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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万一有人拿解魔装置来破解,我对荷包的防盗粒子流动线路的坚固度可没多大自信。
不过诺茵娜说不定是一边想着“为什么要我说啊,还有为什么都没人来问呢”之类的一边赌气不说,就这样保持沉默了。
然后,在捕猎噶费的行动中——
我们终于彻底地从本质中了解了为什么瞬发魔法是一件伟大的事情。
在流浪瓦多拉里,同样也有几位魔法师,于是我们就有了观摩他们施法的机会。首先,他们拿起沉重的法杖,然后,他们用空余的手不停地划着收拾,同时,他们的嘴开开合合拼命快一点地念完咒语,终于,魔法元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法杖的尖端汇集完成。
看完这些,我彻底Orz,“我还记得当初一个空刃是怎么在我的魔法书上方飞速集结,然后奔放地冲出去的。”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肯定学不会他们的咒语啊……看起来就好辛苦……”诺茵娜泪目了,“要不把咒语不停地重复?”
我眨眨眼,“我试试。”
——然后,作为第一个死在枪底下的鸟,我觉得我做的还不错。
“他们看了一眼然后说我的群发空刃很……不拘小节。”我扶额,“然后用了十分钟来告诉我披着头发战斗是怎样一件麻烦而危险的事情。”
“我也这么觉得啊,就好像时刻可能被飞机引擎卷进去的超人身上的红布,好像以前有这么个说法。”诺茵娜撇撇嘴,“你不是随身携带发绳的嘛?梳上不就好了。”
我一边把头发扎起来,一边泪目了:“我指的是魔法的事情啊喂!”
“他们没怀疑?”维纳问。
我无奈了:“你听得见那群法师在哼哼什么吗?听不懂对吧?所以我们现在背魔法波形传播规律也完全OK。”
“我会头痛死的。我宁可从一数到一万……”诺茵娜黑线地看着我:“你怎么会想到背这个?”
“因为我不会背嘛。”不过,用这里憋屈的发音数到一万也是个挑战吧。
然后,利斯特提出了个微妙的建议:“不停地说‘杀了你’就好了。”
嘴炮不是这么用的吧喂……虽然很想吐槽,但是实际上这是一个相当可行的办法。
——再然后,我们上阵厮杀(喂)的时候:
“希珈派甜甜圈克罗姆巴斯果沙拉梅可酱三明治……”这是对美食念念不忘的诺茵娜。
“维克托斯丽玛丝瓦拉蓝杰西亚历山大克里坦桑巴罗……”这是自称在背家谱的维纳。
“毁灭吧死吧在世界上消失吧化作灰烬吧……杀了你踩烂你剁碎你……还有什么能说的……”这是说到一半没词了的利斯特。
“一四一四四二一三五六二三七三零⑨五一……”这是据说采纳了我的意见的食弎。
“νιηαοα ?οσηενμεδοθβθχιανγσηθο ζηισηιυχ? εηθηεκη?? σβδβασ……”我表示随口乱码什么的都是浮云嗯。
NO。72 天——赶路的日子们
大家如果是在回合制网游里面练级或者是副本什么的,一般都不想特意去当队长吧?——反正我是这么想的:只要可以悠闲地跟着队伍走,就不要指手划脚地引领别人。
流浪瓦多拉是个到处跑的团队。偶尔接几个任务,然后顺手解决,主要还是到处游历、经商;所以,这次他们干脆地决定和我们一起去巴斯克拉。
于是,我们就开始了完全不用担心危险啊、陷阱啊、黑屏杀(?)啊、魔眼持有者啊(?!)之类的存在的旅程。
巴斯克拉是一个遥远的地方,至少对这里的我们来时是如此。我们的假期将会有三分之一用在赶路上,这真是个恐怖的概念。
“赶路就是在茫茫的陌生世界中的冒险啊!”诺茵娜对此是非常的不在意——不,根本就是在欣喜,“不用刻意到处走,只是到达目的地就需要历尽千辛万苦,这样不觉得很有爱嘛?”
“有爱是有爱……”我费尽心思地试图骑上驯养了的坐骑用噶费,然后完败,“但是佣兵生活哪去了?”
诺茵娜掰掰手指,算了算:“这样的话不还是有三分之二嘛。没关系的啦~~话说,你干嘛对骑上一只噶费这么执着?陪我一起坐在马车里呗。”
我黑线了:“这里的每个人——除了你,都在骑着噶费前进啊。你只不过是坐在了货车里而已啊喂!”
——看吧,诺茵娜就是这种明明被摆在和货物同等的地位还是会显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的傲娇存在。
目前我们正穿过穆伦斯草原,目的地是位于圭罗中南部的博古斯首都丝伐克。在这种草长得已经快要漫过头顶的地方前进,虽然一开始会觉得有趣(比如遇到半人高一跳一跳地走路的蘑菇什么的),但是后来会慢慢觉得无聊起来。
不过,流浪瓦多拉真的是一个历史悠久并且游历过很多地方的资深旅行团。
“听说了吗?”在我用十五个火腿作为代价终于成功地骑上了噶费之后,副团长亚历山大又开始抱着他巨大的双手剑四处八卦,“最近石化病又开始蔓延了!就在维克多沙漠附近……”
石化病,是曾经在这里爆发并且夺走数十万人生命的恐怖疾病。举例的话,就像是欧洲的黑死病一样。
“真的假的。”我用随手揪的草编了个蝴蝶结,然后后知后觉地问:“咦,那不是我们的下一个目的地吗?”
我说完,一直等着我反应的亚历山大立刻迫不及待地一捋头发,用一种英雄气概的语调说:“我们刚刚也讨论了这个问题,最终我们决定了,流浪瓦罗拉不是胆小怕事的团体,我们是要时刻寻找新奇事物的伟大旅行团,我们决不后退,我们勇往直前,我们没有固定的住所,我们习惯于在行动中发现猎物,我们……”
——我们生活在亚马孙河流域……啊喂!
“你是行军蚁么?”我忍不住吐槽。
于是亚历山大无辜了:“行军蚁是什么?一种伟大的急行军?”
啊……我要不要告诉他重点不在“军”而在“蚁”上呢?
——总之,就是像这样,在流浪瓦多拉的日子里总是不会无聊的。奋斗无数次的我也骑上了噶费,而在货车里颠颠簸簸的诺茵娜,终于也开始尝试用面包收买一只噶费骑。
“噶费不吃面包吧?”第一次看见她这么做的时候我十分好奇地问。
而诺茵娜自信满满:“噶费是杂食动物,肯定吃面包!”
第二次看见的时候,我又好奇地问:“噶费真的不吃面包吧?”
而诺茵娜确定地说:“这么好吃的面包噶费不会放弃的!”
第三次,我疑惑了:“噶费的确不吃面包啊。”
而诺茵娜顽强坚持:“它一定是吃饱了。”
第四次,我无奈了:“你别鬼畜了,你已经喂了人孩子一天了。”
而诺茵娜傲娇了:“噶费就是吃面包怎么样!”
第五次,我刚刚开口:“那个……”
“我一定会把面包塞进它的胃袋里的!”诺茵娜燃烧了。
——喂喂喂,我只是想说你天天黏在这里不需要面包也可以骑上去了吧?不,现在的情况已经单纯的变成了面包持久战吧喂!
——结果,说是冒险的旅途,到底也半分紧张感没有吧。
不过这几天倒是让我想起了当初玩洛奇的时候,明明是精灵,却拼命想要去人类的冒险者营地……还不知道有大陆转换这么一个简单的办法,长途跋涉踩魔法门,跨越沙漠,穿过森林,还顺便溜达了一趟鲁菲斯沙漠……
嘛……但是我们这里的行程可不是三天两天就能跑完的啊。到底游戏里的日夜长度和现实里的日夜长度是没有可比性的。
晚上,这里会升起漂亮的篝火,然后大家围在一起噼里啪啦放烟火什么的。理论上来说,在这种地方升起烟火——不,仅仅是生火也会引来大型的野兽;但是实际上,在这里生活的野兽都非常怕火,魔兽也多数对火抱有恐惧。
所以,我们并不是单纯的在玩,而是认真地赶走野兽——这么想的话,立刻就觉得什么都不帮忙只是到处放烟火也不是什么偷懒的事情(喂)。
然后,等到兼当厨师的洁和厨师二号切尔伦把噶费的肉烤好之后,我们就仗着身份(神秘魔法师)和年龄(我们和这里最小的萨莉同岁),开始坐享其成地啃烤肉。
“好咸啊。”诺茵娜在咬到肉的第一口就挑剔地皱起了眉,“放这么多盐干嘛?”
“盐?你是说库巴吗?”洁一边转动烤肉的枝子,一边笑着说,“在外面要多吃库巴,还有新鲜的水果什么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些都是传下来的经验,听了总没错。”
——传说中的野外生存小提示出现了|||
不过也多亏了流浪瓦罗拉成员们的经验以及实力,我们几乎是平平静静地到达了目的地。
——但是,当然,也不会真的一点惊险的事情都没有。
比如说眼前的这个薇卡叼来的类似报纸的东西上,写着“莫费尔密林中的旅行者之村变成废墟?”的头条。
“辛苦了。”收信员玛琳亲昵地拍拍薇卡柔软的翅膀,递过几片肉,然后薇卡便叼着飞回了自我们来到草原就显得湛蓝得过分的天空。
一看见有新的消息,八卦者亚历山大立刻开始了本职(?)工作:“咦咦咦,这不是绑架你们的那个村庄吗?”
于是,我这才注意到——“莫费尔密林中的旅行者之村”,这货不就是把我们扔在这里的村子吗喂!
“在莫费尔密林中的旅行者休息用的小小村子……”
在莫费尔密林中的旅行者休息用的小小村子,在前一段日子被疲乏的旅行商罗伦发现已被轰成废墟。奇怪的是,在废墟中未发现任何钱财。
据旅行商以及冒险者们的描述,这个村子在这几个月之中开始变本加厉地贪财,理由是「为了生计」,而村内的男丁的确莫名失踪。然而曾有人发现,村子里的粮仓并不空虚,而且在这附近也并没有可以用金钱买粮食的市场。
从报道者莉莉丝娜的观点来看,这次事件可能是针对整个村子的大型勒索,因为村子没有出足够的钱而被残忍地摧毁。不排除被喜爱闪亮物体的魔兽轰平的可能。
“怪不得居然对我们这么做,原来早有原因啊。”在我跑过去把报纸给维纳和食弎看的时候,维纳一副简直可以说是神定气闲的神态说。
——稍微反应再大一点吧……好歹也算是个头条吧。
不过也没办法,大惊小怪的人已经带着利斯特兴冲冲地跟着捕猎去了嘛。
现在有的,是面对“这好歹也是报道员的心血吧……啊不对,在怎么样我们也算是整个事件的受害者之一吧?”的质问,说出了:“现在那个村子早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了。”的话的维纳。
“打个比方说,”他拿出不知道是哪来的疑似源自帕露雅的靠垫——然后铺在一块石头上靠上去,打了个响指,“你在路边的一个小店买了个钥匙链,第二天报纸上说这个店被烧毁……这不也是个很正常的事情嘛。”
“但是我们和这个村子的交集可不只是‘买一个钥匙链’的程度吧?”我忍不住反问,“你应该也还记得那个要送我们特制果汁的有特别漂亮的栗色头发的少女吧?”
然后,维纳一句“你怎么知道里面没毒”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