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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们来是因为这个东西。”说着大黄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期间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没有看我。
说实话,对于对待我这么冷漠的大黄,我有些难受。比起现在,我倒有些怀念当年那个动不动就袭我胸的妹子。无奈,自作孽,不可活。我努力压下自己的情感,仔细阅读着手中东西,是份邀请函。
其实也没必要怎么阅读这个,封面上的那个‘九’就说明了一切。这也是我到这里来的主要目的——那个神秘组织要举办一个慈善晚宴,邀请的人名单中恰好有大黄老爹的名字。这个名单我们已经弄到手了,里面邀请的所有人都是近些年的商业巨头,并且,他们中没有人是那个组织的成员。于是,这次晚宴的目的就很有问题了。
这段时间,一直没顾上大黄的事情。双方都需要时间,但是,谁也没说这个时间究竟需要多长。除了硬耗还是硬耗,我们都说时间会治愈一切,但是现在很明显,时间君并不是万能的。我看着大黄,她却不看我,她的眼神总在逃避我,我不知道我现在还能不能说我俩是朋友。毕竟,经历了大头的事,朋友这个词在我俩的脑海中已经有了几分黑化的意思。
“我已经和我爸说了,晚宴当天他和我妈都有事,所以就由我代表他俩去。并且我爸说,我可以带一两个朋友一起去,所以,你……”大黄说得有些不情愿,我赶紧接话,“我要去!”
无论是不是大黄邀请,我都必须去。这次的晚宴很有可能是我和这个神秘组织正面接触的唯一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大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努力冲她笑笑,她也冲我笑了。可是,笑着笑着,我俩就都哭了。最终,局面由我和大黄抱头痛哭收场。
有些时候,对于女人来说,眼泪这个东西真的是胜过千言万语,哭了一场,好像什么都哭开了,大黄的手又贴在了我的胸口,她在我肩膀上使劲蹭鼻涕,一边蹭一边说:“我想死你了!”
这五个字完完全全扫去了我这些日子所有的阴霾,我紧紧抱着大黄,告诉她,“我也是。”
四个人在大黄家吃过晚餐,过程中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和大黄说了一遍,大黄的眼睛越瞪越大,直到我说完,她突然问我说:“莫夕,那个九苦会不会是暗恋望舒,所以想代表望舒惩治你?”
我给了她一锤,说:“你丫给你情敌造梦的时候造你情敌和情人滚床单会开心?”
大黄想了想,吐吐舌头,“说不定九苦是个变态。”
这一点她还真说对了,从前些日子他对我的所作所为,我确定九苦这个人绝对是变态。我正在脑海里对九苦施行着十大酷刑,小喵就突然插了句话,“也许她说的对。”
她说的对?她当然指的是大黄?说得对?当然说的对,九苦是变态绝对是不争的事实,我诅咒他今晚被二十个健身教练轮……
“我是说前一句。”小喵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抬手给了我一个爆栗子。
顾不上痛,脑海里还在回荡小喵的话,这难道是说,小喵终于被我培育成腐男了咩?
“我的意思是,说不定望舒和九苦之间有什么关系。“小喵眯着眼睛的样子真的一点都不像只猫,完完全全是只狐狸。
望舒和九苦?
他们的关系想象起来实在有些困难,脑补归脑补,但是没有真正的线索一切也都是枉然。
于是,整整一个四月我都全身心地投入在两件事上——蓬莱岛和慈善晚宴。
蓬莱岛的问题在我扛着一千年的闺蜜感情的威逼利诱之下【呃,其实大多数的功劳还在琵琶御姐,具体她用了什么方法我是不清楚的,啊,脑补君,乃太没有节操】,终于从二郎的口中套出了那个空间的位置。
但是很可惜,我那对上仙父母过了两千年还没消气。我在空间外面足足叫唤了一星期,里面都没传出半点回应。正当我愁容满面,打算放弃的时候却从琵琶御姐口中得到一个惊天的消息——我的神仙父母被拘留了。
实在难以想象,难道说倒霉体质也是可以遗传的?我在人界这边各种凶残,他俩在天上那边蹲局子。年度奇葩家庭非我家莫属,如果有这么一个奖项的话。不过,当我知道整件事情的缘由的时候,陪伴我两千多年的那股怨气瞬间烟消云散。
我的上仙父母被拘留的原因很简单,私自下凡。当然,私自下凡这件事并不能构成什么罪过。但是,他俩可是买通司命星君后才下的凡,并且,他俩不只是下凡,是入一世轮回。于是乎,我的上仙父母就变成了我这一世真正的父母……
无论如何,蓬莱的之行的事情就在此打住了。对于九苦的了解也依旧没有丝毫的进展,那个慈善晚宴是在五月初,我们每天都想尽办法想要打入那个神秘组织的内部,但是很可惜,对方的阵容里可全都是些狠角色。小喵捉过几只小妖回来,但是,小妖们就在我们严刑逼供到要吐出真相的时候,竟然自燃了。就在我们眼前,突然就烧了起来。
这时候我们才意识到,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是枉然。对方是九苦,谁也不了解的九苦。说不定他时时刻刻在盯着我们一举一动,然后嘲笑着我们的手足无措。
面对无奈的时候,我们往往选择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一个字,等。日子混起来总比过起来要快得多,期间约过陈薇几次,但是,她一次都没有出现,并且据Tony君的回报,这些日子陈薇的行踪越发诡秘,常常跟着跟着就不见了踪影。
现在,我只知道,他们一定在谋划一个惊天的秘密,至于内容是什么,我想到了晚宴那一天就一定会揭晓。
日子终于挨到了慈善晚宴当天,对于第一次参与到这种场合的我来说,本该是万分忐忑的。但是,我,前夕霞上仙,当年王母的蟠桃宴上都没出过岔子,现在又怎会怕一个小小的慈善晚宴。
但是,呃,当我穿着大黄借我的礼服,裹得跟个粽子一样,还挽着穿着燕尾服光鲜到亮瞎人眼的小喵步入大厅的时候,我脚软了。就在那么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所有人的眼睛都往我身上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一切又立刻恢复了正常。
羊入虎口,大致就是这种心情了吧。
深吸了一口气,扯着微笑跟着大黄和Tony君往里走。我们今天的目的是打探真相,但是现在我却有种要被打残的感觉。人很多,多到偌大一个高级会场,挤得跟菜市场一样。一路看过去,这会场里面可真热闹……
不远处是一只魔挽着一只狼妖,人家一个风度翩翩,一个柔美万千,此时正和一对凡人夫妇聊得火热。一只穿着燕尾服,拖着托盘吸血蝙蝠此时正舔着獠牙,一脸渴望地看着一个丰满贵妇。见怪不怪,我这样对自己说着……
这一路走来,我们几个倒是引起了不少凡人的侧目,只是,没有一只妖怪,或是邪魔看我们一眼。这是不是赤果果地应证着陷阱这个事实?魂淡啊魂淡,小喵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突然松开我就挤向了人群。我叫了他几声,但是我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音乐和喧闹的人声里。心里怨念翻滚,大黄和Tony君正在不远处和一个穿得很夸张的大婶聊天,我想着再看看周围的环境,找一条路等会出事了方便跑路也好。结果一转身就撞上一个人。或者说,是她撞上的我,手里的香槟撒了我一身。
对方一个劲地冲我道歉,我也不好意思发作。结果对方突然盯着我的脸捂着嘴叫唤了一声就跑开了,至于么,我长得就那么惊悚?!周围的人全都看了半天,我心里的怨念达到了极致。大黄带我去了卫生间,擦了半天才从卫生间出来。这一路上我都一直在想刚才那个女人,她为什么看见我那么惊恐?如果她是那个组织的成员,这反应未免也太不专业了些。
回到会场的时候我发现小喵已经回来了,正和Tony君说着些什么。周围有很多小姑娘的眼睛全都在他俩身上来来回回瞟,啊,我心里就那样一阵荡漾。很明显,大黄和我一样荡漾。我俩凑过去,挽起他俩的手就趾高气昂地往前走。啊,真心给自己的无耻的虚荣心跪了。
“你刚才去哪了?”我看小喵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他愣了一下,突然站住,我心里一慌,难道说他看见九苦了?
“你的胸垫露出来了。”小喵凑到我耳根子说了这么一句,我气得抬脚就用那十厘米的细跟踩在他的新皮鞋上。
魂淡啊魂淡,我们平胸妹子穿个礼服容易么,还偏偏穿的是大黄那个波霸的礼服……
小喵疼得呲牙咧嘴,一直没叫出声来。我发现已经有好几个妹子用凶残的眼神在看我了。祸水啊祸水,我瞪了小喵一眼,正想着要到哪去把胸前的东西处理一下,突然就被祸水给抱住了。
大庭广众之下,小喵啊,你的节操何在?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还不快点弄?!”小喵面带笑容,说得咬牙切齿。我一看,他这一抱还真是个好掩护,我俩的位置又在会场的角落里。估计是大场面见得多了,周围的人都似有似无地将目光移向了别处。天时地利人和。
放心大胆地处理完尴尬,我见小喵还没有放开的意思正想推他,谁料,越过小喵的肩膀我就从人缝里看见一个熟人——陈薇。
此时她穿着一件无袖的白色礼服,手腕上的那个九显得十分刺眼。她明显也看见了我,只是在眼神交汇的那一瞬间她就把头扭向了另外一边。我跟大黄说了一声,就拖着小喵不动声色地走过去。
此时我才注意到陈薇身旁站着一个男人,怎么形容呢?我想了很久,优雅。每一个微笑,每一次眨眼,举手投足之间这个人都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我走过去就站在陈薇面前说道:“这不是陈薇么?好久不见啊。”说完,我下意识地冲陈薇身旁的男人点了点头。
结果,那个男人理都没理我,在陈薇耳旁耳语了句什么就匆匆离开了。去泥马的优雅,七爷我收回刚才那句评价。
“你来干什么?”陈薇有些慌张。
我冲她笑笑,指指她的手腕,没有多说话。
“莫夕,这里的事不是你能管的。我知道你是谁,但是,这里的一切都和你毫无关系。如果你希望你身边的人都好好活着的话,就早点回家去。”说完,陈薇就华丽丽地穿梭进前方的人群里。
“她这话什么意思?”我问小喵,一扭头我却发现小喵这货竟然不见了。
魂淡啊魂淡,这是今天第二次了,这货怎么这么没节操,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勾搭哪家富家小姐去了?我四处瞎找,却远远看见大黄好像也在找人,很明显,Tony君这厮竟然和小喵一块玩失踪了。
我正想往大黄那边走,会场里却突然安静了。音响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想起来了,就是刚才站在陈薇身旁的那个男人。眼前人头攒动,我好不容易挤到一个缝隙里,还没看清楚状况。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