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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我了没?
我可是很想你们的哟!
看完就给我留个言,一定一定哦
最近我在很努力的想情节啦
绝对没偷懒
☆、地心历险记 上
风在殷歌的耳边呼呼作响;殷歌在梦里无数次这样坠落。所以她并不感觉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怪物们。它们穿梭在水与空中,瞅准机会向殷歌进攻,在此刻,殷歌看似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楚月轩一声怒吼;山洞里像是发生了场大爆炸;那些怪物的肢体碎裂了;有一些腥味儿的液体溅到了殷歌的脸上。楚月轩也从上面跳下来;他落得非常快;殷歌看到他向着自己来了;然后一双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石桥与水面距离本就不高;他们俩像一颗巨石投到了河里。
地下水那个刺骨啊;冷得殷歌打哆嗦;还好刚刚运动过一阵,不至于突然接触冷水导致抽筋。她练习过游泳,但也是个半吊子,更何况现在还有人绑手绑脚碍事呢。楚月轩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越绑越紧,差点勒死她。她想挣脱他,忽然感觉不太对头,他的身体怎么僵硬得可怕?
“喂,你是不是抽筋了?”楚月轩像个称砣一样,拽着她往下沉。那家伙也许死要面子,竟然不回答她。她用手划了几下水,奋力漂浮在水面。 “哗啦啦”的水声越发大了,她扭头想看看情况,但是眼前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水流越发疾速,她心想不好,身体猛地一沉,她和楚月轩顺着瀑布摔下深潭……
这一摔,楚月轩终于不再抓着她,她沉入深深的水底,眼前一片漆黑,她在水底完全找不到楚月轩的人影。殷歌忽然看到某个地方有明亮的光,她游到那片水域,浮出水面,然后眼前一亮。原来地下水是连通的,她刚从一个入口钻了出来,就到了另外一片天地。
“楚月轩!你在哪里?楚月轩!”
你说你好歹也是上古天神,如果被水淹死,那说出去多丢人啊!殷歌准备再潜入水底找他,楚月轩却从旁边冒了出来。
殷歌见他没事,从水里爬了起来,抹掉脸上的水珠。她隔着衣服摸了摸口袋,还好火凤凰蛋还在。
说也奇怪,掐指一算现在还不到天亮的时候,但是天空怎么微微发白呢?她仔细一看,发现头顶上是云雾般缭绕的光,宛若一层漂浮在空中的轻纱。光芒在不停的变换,一会儿是莹白,一会儿又是莹绿,一会儿又是蓝盈盈。而他们四周依然是石壁,看起来并未离开山洞。
水域边开着成片的大花,那些花瓣是半透明的,花瓣微微合起来,就像一双手伸向天空,对它呼唤。花瓣上宛若停着萤火虫,一闪一闪的发着幽蓝的光,看起来美丽极了,仔细一瞧,却是花瓣自身有荧光斑点。还有一种开着白色绒球的小草在轻微的晃动,那些白色的像小伞盖的种子在空气里慢慢的飘飞,仿佛是一朵水母,它们偶尔会停留在那些发光的大花上,宛若一只小精灵。殷歌情不自禁发出“哇”的一声惊叹。
楚月轩也被这样的景象所吸引,他没想到在山洞中还隐藏着这样一处地方。
殷歌忽然想起楚月轩还在,而且她现在浑身湿漉漉的觉得相当冷,欣赏美景的心情也没了,她收敛了笑容,开始拧衣服上的水,并想着去哪儿找点柴火烤衣服。可是山洞里哪会有什么树枝啊。
楚月轩手轻轻一挥,燃起一堆火。他对殷歌道:“过来把衣服烤一烤,不然会着凉的。”
深仇大恨过一会儿再解决也不迟,有火放着不烤白不烤,免得着凉了还要花钱去抓药。现在看大夫多贵啊!殷歌瞬间分析出仇恨,面子等一干虚无的东西与金钱孰轻孰重,决心还是先烤干衣服。
她面无表情的走到火堆边,做出一个要脱衣服的姿势,懒洋洋的开口道:“莫非这位公子想看着奴家脱衣服?”
“没,我马上回避。”楚月轩背过身,走到距离殷歌最远的角落去了。殷歌觉得他变了,变得没以前那么好玩了。那个痞里痞气的楚大哥已经不见了。还是以前的楚大哥月哥哥都是他装出来的,这才是他的本性呢?
殷歌脱掉外衣,丢到火堆边的石头上摊开来烤,自己则坐在旁边取暖。殷歌空闲下来,她开始仔细的打量这片奇异的空间,并且寻找可以摆脱楚月轩的机会。
“殷妹妹,你不闷吗?我最近学了很多笑话,我讲给你听好不好?” 楚月轩一直保持在墙角画圈的姿势。
“姐不是你的妹,谢谢!”
殷歌发现花丛中有一块石床,石床上竟躺着一具雪白的骸骨。由于花丛太高,刚才她没注意到呢。她又扫视了一下石壁,发现洞壁上有很多画,那些画虽然粗糙,但看得出来画者挺用心。
等到衣服也干得差不多了,她穿上外衫和裙子,走向那些壁画。
最边上的壁画只是简单勾勒出一只凤凰的形状和一个小人儿的形状,下一幅小人稍微变大了一些,殷歌沿着洞壁走,感叹作画人的技术多年不见提高。壁画应该是不同时期画上的,有时候是一只凤凰和一个女人,有时候是两个女人,有时候是一男一女。殷歌估计那些都是火凤凰的化身,它也许是雌雄同体的生物。只是这另外一个女人是谁?
殷歌一步步走向花丛中的那具白骨。它身上依然穿着女子的衣裳,只是衣裳并未合拢,殷歌可以看到它胸口的肋骨断裂了几根,应该死得挺惨。莫非这具白骨就是画中的女子?而她和凤凰有什么关系呢?
“是不是很好笑啊?殷妹妹,你有在听吗?”
殷歌这才注意到楚月轩已经自言自语很久了。真正感觉闷的人是他自己才对吧!她准备继续无视他,一回头却发现楚月轩已经站在她的身边,还托腮凝视着那具枯骨,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你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做什么?”殷歌抚了抚胸口。
“你刚才是在担心我吗?”
殷歌冷笑一声,“青龙家不是最擅长驭水么,还轮不到我关心你吧?”
楚月轩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嘴唇动了动,殷歌听到他小声的说:“刚才只是意外……”
→_→殷歌不屑的拿眼刺他。
“咳咳。”楚月轩继续干咳,环顾四周转移话题,“这里应该是火凤凰藏身的洞穴。”
殷歌眉头蹙起,她试探性的问:“你们要找火凤凰蛋做什么?”
楚月轩望着她淡然一笑,“那个时候的谈话被你听到了吧,在醉仙楼。”
殷歌可没心思和他像好朋友一样畅谈,“不愿说拉倒。”
“你是被火凤凰拉进来的,它呢?”
看吧,主题果然来了。殷歌眉头扭得跟麻花一样,“自己没能力就来问我。我告诉你,我不知道,我和它不熟。”
“为什么你现在说话句句带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楚月轩有些怅然。
殷歌脸上忽然浮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用极为低沉的声音和不搭调的轻松表情说:“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有爹有娘,有一个家!”
楚月轩感觉心中一痛,“他们果然……”那个时候他仍然被禁足,只是事后听说朱雀王的未婚妻一家连夜逃走,白虎王趁机挟持她们,结果在洛州遭遇契丹军和靖康军与皇帝的军队混战,他们一家死在山里。当时他根本不相信殷歌死了,他发疯的找着殷歌,用尽一切方法,但殷歌的确如死一般消失掉了,无论是上古天神还是“影僚”都找不到殷歌的半点消息。
可是他从未放弃寻找,也许在他的心里,他不相信殷歌会死。他还记得年幼的殷歌趴在他的背上,奶声奶气的对他说:“月哥哥,如果哪天我消失了,你要一直一直找我哦。”他对自己说,他会用尽一生来寻找她。
他没有料到,这次会在燮山见到殷歌,那个时候她易容了,他的确没认出她,但是他对那个易容的人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熟悉感。他太熟悉殷歌的身型,即便过去了四年,她的身影已经牢牢刻在他的脑海。他本以为自己只是太想她,连男人都看成了她。但遇到苏咏清后,他敏锐的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又对苏咏清使用了幻术,所以他看到了殷歌的亲笔信,他知道了殷歌还活着。
“月哥哥。”殷歌忽然这样喊了一声。
楚月轩大惊,他的灵魂从回忆中抽离,双目灼灼的望向殷歌,她有多久没这样叫过他了?
殷歌脸上依然挂着诡异的笑容,她朝他迈进一步,楚月轩的心脏竟剧烈的跳动起来。
“我以前是多么的信任你,多么的喜欢你啊。可是你呢?你有目的的接近我,用无穷无尽的谎话骗我,还易容潜伏在我身边。”
“……”楚月轩想解释,但他却觉得开口如此艰难。
她又走近一步,“你见过最悲惨的死法吗?哦,我可见过。我亲眼看到自己的爹娘被老鼠咬成了一堆肉片,他们的骨头都被咬碎了。他们的骨头泡在血池里……”
“你,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我闭上眼睛就能想起那日的情景。我亲爱的月哥哥,如果不是你当初利用他们,把他们打入大牢,诱导我走出容美镇,我的爹娘还会好好的活着。你们要我,那就冲着我来好了。为什么人人都要利用他们呢?他们不是‘纯血良人’啊!他们只是生了我这个不孝的女儿……为什么一切都要让他们来承受!!”殷歌说道这里,双眼已经满是仇恨,她的脸也变得越发阴冷。这样的殷歌是楚月轩从未见过的,恐怖感仿佛一把大手,蓦然抓住他的心脏,他抽了一口冷气。
“我并不知道事情会这样……”
“你住嘴!”殷歌尖利的叫了一声,话音未落,她扣住他的脉门,将他双手反剪,就像无数次颜炡对自己使用的招数一样,她在顷刻间控制住楚月轩,她顺手拔下自己头上的木簪,往楚月轩心窝戳去。
这一套动作完成仅仅弹指间,楚月轩根本来不及,也没有能力闪避。他的脸陡然变得苍白,只是感觉心窝处一阵剧痛,痛得他难以形容。
殷歌看到他白如宣纸的脸还有那痛苦的表情,她低下了头,披下的长发遮住了她半张脸,仅看得到她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一丝苦笑浮现在她的嘴角。她蓦然抬头拔掉簪子,木簪上血迹并不多,也就是说只是伤了他的皮肉。
她一手狠狠折断木簪,手掌心顿时一片血迹,可是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她把簪子丢到花丛里,放肆的大笑,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流。
楚月轩摸了摸自己的心窝,刚才的那种疼痛原来并不是伤口痛,而是因为刺向他心口的人是殷歌。他可以被这世界上任何人憎恨,但他不想被殷歌憎恨,一点也不想!
“我真没用,我没用!我是天底下最没用的笨蛋!”
“啪啪啪。”不远处传来击掌声。
殷歌讶异的朝声源望去,发现一个颀长的身影优雅的站在石壁的凸起处,慵懒的抬起手,为这边的煽情剧鼓掌。殷歌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