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已经进来两个多小时了吧不要忽视我啊喂!
“啊……算了,反正酒已经喝到了。”撒切尔夫人垂下头,金色的头发没过眼帘,然后轻轻抬起头,“你是来找我询问关于玛坎洛亚的事情的吧。”
“唉、唉?”
“普鲁托,去把后屋的资料搬过来。”她架起金丝眼镜(谁告诉我这是怎么乱入过来的啊口胡!),看着完全不知所措的我,淡淡地说:“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
“我……”我刚刚开口,就被好像整个人都被看穿一样的眼神笼罩。好恐怖好恐怖好恐怖什么时候停下啊我错了早知道不来了话说普鲁托这个名字原来真的存在真是可爱的名字……
在我的思想严重歪曲的时候,她轻轻开口:“事实上,因为过分汹酒,所以我只有喝过足够量的酒才会清醒。”
原来是这样。那么对于现在这个睿智的学者来说,有一定很痛苦吧,要不就混乱,要不就吞下至少一木桶的酒……
“请您不要严肃地掩饰事实,您只要一个星期不喝酒就会正常的。”拿回文件的普鲁托无奈地说。
喂……我已经没有吐槽的力气了……
“哈贝利塔山脉,”撒切尔夫人正在忽视普鲁托的吐槽,翻出资料里对应的文字,“位于沙维塔西南方古老山脉,现在被称为洛法格。”
“事实上,”她停止翻资料,略略抬起头,“你也认为沙维塔比榫岚好,对吧?”
呃?
我的大脑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撒切尔又低下头,继续说:“说是为了迎接美好的明天,所以才这么做,但实际上就等同于抛弃了以往的一切。”
“也许你们,异空间的旅行者,并不介意,但对于我们——尤其是历史学家来说,历史重要过一切。”她头也不抬,平淡地把话说完。
——等等,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异国的来客”。
不管是设定还是什么,几乎每个人都是这么千篇一律的称呼,除了撒切尔。
甚至还说出了“异空间的旅行者”这么准确的词……
忽略考古学家到底是正常的历史学家还是ONE PIECE里的与其说神奇不如说诡异设定,反正对关键词敏感的我马上嗅出了……呃,麦子酒的味道。
“这是我整理出来的资料,”撒切尔完全无视自己刚刚的话,拿着一叠厚厚的羊皮纸站起来说:“这些资料都保存的非常完整,而且准确性很高。”
我接过资料,“那我就拿去了,可能要很久之后再还给你们……”
“不用,”撒切尔看了普鲁托一眼,“我可以随时再写出一份。”
确定是你写么喂……话说撒切尔喝酒之前和之后只有姿态不一样了其他性格其实根本变吗口胡!
等我头上挂满黑线终于抱着资料走出蜂尾时,已经是下午3、4点了。
“早知道就先吃午饭嘛……”我嘟嘟囔囔地往回走,不知道墨斐有没有拿到骨草,不过诺茵娜诱拐猫的能力应该还是很厉害(?)的吧……
对了,菲比和莱茵纳特怎么样了?可怜的维纳和利斯特……等等,如果我现在回去是不是就要帮忙呢?算了,莱茵纳特的酒也该醒了吧。
如果没醒,我是不是应该叫自投罗网?
真是的,我有悠闲到想这种事情吗?就算是闲着无聊找甜品店也应该想想之后该怎么办嘛。
嗯,之前只是根据墨斐的情报定了个大致的方向,现在看着这些资料基本上就能找到玛坎洛亚的具体方位了,只要找到玛坎洛亚,离复活洛维安就很近了。
而且,马上就可以拿着宝物离开这里了——等等,我怎么觉得我们好像一个自由宝物都还没拿到呢?
“嗨~!我回来了,地名问到了?”诺茵娜向我招招手,走过来,“你数手指干嘛?”
“记性不好。”忘记还有宝箱这种东西存在的我顺口回了一句。
“话说,你觉得维纳和利斯特在里面会怎么样?”诺茵娜一边推开旅馆的门,一边偷笑。
“嘛,不要低估他们的忍耐能力,”我抿抿嘴,“大概只是发疯吧,躁狂抑郁症、脑器质性精神病或者别的什么?”
“喂喂喂喂过头了……”诺茵娜黑线地走进房间,“而且门都没关,你说的可是被毫不犹豫地听进去了。”
“我刚才说什么了?”
“……”
维纳耸耸肩,挑眉说:“好吧,就当你什么都没说。那么收获呢?别告诉我你问谁谁都说不知道。”
“我可是特地打听了蜂尾的撒切尔夫人,”我抖抖手上厚厚羊皮纸,“这些都是情报啊情报,绝对准确。”
“那这些东西你就自己看去。”维纳微笑打量着我手中纸卷的厚度,然后回头看向诺茵娜:“你呢?铃铛在哪?”
诺茵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木质的小铃铛,摇动时还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骨草呢?”我好奇地看着打着哈欠的墨斐,“而且他的身上怎么感觉有很多灰?”
“我习惯睡午觉,一到中午就困,如果不睡晚上就很困……然后到目的是的时候忍不住想打盹,就拜托‘他们’帮忙,然后挖尸体的时候不小心睡着就沾了些骨灰什么的。”墨斐一边打哈欠,一边满不在乎地说。
诺茵娜有些僵硬地回过头:“那个,呃,我、我不是在害怕什么……我只是想先不要说什么骨草了,先喝下午茶吧…………”
“你的脸色已经白的好像骨草一样了。”我吐槽。
“你怎么知道骨草是白的?”维纳疑惑。
“骨草本来就是白的嘛……哈欠……像白骨一样,又白又亮。对了……哈欠……好像骨草要穿过铃铛然后戴在找到铃铛的人的脖子上。”墨斐继续打哈欠。
“什么?”本来就脸色发白的诺茵娜吓一跳,“我、我戴在脖子上?”
“真的?”利斯特盯着墨斐。
“你以为呢,难道我是会觉得诺茵娜害怕很好玩然后不停地说骨草长什么样子什么的然后再骗她说骨草要戴在她脖子上的人么?”
墨斐,乃已经自己解释清楚了吧Orz。
第二天,我们出发向哈贝利塔山脉,也就是洛法格山脉。
羊皮纸上写着:“玛坎洛亚位于哈贝利塔之底,当你戴好用骨草穿起的镇魂铃铛,与同伴们手拉手跳下,就能来到亡魂之城玛坎洛亚。”
——所以,其实我们今天是要来集体跳崖。
幸好寻宝游戏至少不会死,我们才敢试一试。但是莱茵纳特和菲比我们只能让他们在悬崖边上等着,因为他们的生命可是只有一次,死了我会内疚的说。
“就是这里。”维纳放下地图。
赶了近一天的路,总算到了啊……我抬起头,眼前是深不见底的峡谷,周围是突兀的岩石,就好象是某部剧场版的最后一幕。
“真的要跳?”诺茵娜忍着干呕的欲望戴上了镇魂铃铛。
嘛,就算是剧场版,TV版也会有后续吧。——所以,“跳吧!——”
NO。35 天——寻宝之悬崖之底
说实话,跳崖真的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我连蹦极都没试过啊……
谁给我个降落伞……
今天天气真好……
——跑题了!
“喂喂喂睁眼啦。”
有人在说话?
我果然没死?
或者已经死了一次?
——不管怎么样,先让我晕会儿……
“到站了?”过了一会儿,我伸了个懒腰(喂),睁开眼。
“自己看,你家悬崖底下长这样?”维纳黑线,“不要养成了思考之前就毫不犹豫问话的坏习惯啊喂!”
好吧,看起来就不像是常年阴暗都看不见阳光的悬崖底下。
——长满鲜花的原野,远处朦胧可见的风车,清风带来郁金香和紫罗兰的味道,还有远处奇幻的好象是童话里一样的城堡。
“郁金香和风车啊~~~这里是荷兰吗?”诺茵娜一边摸着旁边奶牛的头,一边感叹。
“不要忽略事实——这里是玛坎洛亚啊!”墨斐终于忍不住吐槽,“就算这里好象是正常化之后的鹅妈妈童谣的世界也不要无视前面那个挂着‘玛坎洛亚’四个大字的牌子的城堡存在!”
“完全不停顿也不会被憋死吗?”我认真地吐槽。
“我说你们,至少在闹够了之后快走!”维纳扶额,看着身后无语,“你们一个专注于发呆,一个专注于吐槽,一个专注于虐待动物,一个专注于看着诺茵娜——呃,就算我什么也没说——不过稍微关注一下前面的城堡吧……”
“明白。”我看着被迫改口的维纳和视线犀利(误)的利斯特以及毫无感觉的诺茵娜,耸耸肩,“嘛,反正都已经到了,急什么。”
诺茵娜倒是难得的良心发现(?),“这样的话,莱茵纳特和菲比会担心吧?”
我赞同:“的确,虽然已经解释过死不了,但果然还是应该快一点?”
“你刚刚还说不急来着的……算了,走吧。”维纳微笑,“不过诺茵娜啊,你不要忘记这里到底是玛坎洛亚。”
“嗯?”诺茵娜拽着辫子满眼疑惑。
“就比如说,你一直在摸的牛一样的东西实际上应该有两个名为‘头’的东西。”维纳漫不经心地望向诺茵娜手下的奶牛头边触目惊心的伤口,“幽灵嘛。”
忽视利斯特明显不善的目光,维纳继续微笑看着诺茵娜触电了一样发疯地抖手。
“怎么样,还去么?”维纳问。
“没、没事的啊!我怎么可能害怕嘛。”——诺茵娜,乃咬到了舌头XD
就这样,我们边吐槽边走向了城堡,伴随着不停颤抖的诺茵娜和想安慰不知道说什么的利斯特。
果然是华丽的城堡呢,这样看倒有点像娜莉莉家的迷你城堡?我一边走一边想。
——但实际上就像是娜莉莉的城堡的相反存在。
“这种仅仅一个台阶就超过我的脑袋的地方,真的是玛坎洛亚吗——!”我残念,“你以为这是数码宝贝II还是什么!”
诺茵娜扁扁嘴,“也没什么嘛,大不了爬上去。”
“是,你有利斯特当人梯,”我一样无视利斯特警告的目光,“我可要辛辛苦苦爬上去。”
“用漂浮术怎么样。”墨斐突然说,“虽然你们的空间魔法似乎经常时效,但是符咒的话,是哪里都可以用的。”
“你有飘浮咒?”我立刻星星眼,“给我一打给我一打给我一打……”
墨斐无语:“我现在只带了7张,你想要哪天我给你画,而且那不叫飘浮咒叫浮空咒……”
“有区别吗?”我顺手抓过来一张,“话说,撕开就行?”
墨斐扬扬头,指着前面那个台阶:“看着你想去的地方,这种符咒不是自己控制的。”
“唉?真失望。”我看着最上面的台阶撕开一张,于是忽忽悠悠直上直下地浮起来飞去了。
确定我没有在半空中掉下来之后,诺茵娜也兴致勃勃地拿了一张撕开,而维纳和利斯特也在我们顺利上去之后和墨斐一起飘了上去。
“嗯,这次为什么没有精灵迎接?”诺茵娜撇撇嘴,“真不礼貌。”
——你以为每个人都是娜莉莉吗喂!
我看着紧紧关闭的木门,无奈地回头:“怎么办?”
维纳耸肩:“不会有娜莉莉来接我们,不过应该会有奇怪的幽灵好奇地开门?”
利斯特:“还提幽灵!!”
就算是诺茵娜害怕得已经打算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