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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限定于“在整个一个世界中只有一个的”幸运儿罢了。
不过。
如果这种0。00000001%的概率在这个崩坏的世界里,变成了接近100%会怎么样呢?
——所以,我们的初步行动就是,寻找线索。
构成颠覆世界的契机。
——好吧。
怎么说起来都像是很华丽的样子。
……然而……
“今天的幸运签谁请客比较好呢?”
“果然还是抽签吧?”
“这样的话直接自己抽不就好了嘛。”
“没有蛋糕的幸运签怎么能叫幸运签呢?”
“不,那种东西其实大多数是在饼干里的。”
“怎么会?我一直是在吃蛋糕啊!”
“……没有联系的,真的。”
对话最后还是无可奈何一般、又命中注定一般地,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明明一开始的命题还是严肃的“尝试各种机会来试验概率的特点”,结果到后来不知为何就被限定成了“幸运签”——而且还一定要在某个地方吃到才可以。
“如果是别的世界里的力量,那么也会受到概率崩坏的影响吗?”算卦什么的也算是概率的一种把。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那种力量在这里也可以生效的话。”牧兰简单地回答。
反正道符什么的倒是可以生效,不过应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于它属于“有载体”类的法术吧。
——这样的话,要不要拐个罗盘回来呢?
“这么思考的话,占卜也可以吧?”诺茵娜的思维终于从幸运签转了回来,一边捋着头发,“咱们教室里的水晶球……”
木有双辫的金发少女的话音戛然而止。
我该庆幸那个弄碎水晶球的凶手还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谁叫它不会‘喵呜’‘喵呜’地叫嘛。”
就算它不会刷存在感也不要痛下杀手啊,而且水晶球也没有义务喵喵地交给你听吧喂!
“在这个世界上呢,有着泾渭分明的两种状态。幸运,或者不幸。万能的神明将看到,那些飘荡着的数值,和万物的加成……”
——那边已经开始占卜了吗……
——不,值得吐槽的是内容才对吧!
哪门子的占卜会有这种祈祷词啊……
——就算是住着廉租房的天使和自毁形象的天神也不会听的啊!
“啊,我看见你的头上标注着的中毒标志了。”
……你从一开始就能看到的吧?
“真是羡慕人偶的视力啊。”我抓着被子叹了口气,“你不用编这些奇怪的祈祷词也无所谓吧?”
然而,伴随着我理所当然的话——“牧兰……你本来就看得到吗?”
“这是人偶的设定?”
“一开始就看得到就说声啊!”
——引来了各种各样的疑问。
啧啧啧,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吧?
之前明明还炫耀过一次来着的,现在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啊……对这群人的记忆力绝望了。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本来的能力?”
——喂喂,牧兰自己也吐槽了?
……等等,如果每个人都这么说的话,按照剧情发展我应该先怀疑一下自己了吧。
我是什么时候发现牧兰的能力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她自己说的。
而且还带着某种令人厌恶(尤其是诺茵娜)的语调。
——所以说,又是不同的地方了吗……
算了。我还没有迷糊到连现实的残酷都忘得一干二净的地步。
也许以后还会存在更多吧,记忆的偏差点。
“嘛……那么就先忽略这个问题吧。”这可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回答(正色)。
——于是,线索的收集在第二天的下午持续进行。
虽然课堂上华洛曾经死不悔改负偶顽抗地试图把我们留在教室里针对最近的考试做心理工作,不过被我们义正言辞英勇不屈地……翘掉了。
——好吧我知道那个微妙的省略号的涵义。
“这样真的没关系吗?已经被老师说过很多次了……”在我们光荣地为拯救世界而逃跑(事实嘛w)时,帕露雅用一副标准的倒贴妹子的表情对我们说。
好像集体人渣化了一样……
“至少也叫上我呀。”
——帕露雅,原来你也被带坏了……我对不起你……
“啊啊,说是收集线索,但是具体该怎么办呢?”一边在魔法街上闲逛,我一边提出了疑问:“现在这样只是无所事事而已吧?”
诺茵娜嘟着嘴,“所以说去吃蛋糕就好了。嗯,还有里面的幸运签啦~……为什么就没人听取一下我的意见?”
“去吃蛋糕吧。”利斯特乃那毫无立场的回答就忽略掉吧。
“呐,按照目前的局势,情况可能为两种。”维纳终于开始了解说……唔,更应该称之为推理吗?——
“状况一,无法控制的概率崩坏。即无论在干什么、无论在想什么,都会遭到概率的残忍轰炸。简单来说就是‘被动’。例如说只是走在路上也会平地摔跤、撞到人这种事情。”
维纳终于放弃了吊胃口的习惯,开始详细地解释起来。
“状况二,可以控制的概率崩坏。即需要主动地寻求事件或者是达到某一条件,才会得到概率崩坏的结果。简单来说就是‘主动’。例如说,伸出手天下掉金币,捡到一个蛋就会孵出龙神。”
伸出手天下掉金币?
我毫不犹豫地张开双手举向空中,可惜只接到了一堆意味不明的透明珠子。
——貌似是天空中飞过的某种生物流下来的眼泪。
“主动的吧。”我表示之前走了这么长时间也没遇到什么的说。
“不,两者皆有之。”
卡罗莱尔?
那个大贤者一样的服装是怎么回事?
“啊,我想想……是那个谁谁……和西奈吧?”不明真相的诺茵娜立刻扑过去打招呼。
于是西奈精致的面孔上原本就不情不愿的表情变得更加无奈了。
看样子似乎是有些不满诺茵娜的举动吧……嘛,人类可是要更加宽容一些,虽然西奈也不能算是人类。
不过这样说倒有点“白马不是马”的意味了。
啊咧?
怎么好像我知道了一些原本不应该作为我的视点描述的故事了?
NO。106 天——线索'五'
“啊啊,这不是墨酱嘛?”
——在视线聚焦点之外,似乎还出现了另外一位少女。
并且熟稔地打着招呼。
“说过多少次了啊,不要叫我墨酱了啊。首先因为我的原因,我所生活的另一个世界已经有一半的中国人……算了。不说也罢。你怎么会在这里?”
——奇怪啊。
明明没有在说话,却听到了我的声音。
“你认识她吗?”
——答案当然是不认识啊。
不管怎么说,不管是相貌还是能力都这么出众的少女,而且还是罕见的大魔法师,见过一次就应该记得清清楚楚了吧?
……喂。
自己的记忆已经给出了完全相反的答案啊。
——而且不止是记忆。
“栗妮尔·杰特维拉哦。不要用这么吃惊的眼神看着我嘛。咦,我看起来有什么不对劲吗?”
——等等、根本就是很奇怪了啊!
自然地将披下来的发丝拢到后面,然后单手托着脸颊用这种语调说出这种话,拥有了这样的设定的我还算是我吗?!
不,给我冷静下来。如果外在行动混乱的同时,心理也彻底乱成一团的话,那么就彻底糟糕了吧?
“钥匙,带来了。”我听见西奈用无机质的声音说着……的确是西奈本人没错,但是这种声线怎么听怎么陌生……
“你催眠他了?”牧兰冷静地后退一步,直视着西奈失去光泽了的青蓝色的双眸。
而诺茵娜看起来还处于迷茫的样子——并且不停地捋着头发:“诶,发生什么了?”
“利斯特,带她离开这里!”维纳毫不迟疑地说,“原因就不做说明了。”
“用你说明?”
利斯特简单而干脆地拉过诺茵娜,瞬移。
——以上的一切发生在一个我的大脑来不及作出反应的时间之内。
虽然我的身体先一步做出了行动。——而且是毫不留情地进攻。
——换句话说,我现在正在不由自主地对着卡罗莱尔狂轰滥炸……虽然我是一直抱着对卡罗莱尔进行报复的渴望吧,不过想归想做归做,现在这种情况怎么也不像我希望的吧?
结果才洗白(误)不久的卡罗莱尔噼啪地就飞了出去——这种如愿以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就不吐槽了——我才开始发现我所用的并不是空间魔法。
理由虽然听起来有些夸大,但是如果刚刚那种程度的攻击——不管是不是我发出来的,是空间魔法的话卡罗莱尔早就死了。
就算他是创始人之一也一样会被轰成渣吧。
“我的心情,你们能理解吗?!!”我听见自己在高喊,大概表情也一样是咬牙切齿的凶残吧,“即使是那样的世界,为什么要毁灭它!”
——那样的世界?
——毁灭它?
假期旅游时去的世界吗?
虽然就这么毁灭了,现在想起来也很悲伤……不过为了圣多利亚,我的内心其实是肯定着这一举动的。
这个想法绝对不会出错。
——然而,我仍然可以听见自己歇斯底里一样的声音。
已经不止是喊叫,已经是吼声、咆哮的程度了吧。
——这种时候,我居然在自己说着自己的风凉话(虽然实际上没有说出来)。
哈。现在的情况其实已经清楚了吧……
喂喂,牧兰你变成摆设了吗?——不,根本就是失去意识了吧喂。
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在脑内淡定地吐槽了。
毕竟,实际上来说,这并不是我的世界。——至少不是我所经历着的那个世界。理论上来说,应该是我在某一瞬间被牵扯到了这里。
犯人毫不犹豫就是卡罗莱尔了吧。嗯哼,我已经看到结局了!——真想这么说一次啊真是的。至少给我个机会吧。
周围的景物并没有变化,看来是概率分支的场面交汇的地方。也就是说,另一个可能性的我们,和我所处于的世界的我们,在同一个地方和同样的人经历着不同的事情。
那么,这样看来到底是Good End还是Bad End呢?
唔,虽然很想做出更详细的分析,不过现在已经打得非常热闹了。
简单的说的话,敌方:卡罗莱尔、西奈(被催眠)、栗妮尔;己方:我、维纳、牧兰。
从人数上看还真是十分了不得的旗鼓相当呢。
——倒还真是希望实力也是一样的。
顺便一提,栗妮尔实际上是圣多利亚的创始人之一——这个设定好像在很久以前就看过,不过被我杯具地忘记了(Orz请忽略我的记忆能力吧);而且,还是最核心的创始人。
这里的圣多利亚不是指圣多利亚学院,而是指这个世界——这样说的话,就可以理解看似只是不同的可爱少女的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强者了吧?
相对的,这个模式的卡罗莱尔似乎根本就没什么实力。与其说是没有实力……倒不如说是魔力用完了的感觉啊。
被我打得呼噜呼噜滚呢(笑)。
不过难得有机会观看啊,牧兰华丽丽华丽丽地战斗方式。基本上就是绯想天里爱丽丝的战斗模式,甩人偶+远程控制,然后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