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这样好吗?
他拿起无线电话递到她面前。“要我帮你说吗?”
“才不要!”那不就什么都说白了吗?虽然姊姊可能不会干涉,但那总是……让人羞赧的!“我自己打。”话说回来,这男人可真霸气啊!
结果她还是打了电话,虽然三两句话就结束,但她发现他倒是乘隙帮她脱起了衣服,她的背後已经空空凉凉的了。
“我自己来,你可以去别间洗。”她躲过他的魔手。
“别间?我家没有别间浴室。”他的手又伸了过来,完成他未竞的事。
没有别间?!瞧他说的这哪一国话!他家明明有三套卫浴设备的,她来过这么多次,难道会不清楚吗?“那你先洗。”跟他争辩是浪费口水,这男人摆明了在胡闹。
“不行,这样你怎么执行你的赌约?”说话间,他三两下剥掉了她的连身洋装。
“唉呀!”她鬼叫著。“你不要每次都来这招!”她缩著要躲过他带有电力的手,但是怎样都躲不过。
“我是为了你好耶!”男人为了欲望,什么瞎话都能说!就算要他承认狗屎可以吃,恐怕他也会承认的。
“你这个坏人!”她尖叫著跳上弹簧床,誓死捍卫她仅剩的贴身衣物。“我警告你别过来了哦!”
他看著她可笑的防御姿态,缓缓地笑了。“不然咧?”他开始解著自己的衣服,先是衬衫,接著是裤子,转眼间他就快要完全赤裸了。
啊!他那身壁垒分明的肌肉真的透著匀称的美感哪!虽然他不是肌肉纠结的那种类型,但是仍然有一身富含弹性的肌肉,那肌肤摸起来的感觉是不可思议的好……
天哪!她在想什么?!
他都脱光光了呢!
“啊!”她叫著捂住自己的眼睛。
他哈哈笑著往前一把抱起她,引起另外一阵尖叫。
紧接着当然是免不了一场春意盎然的追逐了……
她昏昏欲睡地泡在热水中,背靠著的是他宽厚的胸膛。
“累坏了?”他撩起她一绺发丝把玩著,发现她的发真是好摸,柔柔顺顺又滑溜,跟那种染烫过度的发就是不同。
“还好。”她红了红脸,即便两人已经如此亲密,她仍旧不能习惯。“你跟我聊聊天吧!”说实在他们能这样悠哉的时间还真不多,因为他的工作实在太忙了。
“聊什么?”他继续玩著她的头发。
“嗯。”她偏著头想了想。“聊你的家人好了,你家人不住台北?不然你怎么一个人住?”
“我父母旅居在加拿大,另外有一个弟弟跟一个妹妹。弟弟也住台北,但他有他的住所;妹妹现在还在纽约念书,短期内不会回台湾或是去加拿大。”他倒是挺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
“你们怎么不住在一起?”有家人是多么棒的事情!可惜她只有姊姊。所以她希望以後就算结婚也不要跟姊姊分得太远,最好是住在一起。
“各有各喜欢的生活方式,不一定要住在一起吧!”他淡淡地说。“你呢?现在跟姊姊住一起?”
“能跟自己亲人住一起是很棒的。”她浅浅地叹了口气。“我只剩我姊,我姊也只剩我一个亲人。”
姊妹相依为命?他讶异地顿了顿。“父母亲都不在了?”
“我爸爸、妈妈本来是做小生意的,家里开一家小规模的贸易行。当时我父母急著把公司扩展,偏偏遇上货币贬值,他们的生意一败涂地……”她的声音淡淡地,听不出太多喜怒哀乐。纵使她再不能接受,已经发生的事情毕竟发生了。
“然後呢?”难道是太操劳,所以早早就双双去世了?
“他们被债主逼得受不了,有一天就约好一起去死。於是我跟姊姊就成了孤儿了,啊!也不能这样算,因为年纪也不小了,连孤儿都称不上了。”
他的手臂猛地收紧,整个人受到了震撼。
“那时候你多大?”他疼惜她的苦,想当然耳的苦。将她的脸按在他胸膛,让她贴靠著他的心房,仿佛这样便能安慰她受过伤的心。
“我跟姊姊都还在念大学。”她吸了吸有些酸的鼻子。“我们很艰难的把学业完成,这之间打过无数工,我跟姊姊每天兼好几个工作。幸好债主没有硬要我们父债子还,否则我跟姊姊铁定念不完大学。”
“你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学发型设计?”他好奇地问,心里对这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简直是愤怒极了,但他没有多说什么,他想善良的沐桦不会喜欢听他批评她的父母的。
“对啊!我有一份兼职就是在美容院打工,所以我才练就洗头发、按摩的功力啊!”根据他三不五时就赖著她要洗头、按摩,就知道她的手多有魔力。
“那你们现在住的地方也是租的?”那天他就很好奇了,台北怎还会有这样一块空地呢!
“不是耶!说起这个就神奇了,也算是我们有福分吧!”她开始述说著。“那个地主是个农夫,可怜的是没有儿女,老婆也去世了。他用微薄的租金把房子租给我跟姊姊,目的只是希望有人陪。”
想起孤独的老农夫,她们也很能理解没有家人的苦楚跟孤独,所以姊妹俩也把老农夫当家人般看待,不时送吃送喝的过去照料著年迈的老人家。
“有这样的人?”他思忖著。台北那一区过去确实都是农地,後来经过重划,整个区域才开始做土地变更,随即科技业各龙头都纷纷相中这一块地方,纷纷进驻这一区。
只是没有人会把那边的土地盖平房来住,更何况是拿来养那一大片植物。
“是啊!更教人惊讶的是什么,你猜!”
“唔……”他故作困难的思考状。“该不会是他去世之後把土地留给了你们吧?”
“唉啊!不好玩,你乱猜就猜到了!”她蠕动著身子,激烈地抗议著。
“我还有更神的,要不要知道?”他整个人紧绷了起来,只有天真的她还没发现自己干了啥“好事”。
“什么?”她儍愣愣地回过头问。
这正中他下怀。“我还知道你现在想要什么……”
“是吗?那你说说看!”她满脸好奇地看著他。
“好,听清楚了。”他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我还知道你想要我吻你。”
说完狠狠堵住她的小嘴。
这次她没有再抗议了,因为嘴巴根本没空嘛!
第六章
沐桦今天上晚班,快中午才出现在“小宝贝发屋”。她一进门就觉得大家都怪怪的,走到专用的柜子前,她才看到原因。
“多美,这……”她扬声叫著,目光仍然注视著柜子上那水瓶里的百合花。
百合清新动人,上面甚至还沾有水滴,插著花的水瓶简洁又有造型,完全衬托出百合的孤傲感。
“又来了,对不对?”多美金黄色的头颅出现在她身旁。“已经第几天啦?一个礼拜有了吧?神秘追求者耶!”好梦幻哦!真令人羡慕。
沐桦眉头轻轻拢起。“这……说不定不是给我的,我想我不认识这个人。”
连续快一个礼拜,每天开店就发现门口摆著一支百合花,署名要给沐桦,但却不曾写上送花者的名字。
“明明就写你的名字啊!”多美扬扬手上的卡片。“会不会是你那个严先生?”多美那双八卦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沐桦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无法想像工作狂的严承御每天跑去采一朵新鲜的百合,然後偷偷地赶在开店前送来。
他的眼中只看得到工作吧!尤其最近又开始忙了,他们相处的时间总是那么有限。
“虽然送花给你有点怪异,毕竟你家花花草草可不少,但总是一种情意的表达啊!”多美嘴里叨念著。“严先生送过你什么花?”好好奇他们是怎么谈恋爱的,男的俊女的温柔,铁定很浪漫!
“呃……没有耶!”她呆呆地应。
“唉呀!我猪脑啊!”多美拍拍自己的脑袋。“他应该比较有创意吧,哪会只送花?”
沐桦乾笑两声。
其实严承御什么也没送过她。他们似乎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就这样一路下来似乎都将彼此定位为男女朋友。他不是一个细心的人,或者说对於工作以外的事情他都很不经心,就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大照顾的。
当然自从两人在一起後,很多事情就由她接手了。她管他每天有没有准时吃饭,是不是工作到没睡觉,是不是虐待自己。由於占了地利之便,她很清楚的掌握了他生活的细节。
她喜欢为他做这些,因为自己为他做事时心底总觉得甜蜜。她倒是不曾想过要他为她做什么。
“别光只是儍笑,透露一点吧!”多美的好奇心不改,继续追问。
这时候店门似乎被推开了,因为门上的风铃响了。风铃引起的旋律是熟悉的,她随即抬起头。
他来了!
她认得他的声音。指的并不是他说话的声音,而是他推门时不知是什么特殊方式,总让风铃产生一种特有的旋律。
她爱那个旋律。轻轻巧巧的撞击在心房上,总让她有著好舒服的、清新又带著点兴奋的心情。
“啊!说人人到。”多美看到严承御挺拔的身影,马上跟背对著门的沐桦说。
“我知道。”她淡淡一笑转过身迎向他,没听到多美在嘟嚷著“你脑袋後面长眼睛”之类的不信之辞。“你来啦?”轻轻柔柔地,她问。
多美则在旁翻白眼。“难道谈恋爱的人都这么白痴吗?“你来啦?”问这啥白痴问题……”
沐桦转过去瞪了她一眼。
多美缩了缩,吐了吐舌头。
“要不要一起吃饭?”承御问。
他一站到她面前,她的心跳就有点不正常。虽然已经在一起一段时间,但是每多看一次他的身影,她的眷恋就多一分。
“好啊!”她腼腆一笑,转向多美。“多美,我去……”
“知道啦,约会嘛!”多美嘴巴很快地说。
沐桦的脸困窘地红了红。“客人多的话就打电话给我,我应该就在这附近。”承御下午也要上班,他们是无法跑太远的。
“对啊!严先生,你可得勤劳点,否则哪天沐桦被追走了,你就得不偿失哦!我们家沐桦虽不是天仙大美女,但也娇柔可人,追求者可是痴心的很哪!”多美眼角一勾,将严承御的目光引到了那支清新可人的百合花上。
严承御的浓眉一蹙,心里整个都不舒服了起来。但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也在职场打滚了多年,他是不会轻易让自己失去形象的。
“是吗?什么样的追求者?”他让自己的话调听起来再轻松不过了,只有自己知道此刻的他有多咬牙切齿。可恶!哪个不知死活的,难道不知道这朵小百合是他家的吗?
沐桦看了眼他没什么波动的表情,原本紧张地想要说明的情绪也整个溃散。他是个成熟的男人,是不会为这些事情争风吃醋的……
那时候他不也因为无法花太多心力在感情上,才会跟冶易珊弄得不欢而散?想到那天冷易珊那双愤怒的眼神,忽然有点同情起她了。
这样也好吧!她就不用花心力去解释太多。
但是那种淡淡的失落感又是怎么来的呢?
“这个人可痴心了,每天都在我们开店前送一朵百合过来,有时候还会写诗哦,好浪漫哦!他说不定早就仰慕我们沐桦很久了……一严承御听多美这一形容,简直想冲过去一把把那朵百合扯烂掉。什么百合嘛,简直是欠揍!他被自己内心涌起的熊熊怒火给吓到了。
他怎么会这样?!
这不像他啊!他有点心慌意乱,仿佛发现了什么自己无法处理的事情,只想好好弄清楚,但又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想搞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