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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的蹉跎让爱犯了错,
即使化身石桥等你来走过,
我的心事你会
不会听我说。
你的微笑是我永远的魔,
你的承诺在我心中执着,
即使在菩提下涅盘成佛,
回首前尘又怕锦书难托。
佛说多多多,一生情太多;
爱恨来回拖,愁眉又紧锁。
佛说过过过,一生快走过;
为爱惹的祸,烧成一团火;
佛说错错错,太多的过错;
全部都怨我,就此忘了我。
佛说莫莫莫,莫要再情多;
让思念沉默,心莲一朵朵。”
…————佛说
“你这又是何苦?”绯色看着在菩提树下谈着古筝轻唱着的竹秀。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竹秀抬头看了一眼绯色,不再言语。
“求不得该如何?”
“那就放在心里吧。”
“我今日来找你,想请你回神界,助我一臂之力。”
“好。”竹秀双眼隐含笑意,抬头凝望着绯色。
作者有话要说:我尽力日更,不要抛弃我啊。祝大家健康快乐每一天。
☆、第三十三章
天空之中,风起云涌,大雨磅礴落下。龙斌似是浑然未觉,依旧静静站立在原地,任雨水打湿了自己,雨水滑落眼角,面前模糊不清。依稀记得那一日,也是如此,大雨突如其来,让人措手不及,可是,那时的心情却与今日大不相同。大约是身边有她陪伴吧。
依稀记得,那次是与绯色在亭子中避雨,远处一小石桥静立在小溪之上,说不上多么美的景色却总是让人难忘。
“龙斌,你爱我吗?”绯色的湿发滴着水,从脸上滑落,很是狼狈。但是依旧不影响她笑颜如花。
“你说呢?”
“我要你说。”绯色眯着眼笑,只有这时她特别像一只小狐狸。
“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只为你从桥上走过;受五百年雨打,只为你看我一眼;受五百年日晒,只为你瞬间的触摸。”龙斌不知道怎么地想起了竹秀经常挂在嘴边的几句话,脱口而出。
“说的真好。”绯色轻轻倚在龙斌胸口,预把头发蹭干。看着在自己胸口蹭着头发的绯色,自己忍不住失笑,这个绯色总有办法让自己开怀。湿透的头发怎么可能在湿透了的衣服上蹭干呢?这个绯色惯会撒娇。这样的绯色不知有几人见过,竹秀怕是见过,才会爱上吧。
不知绯色何时才能明白自己的苦心。自己意欲保全绯色,亲自领兵与绯色对战,次次不着痕迹的放水,导致天军节节败退。大家知道神族善战,也只是对掀起战争的天帝不满,殊不知,自己要尽全力,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的。决战之日就是今天了吧。看样子自己替代天帝的日子指日可待。等到那时,自己就可以以天帝的身份与神界谈和。自己是在以战止战,希望绯色到那天可以原谅自己。
“仙君,天帝宣召你觐见。”尚武找到龙斌,宣读天帝的旨意。
“好。我这就去。”
“龙斌,你率领的天军为何总是临阵脱逃,难道这不是你的授意?”天帝开口就是责备。
“神界拥有皓天神镜,对我军动向一清二楚,我不是临阵脱逃,只是保存实力。”龙斌目露疑惑,似是不解天帝为何如此发问。
“哦,难道不是你对绯色旧情难忘?”
“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您既然怀疑我,就罢免了我主帅之职吧。”龙斌面上愤愤不平道。正好,可以逃脱败军之责,何其快哉,一步步路自己都算计好了,看
着天帝步步为营的踏入自己的天罗地网中。从一开始的主动请缨,到现在的被动罢免,每一步都不出自己所料,再一步,自己应该就可以达成所愿了。
“哦,是吗?不是你对绯色无法忘情,所以至此吗?”天帝仍是半信半疑。
“人生偶遇,转瞬即逝,凡是来者,皆有缘分,凡是去者,皆是缘分散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有缘,不用寻觅,自会随风而来。无缘,纵是肝肠寸断,也只能作罢。何为缘?何为份?现在的我,对绯色已没有任何情谊,缘尽于此。我们已经回不去了。”龙斌笑言,心却早已是千疮百孔。
“那就好。”天帝不由怀疑是自己多心了,龙斌若是对绯色专情,大可以不参战。难道龙斌另有所图?能让一个男人放弃一切去追求的,怕也只能是权位了。天帝恍然大悟,茅塞顿开,难怪他一直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龙斌却并未露出分毫破绽,现在天界龙斌的支持率越来越高,威望也有些势不可挡,反观自己。天帝冒出一身冷汗。
“若无事我就回去了。”
“好,去吧,斌斌。”听天帝唤出自己的小名,龙斌脚步微顿,对天帝这个哥哥,龙斌是有愧的。
“你都听见了?”在龙斌走后,天帝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说道。
“是的。”青莲凭空现身。
“如果我毁了皓天神镜,我们是不是就能赢了?”
“应是如此。”
“那我去了。”青莲走向殿外。
“你小心些。”天帝终是有些不忍。
“我会平安归来的。放心。为了你这句话,就算我死了,也值了。”青莲脚步未停的离开,她怕自己再不离开,就会忍不住扑进天帝怀里。青莲知道还不是时候,自己一定要忍住,自己要建功立业,成为名副其实的天后。就算龙斌不爱她,也要让龙斌离不开她。
当绯色与竹秀归来之时,便见凤舞早已香消玉殒了。
此时的神界一片混乱,凤舞战死沙场。白虎,勾陈难过的不能自抑,只有朱雀在与天帝率领的天军对抗。
“狐王殿下,天山遭受到天军猛烈攻击,现在已经就快抵挡不住了。所有东方七星宿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似乎有些守不住了。”黑云奏报。
“我去。”绯色檫干眼泪,披上战甲。
r》 “爹不能再失去你了,绯色你一定要小心啊。”白虎这几日心神不安,听闻凤舞死讯整个人已然崩溃。
“好,爹。”轻轻抱了下白虎,绯色转身离开。收起伤心难过,专注与战事。双方焦灼着,战事日趋火热化。
“殿下,龙族参战,睚眦带领一众将士诈死,打了我们个措手不及。”白风发髻散落,颇为狼狈的奔了进来。
“去告诉执明神君小心。”绯色挥舞青丝剑,所到之处,尸横遍野。
“是。”黑云领命离去。
一路杀至战场中心,绯色看见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睚眦,正欲上前补上一剑。却未曾想到,睚眦先她一步祭出掌心雷,那是龙族必杀技,受之必死,但是因为是禁术,使用的龙族必须付出生命作为代价,因此甚少被使用。
绯色愣愣的看着扑在自己身前的竹秀,征战多年,无数次的近距离接触死亡,唯有此次让她觉得撕心裂肺。
“绯色,我喜欢你。”竹秀眷恋的看了眼绯色,躯体慢慢转为透明,一阵风吹过,化为乌有,好似这人从未存在过一般。
“不。”泪水滑落,她知道竹秀喜欢自己却一直装作不知。自己从未想到,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竹秀竟然选择以命相护。
“呵呵,好感人啊。”被亢金龙押在一边的青莲痴狂的笑着,笑声在战场之上极为渗人。
“绯色,这天后趁无人守卫禁地闯进禁地,打碎了皓天神镜。”亢金龙惶恐,怕玄武就要疯了。
“你说什么?”绯色不敢相信,这后果有多可怕天知道。这皓天神镜乃是玄武爱人的真身,数万年前与魔族征战之时受伤昏迷化为真身皓天神镜。玄武一直在等皓天觉醒,却未曾想到,等来的是如此结果。
“不过就是一面破镜子而已,就你们拿着她当宝贝。”青莲痴痴的笑着,几近癫狂。
“你们一向是如此,草芥人命,自以为龙族高高在上,肆意凌掠它族中人,对待狐族如此,对待人界也如此。那皓天神镜乃是皓天上神的真身。现在,你们居然肆意弑神,弑神之罪,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承受得起?”绯色眼中浮现杀机。
“我早已弑神无数了,时至今日,技不如人无话可说。”青莲轻声笑着。心里却默默向龙斌求助。当龙斌匆忙赶至之时,正看见绯色举起青丝剑正欲刺向青莲。
“住
手。”话如此说着,龙斌骨节分明,修长的双手已经握住青丝剑的剑锋。
“你快放手。”
“你何必为自己造杀孽,弑神不是小罪,将她押往诛仙台受审不是更好?”龙斌一门心思的只为绯色,却不成想怒上心头的绯色哪里还顾得上他的心思。
“我被凰灵威逼之时,也曾像你求助,你倒是结束后才姗姗而来,今日,你来得可够快。”绯色执意不肯收剑,双方僵持着,眼看血从龙斌指缝渗出,绯色终是狠不下心来,收了青丝剑。
“受死吧。”青莲等的就是此刻,反正心知自己左右也是活不成了,拉上个垫背的也好。自己得不到龙斌的爱,也得不到天帝的爱,凭什么什么好事都便宜了绯色两姐妹?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青莲猛地拼劲全力,挣脱了白凤的束缚,祭出掌心雷。
龙斌背对着青莲,自是看不到。但是面对着龙斌的绯色却是看得清楚,来不及多想,绯色已然拽开龙斌,看着掌心雷以极快的速度,袭向了自己的心口,原来被雷击是如此感觉,仿若爱情,让人痛彻心扉。
龙斌看着绯色捂住胸口微笑的样子,觉得胸口闷闷的,心仿佛再也跳不动了。张了张嘴,却是吐出了句啼笑皆非的话。“你莫要死,好不好?”绯色想,如果不是时候不对,自己定是要取笑一番的。
绯色轻轻笑了笑,忽然觉得有一股大力正在撕扯着自己,头痛欲裂,双眼变得模糊不清,她想这便是死亡的感觉吧,果然不甚美妙,怪不得大家都怕死。龙斌眼看着绯色渐渐变为透明,伸手欲触摸绯色的脸颊,却只是徒劳。
“浮生已过。此生,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绯色的身躯渐渐变得透明,渐渐消散在风中。
第一,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仓央嘉措
一叶红叶飘落到龙斌手上,龙斌认出这是绯色的字迹,可惜佳人已逝,满腹相思怕是无从告知了。这秋水为神,玉为骨的龙斌慢慢开始衰老,一丝皱纹爬上眼角,满头青丝瞬间变为白发。
“绯色,如果你能活着,即使毁天灭地我也愿意。”龙斌痴痴低语,战场上的胜败输赢,天帝的宝座,他什么都不想要了。回想起在不久之前的谈话,龙斌仍由悔恨淹没了自己。
“在我年幼时,爹曾经对我说过,所谓战争,就是一个种族试图奴役另一个种族,被压迫的种族不停反抗,最终没有一个种族可以长期奴役另外一个种族。因为不会有一个种族可以忍受没有尊严的活着。在其中,会有很多的英雄去犯傻,去牺牲。在十万年前,魔族试图奴役所有生灵,为此神族英勇抗战,死伤无数,最终将魔族尽数消灭。
但神族也为此付出了惨痛代价。魔族毁坏了撑天神柱,凡间众生顷刻间就会灰飞烟灭。为避免如此后果执明神君以一己之力撑天,直至今天。我,绯色,无德无能,但是你若执意进攻神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