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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好些了吗 作者: 吴虹飞-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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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究竟是否认识她呢?    
        这是我的隐私,我凭什么告诉你们?而且,我认不认识她,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外交部,也不是克林顿,不需要向国民做这样的交代。    
        我说我不认识她,这不需要证明。她说她认识我,就要给出证据。    
        大家就是很关注“我是否认识她”,我就是对这样的炒作很生气。    
        上面这个笔迹是不是你的?    
        如果是我写的,我要还她钱的。我要打官司,就是因为不是我写的啊。我身边的人都知道我不可能因为3800元被人告上法庭。再说,这3800元真的是医疗费的话,你开个收据,我就跟单位报销了呀。 
         
        她现在也跟她的律师说,也许这个字条不一定是他写的,也许是他让别人写的,设的一个圈套。我如果是法官我就会“啪”惊堂木一拍,说,你说清楚了,到底是不是? 
        
      第33节:赵忠祥(3)       
        如果你认为这个字不一定是我写的,那还有什么告的可能性呢?那么多媒体眼睁睁看着事情到这一步,没一个人说一句话,责任感在哪里?最关键的证据就那么一些,你们都不去报导。我觉得太可笑了。 
         
        这个事让我有些伤心,我伤心的是这几年和媒体打交道很多了,他们怎么这么对我呢?    
        你连她都不认识,她告你的动机何在?    
        她告了三年了,她没拿到钱。你真没有体会到一个人被泼污水的感觉,特别是一个名人,又是一个男人。你在公共汽车上,突然有人说,耍流氓啊。虽然你什么都没有做,但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是恨不得地上有一条缝让你钻进去。 
         
        当时我是一点都不愿意自己的名声受到玷污。就好比杨乃武的舅舅说,孩子,我们平常不惹事。但是第二句是,有了事,我们决不怕事。    
        不止一个饶颖来敲诈我,在这个事情前后,好几起呢。有的数额不大,我就让别人给他(她)了。也有人劝我,说给她点钱吧。    
        她真是一个悖论,她说她医术高明,我的中西两大医师治不好的病她妙手回天,她又给这个人那个人治过病,那她现在拿着一个矿泉水瓶子装水喝,比那个行乞的乞丐还惨,我就不明白了。医术高明,我们的国家多么需要你。你没事打官司干什么,花那么多时间?你没钱怎么就买那么多录音带,还发给了记者?再说,如果我们认识,你为什么还要录音呢?现在又出了一个什么“DNA鉴定”来了。她有一张人工流产的纸条,那这个纸条跟DNA什么关系哪? 
         
        她非得逼我承认那个打掉的孩子是我的,告我伤害罪。这个计划生育是国家的国策,你一个已婚妇女,已经有一个孩子了,所以做人工流产是对的,这不是国家对你的伤害,这是你应该承担的责任。 
         
        她现在急得乱跳,说限我48小时给出答复,要不然我要把你的生理特征公布出来。我说,我不相信记者好意思把它登出来呢。是不是跟伊拉克切头似的?如果你威胁我,那你太低估我的能力了。真是开国际玩笑。毛主席的诗词写得好: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嗡嗡叫,几声抽泣…… 
         
        饶颖再给你打电话你还会接吗?    
        应该会的。我怎么知道是她的?她可以用公用电话啊。    
        你现在心情如何?    
        总体来讲,比外界传言的要好。很多朋友打电话来支持我,说,乌云总会过去的,泰山压顶不弯腰。你要快乐一点,等等。    
        徐迟在写陈景润的文章里说过,“台风的中心是平静的”,准确来说,被风波涉及的中心是平静的。因为这个事儿不是我挑起的。    
        再说,我怕什么?再低也低不到拎着一个破皮箱进入中央台的那个时候了。杞人忧天没有用,其实天根本塌不下来。    
        我的命运就已经交给社会了。你就是骂我,也伤害不到我。我到这个岁数,除了我自己,已经没有人可以伤害我。    
        你的家庭如何看待这个事情?    
        我不想多说这个,我们家经历的各种各样的事儿太多了,这个不算什么,我要是说太多,外界会有传言。    
        你在中央台的工作将如何进行?    
        一如既往。前年怎么着,大前年怎么着,今年、明年还怎么着。    
        我跟央视的人这么说,别跟我划清界限,我在保卫央视。说大了我是保护国体的形象。不用说大,我是为事实而战。    
        那你如何看待几年前张淋的案子?    
        其实张淋那个案子让我更加为难,更焦虑,更有口难言。因为我当时对的是媒体两大集团。张淋怎么也是媒体圈的人,本身就是一股势力来针对我,复杂性更高。  
        
        你在1995年的时候,就很有先见之明地说,其实名人有时比老百姓更不如,因为名人更容易惹事?    
        我记得我在三峡碰船触礁的时候,那时是大祸临头,生死存亡。后来我再遇到那个船长,不敢提往事,只是说,说人生这样的航船,总要碰上风波,我们总是要做好准备。结果话刚说完,就遇到了官司,真是一语成谶啊。 
       
      第34节:赵忠祥(4)       
        梁晓声在1995年曾经高度评价过你,说你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名人,你如何看待这样的评价?    
        在自然界的发展当中,在人类社会的发展当中,或者在人类社会的发展当中。我们对我们自身精神方面的认识是很差的,几乎是有待开发的领域。虽然我们有奥运会,但我们很少有在精神上修炼自己的门类和规则、有章可循的办法等等。我们形容一个人,不自量力,不知天高地厚。而自知之明,就好比我们点菜,多了不好,少了不好,对自己和客观事实有一个恰如其分的估计。这是很难的。 
         
        可惜他说过我有自知之明之后,从1995年开始我就官司、是非接*(?)而来。    
        那你如何处理这些是非?    
        这个不是修养,而是个性。我觉得有文化的人,修养高的人,未必有山野村夫那样有着忍耐力。遇到事之后他们忧心忡忡,有上吊的,服毒的,什么都有。    
        但我不是,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是高中生,18岁的时候提着一个破皮箱进入中央台,我是低起点,经历过很多事情,我怕什么?再低的时候低不到那个时候了。杞人忧天没有用,其实天根本塌不下来。我有这个心理底线。 
         
        那你认为你的个性是怎样的,是不是一个习惯忍耐,不愿意树敌的人?    
        我哪里有忍?说句老实话,我基本上是一个有冤必报的主儿。说真的,同事之间的相处,我做得不够好。我不能举例子,这样不合适,人家会说赵忠祥那么大年龄了,还记得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 
         
        我很少想“树敌”这个问题。我树敌都是通过传媒,和社会上的闲杂人员树敌。    
        你认为这样的事情不仅是对个人的,而是针对社会的?    
        我觉得媒体、公众不该把污水泼在我身上,因为我的形象是社会,是大家营造的,不是我个人营造的。如果我是一个退休的老工人,我想跪求别人给我泼污水,恐怕都没有人愿意。在我身上这么大一点事,为什么怎么会扩大。他们关心什么呢?我真的很奇怪。 
         
        我想问你们一个事情:如果这个事情,如原告所说的那样,是事实的话,你们会怎么来看待处理?其实无论是公众,还是媒体,大家都知道这是太普通的事情。你们主编难道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吗?为什么大家指责起别人来津津乐道? 
         
        我都一个老头了,怎么还招引那么多人来对我指指点点,媒体长篇累牍地追踪报道?现在媒体是坐山观虎斗。就好象斗蛐蛐似的,这儿拨一拨,那儿拨一拨。    

        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公众关心度有这么高呢。是不是大家觉得逮着一个“活老虎”,比较好玩儿?    
        现在对人的攻击、诽谤,无耻的传言……你可要记得,戴安娜王妃就是在狗仔队的追逐下,香殒巴黎的吧——死了!    
        你的道德底线又在哪里呢?    
        因为我是一个中庸的人,我和社会的平均线是一样的。我们那时候讲究自嘲,可是现在的人怎么自毁呢?比如木子美,我就觉得那真的是一件挺奇怪的事儿。    

        那你如何看待西方国家领导人的绯闻?    
        对于这样的绯闻事件,我觉得我不会去关注它,评论它,更不会去赞扬它,也不会去明目张胆地反对它。    
        我在央视的工作性质,决定我不可能关注这样的事件。即使是克林顿,我也不关心。我觉得那跟我没有关系。    
        凭心而论,如果这个案件中的主角不是你,而两人之间的情人关系本身又是真的,你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应该承认这个事实?    
        如果有,就应该承认。    
        赵忠祥:我们是不允许出错的    
        记者:吴虹飞 易立静    
        (一)工作观:都做过相同的噩梦    
        1960年到1985年,是你在电视台播报时期,你还记得你1960年4月22日晚7点,你第一次播报新闻的心情吗?    
        我的第一次,我希望它很辉煌,准备阶段非常激动和紧张,但是没有容得我实施,就在无意中开场了。    
        那时我们从旧台迁到新台,我们准备了备用的方案,就是我的同事是沈力大姐这边线路出现问题的话,我作为候补顶上。但这样的事情,我当时认为概率为零。但是——沈大姐刚说,各位观众,哗——一阵杂波,忽然我就看到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楞小子的侧面——我们那时一年照相也不到一次,更不知道自己的侧面会是什么样子。一时间我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心里嘀咕,这怎么出现一个男的?当我知道这个人是我的时候,吓了一跳,觉得当时非常美好的期待都落空了。我刚要说什么的时候,10秒钟,这个人又不见了。第二天在食堂吃饭,就有几个中年妇女在指指点点:就是他,就是他。 
      
      第35节:赵忠祥(5)       
        就跟你们年轻的女孩子,第一次嫁人总希望很排场,很风光,最后只弄得了凑和,私奔了得了,就那种感觉。    
        当年你一个楞小子,怎么样能够“技压群芳”,在1000多个报名人员里脱颖而出,进入中央台?    
        这是党的需要吧,总是需要这么一个人,我就赶上了吧。    
        我是1957年上高中,国家招生头一次出现这种情况:60%的人要被淘汰,不能上高中。能上高中和不能上高中,对于一个初三学生来说,是人生中最关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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