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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离天剑派远吗?”我问
“不远,大概再走半个月就到了”她回答
老天呀,半个月,还是走路,我晕到了,古代的日子真难过,到那里都要走的。
约莫走了好几个小时,她一直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我已经累的双腿发软了,我无数次叫她慢点,也被她B4了好几次:“一个大男人,走点路都这样了,真怀疑你是不是西域来的。”
我只好抵赖:“当然是西域来的,不过我们那边人都是骑马的”。
我对她说:“哎,什么时候能到休息的地方”。
她说:“不要哎呀哎的叫我,我是有名字的,我叫慕容雪儿”。
想想也是到现在还没有介绍过自己,我说:“我叫阿不。”
“阿不?怎么这么难听的名字?”她问
“不要瞎说,你这个不懂时尚的家伙”我气不打一处来,从小我就为这个名字受尽委屈了,但是我有什么办法呢,老爸起名字的时候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呀。好不容易,回到古代了,居然还诋毁我,说我名字难听。
“时尚?时尚是什么意思”她听不懂我说的话,我们之间是有代沟的,如果按10年为一条来算,有50多条代沟。
我继续瞎掰“时尚是我们西域方言啦”。
中午时分,终于见到一个大的集镇,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买几件新衣服。
掏出爷爷给的几件金首饰,到处找金铺兑换成银子,总不能拿首饰买衣服吧。她站旁边说:“喂,喂,喂,你不是打劫的或者小偷吧,居然身上带着都是首饰”。
“呵呵”我开始恶作剧“我是打劫的,顺便劫色”。我边说边把头凑过去。
她一惊,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忽然意识到我是在开玩笑,伸手在我头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换了一些银两之后,买了几件新衣服,顿时觉得自己井然已经成为古代人了,慕容雪儿看着我赞到:“不错,现在看起来比较象一个中土人士了”。
我和雪儿在市集四处闲逛,我初来古代一切都很是好奇,不停的问来问去,雪儿一边笑我蛮夷人士见识少一边为我解释。
市集人很多,很是拥挤,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从我们身边经过,忽然被人撞了一下,向我们栽了过来,我急忙扶住他,他道谢的走开了。
女人对买东西的兴致永远是不减的,雪儿看中了一只凤凰珠钗,当然以我现代的人眼光来看确是土气的不得了。
“好看吗?”雪儿把珠钗插在头上
“珠钗不好看”我实话实说,雪儿伸手预打,我继续说:“不过插在你头上,什么难看首饰很变的好看”。
雪儿伸到我面前的手,停了下来,她居然有点不好意思,“切,什么时候变的油嘴滑舌的了”。
女人最大弱点就是经不起人夸奖,雪儿连看我眼波都温柔了。
“喜欢就买吧”我说。
雪儿伸手入怀里拿银子,脸色忽变,“我银子那里去了?”
“不会吧,你自己找找”我对雪儿说,一边伸手去自己怀中取银两,总不能这里尴尬的站着不付钱。
谁知道,我居然也摸了一个空,刚才兑换的银子和没有兑换完的首饰居然不翼而飞了。糟糕了,应该不会是丢在路上了,没有道理我和雪儿一起丢了东西。
一直以为我们现在社会的治安不好,原来古代也是一样的。
正文 第六章
离开首饰摊,一边走一边想,是了,刚才的华服公子很有可疑。不过茫茫人海也无法证实,更别想找到人。
离天剑派还有十几天的路程,我和雪儿身上分文全无,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这里古代,交通也不方便,我们两个外乡人处境尴尬。
我和雪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茫无头绪的在街上乱走,转过街角,一座装修颇为奢华的饭庄,远远就看到饭庄的金字招牌“和煦轩”。肚子开始咕咕叫,算了,反正身无长物了,索性进去吃点霸王餐了,拉着雪儿准备往里面走。
雪儿问我:“怎么啦?我们钱都没有还往里面跑做什么呀?”
“反正没有钱,索性吃顿霸王餐算了,大不了挨顿打,总比饿死强”。我回答
雪儿忽然对我露出很鄙视的表情:“西域来的就是没有见过世面,你知道这家酒楼是谁开的吗?居然想在这里吃霸王餐”。
我刚来这个年代不过半天,当然不知道那么多事情,只好问她“谁开的?”
“这个酒楼是大名鼎鼎的新乐帮帮主解长风解老爷家的产业,和煦轩的招牌即使在京城也是有分号的”她说。
看我大惑不解的样子,雪儿继续向我解释:“这个安平县虽然不大,但是藏龙卧虎,单纯论武功和人力这个新乐帮可能不算什么,但是这个解长风是一个皇亲国戚,据说他的姐姐是宫里的太妃。而且解长风的长子还被圣上指婚为驸马。”
终于了解了,看来这个解长风是个有中央背景的高级官商呀,而且黑白二道通吃。这样的人确实不好得罪。但是民生问题总要解决,总不能到一个摆路边摊的大娘那里吃碗面条做为霸王餐吧,一来不符合我们的档次,二来欺负老弱妇孺不是我们这等人做的事情。
我一筹莫展,转过街角,居然有一间装修很豪华的建筑物,上面牌匾上写着“如意坊”三个大字。难道又是一间饭庄,我心里高兴,终于有霸王餐吃了,总不能这里间间饭店都有那么大的背景吧。
“雪儿,我们去那里吃霸王餐好了”我对雪儿说
雪儿再次露出鄙视表情说:“真怀疑你是不是现代人,是不是从古代来的呀,怎么什么都不懂呀?”
谁是古代人呀,我真是郁闷,又无从解释。
“这间如意坊是一间大赌坊,你没看到门口那么大的色子吗”雪儿说
我们那个年代是禁止赌博的,想赌博的都要跑到国外去了,我怎么会知道这里是赌坊。
赌坊,赌坊,我脑子里闪过那些香港电视剧情节,一个人在摇色子的情景。然后用东西罩住让人猜大小。
是了是了,我怎么忘记我自己强项就是透视术呢。这个能难到别人,可是难不倒我呀。
“你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事物吗?”我问雪儿。
“还有一只钗和一副耳环”。雪儿说。“不过,这是我娘给我的。”
“给你的什么?嫁妆?”我问。
“不要瞎说”雪儿低下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看来我猜的也十之八九了。
“放心不是把它们卖掉,只是拿它们当本钱赌一赌。”我说
“久赌神仙输,如果再把这个东西给输掉了,我们就彻底没钱了不”雪儿还是很担心
“放心,交给我了”我信心十足,毕竟今天的三次透视机会还没有用掉。
赌坊里面人山人海,赌徒们个个聚精会神,每逢开赌的时候便是人声鼎沸,这里活脱脱就是一个人生的大杂烩,喜怒哀乐尽在其中,我们一桌一桌的转过去,什么推牌九、比大小,应有尽有,终于找到压大小的桌子,忽然有点紧张起来。
无意中踩到一个赌性正浓的大婶的脚。
“死小子,不长眼睛呀”大婶叫骂。
我急忙道歉,大婶正忙着看摇色子,也无暇理我
“来来来,买大买小,买好离手呀”赌坊的小二一边摇色子一边吆喝着招揽顾客。
色子盅停了下来,我拿出2件首饰问小二,这两件首饰可以抵多少,小二回答我:“二十两”。
“什么?”雪儿发怒了,“我这两件首饰怎么说也值100两吧。”
二十两就二十两,反正是必胜的。我定神去看色子的大小,居然是三个六。
“小二,能不能豹子?”我问
“豹子?”小二笑了,那有人能压中豹子呀“买豹子一赔50,不过公子爷,输了可别哭呀”。
“那好,我买二十两豹子”我说,周围的赌徒全部安静了,有人在窃窃私语。
疯了吗?居然压豹子,简直是送钱,我听见不同的评论。
我把手中的首饰放在桌子,雪儿拉住我的手,“你真的要压呀?你想清楚了”
我小声的把耳朵凑到雪儿耳边,“我想清楚了,我们西域有种奇术,可以把盅里的色子变成想要的数字”既然瞎掰了,索性就瞎掰到底了。
雪儿还是将信将疑,但也没有继续阻拦我了。
赌坊里出现了少有的寂静,所有人都停了手边的动作,专心看我们这桌。
色子盅揭开了,三个黑六呈现在大家眼前,赌坊里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赌徒们神情各异,有的惊奇,有的羡慕,也有个别输的多赌徒很是嫉妒。
赌坊小二汗水从头上不断冒下来。双手哆嗦的从铺子里拿出1000两银票给我。我接过银票,再从桌子上拿回两件首饰,亲手把雪儿带上,雪儿满脸堆欢的接受了,赌徒们又是一阵彩声,赌徒们见到赌坊赔钱可能是最开心的时刻了。
一个打扮华丽的中年胖子走上前来,“李老板”小二赶快上前拜见。那个李老板用手挥挥,示意小二退下。
“公子爷好手气呀”胖子说。
“承让,承让”我说
“公子可否赏脸再和我赌一赌?”中年胖子对我说,看来有时候输急了的不仅仅是赌徒。
中年胖子说:“这次赌大小,我们加点筹码,若公子输了,就把这个小娘子压给我抵债好了”。胖子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的看着雪儿。
雪儿气的脸色发白,我本来只打算赢点路费就走,不过看他如此嚣张决定教训他一次。
我说:“赌”。
他轻轻摇着色子盅,那手势比小二熟悉百倍,看来也一个行家。色子盅停了下来,
我说:“一、二、四,七点小”我把1000两银票扔在小上。
中年人把色子盅打开了,真的是一、二、四,七点小,中年人也变的紧张起来,围观的赌徒骚动的更厉害了。
1000两银票变成了2000两,我有点挑衅的对中年人说“要不要再赌一次”,赌徒们开始叫嚣了:“赌、赌、赌”。
中年人脸涨的通红,但也不服气,再次摇着色子,不过手明显开始抖动,不似刚才那般神闲气定了,色子盅停止了,我用眼睛瞟了一眼,然后说:四、四、五,十三点大。
2000两再次变4000两,赌徒们看的入迷了,齐声高叫:“再赌,再赌”。
可惜我一天三次的机会已经用完了,否则可以再风光一次,我准备说不赌了。谁知道雪儿忽然抢过我手中的银票,全部压在小上,她对胖子说:“死胖子,这次我们压小,你给我摇”。
雪儿把头凑到我耳边说,“这次变三个一好了,气死这个胖子。”
天呀,我开始后悔我随口瞎掰说,我可以变色子的事情。现在只能期待胖子怕了我,不接受赌注。
胖子同时变了脸色,我连续三次的准确判断让他也失去信心:“公子,今天就赌到这里吧”。
我心中宽慰,正准备把银票取回来,雪儿确不依不饶,“怎么啦,不敢了?不敢以后说话就放尊重点。”赌场中的赌徒开始齐声谴责中年胖子,中年胖子的面子挂不住了,狠狠心,开始摇色子,其他的赌徒也开始纷纷的跟风,把钱全部压在小上面,包括刚才被我踩脚的大婶。
胖子把色子盅停了下来,我看他面如死灰,我知道我的脸色也未必比他好多少,如果给我一面镜子,我想我可以吓倒我自己。
“小、小、小”赌坊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