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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小熊在地上匍匐了几下,口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那是阿皎一生中第一次说话,也是最后一次。
男子意识到什么,他手里的剑掉在了地上……“你睡觉的时候是这样不老实吗?”一个慵懒的声音在殷歌的耳边回旋,然后殷歌感觉耳朵一痛,眼前的景物像被一记重锤砸掉了的镜子碎片,纷纷剥落。她霍然睁开眼,发现有一颗头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她大惊,用手一推,感觉耳朵更痛了那个人居然咬着自己的耳朵。
男子松开殷歌,在她耳边戏谑道:“你又哭又喊,是梦到什么好事情了吗?”
殷歌因为受到了太多刺激,一下子回不过神来,刚想开口,眼泪就哗啦啦流了下来。
“不就是杀了个人嘛,小娘子还真脆弱。”男子不屑道。
殷歌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危险的境地,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来找自己,还杀死了无辜的车夫。殷歌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然后边观察四周,他们似乎已经到了山里,周围全是绿得逼眼的植物,阳光从叶片的缝隙漏了下来,形成一道道光柱。如果不是在这种状况下,此处还算得上风光旖旎,可惜现在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
“你叫什么名字?”
“萝莉。”殷歌答道。
“萝莉,你已经是朱雀王的人了吗?”男子向前凑近殷歌,殷歌闻到他身上传来阵阵檀木香,她本来就半坐在地上,不得已只能手撑在后面控制住即将仰倒的身体。
“我,我不明白公子的意思。公子可以放我回去吗?”
“放你回去?我怎么舍得呢。”他的身子越凑越近,脸在殷歌面前无限放大, “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朱雀王的女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朱雀王,我根本不认识这人。” 殷歌的腿开始打哆嗦。
“是吗?小嘴还挺硬的。”男子的手指抚过殷歌的嘴唇。
殷歌慌忙别过脸去,“公子请自重!”
“你不说没关系,我自己来确认。我们来做一些更有趣的事情吧。”男子忽然扣住殷歌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向着殷歌的底裙探去。殷歌的脑袋“轰”一下炸开了,他果然是个采花贼。
殷歌的头眩晕极了,她还不想在这里被人吃干抹净。她没办法用武力反抗这个男人,但也不想乖乖等着被强|暴。殷歌突然想起来曾经看过的淫|书情节,顿时把心一横,决定索性放手一搏。
“讨厌啦,死相,这么猴急!”殷歌用腿把男子那只不怀好意的手一夹,小手往男子肩膀上一拍,抛了一个媚眼,嗔怪道:“原来你不喜欢青涩型呀,那么这样的火辣放|荡型喜欢吗?你也知道我是洛阳第一名妓悦蓉姑娘手下的得意门生——萝莉小姐呀。你们男人啊,心里想的那点儿破事我还不清楚么。”
殷歌一边说一边脱外衫,“自从接客接太多得了花柳病,好久都没人敢和我交|欢啦……哦,大爷,你倒是快点儿呀!”殷歌拽着男子的袖子,“人家都等不及啦。”
殷歌都被自己的演技雷出一身鸡皮疙瘩,男子的动作果然停了,若有所思的瞧着殷歌的一举一动。戏还得继续演下去,殷歌的衣衫也解开大半了,她香肩半露,扭捏着身子,哼哼唧唧道:“来嘛,千万不要停!啊嗯!”
男子神神秘秘的凑近殷歌,朱唇轻启,“好吧,既然你这样欲求不满,那么我就满足你吧。”
殷歌一听头发都要竖起来啦,她慌忙撑住男子的胸膛,结巴的说:“那个,那个,大爷,你不怕得花柳啊,我是说,花柳病耶!”
男子将殷歌的小手一握,邪恶的笑道:“我岂会害怕区区花柳病。”
殷歌努压住心中的愤怒,强行将脸上的肌肉扭曲成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那个……其实除了花柳病,我还有严重的皮疹,还有肺痨。我突然觉得自己爱上大爷啦,良心发现,舍不得让您染上这么多病,最后浑身溃烂而死。真的好恐怖哟!”
男子的眼光挑衅的在殷歌胸脯上扫视:“得了这么多病,想必你也活不长了,美人儿,我让你在临死前快活一回吧!”
这下可玩完啦!谁来救救我呀!殷歌在心里大声呐喊。
她被推倒在草地上,露水滴在了脸上,仿佛是流下的泪滴。男子的手已经探到她的胸口
,眼看就要扯开她的亵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男子忽然头一歪,险险躲过了背后挥来的一记长鞭,男子翻身而起,殷歌正拽着他搭在头上的布,布被扯落了下来,男子一头银发顿时像飞扬的绸缎随风四散,每一根头发都犹如被切割的阳光,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而一股妖气缭绕在他四周,他就像是林间走出来的妖精。
淫贼也会美丽到如此吗?有多少女人会飞蛾扑火的献身啊,何必要误入歧途呢!殷歌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有深度的想法。
只见男子背她而立,挡住了她的视线,但她有种强烈的预感,是有人来救她了。
“郑公子,救我!”殷歌捂住自己胸口的衣襟喊道。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个把人变成熊的方法,是我的好朋友龙飘雪想出来的以前她有个文就这么写来着,我觉得此法甚好,甚是变态,我甚喜欢,于是向她讨了来大家也多支持支持她哦她的专栏是
☆、白云千载
本来平静如水的树林忽然风声大作,一张张叶片旋转起舞,围绕在银发男子的身边。他的衣袍被吹得猎猎作响,头发如锦缎般飞扬。
说时迟那时快,男子一跃而起和同样朝他飞过来的灰影在半空激烈的展开了争斗,他们落在那些枝头的稍端,轻盈如蜻蜓点水,在激斗的时候树枝不停的下落,冰渣横飞。殷歌抬眼一瞧,差点惊呼出声,因为来人并不是郑公子,而是楚月轩。他虽然移动得非常快,但他那玄幻造型,想认不出来也很困难。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惊吓过度所以产生了幻觉,为什么楚大哥看起来这样的厉害,他手中挥动的长鞭时而柔韧如丝,时而遒劲有力,时而气势如虹,他的动作流畅优美,和平时痞里痞气的样子完全不同。殷歌觉得他甚至比自己的爹娘还要厉害许多。
而不知道为什么,银发男那边不停的落冰渣。还挺好看的!
“打他,打他!”殷歌在下面一拳一拳乱挥,“楚大哥,把他打得比你还玄幻,把他扁得他的肉不认识他的皮!”
话刚喊完,银发男子和楚月轩同时落地站定,银发男还不忘抽空斜睨了一眼殷歌,咧开嘴一笑,邪气四溢,殷歌顿时感觉浑身发寒,缩在地上不敢说话了。
“小萝莉,咱们下次再继续。”也不知道他是无心恋战还是有别的原因,总之他对殷歌抛了个媚眼,一个旋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月轩无瑕去追,匆匆朝殷歌奔来,跑到面前看到她衣冠不整,头发凌乱的半躺在地上,他眼底忽然升腾起一股强大的杀气,拳头的骨骼“咔咔”作响。
殷歌都吓坏了,她根本不认识这样的楚大哥。
楚月轩把殷歌从地上打横抱起,强忍住怒气问道:“他做的?”
殷歌羞红了脸,一边系上衣服,一边小声的答道:“我自己解开的。”
“什么?”他显然大吃一惊,声音都提高了几度。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我也是……哎呀,总之我没被他怎么样啦!幸好你及时赶来了。”殷歌从他怀里挣脱,跳下地,“那啥,楚大哥,我自己会走。”
她整理好衣服和头发,回过头充愣装傻的笑道:“楚大哥,没想到你的武功这样高强啊,你到底瞒着我多少事情啊。我刚才看到你好像这样,哼哼哈哈……”她挥着拳头比划了两下,脚往前一步踩到了一块圆石头,身子摇晃了一下,楚月轩拉住她的拳头,顺势一扯,便将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他将殷歌的头按在胸口,呢喃道。
殷歌被楚月轩带到了怀里,还未来得及考虑他的动作有什么深层次含义,就听到他说了这句话。殷歌的心怦怦乱跳,头突然一阵抽痛,眼前似乎闪过一个场景。
“月哥哥,你有害怕的东西吗?”
“嗯,有啊。”
“比如呢?”
“比如,有人伤害了你。”
可是这个场景过去得比闪电还快,她的头痛也即刻好了。刚才那又算什么呢?
罢了,不想了,但谁能告诉她,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楚大哥……”殷歌有些尴尬的唤了一声。
楚月轩抓着她的双肩,让她离开自己的怀里,“你这丫头好不害臊,竟然朝我扑了过来。还用深情而略带侵略性的声音叫我!”他又是殷歌熟悉的楚月轩,这样的无赖耍痞,笑得极其猥琐。
“讨厌,明明是你……”殷歌心里被点起一把无名火,他居然恶人先告状耶!
“拿来!”楚月轩打断殷歌的话头,手往她面前一伸。
“拿什么啊?”
“救你的钱啊,十两银子。”
“什么!要十两!”殷歌十个指头放在楚月轩面前晃动,“有没有搞错啊,这么贵,那我宁愿被□啦。”
“你说什么?”楚月轩眉头一拧。
“没,没。我什么也没说,这位潇洒帅气的公子啊,能不能给我打个折啊。”殷歌谄媚的笑道。
“我这是按人收费,如果你觉得自己一文不值,不给钱也可以……”楚月轩话还未说完,殷歌就脆声说道:“人家就是一文不值!”
楚月轩一副败给你的样子,殷歌则笑得甜如蜜,脸上又浮起两个小小的酒窝。
楚月轩也跟着笑了起来,表情温柔极了,殷歌想起了娘亲曾经给自己买过的柔软如云朵的麦芽糖,虽然两者扯不上什么关系,但殷歌就忍不住的这样想。
“给你。”楚月轩递给她一个小瓶子。
殷歌拿起来一看,是那瓶桃花水母,她欣喜道:“它们还活着啊!”
“只要我活着,它们就会活着。”楚月轩伸出手拍了拍殷歌的头,道:“走了。”
“走?走去哪里?”
“自然是回家。”
“不,我现在还不能回去。”殷歌手伸到荷包里,玉鸦钗还在里面,“楚大哥,我还有事,很重要的事。你能不能陪我去白云峰。那个……”她似乎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然后艰难的举起两个指头,“我给你二两银子。”
“四两,否则免谈。”楚月轩鼻子哼哼道。
“成交。”殷歌难得这样的爽快,可楚月轩还是看到她眼中流出的血和泪。
真是个财迷!而他最喜欢欺负财迷精了。
有楚月轩在身边,殷歌感觉安心了不少,路途也轻快多了。白云山风景极好,他们就当是游山玩水了。
殷歌问了很多问题,比如她失踪后,他们到底有没有找她。
“我知道你去了郑文彦的府里,也知道你很安全,干嘛要担心。”
她又问了小清的近况。
“她啊,见不到你,茶不思饭不想,瘦了很多。”
“吓,真的啊,太好了!她总算瘦了。”
“是啊,她的三个下巴都尖了。”
“……”
她还问了小清为什么不来郑府见自己。
“主要是夏天人太容易发情,所以妓院的生意太好。老板娘不许她请假。”
殷歌瞥了一眼楚月轩,他那满是胡渣的脸,怎么看怎么粗俗。哼!
“你的伤,都好了吧。”楚月轩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