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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进步的话,就会被淘汰的。”七染又灌了一口酒,这话没有挤兑的意思,说的是实话。
“你们也不必在意,我就是想找你们喝喝酒,结识一下年轻的俊杰。别看我凶名在外,我也是相当喜欢结交像你们这样的朋友的。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有丁某人能做到的自是二话不说。”
“这话和我胃口,蝎子兄,够意思,你这朋友我交定了。”最先熟络的自然非胖子莫属了,这一会就从丁公直接蹦到蝎子兄身上去了。
两人似乎也很一见如故,让左瀚都忍不住在一边抽嘴角。显然他可能还真的没见过,丁锐这样的一面。平日都是威风八面的人,现在竟是和别人能称兄道弟了。
“蝎子兄,你说你明明叫丁锐,为啥就得了个蝎子的名号。”
“这个我来说,蝎子是丁公的成名技能,所以也就都这么叫了。”左瀚接口回道,几人也心下明了,不过想想也能想到这里去。
“蝎子兄,你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胖子大概是真的喝酒喝的多了,胆子也肥了一圈。
“胖子”这话现在问有些逾越,妖空绫不由的喊了
他一声。这么一喊,胖子的酒竟是醒了不少,看来还是前者的威慑力在作怪了。每次都立竿见影,后者就恬着脸一张大肉脸笑的快变成了包子状。
“不碍事,这是战斗留下来的,外在的东西我一向不在乎。”丁锐到一点都不介意。
“蝎子兄,真是豪气。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你看多了几道疤看起来多有男人味。”胖子连忙附和起来。
不得不说丁锐这样的做法让他们很受用,尽管都知道他并非是那种真正闲的特意等了三天就为了给他们交朋友的人。单论今天这一酒席下来,他们也对这人产生了不少好感,的确是个可结交的人。以至于结束时,胖子还喊着下一次一定要再在一起喝个痛快。
第二天,比赛依旧是没什么可说的。几人晋级的很快,王女是依旧没有露面。
“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想要娶王女?那景珺雅怎么办?”胖子问道。
“不是我要娶,是现在这张脸必须要娶到。”七染伸着一张与他完全不一样的俊脸来,眼神就那么一摆弄,竟是完全的变了个人一般。
“你的意思说,你假扮的这个人喜欢王女?甚至这个端木枫的名字都代表着是真实的一个人?”妖空绫显然对于他的隐瞒有点不悦,他自己当然也能看的出来。
因为这些人是如此的信任他,甚至把自身的秘密都说了出来,他这样做的确是实在太不厚道。
“我就都说了吧,你们就不要这么嫌弃了好不好?”七染假装撒娇,但这一招差点让几人都要吐了。
“好了,你的事情我们哪一件不是等做了才知道。别装蒜了,想说就说,不说没人逼你。”段韵也说开了,已经是早就习惯这货的习惯。
“九黎枫和王女秦萱是……”
“你等等,这里九黎这个姓是不是来自凤族?”妖空绫问道。
“是”七染这么一回答所有的问题都不用解释了,想都能想出来了。九黎枫是妖族,秦萱是又是人王的女儿,自然是大发雷霆才出来这么一个结果。
“你去皇宫盗东西,其实是为了秦萱吧?”辰逸综也自然想到了,但能让七染冒这么多险的人定是他很重要的人了。
“哎,就知道我只要随便这么一说,你们全都能猜到。所以才不想给你们说啊。笨一点会死吗?这样我很没面子啊!”
“你也是凤族的人吧?”妖空绫不由得问道,要不然以他的修为再高也无法和九尾狐那个王者相比较的。他自己也说过,只要碰到凤族的人就一下能被发现。
当时一直都没想到那里去,到现在才算是完全的搞明白。七染被揭穿脸上一片沮丧之色,甚至脸上很是疲惫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才说道:“哎,算是吧!但我身上的血已经不纯,我的母亲不是凤族的。在这样时代凋零的年代,所有人都是试验品。连名字都没有赐给我地方,还真的不能称为属于凤族吧,最多也只能称为失败的试验品。”
七染的语气中没有失望和绝望的东西,反而是一种淡淡的愁绪,连恨也不再里边。他对于自己的存在似乎带着习惯和认命的味道。
“那遇见我们你怎么说是不是一伙的?”
“其实只是感受到了辰逸综身上的气息,那点小小的希冀演变的吧!希望九黎枫的人来救援我罢了,不过那也是不可能的。”七染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似乎没有要关的意思。他又说道:“一个人想要拼命的对一个人好,只因为那时候他为自己取了名字,受了苦,得到纵容和践踏。有点傻又觉得无望,不做一些事情我又有什么理由活着,真的不知道。”。
“我们是朋友,你至少也可以为我们活着。”妖空绫能想象的到那种感觉,一个被全有人唾弃的孩子一个人踽踽独行着,他欣喜着那唯一的一束光芒想要抓住。可是发现很无力,只因为那光芒太耀眼了。
“九黎枫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个人的待遇也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但他小时候待我极好,甚至连名字都是他取的,单字一个染,问了为什么就说喜欢这个字。他会长大我也会长大,这样脆弱的兄弟之情注定要破裂。
所以我一直在为他做一些事,希望挽回我们之间不可挽回的东西,其实什么都回来不了了。甚至连我因为习惯这样的生活,都渐渐忘记曾经的事情了。时间这个东西也很无情的,我喜欢和你们待在一起的感觉。”七染笑的眼
睛亮晶晶的,这么真实的笑容一瞬间就好像阳光一样照射进人的心田。每个人的故事都有着不同的版本,相同的悲伤。
“为自己活着吧!你休想再去参加那什么比赛了?”姬月溟踏空而来,他的样子似乎只是隔了这么几天就发生了些变化。不是长大了,而是好像更年轻了。这样的严肃的口吻第一次从他嘴上说出来,要不是这股气息太熟悉了,他们还以为这个是假冒的姬月溟呢!
“对,他说的没错。现在我们可不允许你再去做这些事情了,姬月溟也回来了,我们要一醉方休。”妖空绫一把抓住了七染的手腕,坚定的说着。
“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才一直没说。”七染垂下了眼睑,一股淡淡的愁绪这么荡漾开来,还真的不太适合他。
“喂喂,七哥,你再这样,胖子就要被你吓疯了。”胖子在一边试着带动气氛似的。
“姬月溟,那边如何了?”辰逸综自然问的是成博祖宗那一块,立马姬月溟脸上就呈现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众人对他了解的很,一看就是有事。
这不他就慢悠悠的说道:“塌了”。
“我们走的时候是快塌了,里边发生什么事情了?”七染情绪的转变简直就和翻书一样快,几人都忍不住的咂舌,这货刚才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怎么一下就生龙活虎了?难道刚才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吗?他们真的怀疑了,转而一想要是一直沉浸在悲伤不能自拔那也许就不是七染了。
“我……”
姬月溟刚说了一个我字,胖子就接嘴道:“是你弄塌的吧?绝对是你小子,你知不知道我们差点就要被埋了?”。
“人家什么都没说呢?死胖子。”白风狠狠的敲了一下胖子肥硕的脑袋,后者吃痛不由的缩了缩脖子。“疼啊,下手就不能轻点。”。
“可能和我有关系吧!我这几天硬生生的取走了紫印,那棺材似乎发威了就那样了吧!”姬月溟说的那么模棱两可的,但大家还是懂了。
定是紫印的力量猛的一下子被强行撤除,青石棺被抑制的力量一下子冲了出来造成的。没有了对等的力量,一下子爆发了。这一下子估计成博要哭爹喊娘了,说不定那还是他们一族得不来的居然一下子全给毁了。而事实上的确和他们预想的差不多,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成博是第一时间就赶到的,可是面对四处乱窜的力量之刃即使是他应对都狠勉强。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这么大的宝贝基地就这么给埋了。
还没找到罪魁祸首,实在气的七窍生烟,一阵阵怒吼,最后一个气力不顺承受不住,双眼一黑气晕过去了。成家上上下下也紧张的手忙脚乱,这主心骨要是倒了那可不是一件小事。这些自然也是几人没想到的,也只认为成博气的不轻哈哈大笑了一番。
这是女王选夫的第三日,清晨。
“你要去哪里?”妖空绫和辰逸综坐在窗边饮茶,没抬眼看从楼下下来的七染。后者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说道:“我就只是出去外边转转”。
“真的?”
“真的”然后这是放行了,某人欣喜若狂。刚一出客栈的大门就又被喝住了,“七哥,你这是出门哪?”说着一堵墙就完全的遮住了他的视线,“我只是出去转转,一直在客栈没事干,实在无聊。”。
“哦”胖子故意把声音拉的老长,然后就补充道:“那你穿成九黎枫的样子,是为什么?”。七染脚下一个趔趄,“那个,我觉得这样比较帅气。”
“哦”又是一声阴阳怪气的回答,但他还是顺利通过了。
“七染,你要去哪里?有好玩的事情要做吗?也带上我吧!”刚一到街上又碰到姬月溟,他真的要抓狂了。这孩子现在怎么能笑的这么纯真,之前那个严肃的语气说话的到底是谁啊?
“没有什么好玩的,我就只是在大街上逛逛而已,你不要跟着我。”他唯恐避之不及的说道。
“哦,好吧!”
这么简单就放行了,七染把几人的表现一一的回放了一遍,似乎昨天说让他不要再去参加的是另外一群人一样的错觉。不管,反正他还是想去,刚出来还有些忐忑,现在就觉得正常多了。本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来着,总不能半途而废。刚一想到这里,不远处一抹风风火火的红色身影就飘进了眼中。是景珺雅,身后还跟着白风和段韵,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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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管反正他现在的样子,景珺雅是不认识的,假装没看到就好。
“七染”不理,假装看别处继续向前走。
“七染”声音又高了几分,某只继续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状态。
下一刻耳朵一疼,一道嘹亮的喊声几乎贯穿整个耳膜。“七染”这简直和魔音差不多,最后就这么在他愣怔的时候景珺雅的彪悍一展无余直接拉着耳朵就给拖回客栈去了。
七染感觉自己现在两只耳朵还是听不到面前的几个人在说什么,不会是真的聋了吧?不由的哭丧着脸,“我听不到你们的说话声,景珺雅你这个毒妇,我聋了。”。
就算他听不到声音,但还是能分辨出她的口型,两个字“活该”。众人却是一脸小绵羊的笑容,你们这群人装什么小绵羊啊明明是大尾巴狼。想不到他七染也有栽的这么一天,实在太悲催。饭也难吃起来了,你们这群坏人。
“你们怎么回事?”景珺雅高呼起来,她不知道妖空绫几人的事情,现在非常的吃惊。原本在吃饭的妖空绫几个人,身体居然变的虚淡起来。七染也立马神情一阵紧张起来,“是不是要离开了?”。
妖空绫能看到他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