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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时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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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泡温泉,是家龙的习惯,柳姑也乐此不疲。两人勾搭上,就始于这个共同爱好。当然,起因是老师身份显要,只能偶尔偷偷摸摸,而且年事渐高,不可能满足一个正值虎狼年纪的女人。这个温泉度假村有个特色,不仅对男士提供全方位服务,对女士也一视同仁。有次,柳姑享受这种服务时,赫然发现,趴在她身上的是家龙。
    
    周末,柳姑答应一起去温泉,让家龙先走。离温泉有两小时车程,一个人寂寞,家龙邀肖秘书做伴。
    
    “突然风平浪静,柳姑有什么消息?”大光不在,肖秘书常常客串司机。
    
    “但愿不是暴风雨前的寂静。”家龙心情不错,随着蓝调音乐哼出声。“柳姑嘴严,只说老爷子赞成东东的投资方案,叫我们照办。妈的,我现在越来越像她名副其实的面首了。不过,好像也心甘情愿。”
    
    “哈哈!人家当年是名校之花,心甘情愿的可不少。”
    
    “这是我最佩服老师的地方,让一个美女二十年痴心不改,还不是名正言顺,一般人是做不到的。所以说,东东永远比不上他老子,不能征服女人,甭想征服世界。”
    
    “是啊!柳姑对老爷子太重要了,没有她,说不定就没有洪市长、洪省长和现在的洪主任。”
    
    “柳姑是重要,不过,我们老师的圈钱手段那才是空前绝后。理财公司的设想,实在是高,而柳姑不动声色地把设想变成现实,和老师真是绝配啊!”
    
    “看来,以前的事你不大了解。说来匪夷所思,这不是谁的设想,你老师做不出,也不敢做。那阵子,学生闹完事,风向难辩啊!尤其龙达那帮外省的办事处主任分公司经理,官倒一役,大家钵满盆溢,一些卸任的家伙怕了,不敢满载而归。当时,柳姑是大厦的行政经理,平时跟这伙人熟,有几个家伙分别找到她,许诺一至两千的保管费,把一只只箱子交给她,足足堆了一间房。风平浪静后,还真的兑现了保管费。不过,有几只箱子,两年也没人认领,一打听,主人坐牢了。她这才打开看,全是钞票。”
    
    “哈哈!真他妈无奇不有,我说呢,难怪我和东东在电器城资金短缺,还得找老师托关系贷款,大概那时柳姑还没有打开箱子。”
    
    “没错,当时他是郊县副县长,有天半夜,我和他赶到柳姑的住所,看见一屋子的钞票,也吓坏了。原来,柳姑把无人认领的箱子,悄悄寄给主人的家属。谁知这事在龙达传开了,一个月之间,托她保管的箱子又堆满了房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渐渐的,客户不仅来自龙达,这几年你也知道了。当然,成立理财公司,的确是你老师的英明决策。他用这些钱投资在郊县,当上县长,投资在区里,当了书记。有钱好办事啊!凭他的长袖善舞,不是年纪大,进中央也不奇怪。”
    
    “他妈的,原来如此。不跟我同盟,你是不会向我抖出这些的吧?既然是天上掉的馅饼,老子说什么也要分一块。”
    
    “你没问,嘿嘿!以为你知道。是该分一块,这几年过咱们手辛苦圈来的,就值得一分。今后,看你怎么给咱们找条后路了。”
    
    说话间,到了温泉度假村大门,这时,家龙的手机响,肖秘书调小音响,准备停车。
    
    “二炮跑了!”家龙对手机大喊。肖秘书刹车到半的脚,惊得往回收,踩第二脚才停住。
    
    “几时跑的?你不知道,你是死人呀?”家龙黑脸听了半小时的电话,最后说:“行了,不用解释。你呆在医院,两个保安脱险后,马上给我打电话。如果警察过问,就说是自己斗殴,你他妈斯文点,讲话别老带脏字,让人一看就像个流氓。老林地头熟,告诉他,处理好了,赏他荔枝园的股份。”
    
    “我、我老是觉得这步棋太险。”肖秘书有点慌乱,点燃一支雪茄递给家龙。“放二炮出去搅混水,好是好,就怕他跟洪家父子达成妥协,反而对我们不利。而且,万一他被‘大耳窿’宰了,那又少了一个棋子?”
    
    家龙衔起雪茄,望向度假村大门的一尊美人出浴的雕塑,一付成竹在胸的模样,笑说:“‘大耳窿’要钱不要命,不会宰他。他们也不可能达成妥协,二炮这小子仗着手里有老师的把柄,不单要求帮他还赌债,肯定抬高米价。告诉你,我最担心这小子找不到洪家父子呢!”
    
    “你、你相信二炮手里有把柄?”肖秘书像很热,额头出了汗。“嘿嘿,理财公司的事务,我和你见客户最多,接待、游说、拿钱、上缴,什么文字也没留下。别提五年前的那个女人了,当时换电脑,账目一团糟,我都看不懂,一个练体操的小姑娘,能看出什么屁来?我说,除了柳姑,谁也没有洪家父子的把柄。”
    
    “照你这么说,洪家父子吃错药了?无端取人性命。”家龙目光炯炯,关掉已很小声的音响。
    
    “太、太可怕了!”肖秘书又像发冷,深深地缩进座椅。“这个我考虑了很久很久。原因很简单,简单得让人不寒而栗。是猜疑,仅仅是猜疑。估计那个女人和东东吵架,说了几句威胁的话,就此性命不保。三流演员也一样,自己找死。唉!宁可错杀,绝不留情。你说,是、是不是这样?”
    
    家龙突然暴发大笑:“哈哈!裤裆里放鞭炮,正确。慌什么?跟着我,不会有事的!我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说完,将雪茄扔出窗外,差点砸到刚驶到旁边的一辆保时捷跑车。他急忙跳下车,高高弹起的跑车门差点碰上他的头。戴墨镜,围一条纱巾的柳姑,面无表情地从驾驶座出来,看也不看他,昂首阔步走进度假村。
    
    “这、这唱的是哪出戏?”肖秘书也下了车,茫然站家龙身后。
    
    家龙取下保时捷的钥匙,按车锁遥控,笑说:“二炮身负两条人命,这个秘密还不够大吗?走吧!找一个头号美女给你搓背去!”
    
    戴上墨镜,大光连骂了几句娘。真蠢,干吗不戴墨镜去?正好能挡住叮叮的美术作品。家龙见面就问:“脸怎么啦,你他妈不是说当时不在场吗?”支吾半天,只好坦白是叮叮所为。
    
    那晚驱逐了叮叮的朋友,叮叮在他脸上画断三片指甲才收工。不但脸上被光顾,身上也被垂青,当然,叮叮是在帮助大光解除“狗肉穿肚肠,被窝撑纹帐”的烦恼中完成的。
    
    他妈的,指甲也太利了。大光找出一把指甲刀,走到床前,今天的卧室又进了厨房。叮叮脸朝下趴在席梦思上,睡得正香。大光从她的左手开始,把那些金色的指甲,一片片剪下,并且耐心地锉得没有棱角。
    
    他妈的,这死人头脚跟手一样灵活,还没完。又抓起叮叮的脚丫子。刚剪完一个脚趾头,手机响,吓得他扔掉指甲刀。叮叮嘟哝几句,换了个姿势,又没声息了。
    
    “是你呀?”关上门,大光跑出客厅接听手机。“什么?你、你要走。等等,等等,听、听我说,老于,于兄,这两个月我出差,昨天刚回来,真的,我马上给你送过去。好吗?别走,约个地方,在我们小区外,好,好!你一小时,啊,不,两小时后来拿。”
    
    这怎么办?大光垂头丧气倒向沙发。和叮叮同居后,开销猛增。叮叮虽说不伸手要钱,可今天一件衣服,明天一个手机,家里的摆设,看烦扔了再买,这不是大光的几千块工资应付得来的。无奈之下,只好挪用供养于小个等人的经费。两个月没给于小个钱了,到哪去找呢?他很清楚,让二炮和阿丘逃跑,家龙已经开恩,再失去于小个等人,可能立马要卷铺盖滚蛋。
    
    他奶奶的,顾不得那么多了!大光又钻进厨房,把叮叮翻到床里,没发现她随身携带的手包,屋里搜了一轮,最后在衣帽架上的众多皮包中一个,找到叮叮的信用卡和身份证。
    
    大不了让她在脸上身上再画一次画。哈哈,反正指甲没了。他重新拿起指甲刀,把叮叮的一个个脚趾修干净,才出门取钱。
    
    在储蓄所外徘徊十分钟了,朗中保还是没进去。他不是经常犹豫不决的人,手里的存单是为了预防小小有什么灾病而准备的,钱不多,但很难下决心。陈士风提供材料后,顺利找到一个欠债人,只是卖报生意荒废了,开支却只增不减。
    
    也许是图清静,也许是为环保,也许是学洋人。富人时兴到郊外居住,房产商投其所好,建起一个个乡村别墅区。找到的债务人就住在这些别墅里,业主是债为人内弟的老婆。这可害苦了郎中保,一边卖报一边赶路,到达郊外天也黑了,别想再找人,得做出取舍。来第二次时,见到欠债人,第五次时,找到欠债人的住处,第七次时,证实了找到的人没错。本来想马上打电话给张科长,可又琢磨光找人可能拿不到赏金,即使拿到也不会太多。于是,他开始关注欠债人的行踪,花销更大了。
    
    每天,欠债人都在同一个酒店喝茶。完了到酒店茶艺馆打麻将,要不就各处走走,像视察一样,俨然是酒店的老板。这是一家有旅业餐饮的星级大酒店,抵银行的债绝对不成问题,郎中保心中暗喜。令他沮丧地是,经过多方了解,这家酒店居然是国营的。但他不死心,依旧盯欠债人不放。
    
    “先生请进,有位置。”
    
    餐厅的礼仪小姐第三次这么说了。门外的郎中保窘态百出,低头说:“啊,我、我不喝茶,我打球。”转身钻进对面的保龄球馆。
    
    打球的人不多,郎中保原想转一圈出去,球馆小姐又热情地走近:“先生请跟我来。”
    
    没破产前,保龄球是郎中保最着迷的娱乐,曾在全市业余比赛获奖。一年多没摸球了,就玩一局。他心里嘀咕着。
    
    一局没打完,邻球道的一个秃头人说:“一块玩怎么样?谁输谁买单。”
    
    “行!”郎中保喜出望外。
    
    手痒难耐,为了不让对方感觉没有胜机中途退出,郎中保总是保持堪堪胜出。打了五局,想起早报没卖完,急忙终止比赛。
    
    “交个朋友怎么样?明天接着打。”秃顶人并不像陈士风那样让人感到亲切。不过,看过名片后,郎中保答应第二天和他继续比赛。这人是酒店的经理,让他很纳闷。
    
    接下来几天,郎中保都在陪秃顶人打球,卖报生意就这样耽误了,廖叔报怨他的剩报越来越多。他自有打算,可是,为了买好烟在身上,和偶尔输一两次球,不得不打小小这张存单的主意。“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抽完第二根烟,他走进了储蓄所。
    
    “五块钱走吗?”郎中保打算最后问一次就加价。
    
    “摩的”司机把报纸插进裤袋说:“服你了!问了四五辆车还不烦,上车吧,学次雷锋。”郎中保抱歉地在司机肩上拍了一下,他可不能骑破单车驮报纸去打球。
    
    和往常一样,秃顶人先到球馆,郎中保怀疑这人的身份,好像整天没事干,专职打球。两人简单问过好,马上开战。
    
    “韦经理真会挤时间,工作娱乐两不误。”打了两局,郎中保挑起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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