑袋上还有几个大包,这样出去吓着人家了,等上完药包好了再说。”
“不行啊,三毛跑出去了,可别跑大街上去。城里这么大,要走丢了上哪儿找人去?”
“不会,他在城里跑的时间也不少,大街小巷都跑遍了的,肯定丢不了,他就是赌气。跑出去藏几个时辰,等他饿了累了自己就出来了。
臭小子,今天这事儿都是他惹来的。让他反省反省也好。”
老爹总不放心,但云舒一再坚持,他只好放弃,老老实实坐着让云舒给上药。看着老爹脸上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样子,云舒实在心疼。她下定决心,这次就当一次土霸王。非要砸了那酒馆不可。
安顿好老爹,云舒出来,叫来小双子,让他去查清楚那铺子的东家底细,然后又派人去城南城隍庙门口做了标记,她打算用上次来自家捣乱的那群痞子去砸那酒馆。安排好这些,云舒便留在七味斋陪老爹和杜叔说话,顺便商量果子的酒坊之事。
半下午的时候,小双子回来,跟云舒嘀嘀咕咕一阵耳语,云舒听完相当惊讶,万万没想到,那酒坊东家居然是老熟人,就是申家大夫人了!据说这酒坊是申大夫人私自在外置下的产业,上午坑蒙老爹和三毛那伙计就是申大夫人的小舅子。
呵,真是冤家路窄,上次书儿的帐还没跟她算,她又自个儿找上门来。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你个奸诈老婆子,让你狠狠心疼一把。
傍晚时分,上次接过活儿的痞子果然来了,他笑呵呵的一阵讨好,云舒什么都没说,啪一声拍了张一百两的银票在桌上,痞子见之两眼放光,搓着手笑嘻嘻道:“水小姐,要小的做什么尽管吩咐,只要您一句话,就算杀人放火,小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云舒抬眼看他:“真的?”
痞子愣了一下,干笑两声:“呵呵,水小姐,您…您不是真的要小的去杀人放火吧?”
云舒斜他一眼:“怎么,你说的话都是放屁?随口就来?”
痞子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呵呵,这个……水小姐,您知道咱们道儿上混的人,什么都能干,不过现在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总得…有些顾虑吧?杀人这事儿……暂时洗手了,不过放火没问题。”
“你确定?”
“确定,这事儿简单,我一个人就能干。”痞子似乎有了底气,拍着胸口保证。
云舒微微一笑:“好,你就给我干这事儿!”
痞子闻言眼都直了,“水小姐,您……哪个不长眼的让您如此火大啊?”
云舒瞪他一眼,淡淡道:“这个你不用管,我要你去烧个铺子,要保证把那铺子烧掉大半,却不能伤及邻里,至少不要伤人,你能否办到?”
痞子顿了顿,有些茫然道:“这个……水小姐,火这东西,不是我能控制的啊,不伤邻里这事儿……这个……呵呵!”
一旁的小双子道:“笨啊你,你放了火守在一旁,见烧得差不多了就赶紧敲锣报信儿,让大家都起来灭火不就行了?”
痞子想了想:“这样……万一被逮住了怎么办?”
“不会,只要你放火的时候别被看见,过后你敲锣叫醒大家是救了大家的命,大家谢你还来不及,怎会怪你。哦,对了,你要真这么干的话,别忘了先想好词儿,为什么深更半夜跑那儿去,否则人家一问就露馅儿。”
痞子眨眼想了想,点头:“嗯,有道理,小兄弟,看来你有干咱们这行儿的天分了,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小双子得意了,双手环胸道:“那当然。我叫小……”
云舒咳嗽两声,瞪他一眼,小双子赶紧停嘴推开,痞子呵呵干笑两声,拱手道:“水小姐放心,这事儿在下定给您办得妥妥帖帖的!”
然后就伸手来取一票,云舒一把盖住那银票,痞子狐疑的抬头看她,云舒道:“这差事你确定接了?”
痞子拍胸脯道:“我刘大说话算数,应了一定办到。小姐,您尽管等好消息!”
云舒还是没松手:“既然你这笔都接了,想不想再干一笔更大的?”
“更大的?小姐请讲。”
云舒从袖子里有掏出几张银票啪一声拍桌子上。痞子见之一脸惊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银票,“小姐,您还要烧哪儿?尽管吩咐,小的赴汤蹈火一定把它烧得干干净净。”
云舒瞪着他。缓缓吐出几个字:“城西…申家!”
“啊!”痞子吓得后退几步:“这个…这个……水小姐,申家护院那么多,院子那么大,小的怕是…怕是……”
“这里是五百两,事成之后再给你们五百两,带着银子离开这里。你愿干就干,不干自有别人想干,但若让我听到半句风言风语。你知道结果。”
云舒站起来走了出去,那六百两银票却被留下了,小双子等云舒走远,凑过去道:“大哥,你们不是专干这行的吗?放一把火是放。放两把火也是放。
你想想,要是你老老实实干活儿挣钱。就算一个月一两银子,十年才一百两,这可是一千两了,你一辈子都挣不了这么多,有了这笔钱,你带着全家随便找个地方,做个小买卖或者买些田地,后半辈子都可以高枕无忧了,我要是你肯定干……”
云舒在窗外几米处站了会儿,听里面小双子巧舌如簧,好一阵劝说,这小双子的嘴皮子还真是练出来了,她好笑的摇摇头,回去陪老爹去。
半刻钟后,小双子在门口晃来晃去,云舒出去,小双子摇头摆尾的凑上来邀功道:“云舒姐,瞧,我几句话就把那家伙说动了。六百两银子他全拿了,他说他去找那护院胡大商量,这次准备大干一笔,干完了就收手走人,云舒姐,你就等好消息吧!”
“嘘,小声点儿!”云舒回头看看屋里,生怕老爹他们听见了,老爹要知道自己这么干,肯定不能答应。说实话,已经把话放出去的云舒还是有点儿后怕,即便申家再可恶,可自己干这灭人全家的事儿……万一闹出人命怎么办?
云舒越想越不安,最后忍不住还是叫了个暗卫去申家守着,尽量不要闹出人命。事情安排好后的云舒心里有些惴惴,总是时不时看向窗外,跟老爹说话是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如此一直熬到七味斋关门,更夫从门前经过。
半夜子时过后,外面突然响起铜锣声,有人大喊走水了,云舒开窗伸头,见火光的方向果然是酒馆方向来的,而西门外申家方向却没有动静儿。
酒馆方向烧了约两刻钟左右就控制住了,半个时辰后,小双子乐呵呵的跑来回报,说那酒馆被烧去大半,邻家两个铺面也有些受损,好在没有人员伤亡。至于起火的原因,据说是酒馆一位酒客打翻了酒坛,又不小心把灯笼扑在了上面,火苗一下子就窜高了。
这种说法倒有些意外,也不知真的是意外引发,还是那痞子做的手脚?不过这不重要,结果正是云舒要的,接着就看申家那边了。申家那么大,没准备好肯定不行,小双子说痞子承诺三日内成事,今晚肯定不行,那就睡个安稳觉吧!
云舒感觉自己还没睡多久,就被一阵如雷响的砸门声吵醒,她揉着眼睛起床,外面是老爹的声音:“云舒!云舒,快起来,三毛还没回来,三毛不见了!”
云舒怔愣片刻,一下子跳起来,几步冲到门口:“三毛还没回来?”
第七六六章 离家出走
********感谢“我爱天天我儿”的粉红票票!呵呵,其实我想说我家幺儿的名字开始也叫天天来着,后来改成果果儿,猿粪啊!********
自从发现三毛失踪后,云舒一家从半夜开始一直搜到第二天下午,能派的人手都派出去了,整个云雾城被他们翻了个底儿朝天,连花街柳巷都去逐一查问过,还有庄园的犄角旮旯、所有的亲戚都去问了,依然没有三毛的消息。
原本以为把暗卫派出去能有点儿收获,可惜结果差强人意,完全没发现三毛的影子,好像这么大个活人就像人间蒸发一般烟消云散了。
云舒担忧的同时相当自责,想起昨天一边给老爹上药一边嘀嘀咕咕的念叨,三毛这小子从小一直被大家宠着惯着,极少有人说他不是,云舒觉得自己确实过了些。
还有昨天那事儿也不能全怪三毛,那酒坊伙计存心找事,三毛一个孩子,受了欺负跟他吵吵也没什么大错。都怪自己看老爹伤得重了,一时生气就口不择言。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用,还是赶快找到三毛要紧。
云舒又围着小城转了一圈回来,她一进门就问:“我爹回来没?有没有三毛的消息?”
雁儿赶紧拿了毛巾递过来:“老爷方才回来一趟又出去了,还没有三少爷的消息,老爷着急,说要亲自去岳安镇走一趟,还说天晚了,让小姐您别再出门了,寻人让其他人去就是,您留在这里等消息就可以了。”
“我自有分寸,小双子那边有没有消息?”
“还没……”
早知道就是这结果,也不知你小捣蛋藏哪儿去了。要找到他非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云舒端起茶杯猛的灌上几口,忙了一天,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这时,雁儿道:“小姐,夜五回来了。”
云舒一顿:“回来了?人了?”
“在书房。”
云舒赶紧放了茶杯大步向书房去,她一推开门就大声道:“夜五,怎么样,有消息没?”
夜五双手环胸站在窗前,他回身道:“暂时还没有。”
“你也没有!你们不是挺能追踪搜查的吗?”云舒说完发现自己语气不对,赶紧改口道:“不是。我是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