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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魂魄之间,也不是完全不能相融的?!
这个想法出现的时候,秦菜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如果每条魂魄都可以相融,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刚才的狗在魂魄缺失的时候可以听到她的话——她取掉的是狗的天魂,而自己的魂魄刚好与狗的魂魄补齐,所以狗不能判断她的天魂所下达的命令。
从而误将她的想法,当作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这个设想成立,那么以后是不是可以用此法……控制别人?
秦菜心中一跳,想到另一个可能——传说中的控尸术,莫非就是这样来的?!
她仰躺在床上,人却越来越冷,该死的,充电器去哪了!!
她爬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力不从心,刚喊了一声谈笑,就跌到了床下。身上越来越冷,秦菜心里骂娘——女性的身体也属阴,阴性比男性身体更重,所以她冷得更快。
不过一会儿,就一动也不能动了。
偏偏秦菜又不能在这时候离开——身体每次使用后都要充好阳气魂魄才能离开,不然完全纯阴的话,猛然接触阳气,身体会受不了被灼伤。
秦菜一动也不能动,在床下躺了半天,在心里将谈笑都骂了十几遍,谈笑这才托着一盘水果进门。
看见秦菜,他赶紧将她抱起来:“我切了点水果,对不起对不起。”
秦菜也动不了,不过谈笑身上的阳气确实令她好受了些。谈笑解开自己的衣服,随后把秦菜的衣服也解开。两个人就这么抱在一起。
过了约摸十分钟,秦菜才转转脖子,发现自己能动了。还是冷,她靠在谈笑怀里,就发现谈笑的手有点不规矩——那家伙在摸哪儿!!
她一把拍下去,可惜身体僵硬,力道不大。谈笑的手在停留在她的胸部,虽然那手的温度也很舒服,但是这也太下流了吧?!
秦菜咬着牙,想着一定要换充电器,尼玛要是沙鹰在这里……
一想到沙鹰,秦菜又无力了——算了吧,尼玛要是沙鹰在这里,他肯定就不是摸摸胸这么简单了……
擦,天下乌鸦一般黑。
然而谈笑要的明显不是这么简单,他吻吻秦菜的额头,呼吸渐渐就重了:“蓝愁,让我来一次吧?”
秦菜炸毛了:“你敢乱来试试!”
谈笑顺着她的鼻梁往下吻,微头微咽:“我很久没有了,就当……拢络我一下吧。”
秦菜脸色绯红:“不许!”她想推开谈笑,但真要推开了又冷得慌。谈笑起身,秦菜又难受,她和他商量:“要不你把我捂暖了,我给你批点钱,你去哪个夜总-会什么的找个漂亮的怎么样?”
谈笑把厚重的窗帘拉上,房里的光线一下子暗下来。他重新上得床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不要。”
谈笑的吻绵绵密密地落下来,秦菜的声音渐渐就小了——女孩,要说不好奇这档子事肯定是骗人的。只是万想不到和谈笑……
“哼,你老是骗我用这个身体,其实是想着坏主意!!”
“反正放着也是放着,我……做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平时你做一下是没关系,可现在老子在里面,当然有关系了!!”
“呵,舒服吗?!”
“……”
黑暗中,外面的门轻轻开了一条缝——谈笑忘锁门了。谈海的脑袋悄悄探进来。他好像发现了了不得的事呢——他哥把通爷睡了?!
他合上门,不由竖起了大拇指。
哥,你真是太牛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也很牛,把一个冷坑生生炒出了热坑的气势~》_《
☆、63
63、4月17日A章
秦菜很紧张,谈笑感觉到了。他用给小狗小猫顺毛一样的动作抚摸秦菜这具身体的长发,秦菜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其实从内心深处来说,充盈的阳气让她感觉很舒适。
尤其是谈笑吻她的时候,那气息似乎可以浸润到身体里。
可到底还是会不好意思,这尼玛的——到底算不算失身啊?!
好像不算,她的身体还在自己房间里睡大觉呢。又好像算……秦菜胡思乱想,谈笑撩起她的短裙,指腹寸寸爱抚。秦菜的感觉没有自己身体里的敏感,所以能分享到的快乐也就打了个折扣。
靠地气滋养的身体跟尸体不一样,她们柔软,有弹性,除了体温偏低以外,完全就是活人的身体。这里很多优质的身体都是通阳子直接摄去了别人的魂魄,用地气养下的,效果尤其好。
谈笑用指尖轻轻试探,秦菜这才低哼了一声。谈笑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引着她的手触碰自己火热滚烫的地方。秦菜手背刚刚碰触就缩了回来,谈笑声音粗哑:“我和沙鹰谁大?”
秦菜愣了一下:“不知道。”
谈笑抵门将入:“我不信。”
秦菜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好不信的,我又没问过,怎么知道你们都是哪一年生的?!”
谈笑啼笑皆非,腰身略沉,秦菜哼了一声。他方才又问:“我是说……我的,和他的,谁比较大?”
秦菜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满脸通红:“尼妹啊,想知道你自己去比啊!!最好你被他下酒才好呢!!”
谈笑又笑了一声,突然一用力,顿时埋进了身下柔嫩的身体。
秦菜还在纠结,也不是很配合,他完全靠自助。好在他多日不尝肉味,这时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享乐中,顾不上理会秦菜。
秦菜又不是木头,虽说这具身体的感觉没有原装的敏感,但这种羞涩紧张还是免不了。她紧紧抓握着谈笑腰间的衣料,将他原本平平整整的衬衫衣料握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谈、谈笑,你轻一点。”秦菜声音有些结巴。
谈笑深深吻她,轻声答:“嗯。”
只是他嘴里答应,手上又哪里还有轻重?这般狂风骤雨般来了一番,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方才收了云雨。
秦菜真的是腰酸背痛了——这身体本来就不中用。她想睡觉,谈笑意犹未尽,但通阳馆这时候肯定已经有客人在等候了。
他想了想还是起身换衣服。他人虽然斯文,身材却是极好的,全身不见一丝赘肉。秦菜双腿发软,懒懒地拥着被子看他换衣服,他穿好衣服就出了门。
秦菜以为他去通阳馆了,不一会儿他却又进来,把秦菜的身体也抱了进来:“先回去,不然我走了没人照顾你。”
秦菜累得不行,不大愿意——她自己身体的伤到现在都没好全。进去了肯定还得挨痛。
谈笑又吻了她一番,看看时间确实不早了,方又催促:“快点,不然你又睡着了。”
秦菜在别的身体里面要出窍很费时间,也只得应着:“你先走吧,我马上就过去。”
谈笑还要再说,阿紫就打了电话过来。自然是问通爷怎么还没过去,客人们全都在等着了。谈笑安抚了她,复又把将睡未睡的秦菜摇醒:“记得回去,这具身体靠的地气,不要长时间放在房间,对她不好。你长期呆在她体内,对魂魄也不好。”
秦菜嗯嗯地应了两声,眼睛都没睁。谈笑叹了口气,匆匆出了门。
十多分钟后,秦菜刚刚要睡着,谈笑又打了电话过来。秦菜这才懒洋洋地回到自己身体,两个女孩的身体并排躺在一起,真是……美丑分明。
秦菜本来打算再多睡会一会才抱她回负一楼的,但没睡多久,谈笑居然又回来了。秦菜睁开眼睛,半醒半睡的模样。
谈笑摇摇头,将这具身体抱到浴室洗净擦干,再抱回负一楼。回来见秦菜还在睡,他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又去了通阳馆。
秦菜是中午时分被左力魁的电话吵醒的,这次他十分迫切:“你在哪?!”
秦菜也睡够了:“在家,干嘛?”
左力魁态度很好:“我在天庐湾门口,还是上次砖厂的事,再和我过去一趟吧?”
秦菜开始懒洋洋地穿衣服,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出别的事了?”
她这几天忙着通阳馆的事,也没空管这个脸盆脸。
左力魁嗯了一声:“我在门口等你,出来再说。”
秦菜的手上还有伤口,谈笑虽然给上了药,但在魂魄经常不在的情况下,伤口愈合速度缓慢。吸取了教训,她呲呀咧嘴地收拾好罗盘、八卦镜、朱砂之类的,这次不再空手而往了。刚刚出门,果然在小区门口看到左力魁的警车。
看着小区保安的眼神,秦菜很头疼:“拜托下次不要用警车来接我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犯事了呢。”
左力魁接过她手里的包,帮她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美着吧,犯事哪有这待遇?!”
车刚刚下了盘山公路,谈笑就打了电话过来:“客人我接过了,资料晚上会带回来。上头来了几个人,我在应付,要晚些回来,记得自己吃饭。”
秦菜哦了一声:“我正好跟一个朋友办点事,随便你什么时候回来吧。”
挂掉电话,左力魁就问了一句:“男朋友?!”
秦菜摇头:“同事。”
车拐过三画市主干线,秦菜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猛然探出头去。左力魁发现了:“怎么了?”
秦菜摇头,心里却涌起滔天巨浪——那个身影……是秦妈妈周碧华。再见时如若隔世,秦菜几乎流下泪来。
见她神色实在是不对,左力魁停下车:“熟人吗?”
秦菜努力控制才没有跑过去,秦妈妈帮她三哥背着行李,是了,三哥……应该是考上三画大学了吧?
她站在红绿灯路口,最终还是没有过去——她现在的人间,和左力魁关系微妙。自己的资料,当然是他知道得越少越好。
但是现在自己可以变换身体,应该能够回家看看了吧?
心里突然兴奋莫名,似乎故乡就在眼前一样。
左力魁看了她半晌,吃他这行饭的,当然隐约知道秦菜的心情变化:“不打招呼吗?”
秦菜只是摇头:“看错了。”
车重又行驶在人潮来去的主干道上,秦菜忍住了没有回头。
砖厂很快就到了,秦菜这才觉得惊异——那棵桑树居然还在,只是下面被刨出了好大一个深坑。
左力魁语声凝重:“我查了资料,以前这里是处理死刑犯的地方,枪毙过不少人,是不是……”
秦菜在坑前看了看,很快发现奇异的地方——那棵桑树的根系,居然横在被掏空的洞穴中,好好的似乎未曾动过。
“这些根系总是在一夜之中长好,而且……”左力魁想了想,最后还是说出来,“砖厂这几天又死了两个人,据察死因和前一个相同。初步分析是因为水分完全流失,也许这就是你所谓的被吸尽精气吧。”
秦菜查看了那些根系,终于替左力魁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是说,有可能是这株桑树成了气候,吸人精气?!”
左力魁只有点头。
秦菜摸摸那根桑树,喃喃自语:“脸盆脸啊脸盆脸,这也怪不得我了,我又不会整容,是吧?”
左力魁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却画了十张降魔符。
在阴性信息中,妖是指活物修成气候的东西,鬼是指活物死后的魂魄,而魔的意义就更广一些,一般非妖非鬼而又不是善类的东西,会归于此类。
而秦菜不画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