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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彦沉默了,殷歌像是早已预料他的答案,她冷冷一笑,“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奈何桥!”说完她扭头就走,很快便消失在郑文彦的视线中。郑文彦立在雪地好一会儿,口里喃喃道:“歌儿,应该是独木桥。”他感到头一阵剧痛,他猛地扶住自己的额头,大步流星的往书房走去……
当晚,殷歌被限制了自由,甚至连落英院也不可走出去,连带阮次娘和殷武藏也被严密的监视,他们无法见到自己的女儿。
那日阮次娘在外面遇到一个算命先生,在他口中听说了“纯血良人”的传说,并得知“纯血良人”一生都要遭到争夺和凌|辱,永无安生。她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但为了女儿的幸福,阮次娘和殷武藏深夜一起去试探郑文彦,果然证实了他们有异于常人的法术。然后他们第二天再去找算命先生,算命先生给两人引见了一位公子,那位公子说可以助他们离开郑府。他俩不敢相信,告辞那些人后,他们就买了些马匹干粮,策划逃跑的路线。没想殷歌知道了真相,和郑文彦撕破了脸,这下子他们都被困在了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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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支持,最近在测试防止盗文的方法,所以会出现更新,但是我会在稍后放上真正的章节(不会那一天都不更的啦),鞠躬!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这一章是非常非常非常关键的章节啦!
这个秘密,只有你们可以知道哦~
对于这个设定,大家还满意吗?咩哈哈
☆、才离虎穴又入狼口
院子里的红梅开了;整院都是梅花的香气,雅人踮脚折了两枝,送到殷歌的厢房,把梅花插在瓶里。
殷歌抱膝坐在床上;披头散发;两眼无神。真相暴露后;郑公子就没有再来过;郑公子已经连见见她都觉得没必要了吗?已经觉得一切虚假的东西都多余了吧!她好羡慕阿皎;虽然阿皎和她一样是“纯血良人”;但至少阿皎的夫君爱她。可是自己呢?自己什么都没有啊!
雅人轻轻走到殷歌旁边;替她将头发整理整理;“殷姑娘;你别天天窝在床上啊,也该走动走动。”
话音刚落,詹小悦气势汹汹的推门进来,大骂道:“该死的,你说这郑公子是不是有病啊,你和他吵架,他限制你出门就算了,连我要出去买个东西都不准!这大男子主义也太严重了!殷歌,你可千万不要嫁给这样的人!”
“哎呀,詹姑娘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雅人忙打圆场,“殷姑娘要不去给公子道个歉吧,和好就没事了。眼看就要过年了,这么闹下去大家都不开心啊!”
“不成,他太大男子主义了,即使放在古代,这也太夸张了!殷歌如果嫁了他,以后的日子更难过呢。”
“对,你说得对。”殷歌忽然阴惨惨的笑了一下,“千万不能嫁给他。”
詹小悦得意的对着雅人耸耸肩膀,意思是:我说得没错吧!
殷歌并未把“纯血良人”的事情告诉詹小悦,因为她害怕把詹小悦也卷入这场漩涡,可是郑公子似乎也不放心詹小悦,一并限制了她的自由。
“哎,我觉得公子挺好的呀。”雅人还在为郑文彦申辩,“公子昨儿出门了,可能后天才能回来呢,等他回来,姑娘就去找他,好好谈一谈,这误会也许就解开了呢。”
“你说郑公子出门了?”殷歌忽然坐直了。
“是呀。”雅人莫名的点点头。
院落传来脚步声,雅人跑到门口一看,脸色变了,“哼,怎么是她们?”
只见素问和灵枢从雪地里走来,两人身上九孔玉带随风飞舞,仿若仙子。
殷歌想了一下,跳下床,“雅人,我要洗脸,你去给我打盆热水来。”
雅人跑去烧水,素问和灵枢已经到了厢房门口,她们在门外道:“姐姐,我们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殷歌不知道她们两姐妹来是何用意。詹小悦也对她们充满了敌意,她和殷歌是一条阵营。
“殿下今日远行,我们姐妹二人才敢偷偷来看姐姐呢。这是殿下送我们姐妹的柑橘,十分可口,我们想拿来给姐姐一些……”
果然是来炫耀的!詹小悦故作惊讶道:“这柑橘不是殷歌说难吃不要了的吗?郑公子还真是节约啊,又把柑橘给了你们。难道是他怜惜二位是小的。”
素问和灵枢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詹小悦正在沾沾自喜,她忽觉口中冰冷,然后竟从嘴里吐出一块块的冰渣。殷歌马上站起来,厉声对素问和灵枢说:“你们不要对她出手!”
“灵枢不明白姐姐在说什么呢。詹姑娘怎么突然口吐冰渣,我建议她赶快出去,用热水化了盐漱口,不然可能会冻伤哦。”
詹小悦捂着嘴巴飞奔出去,殷歌冷着脸道:“你们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既然无关的人走了,那么我们就开门见山吧。姐姐想必已经知道了‘纯血良人’和‘上古人类’的事。”素问道。
“那又如何?”
灵枢围绕着殷歌边走边说:“姐姐难道不生气吗?殿下一直在欺骗你,他从来不曾喜欢过你。”
殷歌没有说话,灵枢继续道:“你先别急着动怒,我们姐妹二人只是为了帮助姐姐。因为我们希望你可以离开殿下,逃得远远的。”
“你们的意思是,帮我逃离郑家?”殷歌狐疑的问,她不知道这姐妹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是帮你,而是告诉你方法。”
“为什么?”
“殷姑娘怎么这么糊涂啊!”素问甩了甩广袖,“我们现在并不是殿下的人,殿下也没有提过何日迎娶我们姐妹。我们知道,那是因为你的缘故。而且只要你在一天,殿下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到我们姐妹的身上。你以前也不一样容不下郑公子娶我们吗?以后你要是真和殿下在一起,只怕我们二人亦无容身之地。现在你不是很气愤殿下骗你么?难道你还希望一直待在郑家,连带父母朋友一同被禁锢么?你离开是对我们有利也对自己有利的一本账,你说对吗?殷歌。”
“原来如此。”殷歌毫无温度的笑了一下,“你们很会算账呢——而我恰好十分欣赏!”
她要离开,她一定要把握这个机会离开。至少,要把父母和小悦安全的送出郑府。
半夜时,雅人匆匆忙忙去找管家疾风。疾风来时,殷歌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
“殷姑娘突然说肚子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疾风,我肚子好痛!”殷歌打个滚面朝向他,抓住了他的手臂。疾风没有任何防备,躲藏在一边的殷武藏冲出来,点了疾风的穴道。
“朱雀殿下和其他三位殿下在蚌州商谈颜炡的事情,最早会在三天后回来。他回来后,你们就走不了啦,所以你们越早走越好。这座府邸近日布有结界,那是疾风制造的结界,一般人根本不能自由来去,除了你。但你的父母就一定不能通过。只有一个办法让你们出府,那就是你故意去接近疾风,趁他不注意时抱住他,这个时候他的结界不攻自破,而且他变成了完全没有法力的凡人。这时你的父母出手制服他,就可以成功。”
殷歌想起素问和灵枢教自己的方法,没想到果然可行,疾风被点住了穴道,完全不能动弹。但她知道,自己万万不能松手,如果离开疾风的身体,他就会用法力冲破穴道。
雅人显然不知情,愣在原地长大嘴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一切。阮次娘冲出来道:“我点了她的穴道,让她睡上一天吧。”
说完就要动手,雅人又惊又怕的往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殷歌单手拦住娘亲,“娘,等一等。”
雅人手握拳放在胸口,一脸茫然,“姑娘这是在做什么?”
殷歌握住雅人的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小雅人,我要离开了,虽然和你相处时间很短,但我喜欢你。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你,只是让你睡上一觉,这样别人也无法怪罪于你,反而可以保护你。”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你不是要和公子成亲的吗?”
殷歌苦涩的笑了笑,拍了拍雅人的手背,“我不成亲了。再见了,雅人,我们有缘一定会再见的!”
“殷姑娘,我还是不明白啊,你别离开呀!”雅人含泪挽留,但是不等她说完阮次娘急点她的穴道,雅人昏睡,阮次娘把她抱上殷歌的床,盖好被子。大家推门而出,詹小悦已经收拾了包裹等着他们。他们到郑家的马厩,牵出准备妥当的马匹和车辆。阮次娘和殷歌躲在车里,让疾风坐在他们前面和詹小悦并排。殷武藏穿了身黑衣,裹了脸孔赶车,从侧门出去,行至门口时,守卫拦住车辆。詹小悦掀开布帘的一角,露出疾风的半张脸。
“詹姑娘突发疾病,我要送她出去就医,你们让开。”一个酷似疾风的声音说。詹小悦还配合咳嗽了两声。
“是。”守卫放行,殷武藏驾车一路飞奔。刚才是殷武藏用腹语模仿疾风的嗓音说话,殷歌竟不知道爹爹还有这个本事。
深冬的寒风如锋利的刀刃,割得人皮肤生痛,可是殷武藏一刻也不敢停留,他们拉出来的是汗血宝马,所以速度极快,行至城门,有镖局的车马出城,他们正好跟着一路混了出去。
“疾风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要捉你的。我们走远一些,我就会放了你。”殷歌一路道歉。
“不成,你一旦放了他,他不但会跟踪我们,还会像郑文彦通报我们的行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阮次娘说着抽出剑,詹小悦捂住眼睛道:“别,我害怕血!”
“不,娘,不要杀他,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殷歌急忙拦在阮次娘跟前。
道路颠簸,马车狠狠晃了一下,殷歌往前扑去,手离开了疾风。疾风看准时间,冲破穴道,身上的绳索也全裂成粉末。他腾空而起,掀起马车顶盖,飞到了马车外。阮次娘大呼不好,护殷歌到身后。殷武藏勒马,抽刀,脚尖轻点,向疾风冲去。疾风袖子轻轻一挥,一阵割裂人肌肤的狂风卷过,殷武藏倒在雪地上。
“岂有此理!”阮次娘长剑如虹,刺向疾风的心窝。
殷歌跳下马车,去扶爹爹,殷武藏竟吐出一口血来。阮次娘这边也根本不敌疾风,才不过两招就败下阵来。
“歌儿,你快跑,这儿有我们挡着!”殷武藏推开殷歌,又朝疾风攻去。殷歌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声,她不要这样,她怕极了,爹爹和娘亲绝对不是疾风的对手。詹小悦连滚带爬的下了马车,对着殷歌喊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点让他们住手啊,不然你爹娘会被打死的!”
刚说着,野外窜出来好多条狐狸,它们把殷歌和詹小悦团团围住,两人正在惊奇中,后面又来了一头老虎,对两人张开了血盆大口,殷歌和詹小悦惨叫,疾风显然注意到这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