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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周围头冲下脚冲上的漆黑木门,眼前头晕目眩,我觉得我的大脑快跟不上事情发展的节奏了。
举起电筒射向刚才我站的地方,也就是此刻的天花板。只见天花板水波荡漾,一只苍白的手在水面游弋着,犹如觅食的鸬鹚。
“我没空照顾你,还有几个人要救。”边上再次响起女人的声音,扭头一看,那女人正往cs枪中装彩弹,“你顺着这条道一直往前走,运气好能见到一丝亮光,钻进去。”
我站起身,片刻问她:“你是谁?”
拉开枪栓,她高傲地扬了扬下巴:“阴阳师,慕容世家女,颜。”
阴阳师,还有拿真人cs枪的阴阳师?
似乎看出我心存疑惑,她一声冷笑:“所以嘛,凡夫俗子就是凡夫俗子,不是我特制的朱砂彩弹,你早被怨鬼拉入鬼道了。”
不再理会我,她越过我快步朝前面走去。
在这个鬼地方遇见一个正常人,还是个正牌阴阳师,我哪能轻易让她走,跳起身去拉她的手腕,笑道:“嗨,姐们,周围连个活人都没有,咋就是同为人类的老乡。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冒险?我跟你一起行动吧,还能保护你。”
手指接触到她手腕的那一瞬,眼前突然出现一大片巨大的光晕。
渐渐的,光晕散去。我发现自己站在一跺高高的古城墙上,城墙下是一片巨大而混乱的沙场。沙场上堆着很多尸体,层层叠叠,蝼蚁一般。
很大很大的风,一阵接着一阵,伴着天边隐隐滚动的雷声凌厉地刮在我身上,很舒服的感觉。
“哈哈……”我听见自己张扬地大笑出声,张开双臂望着天,“什么天罚,如今,我便要翻了你这个天,看天怎么罚?!”
然后眼前再次出现片巨大的光晕,蓦地一眨眼,我仍站在死水般寂静的走廊中。
阴阳师颜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我:“你是……”
这当口突然头顶上的黑水哗啦作响,淅淅沥沥地滴落,将我们瞬间浇湿,立刻冻了个透心凉。
“快跑!” 颜大声喊。
不用她说我也会跑,撒开两腿朝先前走的方向冲去。头顶的水越落越快,在地上越积越深,不一会儿就没过了脚背。
就在我的脚冻得快失去知觉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抹光亮。领教过黑水的厉害,这时候只能相信颜的话,我心一横扑进了光亮中。刺眼的光线照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用手挡着光线,模模糊糊的,我好像看到易道站在远处。
心头狂喜,开口大声喊:“老……”
话未说完,喉咙里堵塞着的一团东西一下子从嘴里冲了出来,嘴里呛出一连串的咳嗽:“咳!咳咳!……”
有人将我扶起身,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没事了。”他喘息着说道。
扭头一看,正对上易道灼灼闪烁的暗紫色双眼,和他紧抿的嘴唇。
“醒一个,醒一个。”旁边有人大声道。
这才发现自己坐在泥泞不堪的泥地上,全身湿透,被一群看热闹的人围着。不远处萧七他们租的那辆车半身斜栽进道边的一个水塘里,只剩车屁股还露在外面。水塘边还躺着几个人,萧七,张琳,以及其他三人。五人都不省人事,一群医护人员正对他们进行人工呼吸。
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已经进了黑岗村,还住进友谊宾馆了吗?
“老板,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你们的车,在进村的路上,落水了。还好水不深,你们被人拖上来。”易道简单地解释道。
落水了?脑袋里迷迷糊糊的,落水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我又问:“你怎么在这?”
他淡淡道:“我,不放心,来看看。”
“不放心,我吗?”
“嗯,你容易死。”易道含糊地答,一边把我背到他背上。
这倒是实话,这段时间我何止九死一生?
大脑还是晕乎乎的,身体也很重。我筋疲力尽地将侧脸贴在易道的后背上,一歪头,又看见一个熟人。
身穿迷彩服,自称叫慕容世家颜的女孩。她坐在一棵高高的大树上,双脚悬空,脸冲着水塘,两眼迷离无神。好像在看热闹,又好像在发呆。
“老板,你看树上那人。”我轻声喊易道。
他抬头一看:“慕容家的阴阳师,她在替那五人,找魂。”
对啊,萧七等人还没醒,他们还呆在那个奇怪的友谊宾馆中。
我问:“老板,你不管吗?”
他转过头,看了看我:“一千块,咱不挣了,交给阴阳师。你身上很凉,得找个地方休息。”
124、第五章
易道背着我;沿着回城的道路走了好半天。待天渐渐暗下来的时候;前方终于出现一片房屋。其中一间房屋上挂着一个简单的牌子:好客旅店。
我们进了旅店;好客的旅店老板娘马上迎过来:“住店呢,呦;这丫蛋怎么了?”
“掉水坑里了。”易道答。
“那可得赶紧洗个澡,不然会生病的;今天有窗户大房。”老板娘带着易道上了楼,推开房门,“瞅这房子,中意不?”
易道扭头问我:“住这?”
房间很宽;淡黄色木地板,干净的双人床,还有单独的玻璃洗簌间,在城郊这样的旅店已经非常难得。
我点了点头。
于是易道问老板娘:“多少钱?”
送走老板娘,我急忙从易道身上滑下冲进洗簌间。水还没完全烧烫,但我身上糊满了脏兮兮的水塘泥巴,不用水冲一下实在难受得紧。
洗完澡,我裹着围巾走出洗簌间,也不管易道呆坐在屋角的椅子上,倒在床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全身的骨骼又沉又重,好累,我很快闭上了眼睛。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透了。易道仍然静静地坐在屋角,身影黑漆漆如一尊雕像。
我摸索着打开墙壁壁灯,看见自己的衣裤已经洗好,用衣挂在门口,不由心底一热。易道真是个好老板,还帮员工洗衣服。
“不舒服?”突然,易道问。
想必是他的衣服在背我时被我弄脏,也洗了。此时他光着上身,露着一身匀称的肌肉。
我忍不住多瞥了他几眼,同时动了动胳膊:“身上没力气。”
“哦,等等。”他拿起旁边的电水壶,站起身。
“老板,你做什么?”我问。
“烧水,泡面。”
一碗热腾腾的康师傅牛肉面下肚,胃里巴适了不少,我才明白刚才身上的不适不仅是因为白天落水,还因为肚子饿了。从中午到晚上,我好象什么东西都没吃过,除了在水塘里灌的污水。
易道给我泡了碗面之后就坐在我身边,静静地盯着我吃。
见我吃完一碗,他又递过一瓶纯净水:“吃饱了?”
我点点头。
“休息吧,明天秦相容,来接我们。”他拿起空面碗朝垃圾桶走去。
“好的。”嘴里应着,我上床拉过被子盖好。
易道扔掉面碗,回到椅子上坐好,眼睛盯着床头柜发呆。在易道堂的时候,他也经常这样发呆,也不知是魂游天外还是在想事情。可旅店床头柜上放着套套,印度神油之类的东西,而他的视线又偏偏落在这些东西上,这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老板,你也睡吧。”我一边说着话,一边装着漫不经心,将身上的毛巾扔到床头柜那堆东西上,“这床很大,一人睡一半,睡得下的。”
“好。”他居然没有推辞,走到床边。脱掉外裤,掀开被子躺到床上,还不忘关上壁灯。
虽然易道的妖品绝对信得过,但他毕竟是个大男人。莫名有点不安,我往床边移了移。
突然,黑暗中发出一阵撕塑料袋的哗啦声。
我像惊弓之鸟,心脏本能地顿了一顿:“老板,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没有?”
他沉默半晌,缓缓道:“是我,撕套套。”
“哦,吓死我了。”我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啊?你撕套套做什么?”
他又沉默了半晌:“那天,被老山猫,打断了。”
没等我反应,他翻身压住我,手捏住我的肩膀,接着吻了上来。
没有衣物的遮挡,他的动作很激烈。柔软的黑发体贴地从我胸前划过,健壮的双臂将我包围在他的世界里。三月春阳般微凉舒适的温度,透过他的坚硬的胸膛淌到了我的皮肤上,又淌进我的身体。强有力的十指捏得我的骨头有点疼,我轻轻低喘,无处可逃。
“老板……”事情发生得太多,我的大脑还处于迷糊状态,小声哀求,“不行,今天没419的气氛……”
他没作声,急切地褪下短裤打开套套戴上,然后腰肢往前一挺。
粗壮和干涩让我十分难受,我扭着腰推着他的胸膛,阻止他的进入。可我的推搡对这只妖尸来说不过是螳臂当车。
他没用什么特别的花样,只是缓慢而用力的,一次一次不断在我的身体中进出……
火辣辣的疼痛折磨后,身体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舒服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升了起来。揽着他的脖子,双腿勾着他的腰,以便让他可以进得更深。
眼睛痴痴地盯着暗夜中,他眼底闪烁着的暗紫色亮光。因为此时他眼底的光,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诱惑。
爱他吗?我不知道。
和白知秋在一起后我就很少谈情说爱,反正爱不爱都得和白知秋在一起。要说我内心清楚认定的爱人,就只有田野。至于易道,我不清楚,但我愿意和他缠绵,愿意要他。说不出理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和我的触碰变成了件很坦然的事。就好像,我们以前就经常这么做一样,一点也没有419的刺激感。
突然,他猛地一用力,气喘吁吁道:“浑家,认真些。”
又是这个词:“浑家?”我问,“什么意……”
没等我说完,他用更加迅速的动作堵住了我的嘴。
某种感觉以摧枯拉朽的势态袭来,我快乐到疼痛。紧紧抓住他的腰,任由他冲刺着,直到全身发软……
……
“叮咚……叮咚……”
被急促的门铃声吵醒,我不满地揉了揉眼睛。
趁着易道裹着毛巾去开门的功夫,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有个方怡的未接来电。
这时门外传来胖子的声音:“先生,你到底要做什么啊,十万块就这么飞了。”
“钱,可以再赚。”
“怎么赚?明天要交房租,怎么办?难不成把易道堂搬到我的牛肉面店去?”
……
趁他们说话的功夫,我给方怡发了条信息:“死人找我有事?”
很快她回答:“一天没回应,你死哪去了?不会是和帅哥,嘿嘿。”
“嗯,是的。”
“真的,多少分?”
“容貌90分,技术98分。”
“哇,为什么技术扣2分?”
“太持久了,次数又多,一盒避孕套只剩一个,可怜我的小腰。”
她打了几个惊叹号:“!!!!!天啦,拍个他的亮照,我要瞻仰一下。记住,要下面的不要上面的。”
这能给她瞻仰?
我笑笑,回道:“别想,我的炮|友目前只有一只,想看自己泡去。”
“哼,不给人家瞻仰,人家就向白哥哥秋告密。”
见她提起白知秋,心有戚戚然。我倒不像古代的贞洁烈女,信仰什么一女不侍二夫,对白知秋死心塌地。和老板情之所至,说是游戏也好,需要也好,做了也就做了。但敢玩游戏,就要做好受罚的准备,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