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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说当然是希望能多制造点机会接近翟秋玲,否则这嘴巴长在翟秋玲身上,她又没机会接近,那她进翟家的目的不就永远难以完成了?
“好好好,当然好!”翟秋玲也开心地坐起身来,拍拍她的手,“那承宣他……”
“姑姑,可是你的身体……”翟承尧没想到文戏雪会提出那样的建议。
“没关系,只是帮她矫正口音,不会累的。再说有个事做,也许身子也会好一点。”她柔声地说。
“那姑姑,我也来你这儿好了,否则和大哥一起教小雪,可能他也会不高兴。”翟承宣撇撇嘴角地瞅了大哥一眼,再次说道。
这家伙怎么这么阴魂不散?文戏雪噘起嘴瞥他一眼,“翟少爷,我知道你是好心帮忙,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说,你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还是你先远远地看着我,等到那股不自在感不见了,你再当我先生,好吗?”
“这——”他无言以对,但一想到自己被撇除在外,不由得恼怒成羞起来,“哼,你只是一名乞儿,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我没那个意思!”她咬着下唇,故装一脸委屈。
“哼,我知道你在我大哥调教下也学会一鼻孔出气了,你也看不起我,是不是?”他怒气腾腾地指着她。
“哪有这种事,明明是你自己胡说。”她嗫嚅地回答,再不安地瞅了翟承尧一眼。
“你这乞儿!”翟承宣一张俊脸气得铁青。
“好了,承宣。”见弟弟的火气越来越旺,翟承尧不得出声阻止,“你不觉得你想得太多了。何况你东一句乞儿西一句乞儿,她又怎会认为你是真心想教她?”
“哼,少教训我!也少装出那副大哥样,我不屑!”怒不可遏地咆哮完后,他愤怒地转身离开。
“承宣——”翟秋玲心疼地看着他那受伤的僵直背影,不由得将目光转向文戏雪,哀求她:“小雪,就当是姑姑求你,你好言去和承宣谈谈,说你愿意让他当你的先生,好吗?”
“可是——”她为难地将目光转向翟承尧。
“姑姑,你别事事都顺着他,你这样做害的不是只有小雪而已。承宣肚子里有多少笔墨你也清楚,他突然对小雪热心起来的原因你更是明白。可是一旦小雪没有达到众人期许的标准,赔了外面的赌注事小,这一半的家产进了承宣的口袋,日后我因输了赌局也不能再管束他,到时候他的行为势必更加猖狂了,而他的人生也等于完了。”他语重心长地提醒过于溺爱的姑姑。
翟秋玲深吸了一口气,明白他的话是对的,她轻咬下唇,看着文戏雪,“罢了,你就好好跟着承尧学习,想来我这儿时我也会好好教你,至于承宣的事我日后都不会再提了!”
语毕,文戏雪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随后的日子,翟府里虽然宁静居多,但翟府外面却因文戏雪这名乞儿受训之日即将届满一个月之际,已纷纷向翟府的下人打探,了解一下她是否有了转变。
众人得知她每日按部就班地跟着翟承尧及翟秋玲的调教下,已有了大幅度的改变后,莫不忧心忡忡。他们担心再过一个月,自己口袋里的黄金就得缴交出去了。
不过,这下人的眼光也很难说得准,所以为了亲眼证实,这几日,他们也已找了千万条牵强的理由来拜访翟府,说是想讨教翟承尧的经商之道,或是来看看翟家的装潢,听说翟秋玲身体欠安,专程来看看……等等。
只是他们虽如愿进入翟府,但始终没瞧见那名下人口中美如天仙的小雪小姐。而在众人将目标转向一向游手好闲的翟承宣时,没想到他却是一脸甜蜜,也一反以往那悠闲的态度,断然拒绝他们要见文戏雪的请求。
另外,他还信誓旦旦地声称再过一个月后,她绝对会让他们刮目相看。到时候,也许她还会成为他的妻子。
翟承宣这段话顿时在京城里引起大轰动,不论皇亲还是市井小民都议论纷纷,众人对文戏雪的转变更加好奇,莫不盼望日子快快过去,早点见见她蜕变后的庐山真面目。
相对于文戏雪的众人瞩目,兰香公主向菁菁却显得抑郁许多。再两日,便是她十八岁生日,宁相府虽布置得热闹非凡、喜气洋洋,但周围之人对文戏雪的专注多少令她的生日变得冷清多了!为此,她对文戏雪的怨怼不由得加深。
此时,她正不悦地瞪视着“表面上”说是为了她的生日,而亲自走了一趟翟府的宁相爷,“舅舅,别说连你也是为了去看小雪而去的。”
这好奇之心人人有之,何况听闻那经常留连妓院的翟承宣最近也不见踪影,还对外放风声说要娶文戏雪,所以,他也想去瞧一瞧。
抱着翟承尧会破例让他见见文戏雪地愉悦心情,宁相爷一路上想着一会儿他回来便可以对外放话,他看过那名小乞儿模样,到时候整个京城的人潮绝对会往他这被冷落许久的宁相府而来,顺便为他拢聚些人气。谁知翟承尧也不买他的账,搞得他一肚子火气。
“舅舅,我在跟你说话呢!”向菁菁心情更是低落,尤其现在外头还有人传言那乞儿的面貌和她这“京城之花”相比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让她更是愤愤不平。
宁相爷叹了一声,“菁儿,我是过去再确定翟承尧没有忘记你的生日邀约。不然,他现在忙于那乞儿的事,我怕他会忘了你的事了。”
“这是什么话?承尧已答应了我,我相信他不会忘记的,倒是你——”她不悦地看他一眼,“你看到那名乞儿了?”
他摇摇头,口是心非地道:“我又不是为她去翟府的。”
“是吗?”她冷冷地哼一声,“我就不明白这城里的人日子是不是过得太无聊,竟全在翟承宣的那场赌局押注了。让那名乞儿一夕成名,全部的人都被她耍得团团转。”
闻言,宁相爷摸摸鼻子没有回答,因为他在一开始时也押了翟承宣会输,而且还签注了十万两黄金。但看情形,他的黄金也要飞了!
“我又不是没看过那名乞儿,一点点都不懂得礼貌,我想这一定是翟家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下人胡说八道的。而翟承宣更是故意让大家将目光全放在这件事上才故意说他会娶那乞儿,反正他这个扶不起的阿斗就是要语不惊人死不休!”向菁菁那张娇颜上满是怒气。
“也许是如此吧!可翟承尧从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将翟府发展成如今的规模,让皇帝召见,说他能化腐朽为神奇似乎也对。”宁相爷抚着长须回答。
她咬咬牙,心中愈加不安起来。其实她也很想去瞧瞧那名乞儿变啥模样?可是若她也去了,这不是让城里的人更有嚼舌根的话题了?此外,还会更加助长了那名乞儿的气焰,她才不想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所以她会忍,忍着两日后,翟承尧来参加她生日庆宴时,再一探虚实。
是夜,宗叔无声无息地到翟府进入文戏雪的房间。
“雪儿,雪儿!”他小声地叫唤,因为翟承尧的功夫了得,他才格外小心。
她睁开眼睛,开心地坐起身叫了一声:“宗叔!”
“嘘!”他朝她摇摇头,在她床畔坐定。
文戏雪吐吐舌头,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外面的谣传太多,我不得不来和你谈谈,不过,我最想知道的是你在这儿快一个月了,有没有从翟秋玲那儿知道玉如意的事?”
闻言,她歉疚地摇摇头,“这些日子来,我是常找她,而且两人建立起不错的情感。可是她不曾主动谈过,而我也想不出什么可以试探的话。”
宗叔叹了一声:“真为难了你,但你在这儿最多只有一个月——”他顿了一顿,“那翟承宣对外说要娶你为妻可是事实?”
她做了一个大鬼脸,“谁要嫁他!只是他自从看了我这张脸后,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除了第一次被我拒绝他来当我的先生,恼怒成羞地拂袖而去外,之后就常常来看我,还一脸含情脉脉呢!看得我全身鸡皮掉满地,瞧都不瞧他一眼!”
“那承尧呢?你和他感情进展得如何?”
谈到他,文戏雪的脸便红了起来,“我偷偷地跟你说哦,我发觉他好像也挺喜欢我的,只是从没表示。但是啊他当不了严师,对我是更温柔了,尤其这阵子我假装在翟秋玲的教导下逐渐改了那俗俗的口音后,他有时还会怔怔地瞪着我许久,真的好玩哦!”
闻言,宗叔笑开了嘴,雪儿天生就有一股非凡的魅力,当年在雪地看到她时,他一眼便喜爱上这个小女孩了。
“甭笑我了,我这些话憋了好久呢!就是没有人可以说。”她娇羞地噘起小嘴儿。
“好好好,不笑,不笑,和你谈了一下我就安心了,不然,我还真以为你和翟承宣有了情感呢!”
“我眼光怎么可能那么差。”她翻了翻白眼。
“好吧!此地我不宜久留,我先走了。这翟秋玲的事,宗叔还是得再拜托你,因为那对玉如意对我实在太重要了。”他站起身,再次叮咛。
“我明白,宗叔,再过两日,翟承尧会前去宁相府参加向菁菁的生日庆宴,或许我能趁那天的空档好好和翟秋玲再聊一聊,希望能有所发现。”她下了床,看着一脸凝重的宗叔。
当然,由于一直苦于无机会回报向菁菁赏给的那一巴掌,所以两日后,她也会到她那里去“玩玩逛逛”,让她那个黑心肝宁相爷舅舅一样有个终生难忘的庆生会!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交代完话,他点点头后,便纵身离开。
文戏雪看着窗外的满天星引,却了无睡意。事实上,这段时间和翟承尧日夜相处,她对宗叔的事便不太尽责,也很害怕自己偷了那对玉如意后,必须和他分开。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否沦陷了,可是她真的好喜欢每天和他在一起的时刻……
今儿秋风宜人,层层的枫叶更是在微风的舞跃下发出沙沙的自然乐曲。宁静的午后,一身蓝丝绸的翟承尧和一身白衣的文戏雪同坐在庭院楼台,一直“切磋”棋艺。
翟承尧神情自然地看着桌上的棋盘,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旁的黑子放在棋盘位子,一下子就将文戏雪白子包围,连吃了十几粒。
“嘿!怎么这样?不行!你不可以将那黑子放在那里!”一见自己一下子输了那么多棋子,她不由得赖皮地嚷叫着。
他笑了笑,“是你自己前一步走错,才让我有机可趁的。”
“真的?”她睁大了眼,“那重来,我那一步要重走。”
“不行,起手无回大丈夫!”
翟承尧露齿一笑,“下棋也要有棋品,你在棋‘的部分已经算不错了。这输赢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你也能下一盘棋了。”
闻言,她笑了笑,“说得也是!那琴棋书画,我好像就这部分学得最好,是不是?”
他点点头,但浓眉不由得拢聚,“你的琴艺还要加强……”
“只有琴艺吗?”文戏雪故意一脸质疑。
“当然不是!不过,我并不要求你能出口成章,但至少说话流畅,懂得几首词曲。至于书画,也只要求你能画出一幅牡丹盛开图即可,所以你需要的还是练习再练习。”
她无聊地抿抿嘴,一手把玩着乌黑的秀发,“那几名先生不是都说我没有天分吗?我以为自己现在这样已经可以称为大家闺秀了?”
“不,还不是!但是天分不是学习事情的全部,努力才是真的,所谓‘铁杵也能磨成锈花针’,指的就是一个人只要持之以恒地努力,没有做不到的事。”
“我知道了!那反正这盘棋我输了嘛,那再去练习一下画画好了。”她边提