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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与其说是乌鸦嘴,还不如说是“预言”更为恰当了——就好像刚刚经历过一样,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就浮现出“应该是这样”的感觉。
——硬要解释的话,就是看着天空中飞机划出的白色线条突然觉得:啊,飞机要掉下来了;然后飞机真的在前方坠毁一样。
——没错,就是这样的神级乌鸦嘴=v=|||
嗯,当然,如果是好事的话,多半也会实现吧?
比如现在处于装备中的这套探险设备,如果没有的话,光是在漆黑的洞窟中而没有照明魔法和灯类道具就很困扰了。
于是,就在这种脱离了早就脱离过的日常的状态中,我们怀着看热闹不嫌事大(咦?)的心情欢乐地前进着。
“看墙壁,好像已经开始出现壁画了。”维纳拍拍我的胳膊,指指两边的墙壁说。
我转头,黑线:“这到底是壁画还是涂鸦啊?”
眼前的墙壁,现在看来已经进化成可以称之为“留言板”的东西了——各种看不懂的文字,刻上去的心形,还有画到一半的魔法阵,甚至是看起来像是同人类的漫画作品……
忽略最后一项,以上的各种标记基本上都处于严肃的状态中。类似临死前留言的感觉,有很多句子都一种写到一半硬生生停下的感觉。
多亏了试炼空间第一关的诡异壁画,现在我对壁画的存在抱着相当大的兴趣。毕竟,如果这真是别人留下来的话,一定透露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可惜,这些文字都是不属于通用语而又曾经在这个世界存在过的语言。所以,我们现在完全看不懂。
“如果塞浦路斯在就好了,说不定这个和圣光旅馆的文字一样来着的。”我撇撇嘴,“总感觉再走下去会不妙啊。”
“首先,这不是圣光旅馆里那种。从字的结构一眼就看的出来。”维纳挑挑眉毛,“其次,如果你再乌鸦嘴的话我们的处境就真的不妙了。”
至今,我们在这个洞里经历的险境一共有三个:因为我乌鸦嘴出现的坑因为我乌鸦嘴掉下来的岩石以及因为我乌鸦嘴窜出来的麦卡伦蝙蝠。——所以,我们这次探索行动最大的敌人,其实就是我的既视感——不,其实果然还是乌鸦嘴吧TAT
我耸耸肩,停下脚步,看着维纳:“好吧。那么现在只有一个问题了,还继续走下去么?说不定前面有被封印的怪兽啊爆发的火山啊生气的娜娜莎(误很大)之类的。”
“即使有的话,也没问题吧。”维纳漫不经心地回答。
——即使有的话,真的没问题嘛?
自从来到圣多利亚之后,我们几乎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危机。这次在雪山中迷路的严重情况,也因为这个山洞变得喜感起来;但是如果我们没有找到山洞呢?
在自然的面前,人类是渺小的——不管在哪个世界,这句话都是事实。如果人类魔法师使用的是元素,那么自然就是元素本身了。土元素的山,水元素的河流雨水……不管是地震,或者山洪,突然来袭的话没有十二星的魔法师是不可能抵御的。而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所听说的十二星魔法师只有历史中的寥寥几位。
这不是超级系的动漫,这里是现实——充其量也是另一个现实嘛。虽然很像游戏,但是在这里死了也不可能复活。名为“死神的果实”的存在只属于游戏用的被创造出来的空间,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也就是现实中的话,“人死如灯灭”吧。
这个世界有名为幽灵的存在,但多数都是地缚灵,只能在自己的领域徘徊。除非遇到善良的主角把你救出去——要是配角大概救到一般就会领便当了吧?然后,变成浮游灵,于是可以到处乱转了。但是,变成幽灵其实是极少数的幸运情况。
——如果每去世一个人都会变成幽灵的话,这个世界就是幽冥地府了吧?
——所以,我们其实是太过悠闲了吧。想要死亡是很简单的事,如果现在……呃。嘛。总之发生什么灾难,人类总是脆弱的存在呢。
这里也是现实啊。
没有理由不去相信。
同样是曾经浸染鲜血的土地,同样是有着喜怒哀乐生老病死循环的世界。
所以,所以……我说维纳你狗刨似的干嘛呢啊喂!我感慨一次容易么我!
“给我停下!”我顶着一脑袋十字路口,黑线地拽着维纳魔法校服的帽——贵的要死的冬季魔法校服最大的好处:拥有一个非常好拽的帽兜。
“干嘛?”维纳无辜地抬头,手底下继续马不停蹄狗不停爪子地刨地中。
我无语,抽抽嘴角:“稍微解释一下您的行为。”
“狗刨啊。”
——还真有自知之名啊喂!
“咳,”维纳拍拍手上的土,小心翼翼地后退一步,“淡定,先把镐子放下。我只是想从别的地方弄出来条路而已。”
“从别的地方……弄出条路?”我表示疑惑,顺手放下不知为何顶部沾着鲜血的镐子。
维纳依着墙,好整以暇地擦擦沾满黑泥的手,然后用同样沾满泥已经看不出肤色的脸做出高深莫测的表情:“呐,如果你仔细看墙上刻的字的话,就会发现留名的越来越多,而且字迹越来越慌乱。感觉起来像什么呢?”
我淡定地沉默。
“呃,下次接个话呗。嗯,回到正题。其实是看起来像遗书。也就是说,他们可能正处于无法后退的情况,而且还越来越糟糕——墙上甚至开始出现血迹。那么做个假设,他们被困在这里,前面只是缺少食物和水,但是后面出现了严重的情况。”维纳摸摸下巴,“所以,要避免的话——”然后,指指了地下他刨出来的坑。
我眨眨眼,想了想,总算是理解了。也就是说,为了避免前面有神门特别危险的情况,就干脆绕过去。
……但是,“你怎么知道从这就可以走?随便乱刨的话山洞会塌的吧?”我举手提问。
维纳伸出食指晃了晃,“呐,你刚刚说这是个什么洞?”
“山洞啊。”有什么问题么?
“这个山是什么山?”维纳继续问着。
“戈西卡纳雪山山脉中叫戈西卡纳的那个山啊。”我继续回答。
维纳拍拍手,“那么现在就好了。我们知道这里是个山洞,知道这是什么山,知道现在处于哪个位置,也有指南针,知道这里的方向;而且也知道这里的对面就是目的地。”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因为这是个山洞,而且又知道这是哪个山——也就等于知道了哪里是尽头。我们还有指南针和这个山的地图,于是就完全不用担心方向的问题。所以……
“等等,维纳,”我叫住前面继续狗刨的人型生物,“最后的结论是不是缺个条件?你怎么知道这对面就是目的地?”
“猜的。因为看墙壁的颜色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那么请问,颜色不一样就是目的地?”
“因为目的地里的岩石颜色应该就是这个颜色的。”
“你怎么知道?”
“啊,忘记说了。刚刚你发呆的时候,我踩到了一具尸体。因为太污染环境,所以就扔进当成随身垃圾箱的空间容器里了。他身上的伤口里岩石的颜色渐变从浅到深,可以推断出大概的情况。”
——维纳啊,你之所以改变想法决定狗刨式就是因为看到尸体了吧?
——肯定是难得的萌生了“会死的,再往前走说不定真的会死”之类的害怕的想法吧?
决定完全忽视尸体一事的我,单纯的开始为维纳的害怕而欢乐着XD
嘛。和维纳说话就是这样,不像诺尔耶德只要遇到感兴趣的就跟做题似的一个个条件连珠炮地列,也不像墨斐八婆似的从前到后有的没的劝说出来;维纳绝对是偷懒型的,能说结果绝对不说原因。
——简直就像黄金的逆转的威慑一样,往往到最后才会突然出现让人绝对意想不到的情况。所以说啊,这是缺点吧喂!
“别发呆了,洞刨好了哦?”维纳放下手中的铲子,不知何时默认了“刨”的动词。
“这么快?”我好奇地探头——等、等等,我们刚刚穿越了一个时空么?
快速收回头,淡定:“貌似打开方式错误了。”
——雪山山洞中的原始部落这种存在,真的可能会被遇到么w?
NO。58 天——遥远雪原上的微光'五'
“幻境而已啦。”维纳毫不犹豫地钻了过去,“如果碰到这里任何的东西,都可以穿过去。”
我眨眨眼,伸手摸摸脚下的草地,明显能感觉到枯草的粗糙质感。
“而且,”维纳继续说,“从那棵树的方向过去,后面的就是布景板了。”
布景板?
我溜达过去,伸手一摸——满手的颜料,画天空的蓝色以及土地的棕黄色,果然是个布景板。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维纳,你怎么知道?”这种逼真度,怎么都不可能辨别出来啊。而且,因为在社团活动室练习魔法音乐(那到底还是个乐团啊= =)的时候经常被拖入幻境,我已经非常习惯幻觉和现实的区别了。
——然而连我这种只要演奏就会进入幻觉状态的人都发现不了的幻觉维纳乃到底是怎么发现这里不是真的啊?
分析和逻辑满值的属性么?
——啊喂!
“重点在于,雪山里一开始就不应该有原始部落。”
——啊……貌似,的确已一开始就用否定的眼光的话,肯定很快就能发现天空是画上去的来着的。然后,如果想着“山洞不可能这么大才对,里面不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大概一下子就会发现这不是真的嗯。
——原来我是败给了缺少常识啊……
——不行!身为吐槽角色的我,怎么能失去最重要的常识呢?一定要纠正、纠正、纠正……
嘛。
“所谓的常识,难道不是应该和世界一起改变么?”于是,我难得以肯定着非常识的角度开始为常识狡辩,“况且,常识什么的嘛……只是常识而已啦。这种东西偶尔失去也是正常的啊,不,我只是稍微改变了一下评判标准而已啦……”
维纳黑线,耸肩:“好了,别碎碎念啦。现在稍微想想怎么出去吧,入口不见了哦?”
——啊,忘记还有洞口这种存在了。
——毕竟两个世界一起对常识进行颠覆的话,偶尔混乱也是正常的嘛。所以,——“那怎么出去?”
既然有毫不夸张的说在逻辑思考方面就是完美作弊的维纳,那我现在要做的就只是悠闲地问话了嗯。
“不知道。”
……维纳,乃怎么可以这么辜负我对你的希望……
“为什么要出去呢?”正在我沮丧的时候,维纳云淡风轻地靠在某棵看来不是幻觉的树上,回了一句。
“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到这里的啊。”维纳笑眯眯地说,柔软的发丝上闪烁出极淡的金色,“卡罗莱尔让我们过来,又特地让我们遇难,总不能就这么按部就班下去吧?”
…——诶?
“呐,”维纳眨眨眼,“你觉得,圣多利亚的老师会随便让学生处于危险之中么?”
“大概……不会吧。”我想了想,最终还是以肯定的语气否决了圣多利亚存在着这种老师的可能。“就像学园祭里不存在死神的果实一样不可置信。”我突然想到了学园祭中血肉横飞的魔法大赛,补充。
维纳满意地点头,打了个响指,“那么,老师之所以会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