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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innocence-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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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地被他们的情景迷住了。
    思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仍然一臂环住她,突然间他的男性已经像大炮般挺立。
    艾德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涌上来。他拉近思蕊吻住她,纳闷那名偷窥者究竟看
到了多少及是否会离开。他发觉自己真的堕落到了极点,因为想像那名年轻女士看
着他,要比真正的行为更刺激。在沙地上交媾不再被他视为畏途了。
    他亲吻思蕊,清楚地感觉到被观看。他深深吻着她,舌头逗弄着她的,拥紧她
抵向他男性的坚挺,直至她大声呻吟,身子攀向他。她的膝盖软弱无力,全靠他的
支撑。当他放开她时,他看见那名偷窥者冻住在原地,像是被催眠一般。她仍没有
离开沙丘后,但她的帽子被吹走了,露出一头金色的秀发。即使隔着好一段距离,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兴奋。她并不知道他看见了她。
    他的手往下,解开长裤的钮扣,呼吸变得急促粗重。他的心并不赞成他所做的
事,但他的男性已勃然解放。他听见一声惊喘,也知道那并不是来自思蕊,后者的
眼睛仍然紧闭着。“来吧,甜心。”他低语,磨蹭着她的乳头,尽管他的良心痛斥
自己惊世骇俗的行为。但他无法停止在心里看见那名偷窥者;无法停止想像她正目
睹的一切。他让思蕊的手覆住他,再次寻着她的唇。他沿着她的颈项、锁骨往下吻,
解开她衣装的束缚,将一颗鲜红的乳头含在口中。思蕊崩溃了,但艾德早有准备。
他接近了她,缓缓地将她放在沙地上。
    一会儿后,他双膝跪倒在地,撩起思蕊的裙摆,一个流畅熟练的冲刺深深进入
了她。他在她体内移动,挣扎着控制自己,清楚地察觉到血管内血液的沸腾扩张。
他感觉仿佛有两名女人躺在他身下。实然间他想知道那名金棕色头发的女子是谁。
而后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在释放的同时,他抬起头,瞥见一对大睁的眸子及红通
通的脸庞。一会儿后当他再次抬起头时,那名偷窥者已经不见了。
    艾德闭上了眼睛。他究竟是怎么了?他感觉羞愧不已,更糟的是,他在害怕。
突然间他明白他那浪子的名声并不像他原以为的夸张。
    莎菲在回到屋子的路上绊了好几次。院子里有人在打槌球,但她不想被看见。
不,她不能被看见——在她目睹的事情后不能。她的脸庞灼热通红,她无法正常地
呼吸,珊娜会立刻知道事情不对劲,并追问原因。
    莎菲避开屋后的草坪,尽管这意味着她必须走较远的路回到屋子。她绕过沙丘,
来到屋后的网球场。幸好没有人在球场上。她再也忍受不了右足踝的剧痛,似乎每
走一步,都痛得更加厉害。她低喊一声,再也支持不住,倒在球场后方的沙地上,
以手覆往脸。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当她遇上了那对爱侣欢爱的局面时——其中
之一还是她的邻居——她应该转身离开的。但她没有。她完全无法控制她的身体及
灵魂。她留了下来,一直待到了最后。
    莎菲的身躯剧烈地颤抖。像那样被亲吻、被拥在那样的男人怀中会是什应感觉?
    莎菲赶走她脱轨的思想,伸手握住右足踝。她留下来看完全部已经够糟了,更
糟的是还有这样的想法。过去她从不曾沉浸在这样的幻想里,现在也不是开始这么
做的时候。她永远不会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而且她清楚得很。
    莎菲按摩足踝。她呻吟出声,泪水涌上了眼眶,但是因为脚部的剧痛,或是心
里更深的创痛,她无法知道。
    莎菲坚决地眨去泪水。他们并没有看到她;她的秘密还算安全。至少思蕊没有
看见。有一晌她以为那个男人瞥见了她,但那应该是她慌乱先的错觉,不然他应该
会惊喊出声,停止他正在做的事。
    莎菲继续按摩着疼痛的足踝——她不能去想他刚刚做的事,及他当时的样子。
的确,那名佰生人是个英伟的男子。现在莎菲知道为什么在艺术学院里,女子被禁
止参加有裸体男性模特儿的课程了。
    她苦笑一声,缓缓站了起来。一阵剧痛由足踝窜到了臀部。她咬紧唇,阻止自
己痛喊出声。珊娜会说是她自作自受,一个人走去海滩。
    但有时候莎菲实在厌倦透了被拘禁在屋内,无法像其他人一样地自由活动。通
常在她画画时,除了指导老师或模特儿外,她总是一个人。在纽约市关了两个月后,
今天她只想出去透透气。她向来很少出到户外,特别是到海边。结果出去这一趟就
出了差错!
    她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她的手也不再剧烈颤抖。她纳闷海滩上的那名佰生人
是谁。她知道他叫艾德,但那对她毫无意义。莎菲闭上眼睛。“你这个傻瓜。”她
低语。
    像他那样的男人是不会多看她这样古怪又跛脚的女人一眼的。

    “雷夫人?”
    珊娜转过身,直觉地绽开个愉悦的笑容。她人在小沙龙里,背对着阳台。阳台
下方的草地上,数名宾客正在打槌球。珊娜看着这位略嫌肥胖的年轻人,试着回想
他的名字。
    她想起他是麦海雯的一个穷远亲,刚刚由哈佛的法学院毕业,正要在纽约开业。
梅雯出国去了,临走前要求珊娜邀请她的远房堂弟参加一、两次她的周末聚会,让
他认识一些上流人士。单身汉在聚会里总是受欢迎——即使是没有高贵血统的贫穷
单身汉。“你好,麦先生。在这里玩得愉快吗?”
    他的笑容颇迷人。如果他减个几磅,应该满有吸引力,珊娜想着。“我过得很
愉快,雷夫人。我还没谢过你邀请我,你的屋子真是富丽堂皇。”
    珊娜在心里畏缩了一下——这个人真是俗气。“我的家一点也比不上我邻居的
富丽堂皇,亨利。”看在梅雯的分上,她把话说得含蓄了些。
    “雷夫人,我看见你的女儿去了海滩。”他脸庞胀红了。
    珊娜并不惊讶他对莎菲有兴趣。十七岁的丽莎已经吸引了许多仰慕者,只等她
年满十八岁后就认真追求她。娇小黑发的她是如此地纯真动人。“丽莎去了海边?
我记得她今天下午在打网球。”她要怎么告诉这名年轻人他是高攀了?他不是智障,
就是太过野心勃勃。
    但亨利令她吃了一惊。“不,雷夫人。我看到的是你的女儿莎菲,不是你的继
女。”
    珊娜愣住了。
    “我的意思是,”他结巴道。“我以为是莎菲。毕竟,我们还没有被正式地介
绍过。她有一头金发,中等身材,”他急忙道。“我希望能和她正式认识。”
    珊娜仍未自惊愕中恢复过来。她明白自已被梅雯设计了。麦亨利参加她的派对
绝不只是为了认识一些对他的律师业务有利的人士,而是垂涎她的女儿。莎菲明年
五月就二十岁了,而且众所皆知,她的父亲留给了她一笔为数不少的信托基金。
    事实上,欧杰克死后留下的遗产令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特别是珊娜。她仍然不
明白为什么一名爱尔兰工人可以在他们在一起的短短六年内成为建筑商,并聚积到
上百万的财产。
    “雷太太?”
    珊娜回复过来,试着控制身躯的颤抖,但她的愤怒是因为想到杰克,特别是他
留下来的钱——或是因为这名年轻人胆敢不自量力,追求她的女儿?珊娜强挤出笑
容。“你一定是弄错了,莎菲不会去海边。”
    亨利愣了一下。“但——但我很确定是她。”“她跛着脚吗?”
    亨利大吃一惊。“抱歉?”
    “你一定知道她的脚跛得很厉害。”
    “我知道因为她小时候一次不幸的意外,她的走路有一些不平稳。”
    她知道梅雯为什么对她的远房堂弟美化莎菲的情报。珊娜再次挤出笑容。“她
的跛脚是因为一次‘可怕’的意外。九岁那一年,她摔下了楼梯。她跌断了足踝,
没有愈合好。她的足踝整个扭曲了。梅雯没有告诉你我女儿是个跛子?”
    享利的脸庞变得愈来愈灰白。“我不知道。”
    珊娜继续道,这次的笑容比较出自真心。“当然,我很乐意介绍你认识她。虽
然她已经二十岁了,还从没有过追求者。”
    “我……我明白了。”
    “来吧——我们去找她!”珊娜轻触他的手臂,不容许对方拒绝。
    莎菲到了屋子里的厨房入口时,不只是为了右足踝的疼痛筋疲力尽,而且心乱
极了。她刚刚发前她把素描簿留在海边。
    莎菲的画作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几乎可以说是她的生命意义,而她从不
会不小心地丢了素描簿。这也证明了看见那对男女在一起对她的影响有多大。
    她停在狭窄的走道上,喘一口气。一名仆人经过,问她是否不舒服,并告诉她
珊娜在找她。
    莎菲看着自己。她的衣服乱得一塌糊涂。她知道她母亲会怎么说,而且珊娜一
定看得出有事情在困扰她。当然,珊娜绝对猜不到她心乱的理由。
    因为脚痛,莎菲跛得比往常更厉害。她进到了大厅。她母亲正在绿沙龙和一名
年轻人说话。
    “莎菲!你来了!我们到在处找你。亨利说你去了海边,真的吗?”珊娜的眉
头挑起,看见她女儿邋遢的样子。
    莎菲顿了一下。她母亲走过来,那名年轻男子跟在后面。珊娜始终是如此地优
雅美丽,她的体态轻盈,有着一头乌黑的头发,及象牙般洁白的肌肤,而且她才三
十六岁。她怀了莎菲那年十六岁。她经常在猜想她美丽的母亲是怎样被她英俊、充
满魅力的父亲迷住的。十四年前,如果欧杰克不是被迫逃离纽约,他们的生活又会
是怎样?她是如此地想念他、爱他;这份心始终不曾改变。
    莎菲强挤出笑容。“我很抱歉,母亲。我去海边素描。”
    珊娜眨了眨眼睛。“你一个人?”
    莎菲点点头。
    珊娜转向那名男子;他似乎很紧张。“我告诉过你我的女儿也是名艺术家吗?
她在艺术学院念书,并经常在家里她的工作室画一整夜。她想成为画家。”
    莎菲对她母亲眨了眨眼。珊娜从不曾公然提起她对艺术的执着。虽然在学院里
也有和她一样全心投入绘画中的女子,但一般说来,对艺术,而不是丈夫感兴趣的
女子总是被视为怪胎。莎菲着向那名年轻人。他勉强摇头,回答珊娜稍早的问题。
莎菲可以了解他的沮丧。
    “沙菲非常地有才华,”珊娜微笑道。“亲爱的,让我们看着你今天画的。”
    莎菲的身躯僵住,想起她的素描簿还留在海滩,及留在那里的原因。她的心跳
漏了一拍。“我的素描簿在房间,”她勉强道。“我会很乐意改天拿给你们看。”
但她看着珊娜,纳闷她母亲的意图。珊娜一点也不赞成她对绘画的投入,也绝对不
会提议她拿作品给客人看。
    “我想介绍你认识麦亨利,亲爱的,”珊娜道,将那名年轻男子推向前。“他
是麦梅雯的堂弟。他刚刚由法学院毕业,正要在纽约开业。”
    莎菲礼貌地露出笑容,看向那名年轻人。他显得十分不自在。她伸出手,猜得
出他不自在的原因。他大概认为珊娜是在做媒,但她根本不是。莎菲甚至不曾进入
社交界——因为她根本无法跳舞。
    那并不重要。莎菲一心只想成为职业画家。她从不曾天真得以为会有男人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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